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我绝望之际,我终于听到了救赎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敢相信地转过头,是她,真的是她!是东神姬大人!她的身边跟着冷漠如昔的宇智波鼬,除了芷淳大人外还有两个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子,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有救了!
我一下子震开堂侄的桎梏,冲到东神姬大人的怀里拼命的喊:“东神姬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父亲!求求您救救我父亲!”
“好了好了,我会帮忙的。”东神姬大人的笑容甜美,蓝色的荧光在眼中一闪即逝。微笑变作了冷笑,“真是好样的,看样子雷之国还是没有从我这里学乖嘛……”她轻哼两声对这宇智波鼬道:“鼬,去阻止日差的自刎,剩下的我来处理。”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瞬身离去。
一直高悬的心终于放下,紧绷的几乎要崩断的神经终于放松,全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殆尽,我一下子瘫倒在地,抱住我的是一双温暖温柔的手,然后轻抚着我的背:“好了,宁次小家伙,睡吧。”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道,“有我在,等一觉醒过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终于闭上了大张了三日的双眼,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之后睁开眼已是那个事件过后的第三天清晨。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父亲,和宗家日足拥有同样的容貌,但却拥有着他永远不可能拥有的温和与温暖的笑容对我说:“对不起,宁次,让你和弥子伤心了。”
那一瞬间明明是那样的喜悦,因为父亲依旧站在我的面前,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和蔼,他的身体是那样的温暖。狂喜在瞬间淹没了我,同样强烈的是对东神姬大人包含着憧憬的感激——明明是那样的喜悦,可我最后做出的却是在父亲的怀中放声哭泣:“呜呜呜……父亲,你不许再离开我和母亲!不许不许!呜呜呜呜……不许不许……”
父亲紧抱着我,喃喃地念道:“不会了,不会了,宁次,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此时,木质的和式门被拉开,东神姬大人充满戏谑的声音传入耳际:“哟,睡美人儿刚醒来怎么就变成哭美人儿了?”她走到我身前将我抱起来,暗淡的眼睛是那样让人心疼。她擦着我的眼睛安慰地说:“宁次乖乖的不哭哦~~哭了就不漂亮了~~”
父亲眼角抽搐:“东神姬大人,宁次是男孩子。”…_…|||
“那有什么关系,总之是美人就是了,一个不输给鼬、君麻吕和白的美人儿~~”她呵呵的笑道,掐掐我的右脸,“对吧!小宁次~~”
虽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但似乎是夸奖我的话,尤其还是东神姬大人向我提问,我狠狠的点了点头。
东神姬大人说的,当然应该是对的。
无视父亲的满脸黑线,东神姬大人抱着我直叫可爱。
……我快呼吸不了了……
“呐,宁次,我叫做东神神玖凛哦,”东神姬大人指着自己道,“以后啊就叫我玖凛就好,我很喜欢你哦。”
我乖巧地道:“玖凛大人。”
“宁次好乖~~!”
……我又不能呼吸了……
“玖凛,”是谁?竟然能这样无礼的叫着玖凛大人的名字?“日向家的人来问日向宁次是否已经醒来,‘笼中鸟’的封印已经准备好了。”
竟然是宇智波鼬……玖凛大人为什么容许他这样叫她?……对了,本来要做“笼中鸟”印记的前一天晚上雏田小姐被劫,所以才延迟了我的封印,现在一切已经平定,自然……
一切已经平定了啊……看看父亲,是了,只要父亲没事就好……可是还是不甘心!在出了事后他们想要把我的父亲推出去替宗家日足去死,救我们的是玖凛大人!这样的宗家……凭什么控制我们!凭什么要我们去卖命!
愤怒的握拳,玖凛大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愤怒,对宇智波鼬道:“鼬,踹他们出去,敢随随便便上我东神家要人,是我平时太惯着他们了么?!”
此时的她才是那个故事中充满传奇色彩的东神姬,高贵优雅,强势锐利,不可侵犯。宇智波鼬的脸上升气淡淡的微笑:“好。”
“呐,日差,上次你请我吃蛋糕我还没还你人情呢,要不要我帮你去了‘笼中鸟’?”玖凛大人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向父亲微笑道,“救你的不算,那是我对木叶的义务,保护木叶的村人理所应当。日差难道不是木叶的忍者吗?”
父亲轻笑着摇了摇头:“只要……只要宁次没有被束缚就好,那次的蛋糕我也没有想到,东神姬大人也不要太挂念了,”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温和的微笑道,“‘笼中鸟’的印记我已经背负了二十八年,早已习惯了。您帮我除了,宗家的人怎么也不能说说就算了。”
他缓缓道:“我不想给您添麻烦,并且早已习惯了这个束缚——只要宁次没事,就好。”
她轻笑:“那么,那块蛋糕,就用没有印上‘笼中鸟’ 的宁次做回礼了。”
然后我看到了父亲如释重负的笑容,在没有了往日淡淡的化不开的忧伤,那一刻,仿佛阳光降临。
原来,父亲还能这样笑。
真的谢谢您,玖凛大人。
……
……
事情就这样过去,我也成了玖凛大人家的常客,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玖凛大人抱着我,第二喜欢的看着父亲母亲对我温柔的笑容,第三喜欢的是看宇智波鼬因沉重的家务活而变脸。
而我还能这样快乐幸福,都是因为玖凛大人的帮助。或许在她将我抱在怀中的那一刻,她对我说“好了,宁次小家伙,睡吧。有我在,等一觉醒过来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时,我就已经决定此生只效忠于她。
即使我还年幼,可这是我日向宁次要用一生来完成的诺言。
父亲说得对,玖凛大人是只要对任何人说一两句关心的话,就足以让对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更何况于我的,是这偿还不清的恩情。
玖凛大人,您是我,永远效忠的殿下。
Chapter 16 梦?附身穿(1)
清晨的阳光很耀眼。
这是我睁开眼后的第一个感觉。
然后……
“又穿越了吗……?这里怎么也不像是星宿的皇宫啊……这怎么也不该是我的身体啊……”我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双手,只扑了薄薄四层褥子的木床实在是咯得慌(湘:……这就是享福想得太多了,所以今后有的你受啊~~),我快速的爬起来跑到镜子前,一声尖锐的叫喊响彻云霄:
“啊————————!!!”
