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坨萝之战:指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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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坨萝之战:指尖血- 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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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就被青楠木抓住又扯了过去,强搂着她坐在了他身上。

柴郡瑜的忙乱反抗只是徒劳的把无辜的水扑打在了浴缸外。

青楠木双手连她的双臂也紧紧的圈住,唇擦在她的脸上说:“如果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把你勾引回家的办法!接下来的事我可以先顾及脸面,然后再图享受!”

威胁!

一个男人,你都为他生了孩子,而他竟然还在拿这种事来威胁!是他无耻还是他无知呢?

没有人回答柴郡瑜。

她好像也不需要答案,她缓缓的把脸埋进了青楠木的脖间:“从见你那天起,你一直在威胁我,用你的身体,你的生命。任何威胁多了,人就麻木了;我也是。你现在不存在对我构成任何威胁。或许你还有很多我不了解的地方,可是有一点我明白,你放不下我。”

☆、名言,只在女人中间流传…3

036:名言,只在女人中间流传…3

柴郡瑜的话把青楠木摧毁了!

他在心里自责着:是呀,本来怀里的女人已经从没有过的温柔了,我却还在威胁她。当初第一天见她我就把她变成了女人,对她可算是惩罚了,可是事后我自己也并不开心;后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不都是她的错……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现在,我应该好好的爱她,让她离不开我才是。

青楠木舔食着怀里女人的眉眼——

温柔而执着……

双唇相触时,便成了相互的无尽依恋的尹始……

*

清晨——

白色床单和薄被上的祥云同色印花在窗口射进的阳光照射下,

才矜持的把图案和纯棉底色区分开来。

薄被下,两个同一姿势、同一方向侧睡的两个人还没有睡醒。

床头上——

手机也难得的一直安静的睡着。

按说这不是周末应该在上班前的闹钟要响的,

可是这太阳已经到了八、九点的光景,一点响动都没有。

难道手机也很通人性,主人睡懒觉,它就跟着不敲钟?

不敲就不敲吧!

熟睡的两人中有一个人长睫毛在动。

看——

有人醒了!

醒来的是柴郡瑜。

感觉到后项窝的热气,听着熟睡的鼾声,

她没有动,只是睁开眼看着被阳光偷看的一角油画《森林之神和众仙女们》。

画面上——

仙女们的体态真是优美!把原野都映衬的失去应有的光彩。

为什么明明是一幅不着片缕的众裸女人体和一个同样不着一丝布纱的男性人体,

放在画面里却看不出任何的淫秽气息?

说实话,如果这幅《森林之神和众仙女们》放在这个国度的任何场所都会觉的在伤风化。

可是现在,身在警界就一小职的柴郡瑜看着竟然出了神。

然后,她就扯着嘴角笑了。

☆、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1

037: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

这画里的传说柴郡瑜且不想去探究,

她只是看到了森林之神的马脚想到了中国人常比喻别人手段不够高明时出的差错喻为——“露了马脚”。

不管是人还是神,男人在女人攻势下都是自顾不暇的,露马脚难道不正常吗?

柴郡瑜想着总是比自己先醒的男人,现在还睡的很熟,

不由的拿他的身体和画上的对比;

然后就是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她真的没有真正好好的看过身后男人的身体,

她只是感觉着、摸索过。

看着画里森林之神的身上的肌肉块,

她竟然红着脸笑了——

那笑清甜!

满足!

就在昨晚的温水里她再一次触摸了他的全身、

触摸了他不可估量的力量……

他怎么就不知道累?

他怎么就一直在要?

他怎么不就不知道节制?

她没有坚持多久,

她的触摸只摸到了她自己的极限处——

她至今任然没被他教会如何承受他的狂爱……

她不知道怎么到的这个床上——

她只记得自己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

柴郡瑜的脸越来越红,

是不是画里的森林之神那不愿被强迫的姿态在暗示什么?

同样一本书,仁者见仁、淫都见淫。

赏画亦一样!难道我是……

柴郡瑜不也往下想了,连忙挪开眼,

转身这际发觉有些不对:原来身后的人也早就醒了。

似是没话找话,她对着咫尺间的脸说:“青楠木,我还是赢了!终究是我赢了;因为我先你醒来。”

“嗯!你是叫赢了。你从来都不会承认输的,你也不会输,输的都是我。只要我爱你,我就会输,而我决定爱你到地老天荒。我就一直让你赢,你想怎么赢都行,我尽我所能!”青楠木说的话让柴郡瑜晕神了:可怜的马脚,不会是发烧了吧?

☆、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2

038: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2

柴郡瑜的手心印在了青楠木的额头上。

清凉!

他是清醒的,说的不是胡话!

几曾何时,这个男人这么会说情话?

是平时身边的女人太多,炼熟了?

是不是他脑海里有多个情话的存盘,现在他只有复制了一段过来给我?

柴郡瑜本不想做一个小气的女人,追究别人不可能改变过去,可是那爱上一个人的本能,那天生的占有欲望让她无法释怀。

不是只要男人才有占有欲,女人占有欲望只要加上爱,那比男人更强烈!

信好,柴郡瑜还是比较开通的。也是比较善于做自我的思想工作的。

不释怀就会更难过,不只是自己难过,被爱的人更难过!

好吧!我柴郡瑜就自我强迫的大度一次!

