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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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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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似点有些太少了,也许不是同一个人干的。”苏淩看罢说道。
    阮灵溪皱眉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可能有联系。说不上来为什么。”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屋里的温度似乎又低了下来。我打了个寒噤,正想问阮灵溪冷不冷的时候,却见她也环住双肩,说道:“二货,我觉得这屋里突然特别冷。”
    “不仅冷,你们快看窗玻璃。”苏淩说道。
    我们循着她的指向一看,见窗户上不知何时结满了水滴,屋里竟然特别的潮湿。
    “怎么回事,难道那鬼出现了?”说着,我摸出战神,回头一看,差点儿吓尿。只见阮灵溪身后站着一个面目可憎的女鬼,黑色长卷发,好像是披着睡裙。
    我一边对阮灵溪使眼色,一边将战神对准她身后的女鬼。
    我对阮灵溪使眼色,意思是她身后有东西。阮灵溪当即会意,脸色白了白,冷不丁地冲我这边冲了过来。那女鬼竟然也跟着扑了过来。我一把拽过阮灵溪,同时一枪开过,给那女鬼来了个爆头。自从技能升级后,战神的威力也跟着升级,原本这一枪就等同于一个tnt小型炸弹的爆炸,女鬼不给炸个魂飞魄散也得四分五裂。可让我吃惊的是,那女鬼的影子只是虚晃了晃,这一场爆炸之后,却淋了我一头一脸的水。这水带着一股臭味,我顿时想起楼顶的尸水,不由一阵作呕,赶紧冲着地上啊呸呸呸地吐了半晌。
    我见那女鬼不退,正想再来一枪,却见神仙姐姐上前,念咒捻诀,喝道:“冰魄!”
    当即,一道道冰层拔地而起,将我们仨围绕其中,围成一个小型的空间,将那女鬼隔离在外。隔着冰层我心想,就算你这寒冰有辟邪的作用,对于恶鬼来说根本不会怕吧?丫的连我的小爆炸都不怕还怕你一层透明的冰么?
    我于是紧张地看着那冰层外的鬼影,却诧异地发现,女鬼看到这冰层后裹足不前,似乎真的怕了这玩意。这倒是让我有些愕然,问神仙姐姐道:“这是为什么啊,那鬼为什么怕冰块?”
    苏淩从容说道:“我是瞧见你一枪之后,那女鬼身上有水溅出,看来最终身死的地方是在一片水域里被溺死,或者她本身便惧怕水。有些恶鬼凶灵并不是因为自身灵力强大而阴魂不灭,更因为本身一股可怕的执念和怨气,让他们很难被降服。这样就需要找到他们害怕的东西予以制止。”
    我听罢,不由惊讶于苏淩竟然能在那一瞬间看穿这一切,而且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这可比企鹅那个艰难蛋疼的决定强多了。我警惕地看着外面的女鬼,见她虽然进不来,可也不肯离开,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僵持下去吧?不然干脆僵持到段老大回来,直接一拳给她打个魂飞魄散。
    不过这女鬼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见她的视线竟然落到我打开的电脑上面。艾玛我去,难道她在生前还是个网民?

第247章 黑色鸢尾花(2)
    就见她突然转身,看也没看我们,直接在电脑前不见了。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幕,丫的是钻电脑里面了?学贞子吗?为什么呢?
