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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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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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没出息!

    陶嘉然也被感染,泛上来的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和骄傲。

    “喜欢吗……唔……”不等她的话问完,岑萌已经噙住她的唇,不顾一切地吮|吸、探入。很快就被陶嘉然反攻,一团火般,点燃了岑萌的心和魂,让她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的全部。

    辽远的夜空下,是喷薄奔涌的爱意。

    “原来你也会浪漫。”岑萌小脸滚烫,柔软着身体依偎在陶嘉然的怀抱里,起伏着,平复急促的呼吸。

    陶嘉然轻笑:“还没结束呢。”

    “啊?”岑萌疑惑地抬起头。

    “跟我来!”陶嘉然牵过她的手。

    季女士披着披肩,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仰着头,看着漫天的烟火痕迹一点点消逝,若有所思。

    两个小孩自以为静悄悄的行动,其实早就惊动了岑家两口子。

    季女士突然开口了,幽幽的:“老公?”

    “啊?”岑子实正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不是说‘外甥随舅’吗?”她扭过身,对着一脸茫然的岑子实。

    “嗯?”这话从何说起?

    “你从来都没给我过过这么浪漫的生日……”

    岑子实囧。媳妇儿你没事儿吧?老夫老妻的,跟人小年轻学什么新潮啊?

    “闭上眼睛。”陶嘉然轻声说道。

    “这么神秘?”岑萌虽然很是好奇,不过还是依言乖乖地配合。

    “来,跟我走……”陶嘉然拥着她的细腰,慢慢地拧开房门。

    “高抬脚。”

    岑萌听话地抬高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落下。

    “另一只也高抬。”

    岑萌嘴角噙着笑——好像是跨进了一个圆圈里。

    “啪”的轻响,陶嘉然按动了某个开关。

    “好了,乖,睁开眼睛吧。”

    咦?她师姐呢?

    “萌萌!”

    岑萌低头,心脏都要在这一刻停跳了。

    她此刻,身处一颗大大的“心”中间。这颗“心”是由许多许多盏蜡烛状的小灯摆就的,它们正散发着温暖晕黄的光。

    陶嘉然,像是从童话中走出,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以仰视的姿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这是……岑萌不敢想下去。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她怕那个念头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她眼中的无措,使得陶嘉然紧张的心绪也被冲淡了几分。毕竟是头一次做这种疯狂又浪漫的事。

    陶嘉然努力压制住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五脏六腑,轻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子,捧到岑萌的面前。

    “萌萌,嫁给我好吗?”

    岑萌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不,应该说所有的生理机能都快要丧失了。这惊喜简直是太……太难以形容。在听到那句“嫁给我好吗”的时候,岑萌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心脏“蹦蹦蹦”的乱跳和大脑中的轰然声,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虚无。

    “萌萌?”个小丫头不会是被自己的唐突举动吓着了吧?陶嘉然也忐忑了。

    “啊?”岑萌如梦方醒。恨不得掩面,这时候难道不应该噙着泪大声说出“我愿意”吗?自己的表现,太弱爆了。

    “是不是太突然了?”陶嘉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关心地问。

    “我……我真的没想到……”岑萌激动之下,语无伦次。

    “我怕吓着……”陶嘉然的话音未落地,就听岑萌几乎是喊出了一句:

    “我愿意!”

    陶嘉然的眼睛直了,其实她才是被吓着的好吧?
第112章 刻骨铭心
    “我也要跟你去!”岑萌急切地按住陶嘉然收拾行李的手。

    陶嘉然只好安抚她:“听话,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我已经好了,能跑能跳的!不信你看看。”说着,还要走几步给她师姐瞧瞧。

    这二货真能干出来满屋子欢蹦乱跳的事儿来,陶嘉然深信不疑。

    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你看啊,我就是去看看我妈妈和我姑姑,又不是去旅游,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你妈妈是我亲姑,”岑萌说着,晃了晃手指上的戒指,“我现在是你老婆了,你姑姑就是我姑姑。我们都在一起了,头一次见长辈,我怎么好意思不出席?”

    妹子,你真是……懂礼貌有家教,亲戚关系还门儿清啊。

    陶嘉然无语。她是真怕路途遥远小丫头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再累着她。可人家自己可是一腔热情呢。连她舅和她舅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她怎么忍心一盆凉水搂头盖脑地浇下来?

    岑萌见状,更欢实了,腻腻地挽住陶嘉然的胳膊,还抓过她的左手,和自己的左手相扣,两枚同一款式的铂金戒指昭示着两个人的亲密。

    “你看,我们是一对儿。你要是抛弃我,连戒指都看不下眼儿去!”

    我啥时候说要“抛弃”你了?陶嘉然斜睨她。

    “这就算同意了啊!”岑萌可懂得顺杆爬呢,“我去收拾东西了啊!”

    边说边“吧嗒”亲了陶嘉然一口。

    我啥时候说同意了?