“吵什么吵!大清早的烦不烦啊!”木门被突然打开,一个四十有余的大婶……咳咳,我是指对我而言外貌上的大婶单手叉腰一副泼妇状的对我破口大骂,“伤好了就快点去出任务,别赖在家里白吃白喝!”
我忍,还没有人敢这么无礼的对我的,就算当年宇智波泉奈恨我入骨也至少维持着表面上的尊敬……死老太婆,你给我记住!
估计是找“我”发泄的,大婶骂了半天后就离开了,我磨磨蹭蹭的穿着衣服,顺便暗自检查自己此时的身体——果然,千年一刹没反应,芷淳联络不上,乾坤囊也没有……天要亡我!好在龙眼还能使出,这真是唯一的安慰了。
蓝光一闪,身体的一切信息都得到手。
这个身体叫做“一之濑凉月”,性别为女,年龄二十,父母双亡,寄居在舅舅家,甥舅两人都是懦弱的性格,也就任由舅母——刚才的大婶,和她的女儿儿子欺负这个身体的原主人。
忘了说,这个身体是忍者,中忍,而这里是岩忍村。而我这次的穿越应该是到了三年后,也就是鼬十三岁,君麻吕和白九岁的时候。而这些都好说,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就是——这个身体毁容了啊啊啊啊啊!!!
想到此,我干脆放弃了去木叶的想法直接拿了一只苦无往手上扎!
“痛!”鲜血流出,可身体依旧没有变淡的样子……剧烈的疼痛已经没用了吗?这样的话……怎么办?
“凉月!好了没有啊!”大婶杀猪声再次响起。
咬咬牙,我只好回道:“我这就来,舅母大人!”
呸呸呸,还舅母大人,这个变态老太婆,不知道好好做你的村姑农妇,还学人家贵族喊舅母大人,切,白天做着春秋大梦也不怕跌倒了摔死!
但无论怎么想,还是的乖乖的下去,硬是忍过了一顿臭骂后出门,啊啊啊,忘记带上一之濑凉月的斗笠了!看着周围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厌恶样子,我不由得一阵委屈,委屈难过到连对“我”那个“舅母大人”的恨意也减轻了几分——至少她没有对我的脸做出这样避之不及犹如遇到洪水猛兽般的样子。
哼,如果就这么被打败,我也就辜负了我神玖凛之名。岩忍村,这笔账我就记下了!
唯一值得我开心的就是我终于不再是一废材——当然只战斗方面,这具躯体的连虽然难看了些,但身体却是极好的,根据我的感受绝不会输于鼬不用写轮眼时的力量,绝对是个上好的苗子,怎么也不应该只是个中忍……估计是受的排挤多了,竞争的心也就没了。
毕竟,这身体的原主人是个非常懦弱的人。
快速跑着来到土影的办公室,刚敲开门就看到了岩影厌恶的表情,男人道:“一之濑,从今起你就负责看守牢房吧,不要再出任务了。”
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实在不满这样的对待。但今时不同往日,我能做的却只有忍。“是,土影大人。”接过令牌然后退出。
先走一步是一步吧,等我完全掌握了这个身体以及适应了战斗后叛逃到木叶让芷淳帮我想办法好了……不过这绝对是一个艰辛的任务,因为我的战斗理论好的不得了,但实战……无经验。
忍字头上一把刀,就这么过吧。报复的话以后也不迟。
到了牢房处交出令牌,从今起我便是牢房的一名小小看守。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用足够的时间做我想做的事。
时间就这样缓缓流逝。
牢房中最不缺乏的就是不断地叫喊声以及人体撕裂的声音,我眼观鼻鼻观心,目空一切,每天都在调试着查克拉的流动以做到最完美的状态;唯一让我痛苦的就是没完的恶梦;偏偏醒过来什么都记不得。三个月的时间缓缓流逝,就在我准备落跑的时候,牢房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大约九岁大小,金色的长长的头发像阳光一样闪烁,淡蓝色的眼睛充满了自信与骄傲,完全不像是要尽到牢房里来的样子,更准确的说——完全不像一个九岁的小鬼。
算了,是这两年的小鬼都意外的早熟吧……家里面的鼬、君麻吕、白还有宁次……哪一个不是这样?啊啊啊,差点忘了,其中以当年的大蛇丸为代表,那个家伙在五岁的时候就让我有一种在和二十岁成年人交谈的感觉……
是这个世界太变态了,还是我认识的人太变态了?……
我难得的陷入长时间的思考中。而好死不死的,这个名叫迪达拉的奇怪小孩就交到了我的手中看管。
金发蓝眼啊……好像是我一直想要找到的,那个在四神天地世界的男子呢……
正想着,同看管牢狱的一位叫山中的中忍向我啐道:“要不是他的父母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哪里容得这个危险的小子活着浪费粮食!”
我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