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仙窍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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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仙窍 完结- 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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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前为了表示感谢,就把这符器送给我了。”

她只是随口扯谎,并没怎么认真,要搁平常,江静夜大概会反复琢磨这些话,半信半疑,但她此刻心绪大乱,哪里顾得上辨别真假,只急着追问:“他往哪里去了?”

“这我怎么知道?”韩吟微挑了眉:“你问这么仔细,莫非认识那位哥哥?是同他沾亲带故呢,还是同他有仇?”

她也算耐心好了,为了旁敲侧击出江静夜打听慕十三的目的,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让自己的询问显得自然而然,不过她心里却在对脑中幻想出来的慕十三拜了又拜:抱歉啊慕师叔,为了谨慎起见,不把你的身份和行踪随意透露给敌友不明的人知道,只好让你假假的死上这么一回了!

与此同时,那个在韩吟口中“已经死掉的陌生哥哥”却活蹦乱跳的在那里对付水龟身上的符阵,但接连换了好几种方式都没能将符阵启动,最后他也有些不耐烦起来,不高兴再去模拟什么五行灵气了,直接伸掌按在龟甲上,就催动了丹田内精纯浑厚的火行灵气,打算用霸道的方式来强破这道符阵了。

嘤嘤嘤,小十三你“死”得真悲催……纟

第九十八章 不平静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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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韩吟的问题,江静夜选择的是沉默。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那符器,反正已经损毁了,不如卖给我吧。”
韩吟微扬了眉,直接拒绝:“不行!”
江静夜焦躁起来:“都已经坏了······”
“坏了可以修复啊,再说这是留念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卖给人呢!”韩吟说着又试探:“我倒是奇怪,你明知道坏了,买去干什么?”
“这你用不着管!”江静夜深吸了一口气道:“二十颗阳灵石,你卖不卖?”
二十颗阳灵石对韩吟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但搁在整个修仙界,充其量也就够买一般的符器和灵药灵果什么的,这些都不是她需要的,她自然看不上眼。
她回得很干脆:“不卖。” 
江静夜扬了声:“一颗聚灵修为的妖兽内丹。”
内丹除了服用来提升修为,还可以炼药炼器,她也算是下了血本了,可是韩吟仍然拒绝:“你不用再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偏偏江静夜不信这世上有买不来的东西,无视她的话道:“你开个价吧。” 
韩吟微勾了唇角:“没看出来你财大气粗哎,竟然让我开价!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想要的份上,我也不漫天要价了,你拿龙筋凤翎来,再告诉我买了这符器有什么用,我就卖给你。”
龙筋凤翎!
这还不是漫天要价? 江静夜有种被戏耍的感觉,顿时恼了:“好些的法器也不值龙筋凤翎的价!” 
韩吟撇撇嘴:“可是这符器的威力你也看见过,能击杀粹养修为的化蛇,都抵得上一件攻击法宝了。”
“是啊!”江静夜冷笑起来:“可是它现下已经损毁了,价值还不如一件符器!” 
“这你不是早知道么?”韩吟奇道:“你早知道这符器损毁了还非要买,我不卖吧,你让我开价,我开了价,你又回过头来拿这符器被损毁了来说事·你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啊,能爽快一点么?”
要比打斗,估计韩吟三两下就被江静夜打趴了,但要比斗嘴,十个江静夜也不是韩吟的对手,顿时就被问得语噎。
江静夜郁闷了·她是真的想买那替身玉符,可是龙筋凤翎这种稀世材料,别说去打去买了,她连见都没有见过······
她还待再说,不想韩吟忽然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胳膊,惊呼了一声:“你看那边。”
那边?
江静夜憋着一肚子气,不耐烦的放眼望出去,见前头洛云卿已经往右边折飞而去,右边······她也愣了一下·右边的天空中悬着一朵浮云,浮云上依稀可见山川水色,草木殿宇,还有星星点点零落的灯光……
这是海市蜃楼么?
符阵这种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稍微调换掉几道符或阵法·就有可能将符阵的效用改头换面,因此慕十三单手按在龟甲上,不是要摧毁整道符阵,而是要用灵力强行抹去那限定只有五行灵气才能开启符阵的禁制。
这就好比一道上了锁的门,你有钥匙,你就能直接打开锁,轻轻松松的推门进去,但你要没有钥匙·除了毁门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毁锁。当然摧毁符阵上的禁制,其难度与摧毁一道门上的锁不可同一而语·慕十三需要在抹去禁制的瞬间,立刻布下另一道差不多的禁制,因为布置符阵的要诀只有两个字—— 
平衡!
一旦平衡被破坏,整道符阵就会彻底崩塌。
好在这种事情他从前没少干过,认真说起来那替身玉符上头的符和阵法组合起来也算是一道精致的中型符阵了,加上他有足够的沉着和冷静,因此当符阵上的禁制被他精纯浑厚的火行灵气一点点消磨而去,眼见就要崩塌之时,他身上就有带着金芒的火焰熊熊窜起,瞬间从他的右臂汇聚直下,幻成一道又一道复杂的幻符,隐没在他的右掌心里。

