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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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 第3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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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师的声音带着哭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揉皱的纸团丢在了办公桌上。

    “什么‘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深深迷住了’,还有‘想要摸你……’”杨老师说不下去,怒其不争地道:“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了,长大后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

    这些连大人都难以启齿的话,无法想象从一个五岁孩子口中说出的情形。

    “难道在外国长大的孩子思想都这么早熟?”祝老师插话。

    白筱摊开纸团,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竟没一个错别字。

    她的视线下移,落在右下角用铅笔画的两小人上,手拉着手,衣服上写着名字。

    “郁景希?”

    杨老师一听到这个名字,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又蹭蹭往上涨。

    “爷爷是总/参一把手很了不起吗?我爷爷还抗/美援/朝战斗英雄呢!”

    白筱对杨老师赌气的话语哭笑不得,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拎着小提琴去上课。

    ……

    小提琴班只有十二个学生,一节课六十分钟下来,白筱并没觉得太累。

    路过绘画班,里面传来杨老师温柔的声音,看来已经气消了。

    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餐,白筱不由加快回办公室的脚步。

    只是刚走了两步,她就被教室外墙角的一道小小身影吸引了目光。

    红色的大嘴猴卫衣,绿色同款卫裤,脚上是一双牛皮靴,脖子上围着卡通方巾,蘑菇状的浓密黑发有些微卷,显得蓬松可爱,白皙的圆脸上镶嵌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

    白筱在艺术中心工作两年,对这里的学生不能说全都喊得出名字,但也或多或少见过几面,但这个脑袋抬得高高地、像生着闷气的小孩,她还真不知道。

    想到早上办公室里那一出,白筱看了看绘画班的门口,心里有了数。

    “那孩子也真是犟,站在教室外快一小时了!”

    听了一旁清洁阿姨的话,白筱不免又多看了那孩子两眼。

    他手里拿着一个硕大的书包,刚才没仔细看,白筱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的脸上有几处轻微的淤青,应该是跟小伙伴打架造成的,不知为何,他忽然恹恹地耷拉下了脑袋。

    阳光打在他身上,在墙上拉出一个斜斜的影子,显得孤独而落寞。

    白筱望着他,无法将他跟杨老师口中那种惹是生非的小太岁划上等号,她脑海里蹦出的是那封“情书”右下方的那对小人,滑稽的画功让她忍不住扬起唇角。

    ————————————

    今晚要整一个网站策划方案,只能一更,明天继续二更,美妞们见谅见谅!群啵一个~~

 ;。。。 ; ;    白沁莉轻不可闻的一句话,便触动了裴祁佑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忌讳。

    白筱不干净的身体,一直是埋在裴祁佑心底的一根刺。

    只要稍稍一触及,这根肉刺就会隐隐作疼,每作疼一次他就恨上白筱一分。

    “姐夫,我的脚刚才好像扭到了呢……要不,你给我看看。”

    见裴祁佑没有推开自己,白沁莉得寸进尺,手腕却突然被拽住,裴祁佑望着她,目光冷得令她感到忐忑。

    “姐夫……怎么这么看着我?”白沁莉故作单纯地眨了眨眼睛。

    白沁莉心里直打鼓,正想着要不要识趣地走人,裴祁佑却突然一笑。

    裴祁佑本就长得好看,此刻嘴角勾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连眉眼间都染上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魅,白沁莉盯着他挪不开眼,破天荒地红了脸心跳加速。

    他执起她削尖的下颚,嗤笑:“你还真是够贱的。”

    白沁莉看他虽然说话难听,但却没阻止自己这样贴着他,心里暗暗得意,她一手攀着裴祁佑的肩,一手勾起他的领带绕在指尖把玩:“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嘛?”

    ……

    白筱从梦中惊醒,呼吸有些急促,喘息声在黑暗里尤为清晰。

    她的额头布满凉凉的细汗,她曲起膝盖用双手环抱,也不开灯就那样坐在床上。

    她忘了自己究竟梦到了什么,是裴祁佑扯着她的辫子不羁地喊她童养媳,还是他拥着其他女人躺在床上尽情欢yu,支离破碎的片段已经无法再拼凑完整。

    开了灯,下床套着拖鞋,白筱去厨房倒了杯凉开水喝。

    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的是秦寿笙打来的那通电/话。

    “白筱,裴祁佑怎么带着你那个小表妹出入天上人间?就算要应酬,也该是你陪着去!这都算什么事儿?!”

    夜风簌簌地刮,白筱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灯塔兀自出神。

    其实她自己也好奇,她的丈夫跟她的表妹出双入对到底算什么事?

    白沁莉到公司才短短一星期,已经成了裴祁佑的私人秘书,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秘书会不用敲门随便进出总裁的办公室,也没有秘书可以坐上总裁的豪车。

    “白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你们家。”

    “白特助,以后成了裴总的姻亲,可别忘了大伙儿啊!”