    陶嘉然抚过嘴唇,那里还存留着岑萌的味道。看小丫头欢畅的背影,她的心情也随之飞扬起来。

    妈妈和姑姑,看到她们应该会高兴吧?自从知道自己的母亲也是爱女人的,陶嘉然就莫名地对她觉得亲近,远胜过对亲生父亲江法言的亲近。不过,有个疑问长久以来一直梗在她的心头,让她隐隐不安。这一去,她急切地想把这个疑惑解开。但愿,能得到答案。

    “真要去啊?”岑子实表情淡淡的,斟了一杯绿茶,推送到陶嘉然面前的茶几上。

    陶嘉然忙欠了欠身,谢过了。

    “嗯,手续已经办好了,打算后天就动身。”

    “要带萌萌去?”

    “萌萌去看看亲姑姑,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您说对吧?”

    岑子实微微一笑,“是萌萌央求你带她去的吧?”

    陶嘉然一愣。

    岑子实见她表情,眉一挑,眼中有了笑意:“还是,她逼着你带她去的?”

    “……”

    岑子实端起面前的绿茶,老神在在地吹了吹,细抿一口。

    “你看这绿茶,非要经过一番热水浸泡,才能舒展了叶子,也才能品出来香味。”

    您想说什么?陶嘉然没做声。

    “萌萌是我的女儿,我了解。你在乎她,不过也不能太过纵容了她。有时候,太过纵容一个人就等于害了她。”

    “萌萌是个有分寸的孩子。”陶嘉然忍不住替自己的爱人主张。

    “嘉然,你一心维护萌萌的这份心,我很感动,”岑子实轻抚着茶杯,“不过,作为过来人,舅舅还是想告诉你,夫妻相处之道,不仅仅在于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原则的爱。两个人,在一起,更是一场博弈。”

    夫妻之道?陶嘉然眼睛一亮,她舅舅的意思是……

    岑子实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萌萌是我唯一的骨肉,我当然希望她被百分之百地呵护;但是你也是我唯一的外甥女,我更不希望你受委屈。”

    “我们……我们会好好的……”陶嘉然因为激动,而语不成句。

    “嗯,你在萌萌身边,我很放心。她是小孩子心性,你要对她好,也要记得帮助她成长,更不能委屈了自己。”

    “是。”

    陶嘉然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忍不住站起身,冲着岑子实鞠了一躬:“谢谢您,岑总!”

    岑子实眯着眼睛:“你叫我什么?”

    陶嘉然一滞,咬了咬唇,红了脸,终于叫出了声:“舅……舅舅!”

    岑子实胸中荡出暖意,这一刻脑中只蹦出一个词:老怀大畅。

    “你们到了奥克兰之后,去找一个叫‘朱迪’的女人。她是个白种人,金发,大概三十多岁。这是她的联系方式。”

    “好。”陶嘉然答应着,接过岑子实手中的纸条,听岑子实接着说道。

    “她当年接受过你妈妈的帮助,对你妈妈很是感激……还有崇拜。你们找到她,她肯定会很热心地帮助你们的。”

    总不好对着自个儿的外甥女说这个叫“朱迪”的女人其实对你妈妈有爱意吧?岑子实心道。

    “我记下了。”

    “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联系。”岑子实深觉自己越来越像个老头子一样唠叨。

    “您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嗯,”岑子实若有所思地沉默半晌,又说道,“等你回国之后,还到‘华实’来工作吧。也该恢复你岑家人的身份了。”

    “好!”即使腰缠万贯,陶嘉然还是希望在“华实”有所在为,她相信自己的事业在那里。不过听到岑子实说“恢复你岑家人的身份”,她还是有着小小的顾虑。

    “不过,舅舅,我不会改姓岑,或者姓江。”

    “知道。你姓陶,一辈子就都姓陶。”

    白色的客机伴着轰鸣声,起飞,升空,直到在湛蓝的天空中化作一条小小的银线。

    “走吧,老婆。”岑子实挽住季女士的手。

    季女士依依不舍地看着那飞机,直到再也看不到。

    “萌萌头一次自己出这么远的门。”话语中满是不舍,甚至伤感。

    “还有嘉然陪着她呢。”岑子实拍拍她的手。

    “岑子实,你这算是同意她们了?”季女士愤愤然甩开自家男人的手。

    “老婆,”岑子实好脾气地攥住她的手腕,“你不觉得,除了她们自己,已经没有人再能让她们分开了吗?”

    自从下了飞机,岑萌的一对大眼睛就不够使的了。奥克兰的风光,满街的金发美女令她目不暇接。

    相较之下,陶嘉然就匆忙多了。她急于找到那间叫“刻骨铭心”的咖啡馆,还有那个叫“朱迪”的女人。

    “刻骨铭心”?她也要为她妈妈的深情醉了。想到江芷言去世后,自己的母亲独自一个人守着两个人的爱情,陶嘉然也觉得心酸。她和萌萌,又是何等幸运?茫茫人海中,没有错过彼此,如今又得到了母亲终其一生都没有得到的亲人的认可。

    攥紧了岑萌的手,陶嘉然深深地为自己人生的完整而庆幸。

    “应该就是这里了。”陶嘉然左手牵着岑萌的小手,右手拉着两个人的行李箱。

    “刻骨铭心。”岑萌一字一顿地念出。

    那是四个中国字,在这个遍地外文字母、到处是老外的异国他乡,显得格外突出,又是格外亲切。

    “这是姑姑的字?”

    “是我姑姑的字,”陶嘉然冲岑萌一笑,“我在薛姨那儿见过姑姑写的字,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

    “你姑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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