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NP 孤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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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NP 孤月行-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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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咳!”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冰默的脸,冰默双手撑在我的胸前,眼中是越来越巨大的惊讶。
  好痛,我只觉得胸口被她撑地好痛。
  “你,你,你是女——唔……”我立刻捂住她的唇,她的手终于从我胸前移开,我坐了起来:“你摸我做什么?”
  红霞瞬即在冰默的脸上绽放,她依然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放开她,她指着我,一时手足无措:“我,我被你的药箱绊倒了,没想到手正好碰在你……结果……你,你怎么会是……”
  我揉着胸口,她那一撑,可是够呛:“现在你知道了?可要保密啊,说好你是我的人。”
  “我……”
  “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女人讨生活不容易,而且容易吃亏。”
  “这……”
  “现在你知道我为何无法娶你了吧,哈哈哈……”我爽朗地大笑起来,冰默红着脸点着头,转而,她红潮退去,扬起脸敬佩地看着我:“你真厉害!冰默心服口服,现在知道你是女人,冰默更觉得骄傲。”
  “那接下去有些事还要靠你了。”我抬手按在冰默的肩膀上,她坚定地笑着:“只要你吩咐,我冰默绝对在所不辞!”有时,女人比男人更值得信任。
  阳光从窗外洒入,将我和冰默包裹,那一刻,我们的眼中是惺惺相惜和比男人更强上百分的斗志。
  身上滑落一条被单,我感激地看着冰默:“谢谢你,不然我要冻坏了。”
  “不是我啊。”冰默替我收拾着被她踢翻的药箱,“这里是六殿下母亲的院子,自从白桃夫人去世后,这里除了打扫的女仆,外人都不能随意进入。”
  原来北冥齐的母亲已经过世,那皇后呢?昨晚忘记问了。白桃夫人!浑身一个寒战,想起了昨晚的梦,北冥齐的娘亲居然给我托梦!什么意思?让我好好照顾北冥齐,让他登上王位?
  “估计是打扫院子的丫鬟给你盖的吧。”冰默整理好了药箱,“六殿下让我等你醒来就接你去大厅,皇上下旨召你为随驾御医。”冰默的脸上带着笑,她在替我高兴,因为一个女人能成为随驾御医,对于这些外面世界的女人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壮举。
  触手碰到了瓦枕边的一本书,随意瞟了一眼,居然是《神雕侠侣》!眉脚不由得抽搐,定是北冥齐这小子在我焚烧书楼前拿出去看的,幸好只是一本小说故事呵。
  推开被那个细心的人关上的窗户,外面正是阳光洒满桃林,那白玉一般的花朵,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玉光,就如白桃夫人那温柔的,慈祥的微笑。
  北冥齐有一位好母亲啊。
  但北冥齐,绝对是可恶的。这不,我前脚才踏入大厅,他就缠了上来,一条胳膊架在我的肩膀上,也不考虑我是否能承受他的体重。而冷情依旧一张冷脸坐在红木椅上,宛如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昨晚某人迷路了吧……”
  青筋开始爆出,被他抓到把柄了。
  “哈哈哈……这就是过分高傲付出的代价!”北冥齐揶揄着,真不明白北冥畴就快归西了,他这个混蛋怎么还能这么轻松。
  “恭喜月孤尘,贺喜月孤尘。”北冥齐抽回胳膊就开始给我作揖,“从此月孤尘飞黄腾达,要把我们那位可怜的将军忘记罗。”北冥齐的语气转冷,看向冷情,“你带来的人可比你有出息,才几天就成为父皇的随驾御医。”
  冷情的冷脸忽地带出了深深的忧郁,他紧紧皱着双眉,抬眼看向我:“孤尘……对不起……”
  “恩?”我扬起了眉。
  “那接下来请你多多注意太子,我会给你下一步的命令。”冷情坐在红木椅上郑重地说着,开始给我发号施令。我忍不住笑了,他冷情真当自己是这个游戏的主宰了。
  “哼……”我冷笑,冷情不解地看着我:“你冷笑什么?”
