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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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风云之受与天齐-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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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寒冷是很敏感的。半夜一个阿嚏打醒,睁开眼一瞧,茅屋里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将低头在长桌边忙碌的人影,拉长地有些恐怖。

    我迷迷糊糊想,这程英怎么大半夜的也不睡,一面要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拉回来。没想到,双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低头看看,不但被子不见踪影,连原本穿着的贴身衣服也不见了。

    脑袋嗡一下就大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力气小的,徒然只是摩擦摩擦被褥,发出一阵轻微的悉簌声。

    程英倒耳尖,听到响声,回得头来,见我醒了,嘴角微翘,笑意盎然道,“呦,倒比我预料的醒得早了些,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他侧开身,让我瞧清楚桌上一字排开的物事。我只瞟了一眼,脸色就忍不住发白。

    从小到大的各色玉势,从细到粗的各种银针,从短到长的各样皮鞭,这还是我认得的,还有不认得的古怪玩意,乱糟糟堆了一团,程英还在整理。

    “程兄……这是……何意?我与你……往日并无……仇怨,你为何……”我结结巴巴道,心底不住叫苦。

    “你是与我无仇,不过你那个郭伯伯么……”他狞笑地举起手中一根银针。

    我还是昏过去比较好。

    乳珠上穿了一对细细的银针,亮闪闪的,十分好看,当然前提不是穿在我的身上。疼倒不是非常疼,也不知道程英抹了什么药膏,光痒痒,恨不得两只手大力去揉烂它。下身高擎的剑身,根部缠着天蚕丝,内里插着根凤头金步摇,随着我的颤动,凤头轻点,带着凤嘴里垂下的一串明珠不住乱抖。

    而程英把我两条腿分开吊起后,就埋头在我身下研究我的**。他比画着左右手里的两只大小差不多,一只外表光滑些,另一只布满颗粒的玉势,问我,“过儿弟弟喜欢哪一只?”

    谁是你过儿弟弟!我哪个也不要,呜……好难受。

    他见我一歪,哼哼着,故作了然道,“哦,你喜欢这个啊。”

    他把布满颗粒的玉势抵在穴口,作势要捅。我急喊,“不要不要,会裂开的!”

    没点润滑,这么粗,这么奇形的玉势,硬插进来,非迸开不可。

    他慢吞吞撤下来,把玉势放到我嘴边,“那你自己舔舔吧。”

    欺负人,欺负人啊!含泪我舔,舌尖一卷,顺着玉势一溜而下,又含进一半,努力吞吐。才勉强湿润了半截。他却突然把玉势拿走了。

    我嘴角垂着银丝,愕然看着他。他却一本正经道,“我改变主意了。”

    程英脱下亵裤,露出他已经高涨的剑刃,凑近我的唇角道,“还是舔这个吧。”

    我眯缝眼,暗道,你有胆就来,包准让你断子绝孙。他似乎看出我的意图,从一边不知道摸出个什么玩意儿,捏着我的下巴,套到我的嘴里。似乎是金属制的圆环,嵌在我的齿间,联结着几条细链子,从我唇边延伸出来,绕到脑后扣住。这样一来,我想闭口都不行,别说还想咬了。

    我气鼓鼓地恩恩啊啊了几声,就被他充满麝香的剑身填满了整个口腔,直插到喉咙口,让我一阵干呕。他却舒服的直叹,还说我喉咙口软软滑滑会蠕动,是为极品。

    **了几个回合,直到我的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来,染湿了脖颈,他才退出来,看硬挺的剑身够湿滑了,伏下身,对准我的**直冲进来。

    虽然很讨厌他,但敏感异常的身体却很快接纳了他,柔软的甬道包围着,不住收缩。也许是练习九阴真经的缘故,普通的交合,让我即使情动,却很难**。这也正好遂了他的愿,他本来就没打算让我享受。