四周因符阵将要崩塌而逆乱的五行灵气在这一刻又平稳下来,一如那静卧在湖泥里动也不动的千年老龟。
慕十三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掌上灵气再催,符阵被立刻启动,先前消失的幻门也再次出现,只不过绕成幻门的那些五色幻符,此刻变成了单纯的火焰颜色,还闪烁着一点点金色的光。
符阵被启动了,他倒有点迟疑起来,需要进去么?
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出来散个步而已,顺便再找找那个害他法术反噬差点吐血的苏星沉,可是眼下事实摆在面前,凭苏星沉的修为肯定破不掉这道符阵,不可能预先躲到仙府里伏击他那两名师侄,那么按照原先的打算,他好像应该散步回去喝茶吃消夜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道符阵布得极其精巧,费了他不小的劲才破掉,倒勾起了他的兴趣,觉得事实可能偏离他从前的推测,说不定五行宗那已经飞升的宗没有把宝贝全都带走,还留了几件在仙府之内,否则为什要布下这么繁琐的符阵,还弄了一条化蛇在附近看守?
唔,反正是顺道,那就进去看看好了。
慕十三带着赤螭,踏入了幻门之中。
一头獬豸百无聊赖的趴在云端上甩了甩它的尾巴,它身后是广袤而又深邃的夜空,夜空之下有一座雄奇的大殿,一轮皓月静静的挂在殿宇檐角之上。
四周,很安静,静得它再次打起了瞌睡,想要沉沉睡去。
这一千多年来,它就是在睡梦中度过的,如果不是方才遭到了打扰,它大概还能再睡上几百年,才会醒过来活动一下筋骨。
然而,今夜似乎注定不能太平。
獬豸刚有了点朦胧睡意,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远处的天边出现了一道赤红色,来得好快,须臾就到了它的面前,它这才看清对方原来是一条刚成年的赤螭。 
赤螭同它一样,血脉中带着上古洪荒的气息,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它可以很自豪的认为自己的品级比赤螭高那么一丁点·不过眼下的问题在于对方成年了,它却尚未成年…··· 
獬豸立刻谨慎的立了起来,可是紧接着它又看见了躺在赤螭背上的那名白衣少年,于是从鼻腔里“嗤”了一声,又趴回了原处。
一条同修仙者缔结了生命契约的赤螭!
堕落啊这是堕落! 生命契约分两种,一种是与对方同生共死·另一种是把自己的生命共享一半给对方,而这条赤螭同那少年缔结的生命契约显然属于后一种,因此实力再强大也没有用了,它只要拍死那名少年,这条赤螭的生命就会被分享掉一半,再拍死一次,他们两个就可以一起去死了。
獬豸又眯了眼睛,轻蔑傲慢的喝斥道:“你们两个擅闯了禁地,还不快速速退去!”
慕十三本来想打个小盹·结果被这轰隆隆有如雷鸣般的声音吵了起来,他只好翻身坐起,转眼打量了一下这朵浮云,还有浮云上头微缩的山川水色,草木殿宇·以及面前这头体型大如蛮牛,浑身布满青色长毛的獬豸。
他一眼就瞧出这头獬豸还未成年了,不然常态的体型不可能这么小,于是懒懒一笑:“小家伙,方才过来的人去哪了?”
一声小家伙,激得獬豸浑身的青毛都倒竖了起来,它立刻就站起来出声咆哮了:“卑微的人类!你怎么敢这样称呼我!我是······” 
“不就是一只没成年的獬豸么?”慕十三打断它道:“快说,人去哪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它说话!从来没有人敢! 