  我看向眯眼傻笑的北冥齐:“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乱动,动则乱,更何况,主角根本了无斗志,这个游戏尚未开始,你们就已经输了。”
  冷情的眼中滑过寒光,冷声道:“不用理他,你只需听我的即可!”北冥齐坐在一边微微皱起了眉,那笑容变得虚假,隐隐透着一丝忧虑和哀伤。
  一清早,北冥齐府就陷入一种僵硬的气氛。
  “我们去玩吧!”某花妖拿着折扇开始活蹦乱跳,冷情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冷然离去。花妖看向我,我用入宫打发他。
  北冥齐,一个让大家都在为他担心的主角,却只知道逃避。
  冷情为了他笼络人才,拜访老臣。
  北冥畴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另两个儿子,信任我这个外人来扭转乾坤。
  我,现在也有一半是为了他。
  而他,只知道玩,用玩耍来躲避所有人,用玩耍来逃避一切,他非但没有帮助冷情,反而处处拖他的后腿,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江山不要,社稷不要,只满足于现状。
  这个白痴,我就让他进天牢好好反省反省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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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月行》花絮
  一个风萧萧,黄叶飘飘的凄凉场景
  歌舒音离:沙,我……我……我对不起你。
  孤月:音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歌舒音离:我……我……我跟你的母后XXOO了。
  垮察!一道天雷。
  戴着避雷针的导演: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孤月怎么不动了!
  歌舒音离戳戳孤月:导演,孤月被雷劈中了,都焦了。
  导演:她没穿避雷衣吗!
  歌舒音离:避雷衣不够。
  导演:fuck!读者这么多票难道还不够买避雷衣吗!
  剧务,弱弱地举手:导演,我们只拿到10%;其他都被作者拿去买狗粮了。
  导演:fuck!无良作者!!!
  歌舒音离:导演,你跟作者商量一下,这个情节太雷了,已经超出了我们演员的承受范围。
  导演:好。
  拨通无良作者电话。N分钟后……
  歌舒音离:沙……我跟赵凝XXOO了。
  孤月:我会让她对你负责的。
  歌舒音离:可我爱的始终是你啊!
  孤月:那又怎样?你难道要用你这不干净的身体再来伺候我嘛!
  歌舒音离:噗——(吐血)
  导演:这又怎么了!今天怎么事情这么多!
  歌舒音离:导演,我不行了,自从演了这个片子,我现在跟女人XXOO都有种耻辱感。
  导演:这不是很好?小离啊,你应该结束这种一夜情的日子啦。
  歌舒音离泪奔:可问题是!我发现我现在越来越像女皇控了!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变成受的!一定会的!
  全剧组:默哀ing 
  第三十七章 投石(5000分加更~~)
第二卷 明月几时照我还 第三十七章 投石(5000分加更~~)     产量大是靠大家砸出来的,这次小廉子准备充分,不怕你们砸,这行军打仗,自然是粮草先行啦,哇哈哈哈;开始向5500分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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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入宫,我的地位就直线上升,休整了三日后,北冥畴忽然约我下棋,多半是看我没动静,有些发急。
  “条风布暖,兰芷满庭,美人桃花深处浅笑,翠莺合唱爱浓花梢。”
  我轻拾桃花枝,沉浸在那淡淡的花香中,如此清澈的花香让人留恋,只怕今后就无心赏花下棋了。
  碎碎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回身一礼:“月孤尘见过北冥国主。”
  北冥畴站在我的面前,脸上带着浅笑。一身白色收腰龙袍,与那日北冥齐身上袍衫相同的款式,这北冥畴正值男人花开的年纪,身形尚未走样,原本正是风流快活的时候,却要面对死亡。数得清的日子,看得见的未来,真是让人同情和悲怜。
  “月大夫请坐。”
  棋盘摆在桃花深处,明朗的春光,粉色的花瓣随风而落,飘落在棋盘上,让人心生怜爱。
  轻提下摆,席地而坐,一白一黑,棋局开始。
  北冥畴左手轻拾右手的衣袂,落下一颗黑子:“月大夫这几日还住得习惯吧。”
  “恩,多谢国主关心。”
  “朕看月大夫这几日较为清闲,便请月大夫来陪朕下棋,也好打发这无聊时光。”果然,北冥畴不信任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月某初到北冥,也需休息几日,养精蓄锐,施展手脚。”看着面前的北冥畴,原来他是个鳏夫。没想到皇后也病逝了,让我有点意外,隐隐的,有种不详的感觉。先是白桃夫人,再是皇后,现在又是北冥畴,这一家子怎么都这么短命?
