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一定可以值回票价。﹂他坏坏对我一笑。噢,他的微笑好耀眼,那股疼痛又回来了,在我体内盛放。
我们走在户外草地上,我以为要去船屋,但令人失望的,我们似乎是走向舞池,乐队正在那儿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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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前置作业,乐手至少有二十位。一些宾客正在闲逛,鬼鬼祟祟地找地方抽烟,但因为大部分的活动都在帐篷里进行,并没有太多人注意到我们。
克里斯钦带我走到房子后侧,打开一扇落地窗,里面是一间我没见过的舒适大起居室,他带我穿过无人的走廊,朝有着木制抛光优美扶手的大楼梯走去。他放开我的手,领我走上二楼,再上一层阶梯到三楼。他打开一扇白色的门,带我走进其中一间卧室。
﹁这以前是我的房间。﹂他站在门边静静地说,将门在身后锁上。
这里很大,有点空洞,几乎没什么装饰。墙壁和家具都是白色的,有一张超大双人床、一套桌椅、放满书籍的层架,还有一排看起来是各式各样踢拳道格斗赛的奖杯。墙上挂了些电影海报:﹁骇客任务﹂、﹁斗阵俱乐部﹂、﹁楚门的世界﹂,还有两张被了框的踢拳道选手海报,其中一位叫盖西帕?德那塔雷——我从来没听过。
但吸引我视线的是书桌上的备忘板,钉满大量的照片、水手队的队旗和票根,那是年轻克里斯钦的一部分。我的视线回到正站在房间中央、无人能敌的美男子,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我,带着忧郁却又性感。
﹁我从没带女孩子来过。﹂他低喃。
﹁从来没有?﹂我低声问?
他摇头。
我惊讶地咽了口口水,那股烦扰了我好几小时的疼痛又开始鼓噪,带来原始的渴望。站在宝蓝色地毯上的他,还戴着面具:…已经不只是诱人而已。我想要他,现在就要,任何可以得到他的方式都行,我极力忍耐着不要扑过去扯掉他的衣服。他以华尔兹般优雅的舞步缓缓走向我。
﹁我们的时间不多,安娜塔希娅,而以我这时的感觉来看,我们也不需要太久。转过身,让我帮妳脱掉晚礼服。﹂
我转身看着房门,庆幸他锁上了。他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面具要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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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以收缩作为回应,逸出呻吟声,而他根本还没碰到我。
他攫住晚礼服顶端,手指滑过我的肌肤,激起我全身的反应,而后以流畅的动作拉下拉链,抓着我的礼服让我跨出它,随后将它轻巧的挂在椅背上,他脱下西装上衣覆在晚礼服上,但又停下动作,盯着我欣赏了好一会儿。我只穿着马甲和成套的底裤,在他充满情欲的注视下狂喜。
﹁妳知道吗,安娜塔希娅?﹂他边走向我边温柔地说,同时解开领结任它垂在脖子两侧,接着解开衬衫的三个扣子。﹁我的度假屋被妳得标时我真的气炸了,脑子里一大堆念头疯狂运转,我必须提醒自己,惩罚已经不在选项当中,但妳却自告奋勇。﹂他低下头从面具后看我。﹁妳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低问。
﹁自告奋勇?我不知道,可能是欲求不满:…太多酒精:…感觉值得吧。﹂我柔顺低语,耸了耸肩。也许是为了吸引他注意?