    一夜冲杀征伐,他做的很尽兴,但我始终吊在半当中。天亮时,他抽出身,把丢在一边的狰狞玉势又捡回来,替我插上,这回插的很顺利,没费多大劲,而我也只是报以小声的哼哼。

第三十四章 洁癖男程英

    阿嚏!我打了今晚的第二个喷嚏了。程英做完了,终于把我吊了大半夜的两条腿放下来,连同底下被褥一起卷了,抱到一旁长桌上放下。

    我看他忙忙碌碌,重新取了被褥铺好,又回头绕到桌边,把我身边摊了一桌的零碎玩意装回藤木小箱内。我很想提醒他,还漏了我身上的几样。他倒一转看向我,嘴角一抿,眼中精光一闪,害我一打哆嗦,把要说的话全忘了。

    他歪头看了我半晌,又出去打了盆水进来,一把掀开了裹着我的被子。我后穴里还插着玉势,乳白的液体从缝隙里渗出来,连同之前的,早把被褥浸湿了好一半。

    程英皱眉,拧了布巾,细细的给抹了起来。抹完了前面还半硬的剑身,他又将金步摇插进几分,系紧蚕丝扣,确认不会有任何液体漏出后,才往下擦去。至于我痛的颤抖,哼哼,他一律当没看见没听见。

    到了后穴,他先拔了玉势,从小藤箱里取了个鹤嘴水囊,吸足了清水,塞到我甬道内,慢慢将水灌进来。直到我觉着涨得难受了,他才让我排在另一小盆里。反复几次,看到光有清水出来了,才罢手。

    我以为这算完了,没想到,他又把玉势用清水洗了又洗,又用干布拭去水渍,放在一边。接下来,他轻轻松松单手把我抱起,另一手把脏了被褥一卷,大踏步往屋子外走去。

    拐到茅屋后方,走了几步,就看到一潭清池,我反射性一缩,这么冷的天,洗冷水澡会要人命的。他把被褥放到池子边,然后抱着我单手就开始脱衣服。

    我迟疑一下道,“程……英,你不会要下水吧?”

    他回我个理所当然的眼神,不等我反抗(其实我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就带着我下了水。还好,也不是很冷,或许是有他温热的身体靠在边上的缘故。刚进水里,他就粗鲁地替我洗刷起来,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搓得红通通的。

    光洗个澡就花了一个时辰,让我深刻体会到,洗澡原来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我情愿回床上,被他又摇又晃,又插又抽,做上个大半宿,也比在池子里受罪强。

    回到小屋里时,天都快亮了。程英看看被几乎刷脱一层皮的我满意地点点头,搂着上了床,盖上被子,命令道,“睡觉吧!”

    呃,睡觉?那我胸口的银针,小弟还含着金步摇怎么办?至少也该把蚕丝解了吧?我举起恢复了几分力气的手,努力摇醒他,“至少把这些取下来吧!这让我怎么睡啊?”

    结果他看了看,反而醒悟道,“差点忘记了。”径自爬起来,把放在桌子上的玉势取了来,不顾我的反对,拨开我的双腿,又给我塞上了。

    “不许说话!”他拉上被子,拍拍我后背,郑重其事道。早知道之前我就应该把嘴巴闭紧些。哭笑不得看着他呼呼大睡过去,我也乏极了,闻着彼此身上散发着的淡淡皂角味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有很心安的感觉,眼皮一沉,也睡了。

    在小茅屋,我就这样,过起了囚犯兼暖床奴的生活。说实话,程英也就是一只纸老虎,看似凶恶,但除了喜欢在床事上摆弄他小藤箱里的收藏,倒也没对我下什么狠手。唯一让我有点难受的是,他的洁癖太重。

    要知道,做那事,怎么可能不流汗,不流液,偶尔过分了,还会流点血。可他倒好,一做完,即使再累再困,也非得拖着我去洗澡,还要固执地换走所有床单被褥,把所有用过的道具都要擦洗干净。

