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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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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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像是有一股魔力,使得我的双脚不听使唤的跟在她后面行进。

  进了之前刚出来的管事厅,门被她重重的关上,将我吓了一跳。

  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屋子,暗得似傍晚时分日渐西落时的光线,给这屋子添了一份神秘。

  玉奴儿斜斜的坐在榻上,自顾自的泡起茶来,氤氲的茶气袭上她的脸,给她添了一份柔美。

  一股栀子的清香扑鼻而来,令我心头升起一股温暖。

  “你不一般。”她端起一杯茶递到我面前,定定的看着我,那语气,是肯定的,而不是疑惑的。

  我接过茶,并不饮下,只是看着她。

  茶里果然有栀子!

  “何事?”她轻啜一口花茶,抬眼看我,眼里多了份柔情。

  我忐忑不安,犹豫了片刻,这才鼓起了勇气,将手伸入怀中,拿出那方被我折叠整齐的家书递到她面前,充满希望的看着她。

  她只是瞧了一眼,便扯出一个冷笑,清冷的声音响起:“家书?可知让上头知道后,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我摇头,眼里满是对她的相信:“我相信玉总管不是这样的人。”

  “哦?”她接过了家书,轻抖开来,一张有些皱的白纸便呈现在我二人面前,只见她眉头微皱,疑惑的看着我。

  玉奴儿果然不知我这家书里的奥妙!

  放下心来,笑着解释:“无声胜有声,这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我爹明白。”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将家书收好,缓缓开口:“如若有机会,我会帮你的。”

  那一眼,似要将我看穿一般,令我心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惊慌,表面却强装镇定。

  就算她上交了我的家书,也未必能查出个什么来,但我现在只能信她。

  地址我是口述给她听了,终是留了一手。

  临出门时,她的声音又在我身后响起:“你喜欢栀子!”

  我一怔,回过头来看着她,有些不解。

  “你刚刚看茶的样子告诉了我。”她勾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端起茶碗轻抿一口。

  她的心思很细。

  是在告诉我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吗?

  心里一慌,让我想起了她方才对我说的一句话:你不一般。

  而现在,我却要将这句话完整的送给她。

  “对,我与姐姐,都喜欢栀子。”我重重的点头。

  既然她都知道,那我也没必要瞒她。

  “御花园里有大片的栀子,你如若喜欢,可以去看看。”她幽幽的开口,眼眸不离手中的茶碗,忽而轻叹一声,“现在应该都调了吧,”

  那最后一句,轻若蚊呓,却饱含遗憾。

  我想起杜君雅说要将御花园里全部种上栀子的话,不禁感叹,她要做的事,没有什么人能拦得住吧?

  我永远也不知道玉奴儿的下一句话会说些什么,她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潭,任你如何去搅乱潭水,想一探究竟,也终是摸不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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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更完毕哟,呵呵,下午去串门,亲们就表问什么时更啦,看完了就等明天吧。

  如果觉得喜欢,就顺手收藏吧,当然,介绍给朋友我是更喜欢呢。

  再次祝大家节日愉快。

溺水遇险
宫里出了事!

  浣衣局一位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宫女离奇失踪。

  因宫里之前也出过此等事,更令宫女们人人自危,并纷纷揣测,宫中有掳人的花贼。

  我只是苦涩一笑,不由得想起了那晚在荒院中所听到的一切,却又不敢说出来。

  如若爹娘还未离开京城,我说出来不但是自身难保,更会连累了他们。

  已过了这么多天,不知玉奴儿有无将我的家书送到,但我实在是不好去问她。

  御花园在皇宫的最后方,那里有一座高山,是清幽河的发源地,一条河流,将皇宫辟为两部分,河南岸是宫女太监们呆的地方。北岸,是皇帝议政以及他与妃子们的住处。

  这是我在民间时便听说过的,只是,现在还未曾去看一眼那据说很美的清幽暴布以及满园的栀子。

  敌不过心中对那栀子的怀念,终是邀了容丫头一起,顶着被罚的危险向御花园而去。

  还未进入园中,便听见巨大的流水声。

  等入了园,抬眼望去便是一帘高约十来丈、宽约三四丈的瀑布由山顶倾泄而下,晌午的阳光下,流白靓雪般的美丽,浅起瀑潭中朵朵水花,一片水气萦绕,将周围围的一切笼罩上一层朦胧的雾气。

  北岸着实没有什么吸引人之处,全是一片低矮的常绿树木。

  到是南岸,隔着几丈远的距离放眼看去,围着那清幽河边种植的全是栀子树,水土气息之中,夹着栀子若有若无的香气,别有一番风味。

  “姐姐,好美呀。”容丫头掬起一捧潭水,任由它由手中缓缓的淌下,阳光下,似线般的流水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如彩色的绣线。

  真的,好美!

  怪不得会在此依山傍水修建皇宫呢。

  瀑布下的潭水被瀑布打得泛起白色的气泡,再远一点的,清澈明净,令人心旷神怡,将所有的烦心事全部抛诸脑后。

  好想,跳进去洗个澡。

  容丫头突然向四周望了望,附在我耳边说道:“姐姐,我好想跳下去洗个澡,你帮我看着四周。”

  “不可……”我还未来得及拉住她,她便脱了外衣,跳入了潭中。

  “咚”的一声,水花四溅,染湿我的衣摆。

  水面恢复平静之后,还不见她浮出头来,只看见明净的潭水中,一团模模糊糊的浅色身影。

  “容丫头。”急得我在岸边直跳脚,这潭水不知深浅,她便跳了下去,这万一……

  我不敢往下想了,向着她跳下的地方焦急的喊着:“容丫头,你在哪?”