就算是青楠木对着别人说的情话,我也愿意受骗上当的,骗自己一回!况且他现在是对着我说的。

柴郡瑜的笑太浓——

浓的眼底的情意都发甜……

浓到他情不自禁的又在强行探究她身心深处最隐秘的世界……

柴郡瑜心甘情愿的打开了身体,接纳青楠木的一切任性、索求……

青楠木模糊不清的请求:“瑜,答应我,让我随时都能爱你,一直爱下去……”

柴郡瑜模糊不清的答应:“我答应,当然答应,因为我要一直爱你爱下去……”

虽然明明都在爱,答应的爱和不答应的爱是有根本区别的:

不答应的爱,疯逛、激烈!爱完了没有明天!只能抵死缠绵。

答应的爱却是,相许里生生世世;相许着地老天荒!这份爱便甜蜜入了骨髓——不紧不慢、无止无休……

*

柴郡瑜这一答应就解决了青楠木的心头之忧!

为防夜长梦多,青楠木采取了速战速结。

五天后——

碧波荡漾的海上,青楠木、柴郡瑜相拥的坐在甲板上看着海,无限的惬意。

☆、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3

040:尖叫声中断在汹涌的潮汐里…3

“我说,你怎么着也要跟他们正式见一下面吧!”

青楠木在柴郡瑜的耳边轻声说着话。

“什么叫正式见面,我都认得他们,他们也认得我。我和他们甚至一天见多次,不比见你的次数少多少。”

柴郡瑜奇怪的问青楠木:这里我可不是装傻,是真的觉的都熟了,还搞什么正式见面有点多余。

“经过前天这后,已经不一样了!他们以后见你就要打招呼了,称一声‘嫂子’了!”

青楠木唇更近,

几乎真成了咬耳朵。

柴郡瑜一直往一旁躲着:“这甲板上又没有别人,至于假装这么亲热吗?”

“这可不是假装亲热,是情不自禁!”

青楠木搂紧了柴郡瑜:“先不转移话题好不好,你该以嫂子的身份正式见他们了。”

柴郡瑜软在青楠木身上指责道:“你有些得寸进尺的嫌疑!”

青楠木两手一收紧,

然后一看柴郡瑜警告的眼神又松开了手,

嘴里申辩道:“我哪有?”

“想想,从前天到现在你哪一刻离开过我,而且现在还让我自居嫂子见他们。”见青楠木自觉松爪,柴郡瑜奖励性的在他脸上印了一下,才开始了新的指责;指责完了她在心里想起了所谓的相夫之道:记得云妈妈常背着柴爸爸说的一句话“男人真的不能惯,一惯了就蹬着鼻子上脸!”

柴郡瑜也提前天,青楠木接着就纠住了把柄:“是呀,你想想前天,你答应了我什么?你是不是他们的嫂子?既然已经是,正式见面有什么不对?”

前天?

是柴郡瑜和青楠木爬挂月山的日子。

前天发生了什么?

*

前天——

大清早!

青楠木就换上了一身青灰色的底纹,泛浅灰图案的运动服。

同时,柴郡瑜也穿上了浅灰色底纹,泛青灰色图案的女式运动服。

☆、恋爱不就是为了把女人骗上床吗?1

040:恋爱不就是为了把女人骗上床吗?1

照着柴郡瑜的要求,

只有两个人出门,

没有炫九一等长年不掉的尾巴跟着。

柴郡瑜看着一心开车的青楠木说: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的因为恋爱约会!我很开心。”

青楠木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柴郡瑜,

没做回答。

他装作很是专心的开车,

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做着不咸不淡的评价:

其实吧,孩子都满街跑了,

这次才算你柴郡瑜第一次约会吧!

是可怜了点。

青楠木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柴郡瑜没有经历恋爱季节就做人妇、为人母这事跟他青楠木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一点也不愧疚!

他还在心里自得的显罢:

如果说约会,我青楠木到是经常和女人约会。

今天你柴郡瑜非要加上个“真正的恋爱”五个字;

可把我青楠木搞为难了。

以前,我的人生好像不需要恋爱的。

如炫九二的话说“谈恋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把女人骗上床吗?”。

我青楠木相中的女人好像都不用骗就上床了,

恋爱都基本全省了。

幸亏,

青楠木一肚子的坏水没有倒出来!

要不然这个约会可能中途就要打道回府了。

柴郡瑜见青楠木不出声,

嘴角却带着没掩饰住的笑,

不由的问:

“你又在嘲笑什么?”

“我没嘲笑,做个女人不要疑心太重。要不然老的快!像我妈妈,你看,多年青!她——”

青楠木提醒着柴郡瑜,

不经意间夸了自己的母亲大人欧阳依梦,

却又半道打住了。

因为青楠木想起他那个母亲大人可真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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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亲们的眼睛,偿试一天犁花体,如有异意,请直接提

☆、恋爱不就是为了把女人骗上床吗?2

041:恋爱不就是为了把女人骗上床吗?2

她欧阳依梦只所以疑心不重,

那是什么事都扯开了问,

那尤氏家族里没有人敢骗她,

包括那个常年不见脸上几丝笑意的冷血父亲——尤寒!

做女人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真正的成功了!

是没有什么可疑心的了!

青楠木在心里感慨着,

故意忽略柴郡瑜一直盯在他脸上问询的目光。

自知失言,青楠木一个劲的在心理提醒自己:

我青楠木可千万不能引火烧身,

不能让她柴郡瑜跟着那个女权狂妈欧阳依梦学习!

我那父亲在外面可够冷血、够不可一世的了,

可在我那外表温柔娴淑的狂妈面前那简直就是——应声虫!

哎——

好像这么比喻自己的父亲不太尊重!

要是尤当家知道他唯一的儿子这么评价他不知火冒三丈呢?

还是冰冻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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