《连城爱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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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爱不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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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家珏把手一直放在王羽萝的腰间,始终不离,在她唱歌的时候,他就细心的听着,还帮她把散了头发给别在耳后,甚至手里还拿着一瓶水,等到音乐的部分,递上去,“来,喝点水,多不爱护嗓子,照这样下去,非毁了不可。”
  高以翔拿过另外一个话筒,在高***潮的部分也跟了上去,两个人像是在较量着音域的高低,高以翔高音可以媲美维塔斯,而王羽萝则直接盖过那个唱《青藏高原》的李娜,两个高音在封闭的空间内震耳欲聋,我觉得空气都活生生被他们震出一个黑洞来。
  一曲唱吧,王羽萝有些挑战性的说,“没想到啊,这歌你也能唱。”
  高以翔淡淡的不予回应,接下来所放的歌曲,恰好是《青藏高原》。高以翔放下话筒,幽兰的光线中看到王羽萝的一张脸,他的面部表情极不自然的扭曲了下,额头微敛,眉宇微蹙,呼吸变得压抑而深深,眼睛看不出的感情,是痛苦也是悲伤。我能觉察到他的紧张,他抽出面前的面巾纸,再一点点的擦着脖子里的锦汗。
  接下来的整个过程中,他始终低着头,把面前易拉罐的啤酒一瓶瓶的抠开,咕咚咚的往肚里灌。
  等王羽萝终于唱的累了,高以翔站了起来,“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要是输了,谁就当场说自己一个秘密。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下面的一首歌是有几十首歌曲组合而成的,谁要是接不上来,就输了……”
  大家都举手赞同,我自然没意见,游戏先从高以翔开始,结果我发现在座的每一位都可谓是深藏不漏,一首长达25分钟的混合歌曲,每个人都能张口即来,不过也不奇怪,因为这些歌曲串烧全部都是口熟能详的。
  接下来的一首歌好像是增加了难度,于是渐渐有人唱不出来,于是我听到了很多关于他人的秘密,但没有特别劲爆的,因为我事先自罚了三杯酒,所以我没有参赛。直到高以翔输了的时候,大家一起起哄,而他也乐得大家这样。
  你一言,我一语,有人说,“说,你是不是童子身了?”还有人叫嚣,“说你本学期,玩了几个妞儿了。”……高以翔对于这些都抿嘴浅笑,说实话他浅笑的样子还真好,大男孩简单干净、清新优雅,又带了丝腼腆的小羞涩的气质,被他很好的展现出来。我很期待他的回答,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是那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类型的,不应该有哪些肮脏的事儿。
  高以翔慢慢的开了口,“其实,没你们想的那样。我要说的一个秘密是,我喜欢在座的一个女生,你们信吗?”
  大家都笑了,包括我,他会喜欢谁呢?在座的女生都已经是名花有主了,只有我还孑然一身,但是他也不可能喜欢我,我敢打赌他不是我喜欢那种类型,而我也不是他中意的菜。
  他站了起来,跟别人换了两个位置,坐到我身边,“怡梵,我喜欢你……”
  我的耳朵立刻就嗡嗡的叫了起来,他刚才说了什么,我端着啤酒的易拉罐的手有些晃悠,一个不稳,易拉罐倒在一边,啤酒流了出来,淌了玻璃桌面一身,继而滴滴答答的掉在地上,我能感觉自己的白色球鞋的鞋面上一定溅了很多的液体,回到家又要刷了,而且很难刷洗的干净。
  特别是白色的球鞋,不管你刷得有多干净,可是每刷一次,就会一次不如上一次,到最后整个鞋面都会泛黄,都会显得丑陋无比。
  我的手颤抖着,语气却是故意的轻松,“哈哈哈,玩笑,玩笑,你也真是的,这种玩笑你也能开得出。”
  他有些醉了的嘴唇凑了过来,冠玉的少年,翩翩的美男,吐纳若兰,竟然带了酒味的口气也会生出一种魅香来,我竟然有点小小的沉沦。“我是认真的,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我喜欢你,从那天的大雨开始。”
  大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了半月前的那个有雨的下午,站在雨中,傻傻不肯离去的少年,心,一下子生出无数的青丝绕心,撅着心瓣,呼吸都变得艰难。
  这是在告白吗?我拉过他,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你醉了,就不要胡说了,好吗?”
