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孕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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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孕中和-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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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心蘭突然转头盯着她看,果然疯话又出:“我要是像你一样好看多好呀”。

    白云依不知怎么想的,说了句:“还不是被你关在这里”。

    狼心蘭莫测高深地说:“你有的我没有,我有的你也未必有,我可以把我有的也给你”。

    白云依突然想到了“夫君”,不敢再和她说话。

    狼心蘭看这个小人儿被自己吓得不轻,也就不刺激她了,对她说到:“你吃点东西吧,既然被我关在这里,就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轻生,那可是害人害己的”。

    白云依气道:“你拿我威胁白家,我不如一死”。

    狼心蘭幽幽地说:“小丫头,不许说死呀死的,有些人是想活都活不成的”。

    白云依见她说话正常了,问道:“那你为什么突然暗算我,枉我那么相信你”。

    狼心蘭道:“你就是长了个漂亮面庞,笨得跟猪似的”。

    白云依生气。

    她又说:“我狼族的实力远超你们想象,要不是我,你们都要死在这里”。

    白云依不服,刚要争辩。

    狼心蘭却道:“‘绿眼睛’刚才就在门里面,他要是偷袭,你爹爹可能都躲不过去”。

    白云依大惊,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却也红了。

    狼心蘭奇怪地问:“你怎么突然害羞起来?”。

    白云依连忙道:“你胡说!”。

    狼心蘭低低地说:“守门老人名叫‘狼藏足’,狼族九大狼王之一的毒王,名字是随便起的吗?!你们谁敢进来,必定被他毒死”。

    突然笑着说:“叫姐姐!”。

    白云依真拿她没办法,不理她。

    狼心蘭说道:“叫姐姐,我就告诉你‘绿眼睛’叫什么名字,这可是价值五万两的呀!”。

    白云依惊道:“什么?!”。

    狼心蘭执着地说:“叫姐姐!”。

    白云依无奈,心中百感交集,犹豫再三轻轻叫了声:“姐姐”。

    狼心蘭笑了,没有人能看见她的眼泪,她一字一顿地说:“他叫狼天野,也就是我的夫君”。



………【第六章 小绵羊】………

    ()    白云堡一众,背负着伤者,无声地下山。人人心中沉重、迷茫无措。

    只有两个人除外,一是杜泽海,他一直含着冷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个便是王开远,他虽故作沉重,但一丝丝惊喜难以掩饰地偶尔浮上眼角眉梢,因为他刚才给护卫服用巫女给他的解药时,发现竟然还有一个小纸团。

    一路无话,众人回到客栈后。王开远连忙躲进自己房间,打开纸团一看,思索良久。就偷偷去找堡主。

    白松逍也正在屋内踱步,时而愤怒、时而悲戚,见他递上纸团,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喜。想了想说:“我们去找杜大哥”。

    到了杜泽海房间,叩开房门,进去一看,见杜泽海正在床上打坐,给他一看纸条,上面写道:“全体回堡,有人跟踪,不可声张,这里有我”,落款是“云依姐姐”。

    杜泽海看后,只是微笑,不感吃惊。

    王开远心中一动,问道:“杜堡主早就看出端倪?”。

    杜泽海一笑,说道:“倒也不尽然,那女子是我平生所见最为奇特、最为聪慧、最会做戏的一个,如是我敌,当是我等不幸”。

    继续说道:“当时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又看不出破绽,归来一想,表面似乎我方大败,其实我们反而全身而退,她以往对小姐并无恶意,我们此来本就是要见她,这样一来,她巧妙地把小姐接了过去,既让我们脱离险地,又不使狼族疑心,这不正是最好的结果吗?!”。

    杜泽海又说:“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相信她。在这里,单凭我方无法与敌抗衡,也对她暗中行事带来不利,回归中原后,集多方力量再与狼族一决高下吧”。

    白堡主仍是犹豫再三,将女儿丢下,如何向夫人交代。

    最终商议决定,此来,初探狼族野心与实力,为了白家百年声誉,理应回去后再做充分准备,以应对即将到来的侵吞。同时也正如巫女所说,他们留在此地反而有害而无利。

    第二rì,白云堡一群人便慢慢踏上了回堡之路。

    …………

    白云依真的傻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脑中电闪雷鸣,几乎无法思考,心中只是在喊:“让我这么痛苦的竟然是姐姐的夫君,一直让我嫁的人也竟然是他”。

    狼心蘭在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她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傻样子。

    白云依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见她又盯着自己看,自知失态,脸一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狼心蘭道:“叫姐姐,不叫不说”。

    白云依似乎终于体会到了“姐姐”二字或许另有含义,脸更好了,却是不叫。

    这时,突听外面隐隐传来哨声。

    狼心蘭正sè道:“我出去一下,你吃些东西,若有人进来,你就装作生气,什么也别说”。

    白云依连忙认真答应。

    狼心蘭走出两步,突又回头说:“当然也可能是绿眼睛来看你了,嘻嘻……。”,笑声中已经走了出去。

    只留下白云依楞在那里,又羞又气。心想:这个姐姐哪里都好,就是喜欢欺负自己,总说些疯话,哪有叫别的女人嫁给自己相公的。

    突地心中一惊,那绿眼睛可千万别真的来看自己,那又该如何面对他呀,狼心蘭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顿时焦急燥热、坐立不安。

    漫长的等待,无尽的煎熬,白云依觉得过了很久很久,突然门外隐隐传来脚步声,她顿时慌了,连忙向里侧卧,石门一响,一人推门进来,她连忙假装熟睡,只听那人也不说话,一步步走到床前。

