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云,你不是见了雨澄聪明漂亮,长了贼心色胆吧?告诉你,我们澄澄可是年方二三,豆蔻年华啊!你歪主意可不能打她身上啊”汪霞半笑着说道。
“嫂子,哪能啊,咱一起住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我?你叔叔可是光明正大的男子汉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楚天云义正言辞地辩解道。
“可你欺负霞霞不在,不让我参观你的房间!”夏雨澄撅着小嘴,很恨地说道。
汪霞看看夏雨澄,又看看楚天云,笑着说道:“人家是小姑娘,就不会让着点啊,进来看看你身上会少东西不成?大男人家的就应该迁就点小姑娘,知道吗?”
“何况我还是美女类!”夏雨澄早就在一旁眉飞色舞了。
“哪有这样夸自己的?”楚天云心里嘀咕着,嘴上却老老实实的应道:“知道了,嫂子,我和夏小姐这不是开着玩笑吗?”
夏雨澄歪着脑袋,想了想,一脸天真:“有吗?好像没熟到这个地步吧?”说完看看楚天云脸上复杂纠结的神情,又笑着补充道:“下次就可以了。”
“哟,我没听错吧,现在就这么暧昧了呐。看来我是不应该进来的,美女与野兽,多配啊!澄澄,低调点,可不能把我家天宇玩傻了。”汪霞饶有兴致地一次调戏了两个人。
“我是野兽?怎么可能?”楚天云忿忿不平。夏雨澄也不干了,拉着汪霞的胳膊一个劲的撒娇,好一会才正色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孤男寡女继续共处一室吧!我可要回家了,再晚点路上色狼可就多了。”
汪霞似乎明白了话中之意,忙拉着楚天云道:“还不赶紧当回护花使者,送我们的美女回家!”
“啊,这怎么行?”楚天云脚下没动,怔怔地说道。楚天云不是不愿意,但总觉的刚一认识就要送人家有点不合适,再说了,自己愿意还不知道人家怎么想呢。
“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霉啊?”保护澄澄这样的美女是每个男人的义务,你有点社会责任心好不好?这么美的差事都不干,告诉你,追她的帅哥可是能组成一个团远赴非洲维和的,你不送那我打电话随便叫个追求者来接得了。”汪霞对楚天云的举动感到失望和不解。
夏雨澄站在一旁默默叹了口气,马上笑着说道:“我下去打个车很块就到的,送来送去的多不方便啊。行了,姐姐闪喽!”走到门口,突然对楚天云回眸一笑:“希望你能再看一遍诺丁山,你会觉得安娜比安妮(罗马假日里的公主)真实的。” 。。
凯悦
“我怎么没觉得。”夏雨澄已经走了好一会了,楚天云仍在低估着这一问题。
“人家都走远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汪霞的话总是这样直接。直接不是坏事,但太直接就绝对不是好事了。而汪霞,恰恰属于前一种,所以她八面玲珑。“下次有机会可要好好把握,知道吗?人家年纪轻轻就是爱丁堡大学硕士毕业,人又长得漂亮,这样好的姑娘哪找去啊?”汪霞还在埋怨楚天云刚才那木讷的举动。
“像她这样的姑娘不嫁国家领导也得嫁个大型企业家吧,咱搅合进去算什么,不是跟着瞎起哄吗?”楚天云对汪霞的话充满不解。
“说的也是,差距实在是大了些。也许是你太容易脸红了,人家姑娘家的想逗逗你。”汪霞唠叨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夏雨澄躺在床上好一会了,仍在想晚上的事,楚天云为什么一见自己就脸红哩?难道就是因为那次误会?楚天云在加勒比的一举一动浮现在眼前:她刚看见服务员把做好的草莓布丁端到自助台上,可一会儿去拿时五六个布丁却一下子不见了。走回来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这个大男孩坐在本该是她的位子上饶有兴致地喝着饮料,桌上还摆满了布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夏雨澄笑了,也不知是笑楚天云这个人,还是笑他面对自己时慌张的举动。
夏雨澄觉得只要楚天云红着脸,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看着她,自己就会有想笑的感觉,心里也会莫名奇妙的一阵开心。可恨的是他晚上竟然都不送自己出门,“不看本小姐长得漂亮,也应该看在本小姐帮他保守重要秘密的份上送我一下吧?可是这个楚天云,真是笨死了,恨死他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哩?”夏雨澄懒懒地翻了个身;心里很想知道更多楚天云的事情。
“以后就叫他楚天傻好了,因为他一生下来就是傻的”夏雨澄乐呵呵地想着。也不知是怎么的,她竟然下意识的希望能和楚天云多呆一会,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的啊!“我可不是在意他,只想知道这么傻的人是怎么在都市生存下来的。”夏雨澄安慰着自己,终于秘迷秘糊糊地睡去了。
楚天云在工作的第四周体会到了什么叫双喜临门:发了工资,自己的两套工作服也到手了。下午一回到家,楚天云就将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回了家乡,从此结束被救助的生涯。据说在得知消息后,楚天云的奶奶是最兴奋的一个。楚奶奶是热泪盈眶啊,小时候几个孙子就属楚天云最老实,最没心机,现在这连孩子都能赚钱了,楚奶奶这下真的是可以安心了。
楚天云心情好极了,他将陪伴自己历经大小数十场面试的山寨牌西服小心翼翼的折好,嘴里深情的吟唱着《送战友》:送战友;踏征程
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
楚天云的歌声还是比较动人的,他的偶像是张学友,大学里参加校十佳歌手大赛,凭借一首《情已逝》获得了第七名的好成绩,虽然还有两个第二名,两个第三名,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能参加十佳歌手的哪个不是顶呱呱的啊,而且我绝对是实力派。”
