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一个赚钱的吗?你以为大家都象冬瓜这样能啊?”吴长明接着又说道:“而且象他们这些人早就准备了后路了,一旦出现了那种赔不起的状况,那就溜呗。反正房子是租的,里面的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要不了一个钟人就跑到香港去,到时候你找谁去?”
吴长明越说越起劲:“不用说我也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什么王经理肯定是把冬瓜当凯子了。连着两次都扣了单。这就等于他硬生生的赔了一百三十多万,所以急了。不过这家伙倒也是个人物,他没有直接对冬瓜下手,而是派人去调查冬瓜的背景。这一调查,估计也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干脆,客客气气送你出来。”
“这也太阴暗了?”侯勇忍不住又插话道:“他们干吗非要把冬瓜送走呢?冬瓜留下来的话,他不扣单不就行了呗。这佣金也不算少啊?”
“这佣金看起来不少,但是香港那边占了一大半,能进他们口袋的自然不会很多,比起扣单赚的钱那实在不值一提。而且有冬瓜这样的一个人在眼皮底下晃,愣谁都会觉得扎眼。”
“贪心不足,蛇吞象啊!”贺冬青叹了一口气:“难道就非要去香港炒恒指?”
廖建军拍着胸脯说道:“放心,这不有我吗?小事一桩。你电话指挥,我跑腿就是了。”
“那些大的期货公司倒是靠得住得。”吴长明说完有些奇怪的看着贺冬青:“你为什么去的都是小公司呢?”
冬青顿时无语。
“对呀,次电话里你不是说你要去西藏旅行吗?怎么回了滨海也不通知我们呢?”侯勇发一句问,更是让贺冬青无从回答。
“我看我还是抓紧时间去开个户。”贺冬青说着顺手看了一下表,:已然是四点四十。已然来不及了。
晚饭自然是在天涯明月楼海吃了一通。对于这段时间的去向,贺冬青答得是牛头不对马嘴,不过等到众人看到米敏和鸿仙儿联袂而来,各个脸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贺冬青心下暗喜:女人原来也是一块无敌的挡箭牌。
…………………………
第二日,贺冬青起了个大晚,本来他想着,赶早去开个户。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昨天恒指最后收盘价是13416点,这证明自己的判断可是完全正确的。可是回到他自己的大床,睡又松又软的席梦思他竟然怎么都觉得不对劲。看来睡了两个多月的硬床,也得有个适应期。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睡着,结果起来一看已然十点。
当他质问侯勇为什么不起床时,回答让他哭笑不得。
“你的钱现在已经赚的够多了。眼看快回归了,你可不能往香港人民身撒盐,这可是伤害感情的。”
贺冬青催促着的士司机一路飞奔,来到了金融大厦,远远的看到出都是武警已经把整个金融大厦包围了。一家家的投资公司都被查封了,人员还有电脑等等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带走了。连几家正规的大型期货公司也没能幸免,都贴了封条。看了布告才知道国家一再命令禁止非法炒卖恒指,但是这些公司胆大妄为,这下正好撞到枪口了。
贺冬青心情郁闷的同时也有些庆幸,要是昨天后来跑到其他的投资公司去开了户,最后能不能成交不知道,但是今天说不定就要到看守所一游了,虽然自己只是客户,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麻烦,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躲得越远越好。更庆幸的是自己今天睡了个懒觉,要不然有得解释了。自从次进了派出所之后,他可是见了警察先就矮三分。想想自己的运气还真是不坏。
………【第二十八章至少我们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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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敏和往日一样正坐在办公室里统计着报表。!。!超。速!更。新
电话铃响起。她头也没抬,顺手拿起电话:“喂,哪位?”
“是我。”电话里传来贺冬青的声音,
“干嘛?”米敏没好气地说道。
“没事儿。”
“没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干嘛呀?我现在班呢。”
“没事我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你可是我女朋。”
“你女朋这么多,你老人家怎么想起我了?”
“哎哟,还挺酸。隔着空气我都从电波里闻着味了。”
“不和你闲扯了,我正忙着呢。”
“你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吗?”贺冬青的声音平静又有些低沉。
米敏偏着头想了想:“今儿?什么日子?不知道。你生日?不是,我生日?不是。不是你哪个女朋过生日?”
“你可是真能琢磨的。好好想想。”
“不知道。你再让我猜,我挂电话了啊。”
“今儿是咱俩认识的第165天,这你都不记得啦?”电话里贺冬青一本正经得说着,让米敏忍不住笑:“你到底有没有正事啊,没有我挂了啊!”
“当然有啦,我想你了。你出来,咱们吃个饭。”
“哼,你还想的起来我来?等我看看今天太阳难道是从西边出来的?”米敏望了望桌子的电子钟:“还不到11点呢?你又哪根神经错乱啊。你现在在营业部吗?怎么乱哄哄的?还有喇叭声。”
“我?我现在站在路边要饭呢?各位好心的大爷、大妈,可怜可怜我这个小乞丐?”贺冬青此时正走进永祥公司的大门,冲着保安点头示意。
“噗哧。”米敏忍不住又笑了:“你少在这里装可怜了。你仙儿妹妹不是挺会做饭的吗?她跟我说,今天要搬你那去。恭喜你们俩双宿双栖啊。你不是特地打电话来告诉我这个喜讯?”