    虽然不用我干什么,但我很想,一完事,就大家抱抱,倒头睡觉,不要每次等他收拾就要等近半个时辰,加上两个人洗澡花去的时间,等真能睡了,也是一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我也趁他心情好,问过他与郭伯伯的过节。他一提这事就来气,在我耳边碎碎念了好久。无非是郭伯伯勾搭了他赛过天仙神人的容师兄不算,还把冷傲不群的梅师兄也迷得团团转,就连英明神武的师傅也逃不过郭伯伯的手心。于是他心理极度不平衡,拿我这个郭伯伯不是亲侄却远胜亲侄的人出出气罢了。

    听完他的唠叨,我终于发现,原以为遇上了个变态腹黑冷酷男,没想程英就是个洁癖别扭恋兄恋师狂。

    看他提起师兄师傅时,流露出倾慕与思念,我就想起了远在终南全真教里等待着我的尹师叔,想起如今不知道是否已经被公孙老色狼捡到的小龙女。

    某日洗刷完,他搂着我要睡时,我小心地提出,“程英,我想去找我姑姑。”

    程英唰地睁开眼,猛盯着我,“想走?不行!”

    我急道,“我真的不能留下来,我得去找他,再不找到他,我怕他走火入魔,程……英……”

    尾音拖得软软长长的求他。他粗鲁地掰下我的脑袋,摁在怀里,“我说睡觉,不许说话!”

    我咬住下唇,他不让,我就自己想办法。反正这几天,有偷偷运功,一大半穴道已经冲开了,要不是心急担心小龙女,我也不会开口求他。

    自从那天我说了要离开的话之后,程英似乎暴躁了许多,尽给我脸色看,连叫我吃个饭,也是摔桌子扔碗,搞得乒乓作响。更不要说每晚的例行床事,尽挑小藤箱里能折腾人的上。还非要逼我开口求饶,才肯放我痛快。

    当然,我也不与他硬来,他爱听什么,我就叫什么给他,哪怕他要我说喜欢他,我也照说不误。反正每回说,我都悄悄将手背在身后打个叉,心中暗念,我杨过是逼不得以,所说这话,统统算不得数。

    扳手指算算,被他扣住,也快有十天了,可穴道冲到最后,也越来越难冲破。

    到最后,还是陆无双的来到,才使事情有了转机,有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若不是陆无双,我也不会惹到程英。可要让程英放我走,却还是得靠他了。

第三十五章 是救星还是霉星

    “表哥,表哥!”

    我刚起床,就听见茅屋外陆无双喳喳呼呼地叫唤声。程英急忙扯了木架的衣服,替我披上。自己则堵到门口,去拦截正想往里闯的表弟。

    “你怎么又来了!你师傅呢?”背对着我,把门挡得严严实实的程英丝毫不想让陆无双进来。

    “表哥,你干吗不让我进去,我走了一晌午了,你总该让我喝口水吧!”说着陆无双就要往里挤。

    程英想也不想,伸手一掌,将陆无双逼开去。陆无双退后几步,愕然道,“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走到门口,探出半个脑袋替程英回答道,“他吃错药了。”

    程英恼羞成怒,转身拽着我回到屋里,也不再去拦他表弟。陆无双兴奋地扑进来,正想凑近我,被程英一扫掌,又逼出丈外。

    “杨大哥,你还在啊,表哥,你干吗!”他想与我叙旧,程英当然不允。

    我腰仍酸着,摔开程英的手,施施然回床上一躺,让他哥俩交流去。

    补了个回笼觉,再醒来,陆无双蹲在床边,一双圆润润的眼睛盯着我瞧,“杨大哥……”

    看到这个祸首灾星,我很没力气地回了一声恩。怪他吧,看他天真稚气,懵懂无知的样子,就是有气也生不出来。更何况,我与他只是一只猪蹄,三百两银子的交情,又怎能去苛求他。我只能自己认倒霉。

    “杨大哥……”见我不怎么理他,陆无双可怜兮兮道,“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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