    这一场景也让苏淩和阮灵溪觉得莫名其妙。我们等了半天,见女鬼再没出现,于是苏淩干脆收了冰魄法相,我们仨走到电脑前,疑惑地看着电脑屏幕。
    “去哪儿了?”我讶然道。
    “不会是钻进电脑里了吧,难道是想学贞子吗?”阮灵溪疑惑道:“可没什么变化啊。”
    我想了想,在电脑前摸索半晌,没发现任何异常。我记得之前有过一些故事和传说,说灵魂的怨气可以通过电路传播,就好像那些生猛的穿越剧一样,除了被车撞个半死,也可以被高压电电个半死,然后似乎灵魂就通过电路给传递到了某个异常的空间里。
    “我想她是离开这个房间去别的地方了。”苏淩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哎哎,二货,你看看这什么东西?”阮灵溪突然指着电脑上一个照相软件说道。我凑过去一看,见这是网上一款十分流行的自带简单ps效果的相机软件,叫做时尚大咖相机。由于这相机软件有美颜的作用,一直很受喜欢自拍的妹子们喜欢。我记得在蚌埠的时候,就见原先的同事李若电脑里和手机中都放着这玩意,没事就拍一张传给男盆友,或者晒到空间,然后引来很多好友留言:哎呀又美了。
    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动物,女鬼也是,根本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什么。
    我见阮灵溪两眼发亮的样子,于是点开那款相机软件,笑道:“还真亏你有这心情,自己玩去吧,看来这女鬼是真走了,去找凶手报仇了?”
    苏淩摇头道:“我想没有那么简单。鬼怪灵力再强,也抵不过外面的阳气,在外呆久了是有灰飞烟灭的危险的。”
    阮灵溪一边摆弄电脑一边说道:“哎呀谁知道她怎么想的,也许就是去找她的仇人了。咱们是放她出来的人,不是她的目标,她的目标是杀了她的凶手。你说这女鬼会不会是那个黑色鸢尾花的主角啊?后来那惨案还被拍成电影了呢,可惜国内不让放,就在国外播放了。如果不是当年这案子很轰动,被路人拍下来,咱们还不知道国内也有这么变态的案件呢。”
    我心想变态悬案很多,警察局一堆悬案资料呢。但是绝对不对外公布,这是维持所谓的社会和谐。我会告诉你我见过好多无主尸体被掏空内脏么?还都是漂亮女人。变态杀手的世界我们永远无法理解。
    我见屋里恢复了正常,也放下心来。再看阮灵溪和苏淩,心想苏淩是神经迟钝或者天生淡定,根本不怕。阮灵溪这类简直超越了女汉子已经向女壮士迈进了。刚闹过鬼就忘了,还特么摆弄相机。女人的思维我也永远不明觉厉。
    或者在她们的思维里,比较起生死,还不如欣赏自己的美貌更重要。这时候,门一开,段老大带着那和总经理走了进来。大概段老大告诉了他在屋里发现婴儿尸体这件事,我见那总经理脸色很难看,就跟刚吃过翔一样。我怀疑地看着他,觉得他不大可能不知道自己酒店里被人砌进一个婴儿尸体。
    “死婴在那,”段老大说道:“你去看看。”
    于是和经理走上去看了几眼。这时候阮灵溪也跟着凑过来,问道:“怎么样,你知道这婴儿是哪儿来的吗?”
    和经理抬起头,摇了摇头,刚想说话,目光却突然落到阮灵溪身后,随即脸色更难看了。这一瞬间,他从吃了翔的脸色直接变得跟像掉厕所里似的。
    “我有什么不妥?”阮灵溪愕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和头发,随即一皱眉,将头发凑到鼻子前嗅了嗅:“额,是有点臭,好像是刚才被扑了尸水,好恶心,我的头发我得去洗洗。”
    但那经理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阮灵溪身上,而是惊恐地指着她的身后。我循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正看到阮灵溪刚才摆弄过的相机软件。只见偌大的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原本那照片应该是阮灵溪的,可现在却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女人照片。这女人黑色长卷发,冷冷的眸子,虽然很漂亮,可是全身都是黑色的,配着模糊的背景,那张脸于是更加突兀,表情更为森冷,就像是鬼魂出现在镜头前一般。
    我看到那女人的照片之后,也打了个寒噤:这特么不是那黑色鸢尾花惨案里死掉的那个女人么?好像是刚才那个女鬼?她怎么钻进了相机里?