  “是吗……”北冥畴看着棋盘,淡淡而语,我随口道:“月某想知道太子到底荒淫到如何的程度?”
  “啪!”静静的桃林里,是我们落子的声音。
  北冥畴端起案几上的茶盅,在开盖的片刻,一片粉色的雪花落入他的茶中,漂浮在那一片翠绿的茶水上,激起一层又一层浅浅的涟漪。
  “律儿就是市井的流氓。”
  “呵……北冥国主这么形容,月某就明白了,可北冥律是太子,怎会成了这市井之徒?”
  “自然是左司马干的好事!也只怪我和皇后太宠爱律儿,律儿变成今日这般模样,朕也有责任。”北冥畴轻轻叹息着,“律儿小的时候其实很聪明,嘴又甜,当时又是皇宫里唯一的孩子,自然整个皇宫上下都是宠爱有佳,那时朕还只是太子,因此律儿仗着先皇和母后的宠溺可谓无法无天。
  即使后来文儿和齐儿的出世,也分不到先皇和母后的宠爱,因为文儿太过文静,并不讨先皇喜欢,而齐儿又是……朕的侧室所生,自小就不住在宫内,所以,律儿依然占着独宠。
  之后,朕继承了皇位,一时也无暇顾及他,再加上朕一直对白桃夫人心中有愧,所以当时朕独爱齐儿,于是,便忽略了对律儿的管教,让他跟着左司马学会了吃喝嫖赌,荒废学业,之后便更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皇后也一直瞒着朕,朕起初一直以为律儿在后宫努力学习,却不知他那时就已经整日不回宫,在市井青楼鬼混!”
  “原来如此,这应该是左司马有意腐化太子,那二皇子呢?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文儿?哎……”北冥畴长叹一声,落子的手变得无力,“他虽然不像律儿那么混,但却是胆小怯懦,优柔寡断,没有主见,见到朕只会吓得哆嗦。”
  “吓地哆嗦?为何?国主莫非时常打骂他?”
  “朕从未打骂过他,说来也是件怪事。文儿原本年幼时也只是不爱说话,以为长大会好点,可突然有一年,他竟然连男人都怕了,只要看见男人,就算是他的皇兄律儿,他也会绕着道走。
  倒是太监,他有时还会说几句话。可是,一个皇子终日与太监混在一起成何体统!于是,朕就拿出了家法。从那次以后,他见到朕也绕着走。哎……这些孩子为何都不像齐儿一样让朕省心呢!”北冥畴的黑子重重落在棋盘上,激起了落在棋盘上的花瓣,花瓣轻轻扬起,又再次缓缓飘落在棋盘上。
  我笑道:“只怕您的齐儿也不让您省心。”
  “哦?”北冥畴挑起了眉,有了我的针灸控制,他可谓精神焕发,一如常人。
  我吃下他大片黑子,淡淡地看着棋盘:“他太温柔,恐怕是在有意躲避这场风浪,只希望兄弟情谊永远,国主您身体安康。”
  “齐儿还是那么安于现状!”北冥畴皱起了眉,“因此朕才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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