我那时就想要他,现在这股需求更甚。疼痛变本加厉,我知道他能缓和它,让躁动平息,能以他的野性驯服我体内的猛兽。他紧抿着唇,随后轻舔一下上唇,而我想要那个舌头舔我。
﹁我对自己发过誓,绝不再打妳屁股,即使妳求我。﹂
﹁求求你。﹂我恳求。
﹁但我后来才想通,那个时候妳可能很不舒服,而妳并不习惯这种感觉。﹄他心照不宣地对我做个鬼脸。自大的混蛋,但我不在意,因为他说的确实没错。
﹁对。﹂我低语。
﹁所以,也许我们可以定一个:…范围。如果我这么做,妳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都可以。﹂
﹁如果有必要,一定要用安全密码,那我就会单纯只和妳做爱,好吗?﹂
﹁好。﹂我呼吸不稳地应,只想要他碰我。
他吞咽了一下,牵起我的手走向床铺。将被单拉到一边,他坐了下来,抓了个枕头放在身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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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看向站在旁边的我,忽然用力一拉,使我跌趴在他腿上。他轻轻移动,让我的身体靠在床上,胸部抵着枕头,侧着脸俯卧。他低下身将我的头发拨向一边,手轻轻滑过面具上的羽毛冠。
﹁把手背在身后。﹂他轻声说。
噢!他解下领结,很快地将我的手腕抵着腰的位置在背后绑起来。
﹁妳确定这是妳想要的,安娜塔希娅?﹂
我闭上眼,从我遇见他以来第一次真心想要这么做,我需要它。
﹁是的。﹄我低声回答。
﹁为什么?﹂他柔声问,掌心轻抚我的臀部。
他的手一碰到我的皮肤,我就呻吟出声。不知道原因:…你告诉我不要想太多,但经过了今天这样一天之后——为了钱吵架、蕾拉、罗宾森太太、关于我的文档、身上的路线图、奢华的派对、这些面具、酒精、银色小球、拍卖:…我就是想要。
﹁一定要有理由吗?﹂
﹁不用,宝贝,不需要,﹂他说。﹁我只是试着了解妳。﹂他的左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固定住,原先在臀部的手忽然离开,之后用力地打下来,刚好落在我的两腿间,痛楚直接呼应着下腹的疼痛。
噢,老天……我大声呻吟。他再次打我,在同一个位置下手,我再次呻吟出声。
﹁二!﹂他低语,﹁我们要打十二下。﹂
我的天!这次和上次的感觉不同,如此肉欲,如此……必要。他用修长的手轻揉我的屁股,我动弹不得,双手被缚,又被压在床上,只能随他摆布,但这是出自我的自由意志。他再次打我,微微移到侧边又打一下,然后换成另一侧,接着停下动作,动作轻柔地脱下我的底裤。他再次轻抚过我的臀部,接着继续打,每个热辣刺痛都让我的欲望稍稍得到缓和——或火上加油,我不知道。我沉浸在那节奏中,吸收着每回的刺激,赏味每个动作。
﹁十二。﹂他呢喃,声音低沉粗哑。他又揉揉我的屁股,伸手探往我的下腹,慢慢将两指伸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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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一圈一圈又一圈,以旋转的方式折磨我。
我大声哭喊,完全失去理智,身体主宰了一切,我高潮不断,在他的手指周围收缩震颤,如此强烈、出人意表且快速。
﹁就是这样,宝贝。﹂他赞赏地低吟。他解开我的手腕,另一手依然探入我体内,我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地躺在他身上。
﹁我们还没结束呢,安娜塔希娅。﹂他说着移动一下,但手没有动。他将我的膝盖挪到床下,所以我是面对床趴着,他跪在我身后的地板上,解开了拉链。他的手指滑出我体内,我听到熟悉的撕开铝箔声。﹁张开腿。﹂他低吼,我很听话,他抓着我的臀部一举挺入。
﹁这次会很快,宝贝,﹂他轻声说,抓着我的臀部,轻轻滑出又再次大力挺进。
﹁啊。﹂我大喊,充实感如天堂般美好。他恰好击中我因渴望而疼痛的那一点,一次又一次,以甜蜜精确的冲刺将它解除,这感觉让人心荡神驰,正是我想要的。我将身体往后顶着他,一下又一下。
﹁安娜,不行。﹂他哼了声,试着固定住我,但我太想要他,我抵着他磨蹭,配合他的每个动作。
﹁安娜,可恶。﹂他嘶声吸气到达了顶点,那折磨人的声音让我再次溃散,具有疗愈效果的高潮将我卷入天际,一直往上,我感觉整个人被榨得一滴不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克里斯钦弯下身吻我的肩,退出我体内,他伸臂搂住我,头枕着我的背,我们就这样跪趴在床边。跪了多久?几秒钟?或是几分钟,直到我们的呼吸缓和下来。我下腹的疼痛消失无踪,只剩下舒缓满足的平静。
克里斯钦移动身躯,吻吻我的背。﹁我相信妳还欠我一支舞,史迪尔小姐。﹂
