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煮鱼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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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鱼味美-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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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晶鑫,看来家里开超市就是不一样,可以说后面我们一气呵成给爸妈和辛霓都买了礼物,无论是样式还是价格我都挺满意。“晶鑫,你还没给自己挑呢。”
  “我就免了,我什么也不缺。”
  “那不行,这是我的心意,除非你嫌弃我。”
  “说什么呢。”晶鑫直接用肩膀顶了我的背一下。“虽然我家里娃娃很多了,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不介意多一个,就买那个大嘴猴吧。”我朝晶鑫所指的方向看去。那个被挂在半空的猴子,光个脑袋就有六七十厘米,身子也就二十厘米。
  “你确定?”晶鑫点点头,直接朝娃娃走过去,让售货员帮着拿下了,在怀里又是抱又是按,好像对那个猴子有什么不满。
  “你看它这么大的脑袋,无论当枕头还是靠垫,一定很舒服。”
  “你要是确定,那我就去结账了。”晶鑫点点头,接着鼓捣她的娃娃。
  买完东西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要不要去喝点东西。”晶鑫抱着自己的娃娃,脑袋从旁边挤出来一点,问我。看着那个姿势,我觉得特滑稽。
  “算了吧,我的东西也挺多,你的也不好拿,我们还是回去吧,乘着现在人少,我还能挤公交。反正后天就开学了,咱们多的是时间聚。”
  “好吧,记得路上小心点。”两人手里都是东西,也没法再见,相互笑笑就算道别。
  爸妈和辛霓都特别喜欢我买的礼物。只是小鱼的礼物,我迟迟没敢送出去,我说不清楚怕什么,是因为那天偶然撞见,怕晶鑫他们知道,还是怕自己自作多情,晶鑫的他没接受,会要我的吗?反正打开抽屉就能看到的东西,却成为我的心病。
  学校里我和小鱼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窝在宿舍的原因。还是因为磊鑫的店刚开起来,除了上课的时间,其它都在磊鑫的店里帮忙。我不好意思去打扰。没事的时候就一个人在那里胡思乱想,偶尔接钱鈊一个电话,两个人叨叨半天,也只是在生活,学业上,从不提及感情。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禁区。
  “嗨,又瞎想什么呢,以前还是一开心果,现在整个一怨妇,看来这恋爱真的不能谈。”辛霓从身后拍了我一下,递给我一个苹果,坐到我身边。
  “你没有去磊鑫店里。”
  “那店刚开没过多久,连个鬼都没有,要那么多闲人干嘛。”辛霓突然把板凳一拉,对着我,“倒是你们俩,他天天往店里跑,你也不去看着,不怕被人勾搭跑了。”
  “大姐,人家跟我什么关系啊,我凭什么看着人家。”
  “他还没跟你表白吗?那还为你做那么多事。”咔嚓一口苹果,声音咬得脆响脆响。
  “什么啊,他做什么了”
  “您才是我的姐姐,你说你除了会在那里瞎想,还知道什么,本来暑假我们想叫你一起给磊鑫帮忙,后来你打电话说叔叔阿姨让你找个活干,我们当时想要不你来了,给你点工资,可小鱼说你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专业,每次考试能及格,都是靠最后突击,虽然来了不至于造成麻烦,可也帮不了什么大忙,他说你有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以后如果不想做这行,可以当个编辑什么的。所以你报社的那份工作其实是提议,我们帮了个忙而已,奥,还有,其实你每次的笔记不是我帮你改的,是我让他给你改的同时,也帮我改了改。”辛霓一说完就提着一个苹果的残骸走出宿舍。而我的心也在那一刻,汹涌澎湃,不能平静。
  电话拨通后,小鱼很快就接了起来,“小鱼,你有时间吗?我想问你个问题。”
  “说”
  “元宵节那天,鼓楼最大的红花下,你想对我说什么。”
  “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了吗?那是我爸妈相识的地方。”
  “只是这样吗?”
  “臭丫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没,我没事,你先忙吧,我挂了。”我关掉手机。一遍遍的问自己该怎么办,那天晚上我已经表过白,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可硬逼也不是办法。我再次拿起手机,给小鱼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一个男孩迟迟不跟一个女孩表白,那他在担忧什么?’
  短信一直没回,直到第二天醒来,我打开手机才看到回复:‘怕给不了女孩想要的幸福。’我立马回复过去:‘如果女孩的幸福仅仅是想要和男孩在一起呢?’这次回复倒是很快:‘幸福是可以折射在脸上的,男孩可以观察到什么时候女孩是幸福的。’我被这样的回复震惊到了,使劲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什么时候特别幸福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再拿起手机想回复,思绪又断了,还是算了,直接把手机撂在一边。
  有的时候人是很执着的,我看看抽屉里的钱包,小鱼为我做那么多,就算是报答,也是应该的,把钱包包装好,放进书包了,给小鱼发了条短信。‘下课后,我在外面的避风塘等你。’然后在快下课的时候,我就像要慷慨赴死似的,一遍遍给自己打气,‘加油,你可以的。’
  我赶到的时候,小鱼已经在那里了,坐到他的对面,我突然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放。没想到他却先开口了,“臭丫头,不要在胡思乱想了,给我点时间,我希望能做的更好。”小鱼一说完,我反而不知道要接什么了。其实我这次出来没想要逼他。
  “小鱼,我是想送你东西,”说着我就在包里一阵乱翻,然后缓缓递过钱包盒。“这个我其实很早就买了,可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送给你,其实今天我也没有想好。可就是冲动的想要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个样式你喜不喜欢。”
  “那么长时间没收到,我一直以为这是买个叔叔的。”
  “啊?”