楚天云一般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才敢飙歌的,这几天汪霞又异常的忙,楚天云已经好久没有和她一起回来了。
手机音乐的想起打断了“歌神”对《送战友》这首歌老歌的诠释。
“还没吃饭吧?”话机那头传来方琼职业性的声音。
“是啊,琼姐,你呢?”楚天云对领导是非常尊重的,更何况是美女领导。
“晚上陪我吃个饭吧。我在楼下等你。”
“可我不在公司啊!“楚天云应道。
“恩,我知道,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你快下来吧。”方琼的语速还是很平缓,丝毫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
“前段时间我们帮颐高设计的那个广告在网上投放的效果非常好。所以他们的王经理主动帮我们约见客户。”楚天云和方琼上了车,方琼才把事情不紧不慢的告诉他。
楚天云虽然说不上喜欢方琼,但被美女邀请总是兴奋的,所以他迅速地下了楼,现在听方琼这么一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早该知道琼姐是为了工作,像她这样的大忙人哪有时间忙工作以外的事呢?楚天云在一旁默不作声。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虽然在开车,方琼还是瞥见了身旁楚天云脸上一丝的不悦。
“没,只是有点饿了,呵呵。”楚天云忙岔开话题。
“就是前面那家凯悦,拐过这个路口就到了。”方琼说话的声音突然温柔的像姐姐。
楚天云还是第一次来到凯悦这样豪华的大酒店,巨大灯坠晃动的灯光照得楚天云有些睁不开眼,这也给楚天云今晚的宴席定下了一个基调:楚天云在各种老板、经理之间显得非常慌张,能做的只是为方琼挡几口酒。觥筹交错的宴席恰好掩饰了楚天云对大场面的陌生,经理老板们的视眼里已经有了大气美丽的方琼,当然不会在意跟班的小罗喽。
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楚天云没想到方琼只是喝了几口酒就拿到了这几家企业网络广告的制作权。方琼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能开车吗?”
“能,能!”楚天云瞧着方琼微微有了些醉意,马上接过钥匙扶着方琼上了车。
方琼是杭州郊区人,虽然工作没几年,却在杭州市区有了自己的房子。成为有车有房的白领可是楚天云毕生的奋斗目标,所以他非常羡慕和敬佩方琼这位领导。方琼侧了个身,离楚天云进了些,幽幽地说道:“我觉得你交际能力太薄弱了,必须得加强。”
楚天云明的颈部明显感觉到了方琼的吐气如,心头热热的,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楚天云紧紧的握住方向盘,说道:“是啊,我这方面的确不在行,今天晚上琼姐真实太厉害了,三两下就搞定了那几份协议,我以后一定好好像琼姐学习。”
方琼望着楚天云一丝不苟地开着车,心里觉得暖暖的,再加上几分酒精的作用,竟然将头轻轻地倚在了楚天云的肩上,有点撒娇地埋怨道:“别老琼姐琼姐的叫,人家有这么老吗?我和你一样也只有24岁。”
楚天云强烈地控制住自己的右边胳膊,不让它抖动得过于剧烈。“平常的时侯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方琼继续说道。“恩恩,好,好。”楚天云慌忙应道。
楚天云送方琼进了小区就赶忙回来了,楚天云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指望他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是不可能的。他对方琼有的只是尊敬,方琼刚刚暧昧的举动在他看来只是酒后乱性所致,纯属正常,所以他谢绝了方琼邀他上楼喝口茶的邀请。
不配
在公司久了,楚天云和同事们也渐渐熟了起来。陈芳他们部门有一哥们,叫刘盛,平时爱习古人之风。和楚天云混得熟了,一见面就楚兄楚兄的叫。这一日中午,楚天云刚吃了饭,闲来无事,就在公司里闲逛。走到人力资源部门口,只听见刘盛正在呼朋引伴,嘴里说道:“此条信息不错,真是妙哉,妙哉!”
楚天云从门外探进脑袋:“刘兄何事惊呼?”
刘盛听见说话,转过椅子,用黄梅腔应道:“楚兄莫慌,待为兄将当今社会之现状细细道来————
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起;
读不起,选个学校三万起;
住不起,二万多元一平米;;
老婆不是娶不起;没房没车谁嫁你?
养不起,父母下岗儿下地;
病不起,药费利润十倍起;
活不起,一月辛劳一千几;
死不起,火化下葬三万几。”
刘盛顿了顿,用他猥琐的眼神扫过众人,闭目哼道:“横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周围的一帮同事听着刘盛的黄梅腔调,立刻大笑不止,早已没有了力气说话。楚天云觉得这首打油诗写得非常好,反映了他们这个阶层的疾苦,他低低地笑了一阵,在一旁赞叹道:“痛批时下社会之怪状,一针见血,好诗,好诗啊!不知刘兄何处得来此诗?”
刘盛一听有人附和,更是开心,答道:“不才也是偶览QQ群,无意间得此佳作的。”众人“切”了一声,作鸟兽散。刘盛见楚天云还半笑不笑坐在身前的桌子上,依旧猥琐的双眼闪动着笑意:“下午敢不敢打球?”
“好啊,还是老地方,相约在六点。”楚天云大学时是院队的,完爆身体单薄的刘盛不在话下,前几次一对一斗牛总是让刘盛吃鸭蛋。但刘盛也许早已习惯了被虐,对篮球这项运动乐此不疲。
楚天云打完球才发现手机上有个未接来电,一看是个陌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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