  高以翔一把拉住我,和他的胸膛一厘之距,“我是认真的。”说着,就俯下身,覆上唇,我伸出手,去挡,然后直起身,“你真的醉了。呵呵呵……”
  高以翔便没在拒绝,“瞧,我说的这个够爆点吧,你们都输了。”
  我在一边极不自然的笑,并且附和,“刚才是闹着玩儿,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这人能经得住开玩笑,大家别误会了。〃”我特别认真的解释,可是再一转头,高以翔这家伙竟然倒在我刚才坐过的沙发的位置上轻轻的打起了呼噜。
  再看向王羽萝,她早已经趴在梁家珏的怀里沉沉的睡去,而梁家珏只是一面高深莫测的微笑,看着我们,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送你回家

  玩够了,疯够了,也闹够了,一行人在凌晨两点的时候各自散去。
  梁家珏自然是要保证安全的把王羽萝给护送回家,高以翔则忙着和其他人告别,我特意对梁家珏说,“把羽萝送到家了,给我来条短信。”
  他笑着说,“放心吧,有我在,尽管放一万个心。”
  也真是的,他那么爱王羽萝,我怎么会不放心呢?倒是我,一个人要走那么远的路,谁回来关心下。
  沿着路灯,踩着灯杆的墨黑色落影,心,倒也显得安宁,或是,喧哗过后总能给人一种很特别的静穆,觉得空气都庄严持重起来。
  “怎么?一个人?要我送你吗?”是高以翔,他刚用冷水激过面,所以,前额的刘海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在路灯下,竟然映现出暖黄的色泽来。
  “额。怎么?你也是一个人。”我神情懒散,语气怠怠的说,对于他今晚把我假装是他女友的事儿,虽然我知道大家都未必当真,但是我仍然耿耿于怀。女朋友是能随便认领的吗?他以为是言情偶像剧啊。也没事先问我答不答应,简直就是个冒失鬼。
  “我送你吧。”他语气怎么听都带着一种不认真,像是随口说说,并没有多少诚意。
  “不用,谢谢。”我自然也没有好态度,冷冷的拒绝道。
  “别客气,你一个人回家,我还真不放心,要是万一遇上个小偷啥的,顺便拿了钱财也不甘,再觊觎美貌啥的……”他完全自顾自说的,完全没有看到我微微皱起的眉头。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我们那一带的治安很好,不用你瞎操心。”说完,我就快走两步,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而他也不追,就跟在我身后,不紧不慢,亦步亦趋的跟随。
  要说,好事儿也没有这么灵验,倒是坏事儿就跟房檐滴水滴滴照似得,真的应验了,快到我家小区的时候,有几个醉汉就横躺在过道上。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绕道而走,可是今晚我竟然鼓起勇气,大胆的从他们身边而过,谁晓得,当我刚要摒声凝气的从其中一个醉汉身上跨过时,我的腿一凉,又是一麻,完了,我竟然被对方给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小妞儿,陪爷爽爽吧。”地上的男人阖着双眼,口中混合着劣质的酒气,裤子的拉链拉到一半,露出里面的红色内裤一边。
  我头脑彻底浆了糊了,乞求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对方听我求救,反而抱得更紧了,甚至把满脸的胡茬贴上我的大腿,刺啦啦的,令我很不舒服。可对方竟还颇为享受的上下蹭了几把,我更是恶心的隔夜饭也要吐出来了,“来人啊,救命啊……”
  这个过程几乎是不下十秒,高以翔就冲了过来,他踢开那个男人的双手,用力过猛,导致对方手背上划过血淋淋的几道长长的口子,接着,血泡就鼓了出来,血液很快就布满了双手,疼痛感让男人酒醒了一半,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看到高以翔,趔趔趄趄的说,“你小子啊,找死,是不是?”
  高以翔这下是真的有点懵,紧张之际竟然后退一步,我扶稳他,用眼神暗示,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单挑不行,跑啊……可是这家伙竟松松领口处的扣子,然后装模作样的握了握拳头,还弄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脖子左扭右晃一通,大吼,“来啊,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滚烫的唇热

  对方眼睛晶亮,嘴唇紧紧的包在一起,“好久都没有收拾过如此不开眼的小子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朝高以翔扑了过来,可他并没有正面迎击,而是匍匐在地,抱着对方的脚腕,对我喊,“快点跑啊,喊人。”
  我楞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因为另外不远处的两个醉汉看来和正在殴打高以翔的这位是属于一伙的,三个人,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对付一个麻杆细腰的高以翔,闭上眼我就能想象得到有多血腥暴力,我不敢睁眼去看,只能转过身,大呼,“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
  撕破喉咙的喊,在夜里穿的特别远,渐渐的,有人出来了。当高以翔被别人搀着来到我跟前时,他的熊猫眼,他鼻子下面拉长的血痕,以及他张开嘴,裸露着牙床的掉了门牙的豁嘴,我忍不住低下头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高以翔表情有点无奈,“我说啊,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我都被打成这样啦,你还能笑的出来。”
  “我不笑干什么,走,先上我家去,洗把脸。”我忍住了笑意,却憋红了脸。
  眼前的高以翔真的像个小花猫,十分的滑稽,简直笑死人了,你说他势单力薄,明知道结局可偏死要硬抗,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是活该啊。不过看他遍体鳞伤,皮开肉绽,疼的呲牙咧嘴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对他说了声,“谢谢,没想到你还挺男人的。”
  高以翔咧开嘴笑,眉毛完成好看的月牙形,“真的?是真心话?”
  我“啪”的一下子啪到他的肩膀上,“走吧,先给你上点药,要不落了疤痕,我可负责不起。”
  高以翔伸出胳膊绕过我的脖子,耍赖,”今天你可要负主要责任,将来我没人要了,就赖着你。”
  双手做成求饶状,“得,你还是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女子吧。”
  ……
  回到家,母亲已经睡了,我让高以翔尽量不要出声,一起猫着身子进了我的卧室,找出药棉,碘酒,开始为他清洗伤口。没想到,那几个人下手挺狠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内疚,如果他要不送我,如果我不逞强,他也不会挨打,也不会受伤。
  我明明擦的很小心,他还是疼的连连抽气,我性子也急,“你能不能安静会儿,有那么疼吗?”
  暴躁完,他突然变得很乖,虽然有酒精蛰着伤口,但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啊一声,这样才算是男人嘛?男人一辈子,不流点血,到了晚年,都不好意思去说。流了血,知道疼的男人,才更有血性。
  之后,我给他上了药,贴上创可贴,因为是红伤,所以会好的很快。处理完一切,我坐在床上,粗喘气,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幸好有高以翔,要不然,会发生什么?我不敢去想,看新闻,再联想到四周黑黢黢,让人毛骨耸立的氛围,发生任何事情都似乎显得情理之中,正常之极。
  “谢谢你,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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