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有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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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有情天-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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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芊哭了很久,把落难以来一直压抑的不安和愤恨一次性发泄出来,等到她哭累了开始断断续续抽泣时,窗外已泛微光,天快亮了。
  阿远坐起来,低头对左芊说,“还疼吗?”
  左芊想,如果她手里有把刀,她一定要杀了他。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阿远愣愣的看了左芊好一阵子,然后悄悄起床、穿衣、开门离去。
  房间里重新只剩左芊一个人。左芊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浓重的睡意袭击了她,她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长,等左芊睁开眼,房间又是暮色一片。
  床前阿远端着一个热碗微微弯腰看着他,身子拉出一大片黑影笼住了左芊。
  左芊一看到他,就厌恶的闭上眼睛,转身背对过去。
  过了好一会,听见阿远在问:“还疼吗?”
  又是这句,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左芊心里恨极了,冲口而出,“滚!”心想,我认打认杀,你爱谁谁吧。
  好一阵没有动静,然后左芊听见阿远扶起方凳,摆在床头,放下热碗,转身离开。不过锁门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
  左芊睁眼看着床顶的蚊帐,仔细回想昨晚的过程。得出结论,也许被卖到这里想完璧回家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失身,自己也算是有所付出了,如果自己求那个阿远,允诺十倍的赎身费不知有没有可能?左芊想,无论多少钱我都要答应他,这样足够阿远买十个八个女人吧。随后她自己觉得这种想法有点不厚道,难道还希望有别的女人被那个男人残害吗?他最好买上二十头母猪,让他一次上个够,左芊恶毒的想。
  左芊叹了口气,起身去取那个热碗。是一碗汤面,居然是鸡汤,香得诱人。饿极了的左芊吃了个一干二净。
  估计阿远一直在留意她。她一放下碗,阿远就进来了。
  微弱的光从身后打过来,左芊这才注意到阿远身体高大,大约有1米78左右,体现出庄稼汉的精壮。
  阿远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察言观色。然后吭吭哧哧的问:“你叫什么?”
  “左芊。”她停了一下,才回答。既然要谈离开的条件,最好还是态度友好点,左芊还是很识时务的。
  阿远似乎没料到左芊真的会回答他,不禁一呆,然后很高兴地在床边坐下来,一点点的光线打在他脸上,左芊发现他是长脸型。
  阿远继续问,“还疼吗?”
  又是这个问题。左芊克制着自己不把手边的碗扣在他的身上。虽然下腹酸胀、□发麻,确实难受,但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男人的问候。
  左芊轻轻点了一下头。果然,阿远并不知该怎么回应。
  沉默一阵后,左芊按照腹稿慢慢的说,“阿远,你能放我回去吗?你看——”
  不等她说完,阿远腾地站起来,“不行。”迅速离开了房间。
  左芊暗自鼓励自己,下次有机会一点要把话说快点,说到重点上。
  等到外面全黑下来,阿远再次回到了房间。他一进门,左芊立刻说:“只要你放我回去,我一定给你们10倍买我的钱。”
  阿远没有吭声,但隔着老远,左芊也能感受到阿远身上的那股冷冽。
  左芊豁出去了,不怕死的再说,“20倍?”
  “我不要钱,我要老婆。”阿远沉沉的说。
  “有了很多钱,你就会有老婆。”左芊差点想说,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阿远不理她,只管脱自己的衣服。
  左芊戒备起来,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如自己想的好说话。
  脱到和昨夜一样只剩内裤的时候,阿远爬上了床,把手放在左芊的衣服里,然后向她的胸部摸去。
  左芊彻底放弃和平谈判的意图,用力打开他的手。
  阿远再放,左芊再打。
  阿远生气了,重重的说:“我不想你再受伤。”口气里的威胁十足。
  左芊差点破口大骂。但最后一刻理智驾驭了她,她要回去,而且要好好的回去,这个念头让她放弃了抗争。
  她又变成了一条死鱼。
  反正,你已经死了。她对自己说。
  
                  四
  一连十几天都是如此。阿远每天都是晚上来,早上走,晚晚都需要左芊的身体。如果左芊不配合,就会用身体或用语言迫使左芊屈服。左芊不再和阿远说话,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应答。阿远摆弄她身体的时候,她就当这个身子是别人的,脑子里尽量想着其他的事,比如学校,找工作,妈妈,或者背中学学过的唐诗宋词,有时甚至在想该怎么逃跑。左芊希望能这样湮灭阿远对她的性欲。
  可笑的是,阿远每天都会问“疼吗”或者“还疼吗”。左芊每每在心里痛骂不已,白天趁着房间里没人,左芊对着空气说,“我真希望你少说少做,或者不说不做。”自己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左芊不禁对自己佩服万分。不过如果不这样,左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能撑得下去。左芊试着去晚上从阿远的身上偷钥匙,或者白天撬门、敲窗,还有手挖墙洞,但总是能被精刮的阿远发现。试图逃跑的代价是饥饿,每被阿远发现一次,第二天必定没有饭吃。而时间拖得越长,逃跑的动力仿佛就越小,左芊一度有破罐子破摔就这么一辈子的想法。这个念头令她后怕。她不怕别的,就怕自己没有了斗志,没有了对城市生活对家的渴望。