“我又没说不让你来,反正你妈也回去了。我这边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要搬过来,你那套房子我还能收点租金。”贺冬青稍停了一下,把声音又压了压:“不过,我还真是要跟你说件事。”
“磨暨了半天,赶快说。我今天真的很忙。”米敏把右手的笔放下,听贺冬青的语气,她就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啊,千万挺住。”贺冬青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说!”
“我真说啦?”
“你爱说不说。我挂了啊。”米敏从座位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风景。
“我准备结婚了。”
贺冬青淡淡的语气让米敏身体晃了一下,声音有点发颤:“你、你说什么?”
“我准备结婚了。”
米敏鼻子一酸,眼睛有些模糊,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喂、喂。敏敏,你在听吗?”
“哎,我听着呢,跟谁啊?玉玲还是仙儿啊?”米敏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心情,说完还轻笑了两声。
“啧啧,敏敏就是敏敏啊。强颜欢笑都笑得这么甜,这我就放心了。”
米敏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趴在桌子哭。
“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请进!”米敏拿纸巾已经来不及了,用两手抹了抹。不过眼睛还是红通通的。
“哭了?电话里面听着不是挺坚强的吗?”贺冬青嬉皮笑脸地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出去!”米敏把手向门外一指。
“我是来发喜帖的。”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喜帖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办公桌。
“你……你混蛋。”尽管米敏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可是这下她实在忍不住了。
“你今天才知道啊。一定要记得来哦。”说完贺冬青关门扬长而去。
她伸手抓起桌的喜贴就要把它撕成碎碎片,可是想了想她还是把喜帖展了开来,她想看看新娘到底是谁?
她惊呆了。面写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她擦了擦眼睛,没错,贺冬青、米敏的名字正并排写着,不过既没有写结婚日期也没有写婚宴地点。
门又一此被推开了,贺冬青笑眯眯的走了进来。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米敏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你愿意从今以后无论生老病死、无论饥饿贫寒、无论顺境逆境、无论荣辱喜忧都和我一起分享吗?”
“你又搞什么名堂?谁跟你结婚啊?想什么哪你?”米敏用喜贴掩住嘴笑。
“跟我结婚,我想娶你。”贺冬青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你该干嘛干嘛去,少来拿我找乐儿。”米敏坐回她的椅子。
“我说小姐,你觉得我现在象是在开玩笑吗?难道我的目光还不够深情?不能啊,刚刚我
在马路边练了好一阵了。最后我用眼神瞅着卖糖炒栗子的老太太,她愣是没收我钱。我走的时候,她还一个劲的给我打飞眼来着。怎么到了你这,就没反映呢?小姐,你不是性冷淡?”贺冬青大吃一惊的看着米敏:“难道是更年期提前到来?”
“我今天真的很忙,你该干嘛干嘛去。”米敏忍着笑重新把账本摊开,嘴里继续说道:“还有,把糖炒栗子留下。”
贺冬青左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糖炒栗子,右手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朵去了枝的玫瑰花,递到米敏的面前:“你是想要糖炒栗子还是想要代表我一番心意的玫瑰花?”
“贺冬青,我跟你说,你别再开玩笑了。你再开,我可就当真了。”米敏胸脯急剧的起伏着。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在开玩笑吗?”贺冬青凑到她的跟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去年最流行的歌——我的眼里只有你,正代表着此刻我无法用其他言语描述的心情。”
“你少来了,那她们俩呢?”米敏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两只手都在抖。
“你甭管别人,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贺冬青盯着米敏。
“我……我……”米敏低着头不说话。
“你放心,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嫉恨你。咱们善始善终,为了纪念今天这个日子,我还是会免你三年的房租。”
贺冬青说到这里,米敏忍不住笑了:“讨厌。”
“我明白了。”贺冬青摇了摇头:“你放心,我会悄然离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保重,祝你幸福。”
说完,贺冬青转身要走,米敏一把抱住了他:“你别走,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了。”
“咦,你刚才不还说讨厌吗?都讨厌我了,我哪还能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自讨没趣呀?”
“讨厌啦。”米敏刚说了一句,赶忙收住了口:“你知道我愿意的。”
“愿意什么呀?你不是愿意吃糖炒栗子?”贺冬青打趣道。
“你就折腾我?”米敏说道。
“米敏小姐,办公室里搂搂抱抱影响可不好啊。你要再不说我可走了啊。”
“我说还不行吗?”米敏闭着眼睛说道:“我愿意嫁给贺冬青为妻。”
“我刚才可不是问得这么简单哦。”
“那……人家不记得了嘛。”米敏急了。
“不要紧。”贺冬青拿了一张纸条递给她。
“你还准备的挺全。”米敏白了他一眼。
“你不念我可就走了哦。”
“好了。好了。我念还不行。”米敏拿着纸条,深呼吸酝酿了一下:“我,米敏愿意从今以后无论生老病死、无论饥饿贫寒、无论顺境逆境、无论荣辱喜忧都和愿意贺冬青一起分享,永远不离不弃。”
“不许反悔哦。”贺冬青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