    阮灵溪见我们回头去看电脑,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啊了一声,说道:“这不应该是我的照片么,怎么是别的女人?!”
    “是黑色鸢尾花死亡的主角。”我说道,脑中似乎明白了一点:“我们打开电视看看新闻,或者上网看看,我觉得在刚才那一瞬间用这个相机软件拍过照的女孩子们,应该都拍出了这样一张诡异的女人的脸。”
    阮灵溪闻言,脸色白了白,而那和经理更是吓尿了:“鬼,鬼,那个女鬼又回来了!”
    之后,那原本斯斯文文衣着整齐的和经理,竟然吓得全身发抖,最后夺门而出,一溜烟逃了。
    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就连段老大都没想到这货居然如此不淡定,跑得跟天天酷跑超级玩家现实版似的,这也太快了吧。
    段清水似乎也没想到这货临阵脱逃逃得如此果断,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随即指着电脑问道:“上面那女人是谁?”
    我叹道:“十年前黑色鸢尾花惨案的女主角,一个艳星出身的女明星,被人各种虐,最后死得很惨。”
    “女明星?叫什么名字?”段清水问道。
    “萧柔,拍三级片出身的,但是因为长得漂亮身材好,似乎在不少高官和富商之间很吃得开啊。”说着,我关掉那照片,百度上搜出萧柔当年的案件资料。
    “刚才那个人看到萧柔的照片后这么惊慌,说明他也知道这案子的一些内情。”苏淩说道:“也许我们说服和先生,让他告诉我们一些线索,会更容易理解这萧柔冤魂的目的。”
    段清水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想必是找自己的仇人去了。”
    我见他如此淡定,便皱眉道:“不行啊段老大,这鬼是我们放出来的,万一她变身连环变态杀人鬼狂,去杀人怎么办,咱们得找到她,搞清楚当年的案子原委,把鬼给捉住了才行!”
    段清水说道:“你知道那女鬼去了哪儿么?”
    我说道:“好像是钻进了电脑里。”
    段清水无奈道:“用你们汉人所谓的科学来说,鬼是一种能量,是虚体,所以它也许很可能是通过电路或者网络到了其他什么地方,这个我们就不好说了,网络和电线四通八达,难道你能找到么?”
    我冷哼道:“看你的意思是不想管了?”
    段清水说道:“不是不管,而是等等看。看看最近是否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件,也好根据这个去寻找女鬼的行踪。”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只好作罢。和经理莫名其妙地逃了,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手机关机,打他秘书的电话,才发现他的秘书也在到处找他。家里电话也是没人接听。我一琢磨,这不能出什么人命吧?
    既然暂时找不到,我们干脆先报警了,将这婴儿的尸体送给警局调查,说明了一下是在605的壁炉里找到的。警车很快到了,这彻底让住客们受惊了。昨晚刚死了一个女明星,现在又挖出一个女婴。警察也很吃惊,来了一看壁炉里的大洞,好奇地问我们怎么能发现的。当然我们不能直接说是段老大一拳凿开的,这得直接被当成美国雷神给抓蛇精病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去。
    我们只好编造说,苏小姐晚上睡觉一直听到婴儿哭很烦恼,后来发现是壁炉里传来的,于是我们就找来工具,经过酒店老板的同意就给他凿开看看,结果就发现了这个小棺材。至于婴儿哭是梦还是什么,我们也不好说。
    我见阮灵溪他们在录口供,又见现场有个年轻法医在取证,从外表来看,很像是小郑说的那个师兄。于是上前问道:“请问您是冯法医么?”
    那法医抬起头来,扶了扶眼镜,讶然地看着我:“你是?”
    我立即笑道:“我是小郑的朋友。”于是,我赶紧将他拽到一旁,将我在蚌埠市局当过刑警,怎么跟小郑特别铁,怎么又在古堡酒店遇到怪事,然后掏出那沾着红色污渍的湿巾,递给他让他帮忙检验一下这上面到底是不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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