﹁嗯。﹂我回答,享受疼痛得到舒缓的感觉,沉浸在余韵之中。
他跪坐,将我从床上拉过来坐在他大腿上。﹁我们时间不多,来吧。﹂他吻吻我的发,强迫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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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我嘟嚷着坐回床边,从地上找回底裤穿好,懒洋洋地走向椅子去拿晚礼服,这才发现进行刚才那场非法幽会时,我自始至终都没脱鞋子。克里斯钦已经打理好自己和床铺,正在系领结。
我重新套上晚礼服,检视着备忘板上的照片。绷着脸的小克里斯钦从以前就很帅:和艾立欧及蜜雅去滑雪,在巴黎的独照——背景的凯旋门看起来像赠品,在伦敦、纽约、大峡谷、雪梨歌剧院,甚至是万里长城,格雷少爷这么年轻就周游列国了。
还有许多演唱会的票根:爱尔兰摇滚乐团U2、美国重金属乐团Metallica、英国摇滚乐团The verve、美国创作女歌手雪瑞儿?可洛、纽约爱乐交响乐团演奏普罗高菲夫的《罗密欧与茱丽叶》——真是多元化的喜好!在板子一角有张护照大小、黑白的年轻女人照片,她看起来很眼熟,但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曾在哪里见过她。谢天谢地,不是罗宾森太太。
﹁这是谁?﹂我问。
﹁不重要的人。﹂他一边含糊地说一边穿上外套,不忘乔正领结。﹁要帮妳拉拉链吗?﹂
﹁麻烦你。那为什么她会在你的备忘板上?﹂
﹁是我的疏忽。我的领结还好吗?﹂他像个小男孩般抬起下巴,我笑着替他拉好。
﹁完美之至。﹄
﹁像妳一样。﹂他呢喃,拉过我热情地亲吻。﹁感觉好些了?﹂
﹁好很多很多,谢谢你,格雷先生。﹂
﹁我的荣幸,史迪尔小姐。﹂
宾客们聚集在舞池中,克里斯钦对我一笑——我们刚刚好赶上,随后牵着我走向有着黑白相间地板的舞池。
﹁现在,各位先生女士,第一支舞的时间到了。格雷先生和崔佛莲医生,准备好了吗?﹂凯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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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表示同意,伸手搂着葛蕾丝。
﹁参加第一支舞拍卖的先生女士们,准备好了吗?﹂我们全都点头,蜜雅身边的舞伴我不认识,我好奇西恩发生什么事了。
﹁那我们就该开始了。森姆,来吧!﹂
一个年轻男人在掌声中慢慢走上舞台,转身对乐队弹指示意,熟悉的爵士名曲《爱你爱到心坎里》的旋律响起。
克里斯钦低头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开始舞动。噢,他真会跳舞,让人很容易跟上。我们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像傻瓜般相视而笑。
﹁我喜欢这首歌,﹂克里斯钦轻喃,低头望着我。﹁挺贴切的。﹂他不再笑了,表情严肃。
﹁你也在我心坎里,﹂我回答。﹁刚才在你房间时甚至在身体里。﹂
他勾起嘴角,隐藏不住溢出的笑意。
﹁史迪尔小姐,﹂他假装警告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妳也可以这么低级。﹂
﹁格雷先生,我也没想到,我想是最近才学坏的,潜移默化的结果。﹂
﹁我也学了不少。﹂克里斯钦再次严肃起来,四周似乎只剩下我们和乐队,我们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一曲既终,我们双双鼓掌,歌手森姆优雅地弯腰致谢,介绍着他的团员。
﹁我可以抢舞伴吗?﹂
我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在拍卖会上竞标我的人,克里斯钦不情愿地放开我,但似乎也很开心。
﹁欢迎之至。安娜塔希娅,这位是约翰?弗林;约翰,这是安娜塔希娅。﹂
天!
克里斯钦对我挤挤眼,随后走向舞池的另一边。
﹁妳好吗,安娜塔希娅?﹂弗林医生和气地问,我听出他一口英国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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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结结巴巴地说。
乐队开始演奏另一首曲子,弗林医生将我揽入怀中。他比我想象的年轻太多了——虽然我看不见他的脸,他的面具和克里斯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