  水面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往上抓了抓,似想抓住些什么,却又在瞬间沉了下去。

  她定是因为潭水过凉而抽筋了,以我的水性,只能自保,根本不能救人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不由得向四周张望着,希望能找到一根粗点的树枝将她拉起来,却发现入眼所及之处尽是一片低矮树木。

  水中的手不时的伸出来,拼命的抓着,却什么也没抓着,将我的一颗心搅乱。

  “容丫头,你要坚持住,我去喊人。”

  急急的奔向了矮树丛外,扯着喉咙放声大喊:“来人啦,有人落水了。来人啦,救命啊。”

  完全不顾被人发现我们私自来此后的严重后果。

  焦急而显得有些哽咽的声音在空荡的皇城中响起,却没有引来一个人。

  回头去看着那池依然明净的潭水,容丫头浅色的身影沉下去了些,令我的心更加的焦急起来。喊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了。

  这要是再过一会无人来此,容丫头该如何是好?

  “何人在此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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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网络有点问题,我不得不吃了午饭就跑到网吧来发,今天迟了这么久,请亲们原谅。

  希望明天网络能弄好。

侍寝之令
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令我回过头来,一侍卫模样的青年男子立于矮树丛中,满脸的怒气,手中拿着一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我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了上前,指着潭水哀求着他:“大哥,快,救人。”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回过头去。

  顺着他的视线,站在明净的潭水边,一伟岸的男子正仰着高傲的头,冷冷的注视着我。

  是……是他?

  我顿时呆立当场,连求救也不记得了,抓着侍卫衣服的手力道也不由得大了起来,真的是他,那个毁了我一生的男人。

  这辈子我都记得他的模样。

  虽早知他身份不一般,却也未曾想到他能自由出入皇城之中。

  犹记起那日在太后殿前见到的背影,才想起也是他。

  “救人?”那男子勾起一抹冷笑,令他鼻梁上那极为细微的疤痕更加的狰狞。

  我的心中生起了一丝绝望,要这人救容丫头,怕是痴心妄想了吧?

  谁知,他却迅速转身跳入潭中,一瞬间冲天而起,抓着软绵绵的容丫头停留在岸边。

  我扑了上前,摸着容丫头冰冷的手,头也不抬的低声道谢,那一声谢谢,竟是那么的让我难以启齿。

  应该恨他的不是吗?

  可他终究是救了容丫头。

  “容丫头,醒醒。”我拼命的搓着容丫头冰冷的手及脸庞,想给她一丝温暖,却发现一点用处也没有。

  潭水,很冷,似寒冰。

  “傅英,救她。”冷冷的声音含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突然,我的手被猛的提起,似脱臼般的疼痛。

  脚下一个不稳,跌入了一俱湿漉漉的怀抱中,抬起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半眯的眸子,琥珀色的双眸中,含着一丝惊讶,又在瞬间转为探寻。

  滴着水珠的褐色长发在阳光下依然寒气逼人,那张邪魅的脸令我恨之入骨。

  叫傅英的侍卫连忙上前,将容丫头放平,双手压住她腹部用力的按着。

  不消多时,容丫头便“哇”的一声,吐出了先前喝进去的潭水,并轻轻的咳嗽着。

  我冷冷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便狠狠的甩下了他的手,想挣脱他的钳制去看看容丫头,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纤细的手腕似要被捏碎一般的痛。

  “放手。”我不再挣扎,也不再看他,只是冷冷出声。

  既然他是皇家的人,那我如今是这宫里的奴,还不是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么?

  “这么久不见,你的脾气依然是如此的倔。”他俯下头,在我耳边轻吐出声,冰冷的发扫过我的颈项,带起一片凉意。

  而我的眼神,却始终停在容丫头的身上。

  “你的头发,却少了栀子的香味。”他抬起手,轻轻的触上我的发,温柔得似不像他一般。

  好半晌,容丫头这才幽幽的转醒,我的心总算是落了地,轻轻的吁了口气,却引来身后的男子一声冷笑:“原来你那么在乎她。”

  我不语,任由他冷嘲热讽。

  “今晚由你侍寝。”

  他的声音温柔如云,却让我犹如跌入了深谷之中,侍寝两字在我脑中炸开了花。

  侍寝?

  他妄想。

  猛的抬头,鄙夷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我宁愿死。”

  “可以。”他浅浅一笑,松开了我,脸色在瞬间转为阴寒,指着容丫头一字一句的警告我,“那么,她和花家都会替你陪葬。”

承泽恩典
陪葬?

  我震惊的转过头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霸气,嘴角边,勾着抹嘲讽的冷笑。

  阳光下,这人却显得阴寒无比,似刚从冰窖里出来的似的。轻风吹来,令我不由得打了个冷禁,后背之上,升起了一股透骨的寒气。

  他,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这宫中,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先有杜君雅,如今有他。

  “红妆姐姐……”容丫头已醒来,惊讶的看着我们,嗫嗫的启齿,却只是喊出了我的名字。

  想必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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