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点头道:“其实只要把事情做好了,钱自然而然就有了,若一开始就抱着挣钱的目的去做事,反而容易挣不到钱。我们的总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从来不以挣钱为目的,她在会议上跟我们说的,从来都是如何让更多的人喜欢我们出的杂志,如何让内容在有趣的同时不忘耐读和深度的根本。这样我们杂志的质量高,销量自然就上去了,钱当然也就来了。”
喝完咖啡吃了些点心,江雪出奇的觉得饱了,虽然时间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她却不觉得饿。搁在往常,她早就饿了。作为一个在食量上比孙子书这个大老爷们还要大很多的女人,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孙子书笑说你是不是大胃王的病好了?江雪说我哪知道啊,可能是看到你就饱了吧。孙子书哈哈大笑。
虽然不饿,但是孙子书跟她在街上闲逛了半个小时后,还是带她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些菜。不过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孙子书吃的,江雪只随便动了动筷子,就表示一点不想吃。
下午,两人在公园里逛。碰上小摊上有玩气枪打气球的,孙子书花了二十块钱开了十枪,结果只中了两枪,他气不过,又花十块钱但这回却只中了一枪。江雪拿过孙子书手里的气枪,淡定的开了十枪,枪枪命中,搞的孙子书直挠头,说你是不是经常玩这个?江雪摇头,说我今天是第一次玩。
“这玩意,其实看天赋,跟常不常玩没关系。”摊主大爷幽幽的说道。
“jing辟。”孙子书同意。
然后他俩又坐了h市最凶残的过山车,孙子书不是第一次玩,但还是吐的一塌糊涂,江雪依然淡定的跟青山一样。然后是摩天轮、电动船、鬼屋…等等公园里有的他俩几乎都玩上了一遍。结果就是孙子书虽然几乎以前都玩过,但他还是表现的跟孩子一样,一点不淡定,跟江雪的表现千差万别。
“我说这些玩意有什么好玩的,你看那一对对情侣玩的不亦乐乎。”孙子书仰天躺在草地上,看着在天空中被机器甩来甩去的男男女女,对坐在他身边的江雪道。
“恋人在一起,其实玩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江雪说的跟各种书上写的都一样,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不管有多少人说过、有多狗血,事实也不会改变。
“你看这些一对对的,有几对能真正走到最后?”孙子书叼着烟,颇有些伤chun悲秋的心情。
“很少,但ziyou的爱情不就是这样,需要经过好几次才能真正确定最后的那个人。”江雪也有些伤感,不过他的伤感是文人特有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可能会伤感二十个小时的那种天赋型伤感。
孙子书坐起来,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江雪问道:“你喜欢我吗?”
江雪脸一红,沉默不语。
孙子书点点头:“那就是喜欢了…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那么有魅力。小雪,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说实话,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要不然我那天晚上就办了你,我是真的下不去手,虽然我很想狠个心就把你给祸害了,但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并非是我能辜负的。”
江雪轻叹一声,两滴泪滴落到草坪上,瞬间消失不见。
孙子书见她哭了,立刻就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边擦边道:“不哭,我不在这吗,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你是把我当朋友也好、情人也好,我都不会舍你而去,只要你不嫌我烦。”
江雪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每落一滴,孙子书的心就震颤一下,而且还有越擦眼泪越多的趋势。“好了好了,不哭了。”孙子书将她软软的身子拥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以后我们常出来约会,你想吃什么、玩什么,我都陪你,你不是有时候会需要到外地出差吗,如果我有时间,就陪你出去出差。”
五分钟后,江雪终于渐渐止了眼泪,从孙子书的怀里挣脱,道:“不用,我们能偶尔出来聊聊天就足够了,而且你现在忙我也知道。再说,做朋友可以,过了的话就对不起你女友了,我不想做小三。”
孙子书笑道:“你想多了,我们没什么,没有做对不起我女友的事,就不用心中有愧。”
江雪道:“将心比心,如果我是你女友,我知道你跟另外一个女人走这么近,我肯定会很难受的。所以我们可以做朋友,但不能过头。其实能够跟你做朋友,我已经满足了。”
满足个屁!孙子书明知江雪口是心非,但他并未说穿,只是点点头。然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无奈。
有人说,爱情就是你情我愿那么简单,有人又说,爱情是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但说到底,爱情其实还是简单的。
说它复杂,是因为它的可选择xing太大。何为可选择xing太大?也就是说,她可以有各种形式和结果。没有哪两个人生下来就注定是一对。没有人失去了爱情就无法活下去。若爱情像空气一样,是必须品,那它的选择xing就小了很多。
选择xing大,变数就大,可变的空间就大,充满了各种不确定xing。而且它的不确定xing又是羚羊挂角般无迹可寻的。它不像科学那样,可以一步一步推算出来,所以他复杂。