  小鱼三下五除二去掉包装,前前后后翻看了一边,在我面前晃晃,笑着说:“我很喜欢。”
  “那我问你个问题?”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那么多问题,说吧。”
  “什么时候的我笑的最幸福?”小鱼看我的眼光突然变的深邃,后背突然感觉凉凉的。
  “你和钱鈊呆在一起的时候,你每次都笑的很灿烂,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他,而这些都是……,没什么。”
  “我只是把钱鈊当哥哥,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有。”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在报社工作的怎么样?”
  “暑假完了,我就没再去过,倒是梦姐有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故事写的怎么样了,这件事还要谢谢你。”
  “都有自己的专栏了。”
  “不是的”我连忙挥手,小鱼笑了,眼睛里有我第一次见他的那种感觉,我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直接面前的奶茶蹲到小鱼面前,“这杯我请你了,小心撑死啊。”然后提了包头也不回的走掉。
  大学的生活如果不给自己找点事,那么你每天只能三点一线,教室,宿舍,食堂,睡觉,上课,吃饭,好听点叫有规律的生活,不好听,那就是行尸走肉。也为了自己不在无聊的时候老想小鱼,梦姐再次跟我通话时,我立刻提出能不能课余时间回去找点活干,工资再议。没想到梦姐竟一口答应下来,说这两天正忙得缺人。我也开始自己忙碌的生活。
  有了报社我的生活也精彩很多,报社里的人都爱侃,而我这人又特爱热闹,所谓的臭味相投,可能也就这感觉吧。有的时候小鱼,晶鑫他们一堆人跑来看我,我也带着梦姐有时候回礼,带点东西跑去看他们。虽然学校常见面,可我们还是对这种形式乐此不疲。梦姐渐渐的也成为我们的一员,还免费帮磊鑫的店打了一期广告。
作者有话要说:  

  ☆、青春赌未来

  而这样的来往,没想到一眨眼半年就过去了,这一次我们到磊鑫的店探望的不凑巧,他们正好接了单生意,很忙,进去的时候,晶鑫和小鱼正热烈的讨论着什么,辛霓虽然由来招呼我们,可我们反而不好意思打扰了,就匆匆告了个别,离开了。
  “美美,你就这样和小鱼耗着,你就那么相信小鱼,不怕生出什么变化。”
  “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小鱼这人很倔,我向他表白过,可他还是坚持自己,我不想强迫他,而且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反正我相信他。”
  “别怪姐没提醒你,你愿意跟他这么耗着,要么是你不是真的喜欢他,要么就是这小子手段高明,把你制得服服帖帖。但是人和人的感情是要靠相处,就你俩这样,三天碰次面,五天说次话,你那小男朋友不和别人擦出火花就见鬼了。不信你回去问问你爸,无论他和你妈是介绍还是相亲结婚,现在就算他初恋情人出现在他面前,让你爸在你妈和那女的之间选一个,你看你爸选谁。”
  “姐你能不说的这么邪乎,老吓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叫吓你,我这是为你好,别有一天人家俩好了,把你甩了,我让你干瞪眼去。”
  “就算他不要我了,不对,我俩现在还没好,也没那要不要一说,即使真的我俩走不到一块,我还年轻,还怕没人要怎么的,我又不是非在他一棵树上吊死。”
  “嘴硬,再嘴硬,你就等着后悔去吧。”对,我确实在嘴硬,因为我心里早没底了,其实我心里明白,即使在浓烈的感情,在时间的消磨下,也会变得淡而无味。如果真走到那一天,就算小鱼坚持,那我呢?没有爱,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磊鑫的公司破产的那天,没有如何的预兆,因为有他爸爸在后面撑着,所以大家没有担任何责任,只是平淡的吃了一顿散伙饭。就那么的,所有人又被打回原形。那天小鱼喝酒了,饭吃了一半就离开了,我知道他会公司,因为那融入了太多心血。
  我赶到的时候,他就那么随意的坐在地上,旁边还要好几个易拉罐。“一个人喝着多闷啊,我来陪你。”说完就顺手从他边上拿起一罐,坐在他旁边。“小鱼,人不怕摔倒,怕的是摔倒后爬不起来,我一直相信……。”
  “我知道,我只是想最后怀念一下这里。”我们俩都没有在说话,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来往的车辆,也不知道几点了,反正来往的车辆已经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吧,要不宿舍一会关了楼门,就进不去了。”
  那天一路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直到宿舍楼下,小鱼跟我说完晚安,看着他即将离开的背影,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还是真的只是一时冲动,我追出两步,“水翥瑜,可能现在不是最好的时候,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就想要一个答案,我不怕等待,也不怕吃苦,可我怕就这样熬着,我怕激情熬尽,等我们什么都不剩了,哪怕给我个期限也好。”小鱼站住了,我的眼泪也不争气的落下来。
  “我怕我没钱鈊优秀。”
  “什么?”眼泪滑落到嘴巴里,那个味道一点都不好。“为什么要比钱哥哥优秀。”
  “我想给你最好的,比所有人能给你的都要好。”小鱼的声音里透着莫名的坚定。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那种毅然决然的口气,让我知道小鱼不会改变。
  “那么,水翥瑜,我现在正式的告诉你,我喜欢水翥瑜,所以我用青春赌你的未来,让我陪你一起去经历,见证你想带给我的生活。好吗?”我不顾一切的抱住小鱼,他没有挣脱,我知道可能我成功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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