    白云依心慌得更厉害了,因为她闻不到狼心蘭身上特有的幽幽花香,反而是另一种气息,一种男人的气息。

    她一动也不敢动,可身子偏偏不听话地颤抖起来。她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被掀开,惊慌得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听“嘶”的一声,是衣衫撕裂的声音,她惊恐万分,一声尖叫,挣扎坐起,先拉过被子遮住身体,然后侧头一看。

    见一银sè衣衫的男子低头正看着自己的腿,她拼命用被子将腿盖住,不停地叫着:“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你出去!”,心中狂跳不止。

    那人却稳如泰山,慢慢抬起头,对她一笑。

    白云依一怔,竟然是个老人,他个子很高,身体修长,衣衫怪异,面颊清瘦,有着一种威严yīn森的白,双眉几乎相连,眉脚斜飞入鬓,双目细长,眼睛jīng光逼人,眉心上方有一古怪胎记,倒像是第三只眼睛,长发油黑,顶门的部分却是白发。

    老人和蔼地用汉语说:“小姑娘莫怕,我是看看你的伤”。

    白云依贞洁的身体怎能让男人随便看,羞红了脸说道:“我不让你看,你快出去”,双手死命的压住被子。

    老人不理,说道:“中原人就是繁文缛节、虚仁假义”,又用手去掀被子。

    白云依大怒,手一动,一枚“夜雨”钉向老人之手。

    也未见老人有何动作,但那枚银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丝毫没有阻止住他的动作。

    白云依惊恐,这么近的距离竟然有人能躲过自己的“夜雨”,太不可思议了。直到老人掀开被子,她才惊醒,刚要再打,但觉后心一麻,已被莫名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好在老人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看了看她浅蓝sè的小腿。

    只听他喃喃自语道:“小家伙生气了,你一定打得他很疼,哈哈”,说着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腿,然后颇觉有趣地看着白云依,听他的意思,似乎对绿眼睛很熟悉。

    白云依稍感放心,仍jǐng惕地看着老人,不知该说什么,突然后背又是一震,穴道解开了。

    老人又道:“江南的确是个好地方,女孩子都生得这么白嫩娇艳,你家的白云堡让不让我去住?”。

    白云依怯怯地问:“你是谁?”。

    老人和蔼地说:“我叫狼睿”。

    白云依心道,问了也是白问,谁知道你是哪个?!

    老人似乎能听到她心里去,说道:“我就是狼族的首领,你们的敌人”。

    白云依不由得向里躲了躲。

    老人却缓步走出,还一边笑着说:“你这只小绵羊,怎么跑到我的狼窝里来了,有趣…有趣…。”。

    白云依胆战心惊地看着他走出石室,见他却不关门。心仍是砰砰跳个不停,心想:“这老人就是狼族的大魔头,倒不很凶恶,我可不是什么小绵羊,但身边却真的全是敌人,除了那个疯姐姐。还真以为是绿眼睛闯进来了”,不敢多想他,连忙集中jīng力思索目前局面。

    她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什么事也不用自己想办法,一直有人保护她、照顾她,所以依赖xìng极强。可到了这里,身边都是陌生人,似乎还充满敌意。偏偏腿又不能动,越想越怕,越想越悲观无助,不觉又哭了起来。

    迷迷糊糊、似睡非睡时,突然听到了声音,白云依立刻惊醒,是两个人的说话声,由远及近,竟然是一男一女,顿时慌了起来,姐姐带绿眼睛来了,手足无措地赶忙向里卧倒装睡。



………【第七章 为何嫁】………

    ()    那二人到了门口,狼心兰“咦”了一声道:“是谁竟然敢闯进来”,连忙进屋,看见白云依在睡觉这才放心,男人也跟进了屋,并关好石门,与狼心兰说话,他们说得是苗语,白云依听不懂,只觉心跳得厉害,脑子乱成一片。

    他们说了几句,狼心兰突然用汉语说:“妹妹没事吧,刚才是谁来过了?”。

    白云依六神无主,装睡不理她。

    狼心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说:“别装了,是谁呀?”。

    拍得白云依一声惊叫,知道装不过去,也不回身说道:“叫狼睿”。

    狼心兰立刻正经起来,忙问:“他来做什么?你说什么了?”,见她支吾不语,心急之下上前扶起白云依说:“别怕,他不是绿眼睛,快说呀,挺重要的”。

    白云依这才放心,听她口气知道事情紧急,瞟了那男人一眼,竟是个慈眉善目的微胖黑老头儿。就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狼心兰表情凝重地想了一会儿,就说:“我去见狼王,我阿爸陪你”,然后匆匆走了出去。

    白云依好不容易见她回来,也挺欣慰,有了主心骨,全然不计较了她的“轻薄”之举,见她又要走,想留住她,却说不出什么,不舍的表情一目了然。

    微胖老人见她这样子,哈哈一笑,眯着眼睛看着她。

    白云依也只好对他微笑,想问候一下,又怕他听不懂。见他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心想:“这些苗疆男子怎么都如此不客气,我脸上长花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半响,老人用汉语说:“小姑娘别怕,我和你姐姐是一伙的,有什么事尽管说”。

    白云依连忙行礼道:“老伯伯,您好,小女子向您请安了,原来您懂得汉语呀”。

    老人笑得更开,说道:“中原女子多文雅有礼,不像我那个疯丫头,呵呵……”。

    白云依忙说:“其实心兰姐姐还是……还是不错的,就是总戏弄我”,不自觉地告了她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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