可说到底,又正因为它让人永远无法琢磨透,所以很多时候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那么它反而又会安稳下来。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普通人的爱情平淡朴实且夹杂着淡淡的幸福,但是非凡之人的爱情却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随缘。
才是最好的,爱的方式。
正文 第一百章 耐心
牧秋果然是个有耐心适合管财务的女人,抱着孙子书给她买的各种会计考级资料看的不亦乐乎,一点不觉得枯燥。
从小到大,她以自学古代文学为主,以现代学科为辅,在师父的指导下完成了十二年的学科学习,而后又在师父的监考下完成了一个人的高考,获得七百分的超高分。师父说她要是去参加高考,肯定会被很多大学争破头的要她。牧秋觉得那种被很多人争着抢着的感觉肯定很恐怖,于是她就没有真去参加高考了。
所幸的师父并没有逼他,师父说以你的xing格和知识储备量,很难融入象牙塔里的生活。就算让你走进清华北大的学府,对你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倒不如直接走进社会,在你师兄的庇护下,我相信你会成长的很快。
正因为有足够的基础,所以她学起会计资料书上的东西一点不费劲。
“我说牧秋,我让你学习是不假,可没让你废寝忘食的学,劳逸结合懂吗?”孙子书把除了吃饭之外就在房间里待了一天,连续三天都是如此的牧秋喊下来吃完饭时,在饭桌上说道。
“没有啊,我不都按时下来吃饭,哎,子书,书上说的好多东西都很有意思哎…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账面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说…”牧秋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准备滔滔不绝的说,却被孙子书打断。
“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孙子书除了无言就是无奈。
牧秋便也就安静下来,一边扒着饭一边看着桌上的菜出神,很明显还是在思考书里的东西。
司马停云笑道:“这女娃是天生的技术人员命,掌控大局不行,但你让他做某个方面的事,她肯定能做的很好。”
“司马兄,请你不要胡乱对着我师妹放屁,可以吗?”狼山对于司马停云的加入并没什么好感,他不是土生土长的h市人,所以对于几十年前的司马大堪舆师的名头也不知道,他只觉得队伍里多了这么个来历不明不像好人的老家伙总不太让人放心。
司马停云也不在意狼山的冷嘲热讽,只是笑笑,继续吃自己的。
晚饭吃完,牧秋给四个男人分别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去把碗了之后她就又回到属于她的小窝里继续学习去了。
孙子书叹道:“她也太认真了,狼山你有时间劝劝她,女孩家的,做事这么投入干什么,没必要嘛。”
狼山抽着烟道:“你劝都没用更何况我,随她去吧,有件事让她做着也好,免得她想师父想昆仑山的家。”
“也是,那你就不想吗?”孙子书看着狼山。
狼山嘿嘿笑道:“我出来都二十年了,早习惯了,再说我师父也不让我回去。我想他管屁用啊?”
“有空我一定要去看看你师父,看一看传说中的昆仑狂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孙子书一脸向往,很想立刻就飞到昆仑山,找到那个培养出两个绝顶高手的老人究竟是啥样。
被孙子书等人强制要求不能再穿破烂衣裳的司马停云,只得放弃自己摆摊算命的职业,接受高山酒店每个月给他的五千块薪水。他说我一糟老头,又不给你们做事,凭什么要你们钱?孙子书说你替我们做事了,定期给我们算算命,教我们避免血光之灾之类的劫难,这可是大功啊。
司马停云还能说什么?他无话可说。他想把老婆也带来这里,但是老婆死活不干,非得守着那摇摇yu坠的破房子。无奈之下,司马停云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找孙子书提前预支了几万块钱,把家中那破房子重新修缮了一下,内外都简单的重装修下。至于他自己,一个星期在高山酒店住三晚,其他时候晚上都回去跟老婆住。
老婆没有异议,事实上老婆从认识他开始就从来没有过异议。
“司马,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生个孩子?”孙子书得知他第一次见到司马停云老婆背上背的那个孩子,原来只是为了扮可怜而找同行借来的孩子后,非常吃惊。
“干我们这行的,本事没到家,还是不生孩子好。”司马停云如此回答。
“是怕泄露天机过多,影响后代吗?”孙子书继续问。
“嗯,也就这个意思。”司马停云笑的有些牵强,说:“哪能都有你爷爷那本事,虽然在道上我跟你爷爷是齐名,但从实力上来说,我差了他太多。他能改大命,而我只能改小命。做到你爷爷那种境界的,不仅不会对后代造成坏影响,反而可以cāo纵后代的命运,就像赌桌上作弊的人,可以让自己每把都抓到好牌。”
孙子书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所谓的欢喜命,其实是我爷爷改的?”
司马停云摇头:“暂时我还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希望你的命是天数使然,并非出自你爷爷的手笔,否则的话,我的研究难度会增加很多。”顿了顿,他又苦笑着摆摆手:“不说你爷爷了,伤自尊。”
“那你真就准备不生孩子了?”孙子书忽然觉得干他们这行的有点凄惨。人再厉害,再能呼风唤雨,最后不还得死,要是没个儿子或女儿,这一辈子算什么?还不如不来走这空空的一遭。
“再说吧,我不是不想,是不敢,看多了太多干我们这行的生儿子没屁…眼的事例,你说要是搁你,你敢随便生吗?”司马停云道。
孙子书哈哈大笑:“真的?”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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