    白筱不知道自己听到这些又酸又羡慕的打趣时的表情,但她可以肯定不会是笑容。

    抬起的手按在左胸口,感受着那稳稳的心跳,她闭上双眼,原来心还没有死掉。

    ……

    叶和欢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就看到白筱在玄关处换鞋子。

    “艺术中心上班没这么早吧?”叶和欢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半。

    除了周一到周五在裴氏上班,周末时间白筱还找了份外活。

    她在一家艺术中心教一帮小屁孩拉小提琴,薪资待遇不错,一个月三千五。

    最初叶和欢还无法理解她,后来才得知白筱除了日常开销跟付给她的房租,还有一位远在黎阳老家的外婆要照顾,老人家患了心脏病,医药费方面的开销很大。

    “冰箱里还有一盒意大利面,你热了吃饱再走吧!”

    “不了,”白筱拎起搁在鞋柜边的小提琴:“你再去睡个回笼觉,拜拜!”

    防盗门“砰”地一声合上。

    叶和欢摇摇头,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堂堂裴氏少夫人居然还要自己赚钱过活?

    ……

    白筱没有直接去艺术中心,而是先去银行给外婆汇了钱,然后随便买了点早餐才去上班。

    她是九点的课,先坐地铁,又换乘公交,八点半才赶到艺术中心。

    刚进办公室,白筱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负责绘画培训班的杨老师正坐在那、用纸巾擦着眼泪低声抽泣。

    旁边还有两位年轻女老师在劝着。

    “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虽然表面上咱们艺术中心的老师多风光,教的都是**富二代,但谁敢真去得罪这些小太岁,这个还是五岁就有高级军用轿车接送的小太岁!”

    “他家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老师啊!”

    “出什么事了?”白筱走过去。

    杨老师一见白筱,哭得愈加委屈。

    “还不是上星期绘画班刚来的那个小祖宗!”

    教钢琴的祝老师语气极为无奈,“上周刚来就跟同学打架,这周变本加厉,小小年纪先是写情书,后又顶撞老师,简直是太坏了!”

 ;。。。 ; ;    要说白筱什么时候最漂亮,那绝对是她垂下睫毛去柔柔一笑的瞬间。

    十五岁的白筱穿着校服,拎着小提琴,站在林荫道间,纤细柔美的身体,乌黑的长发,白皙到看不到毛孔的干净肌肤,在阳光下仿佛有着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她远远地望着他,羞赧恬静地笑着,颊边是一对浅浅的梨涡。

    这五年来,无数个午夜梦回,裴祁佑从床上惊醒,看着身边躺着的那些化着浓妆、赤身赤/裸的女人,他并没有生理上的餍足,有的只是满满的空虚跟烦躁的憎恶。

    那个清纯如白纸的女孩早就已经变脏了,脏到他恨不得用手掐死她!

    可他又不愿意离婚,是的,他不愿意,哪怕他已经不屑于碰她,他还是不能放她走。

    如果白筱是那只在空中翱翔的风筝,那他就要做那根捆缚她的线!

    即便他不要她了,他也决不能容忍她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裴祁佑有时候觉得,他跟白筱就像是两条撕咬在一起的疯狗,这样的纠缠恐怕要至死才方休。

    他一边痛恨着白筱的背叛,一边却又在其她女人身上无意识地寻找着她的影子。

    而跟白沁莉的那一晚,纯粹是意外。

    那时候,他的爷爷跟爸爸意外身亡,裴氏江山摇摇欲坠,白筱的突然消失,几乎要瓦解他的精神世界,他发了疯似地到处找她,看到的却是她大着肚子去产检的场景。

    一年多以后,裴氏起死回生,白筱忽然出现,她的肚子已经平了。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不怕死地飚着车,却在路边看到被几个小混混勾肩搭背的小太妹,那低头甜甜一笑的模样,让他踩了刹车,继而打开车门下去,从混混手里抢走了那个小太妹。

    裴祁佑已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让白沁莉坐进自己的车里,进而上了自己的床。

    当他第二天清醒,看着雪白床单上的点点红色,头痛欲裂的感觉褪去,面对白沁莉羞涩幸福的娇态,他下床穿好衣服,离开前留下的是一张二十万支票。

    这些年他都没见过白沁莉,也没想再见她,偏偏她就那么出现了。

    白沁莉靠在裴祁佑怀里,上挑的眼梢偷偷打量着裴祁佑,见他失神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升起窃喜,她不同于白筱,从小混迹在龙鱼混杂的地方,比谁都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知道自己模仿白筱笑的时候很像,尤其那对梨涡,更是惟妙惟肖。

    就像五年前那个夜晚,白沁莉的双手攀上裴祁佑的脖子,贴近他的薄唇,亲昵又赧然地喃语:“姐夫,想来裴氏工作是个借口,其实我一直没忘记你。”

    “那晚之后,我就没跟过别的男人,所以姐夫,我很干净……”

 ;。。。 ; ;    拉下百叶窗关了门的房间,光线晦暗,安静得令人感到窒息。

    裴祁佑倏尔甩开她的手。

    白筱整个人失衡,撞到旁边的茶几,腰部传来战栗的痛楚,她的眼眶泛红,却没有流下一滴泪,也不发出一声吃疼的嘤咛。

    白沁莉的话一遍一遍在耳畔回萦,白筱十指抠着茶几边沿。

    头顶响起裴祁佑几乎冷血的声音:“这里是公司,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你心疼了吗?”白筱忍着腰间的刺痛直起身,“我打她,你心疼了对不对?”

    “十四岁,裴祁佑,白沁莉十四岁的时候,你就上了她的床……”

    裴祁佑冷冷地望着她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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