  阿远每晚的需索无度把左芊累坏了,她真希望阿远能阳痿。终于她盼来了休息日,她的月经来了。
  看着那个胖胖的女人拿进来的一根红布条和厚厚一叠粗糙的卫生纸、黄草纸,左芊一度无从下手。还是在那个女人的指导下,左芊才学会了用这原始的卫生用品。
  经期的到来同时也提醒了她的个人卫生问题,粗粗算一下,她被关在这里一个多月,而且这一个月她都没有刷牙洗脸洗头洗澡,头发必定是一绺一绺的,身上的味道想必也够可以,而干净的阿远——是的,阿远似乎是个爱干净的人,夜夜对她都能“恩爱如常”,左芊有时也挺佩服这个阿远的。
  晚上阿远来了。不等他问那个可笑的问题,左芊主动的说:“我想洗澡。”阿远顿住没有立刻回应,似乎在疑惑这是不是左芊新的逃跑招数。左芊把污秽的内裤拿给他看。不管在黑暗中他看没看清,反正他点点头,说:“我去烧水。”
  很快,一大桶热水和一个大木盆拿进来,还有一块不知什么颜色的肥皂,略带香味。左芊希望阿远能给房间装个电灯,好让她明明白白的洗而不是乱搓,阿远没有答应,只拿了一个电力微弱的手电筒进来。对左芊而言,聊胜于无,就不再提要求。
  三大桶水换来了一个干净的左芊。她仿佛又重新做人了,心情十分愉快。看着阿远为着她忙进忙出,也觉得他不那么让人厌恶了。
  当阿远在床上又动手动脚时,左芊连忙提示他自己不能“常规作业”。看着阿远悻悻的放下手,满脸不高兴,左芊更加快活。
  平时忙碌的两人一下子无事可做,只好静静的躺着享受这难得的和谐夜晚。听着外面的虫鸣,体会山区的安静,左芊不由得想,如果自己不是被卖来的,而是来旅游休闲的,如果身边不是阿远这个□犯而是她的男朋友,该多好。左芊不禁叹了一口气。
  左芊的动静仿佛提醒了阿远,阿远转过来面对着她,抚摸着她的胸部。可能因为经期的原因,左芊的胸部比平时要肿胀,而且更柔软,阿远暖暖的大手摸得她十分舒服。舒服的感觉让左芊有些不安,她躲了一下没有躲开阿远的手,于是只好任他抚摸。
  “阿远。”左芊决定用聊天来分心。她叫他。
  “嗯。”
  “你姓什么?”
  “姓王。”
  “家里还有谁?”
  “阿爹,大哥大嫂,幺妹,侄儿侄女。”
  “你们这里是哪里?”
  阿远没有吭声。左芊等了一下,确定他不会回答,又换了个话题:“你花了多少钱买我?”
  “六千。”
  左芊迅速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说:“如果你放我回去,我可以给你十二万块,二十万也可以。”
  阿远没有说话,但抚摸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告诉她他的不高兴。
  左芊误以为他不相信她的话,又急急的说:“真的。我爸爸很有钱。他会给的。”
  阿远这次的回答是直接捏了一下她的□,捏得她瑟缩了一下。
  左芊终于觉悟到她的赎身计划彻底失败。回家的绝望让她顿时失去了聊天的兴致,她不再提问,转过身把后背留给阿远。
  阿远的手从后面罩住她的乳房,接触得更全面了。同时人也凑近,把头埋进左芊的后颈部,深深吸一口气,说:“你真好闻。”
  左芊的冷淡并没有妨碍阿远聊天的情绪,这次换他提问了。
  “你是哪里人?”
  左芊不想说话。阿远又捏捏她的胸,因为要害受制,左芊不得不应付他。
  “湖南。”
  “湖南?那个出毛主席的地方?”
  “嗯。”
  “湖南的女人都像你这么标致吗?”
  标致是漂亮的意思,左芊懂,但她不想回答。他们这算什么,这种亲昵并不适合她与阿远。
  阿远似乎玩得很高兴,把她当做一个洋娃娃,只要她不说话,就捏她。
  洗了澡的舒适让左芊今天不想上演全武行,她只好又转回来,至少让阿远捏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阿远的鼻息全部喷在左芊的脸上,反倒更亲密了。
  对左芊而言,阿远是熟悉的陌生人。左芊心里对自己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不过左芊也不想知道阿远长什么样子。左芊是个“颜控”,陶姝玲经常这么说,左芊也认为她说得对。万一阿远是个歪瓜裂枣,以后的□过程会加倍难受;如果万一阿远帅绝人寰,只怕她会有斯德哥尔摩症。无论哪种情况,左芊都不希望发生。
  阿远又在捏她了。
  左芊只好敷衍,“嗯。”
  过了一会儿,左芊想睡了,阿远又说话了,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软软甜甜的很好听。”
  “嗯。”
  ………
  “我可以叫你芊芊吗?”
  “嗯。”
  左芊睡着了。
  
                  五
  一连四天的经期让左芊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恢复。身体不用说不那么酸疼了。她和阿远之间不再那么剑拔弩张,每天晚上短短几句卧谈,让阿远变得很好说话,左芊心理压力小很多。只要她不提回家,不问敏感的问题,阿远基本上是个不难相处的人,有时候气氛会融洽的象一对朋友,是有性关系的朋友,左芊心里修正着,而且绝不是恋人。
  唯一的不对是阿远的妹妹,那个大女孩,阿远叫他幺妹,一直对她有敌意。白天送饭的时候总是不肯搭理人、给个好脸色。阿远的大嫂就好多了,总是笑眯眯的,虽然她不能说普通话。左芊根据她多年的漫画小说经验,猜幺妹对阿远有种恋兄情结。
  晚上刚洗过澡的阿远钻进房来。头发湿漉漉的,□的上身还有未擦干的水渍。他一扬头,把水全甩在左芊的身上,惹得左芊拍他,阿远显得很开心。
  “你好了吗?”阿远摸她的下身。
  左芊知道他问什么。“还没有。”其实身子已经干净了,但她不想太快“复工”。
  阿远很失望,然后不甘心的捏捏她的胸部。
  左芊不想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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