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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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如云-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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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没有,没有!”经理连忙回答。

    “那你赶快给我下单啊,现在都两点五十六了,要是最后没买成。你是不是赔钱给我啊?”贺冬青大声地叫道,叫得经理的耳朵一阵响。

    所有人都愣住了,想不到贺冬青这个时候还惦着这件事。这简直是要钱不要命嘛。

    经理跑到窗口向里喊道:“下单,赶快给他下单!”

    少妇看了经理一眼,没动。另一名年轻的营业员,连忙从桌拿起那张买单,然后坐下来扫了一眼,“啪啪啪”的输入起来,然后对着窗口说道:“贺冬青,买入尖峰集团500股,买入价4.94对吗?”

    贺冬青走到窗台边问道:“现在尖峰集团的即时价是多少?”

    “买入价4。95,卖出价4业员回答。

    “***,又涨了两分钱,你是不是赔给我啊?”贺冬青对着少妇吼了一声,然后说道:“买入价改成4.96。”

    “这个……不合……规矩!”营业员小声的说道,看着窗外的经理。

    “先给他下单!马就要收市了,等下让他再重新补一张买单也就是了!”经理连忙说道。

    营业员不再说话,“啪啪啪”的连敲了几下键盘:“输密码!”

    贺冬青拿着输入器“啪啪啪啪啪啪”的完成了。

    “再输一次!”

    贺冬青又是“啪啪啪啪啪啪”的输入。

    营业员很快说道:“行了!”

    经理从窗口了拿出了一张买单,和颜悦色地说道:“小伙子,你重新填一次。记住买入价填

    贺冬青接过买单,就趴在案台填写起来。

    此时三点已到。收市了,股民们也纷纷散去。

    贺冬青填完买单,递进了窗台。

    营业员接过买单,对他笑了一下:“虽然现在还有交割,不过我从电脑已经看到了你买的五百股都成交了。成交价4。96。”

    “谢谢!”贺冬青冲着营业员微微的一笑,点了一下头,摇了摇手:“明天见!”

    贺冬青右手按着腹部转身向大门走去。

    “小伙子……”中年人站在了贺冬青的面前才说了三个字,就被贺冬青打断了。

    “你是帮了我。不过,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有了教训我的资格。你说的那些话,我一点不认同。我去找领导,领导认识我是谁呀?就算他愿意管,顶多批评教育,最严重扣点钱。可是这事情还是过去了,我的单还是没有下,他难道会赔给我钱吗?”贺冬青直接向大门走去。

    “我说小伙子,你怎么说话这么冲。”经理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而且你凭什么说你一定能赚钱?”

    贺冬青“哼”了一声,没有理会经理继续向前走。走到大门口,停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说声:谢谢你,耿医生!”说完快步走出了大门,心里在琢磨:他是什么医生?这么牛气。

    经理到了中年人身边,点头哈腰的说道;“耿医生,别生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好歹!”

    中年人看着贺冬青的背影说道:“他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些意思!”

    一个身穿花格子半袖衬衫的老头在事情刚刚发生时,正好从二楼的大户室下来,他一直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直到贺冬青走出大门。他的眼睛还在盯着他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有意思,要钱不要命。只是有些自恋而且太冲动!”



………【第七章擦擦擦,蹦嚓嚓】………

    贺冬青身体摇摇晃晃的骑了他那辆永久,右手扶车把,左手按着腹部,向西很快就了井冈山大道。然后晃晃悠悠地一路前行。

    不久。他停在了路边,坐在了自行车后座,向右偏着头。两个小伙子正在给一辆白色捷达洗车,一个拿着根塑料水管在冲水,另一个用抹布利索的擦着。后面不远处竖着一块醒目的招牌——伟业汽修。贺冬青不说话左纣架在坐垫支着脑袋,右手则不停的揉摸着腹部,眼睛盯着那个穿着蓝色咔叽布的正在冲水的小伙子。

    抹车的小伙子发现了贺冬青,和蓝色咔叽布说了一句什么。他转过头来看到了贺冬青,咧开嘴笑,把水管交给同伴,跑了过来:“好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正纳闷,都八月份你小子怎么还不见露面呢?”

    “回来也没几天,前几天我小姑生儿子,就去了新城了几天。昨天刚回来,这不就找你猴子来了?”

    “你小姑应该有三十五、六了?我记得你去北城大学那年她不是刚生了个女儿嘛。我当时还特别喜欢她胖嘟嘟,水灵灵、肥嫩嫩的小脸,掐一把能掐出水来,怎么又生了个儿子?”

    “有你这么埋汰我表妹的嘛。”贺冬青摇了摇头:“有什么办法呢?我那小姑夫其实就一农民,盼儿子就如旧社会的农奴盼着亲爱的解放军快快到来,那么迫切。这三年,我小姑是年年都怀孕,次次B超检查出来的都是女儿,结果作了四次人流。这罪可是受够了。这次总算是生了个儿子,人都快乐疯了。反正他们现在是没人管的个体户。顶多也就罚点钱。”

    “你小子还说我埋汰你表妹,有这么说自己小姑的吗?”一边说一边拍了一下贺冬青的肩膀。结果牵动了他的腹部,贺冬青龇了一下牙。

    “怎么了?”

    “没事?”

    “你还蒙我?你那手一直就捂着那里,脸色也不对。到底出什么事了?”