獬豸喉头滚出的咆哮声简直要轰聋人的耳朵了·无形的威压也从它身上迅速铺陈蔓延了出去·而且前一刻还清朗的夜空,一刹那间就风云色变·不知从哪里飘来了许多大片大片的乌云,乌云就悬在慕十三的头顶,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云中无数的青色闪电,有如乱舞的小蛇一般在那里飞窜来去。
这般自然异变,难测天威,让獬豸自信能吓倒所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卑微人类,可是却没想到那个它以为下一刻就要被吓得趴在赤螭背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却仍然懒洋洋的坐在那里望它,唇角甚至还带上了一抹微讽的笑:“别装模作样了,你们獬豸不是这天地间最守规矩的法兽么?我一没犯天条,二没杀人如麻,作恶多端,三没抢先攻击你,四没坏你定下的规矩,你敢用雷劈我么?”
被…···被说中了······而且这人的语气里还满带了赤裸裸的挑衅…···
獬豸的威压蔓延到了方圆十来丈的范围内,它头顶乌云中的闪电也越聚越多,多到快要像水漫过池沿一样泛滥出来了,偏偏它想吓的那一人一螭,仍然无动于衷。
“够了吧?”慕十三微扬了眉:“你还没成年,要施展这样的威压,让你很吃力吧?” 就像一个水泡被锐利的针戳破一样,獬豸顿时蔫了下来,但它不想泄了气势,仍然咆哮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说过了么?”慕十三斜睨着它:“方才来的那几个人呢?”
獬导喉头滚出雷声:“被我生吞了!”
说完,它还有意打出一串清晰响亮的饱嗝来。
然而慕十三对它这般作为的评价只有四个字:“果然幼稚!”
獬豸彻底无力了,它想激怒这少年对它动手的,这样才可以拿雷劈他,可是人家偏偏就不上当,也不闯它守护的云中大殿,因此它再想撕碎这个人,也被身体中那无形的本能束缚着,无法对他下手。
它只好趴回云端,低声吼道:“你也跟他们一样,是来闯殿的么?”


第九十九章 你欺负我

慕十三早就听说过獬豸这种灵兽行事拖沓,喜欢给人定这个规矩,定那个规矩,此刻亲眼见了,果真如此,就不愿意再同它废话了。 
他只问道:“规矩?” 
獬豸不太习惯这么简洁的对话方式,一愣后吼道:“什么规矩?” 
“闯殿的规矩。” 
啊!这少年还知道闯殿有规矩,算他识相! 
獬豸觉得找回了一点尊严,顿时又傲慢起来,拖着腔儿低吼道:“闯殿的规矩自然是有的,不过我得事先声明,我之所以待在这里看护云中殿,可不是像你胯下的那条赤螭一样,堕落的臣服于你们这些卑微的人类,我……” 
它话说到这里,不单是慕十三,连赤螭都有点忍受不住它婆婆妈妈的罗嗦了,压着声长啸了一声,意示警告。 
可是獬豸却如同没听见一样,仍然沉浸于千年前的回忆之中,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叙述自己当年刚出生,如何年幼,如何无知,如何同五行宗那位邪恶无耻的开派宗主打了一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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