    贺冬青把事情的经过一说,最后说:“我从小到大,除了我初二的时候,被你敲诈过几回,我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你小子,还记得呐?你就不记得你手持菜刀追我时,我的惨样,我候勇一辈子没丢过这么大的人。”

    “那不能怪我。是你欺负我在先。天天问我要钱,逼得我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了!”

    侯勇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没办法,那时候,我特**斗罗。那钱就哗哗哗的流到游戏厅去了。你小子又老是吃零食,在我眼里你就是大财主,不敲你敲谁?不过老实说,你小子真够狠的,一刀砍过来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这会儿我是个半残,你只怕也别想什么大学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这次,咱们恐怕也成不了兄弟不是。老实说,你小子是我见过最狠的人,脑子又聪明,可惜就是身板太差,要不然我们俩个联手,不说打遍庐城无敌手,至少也得是城北一霸?”

    贺冬青伸出右手摸了一下候勇的额头。

    “干什么?”侯勇头往后仰,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倍他摸到了。

    “没发烧,挺正常的啊。比我的体温至少还要低半度呢。不发烧,怎么会大白天说胡话呢?”

    “去你的!”侯勇踢了一脚贺冬青永久的车前轮,一阵“哐啷啷”响。

    “别说我不告诉你啊,我这车现在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你要是踢坏了,可别怪我讹你了?别看你现在会修汽车,你要能把这车修利落了,我就真的服你了!”

    侯勇瘪了瘪嘴。

    贺冬青继续说:“你也不小了,生在伟大的社会主义新中国竟然还想要弄什么黑社会。你省省?别的不说,几年前庐城大大小小的帮派如今哪个不是成了鸟兽散。那些有名的狠角,投胎的投胎,山的山,运气好的也只能是浪荡天涯。就是你哥这样半黑不红的主,这几年不也是一听说有什么严打的风声,就立刻躲到外地去。都二十几了,哥哥,你还是一颗黑心,时刻准备,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念头!”

    “我这不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当我真傻呀,和人民政府作对,那还能有好果子吃?要么就是不成气候,小打小闹,人家没空理你;要真敢刺头,收拾我们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就是这几天又看了几部香港录像,有些热血沸腾。想想庐城原来的三大帮,刘家巷的现在不是倒腾服装,就是开饭馆;码头这一片的如今不是在倒腾水产,就是开起了挖沙船;我们车站这一块的不是承包客运,就是弄汽配;虽然大多也都没弄着什么大钱,但是小日子也算过得不错。如今除了学校里的小屁孩,谁还会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而且现在连那些小鬼都知道,一要有什么事,立刻打电话叫人。结果常常双方都几十个人赶到。可是你想庐城才多大?这么多人能有不认识的吗?到最后,多半就是大家合在一起在小饭馆搓一顿。就算他在外面谁也不认识,他也会立马给家里打电话,家长不是找老师就是直接找到对方家里去。哪象我们那时候,最怕的就是被家里人知道自己在外面受气了。出了事,全是自己解决。这个世界变化快呀。热血沸腾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这才几年,变得我都快适应不了了。我真的感觉有点老了!”侯勇发了一番感慨。

    “你小子够可以的,现在是能说会道了!说起话来一套套的,不愧是当小老板的人!”

    “少挖苦我了。那几个保安是那片的?”侯勇问道。

    “不知道。”贺冬青摇了摇头:“听他们说话应该是县里面的。那小平头一脸的狠相,应该出来混过的,年纪大约二十二、三岁。你想想,我那两三年但凡有空,不是都跟在你哥的屁股后面摇旗呐喊来着。比我年纪大的庐城里的混混,就算我叫不出名字,起码也有个脸熟。那家伙脸生的很,我敢肯定以前没见过。所以我估计应该是周边县里的。不过,我也听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县的?”

    “管他是哪的?办他!”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我自己的确也有不对的地方。你的屁股也不那么干净,别为了这事,又被派出所传了去!”

    “不行,我办定了!放心,我们专往肚子招呼,出不了什么大事。”侯勇拍了拍贺冬青的肩膀:“我知道你没什么钱,完了之后,吃饭我请!我门兄弟也有段时间没聚在一起喝酒了!”

    “算了,还是不要了。”贺冬青摆了摆手。

    “不是!你可是有名的拚命三郎,读了三年大学,真成打不还手的谦谦君子了。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明天我要他们好看。”

    “这个……”贺冬青刚要说话。

    一个三十多岁的司机在一旁大声喊道:“喂,这车到底要洗多久啊?都快半个钟!”

    “马就好!”侯勇扬了一下手,往回走去,嘴里轻骂了一句:“催、催、催,你赶着去投胎呀!”

    转回头对贺冬青说道:“这事你别管了。明天晚记得去李胖子那里吃狗肉就行了!”

    “猴子!”贺冬青又叫了他一声。

    侯勇没回头,冲他直挥手:“我办事,你放心!”然后拿起一块抹布用力地擦拭着捷达的车门,嘴里念叨着:“擦擦擦,蹦嚓嚓……”

    贺冬青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腹部,心想:你个小平头,活该!我让你狂!

    “谢了,猴子!”贺冬青喊了一声,蹬起永久向家骑去。



………【第八章天方夜谭( 修)】………

    回到家,贺冬青涂抹了一些跌打酒后,他的腹部基本没有什么疼痛了,只是动作太大或者作深呼吸时,腹部还有些不适……,小。说。网

    晚他开始琢磨营业部里股民这么多,排队买股票,实在不行还可以暂时不买;可是卖股票就不行了,如果等到价格涨去以后,再排队就肯定来不及了。所以他决定早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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