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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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没多远-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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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儿吧。
  不想让寒假这么快的来临可它还是来了,每个人都带着班主任的那句“回家和家长好好商量商量学文还是学理”回家了……
  整个假期都在纠结分文理科的事儿,因此假期都没有过好。爸爸妈妈对我一直都是“散养”着的,所以他们从小就告诉我“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前提是得对自己的所选或者所做负责。”是啊,得对自己负责,所以我还是坚持了自己最初的决定——学文科。尽管我有多么不情愿。宁夏她们安慰我说“不要难过,以后会常来找我玩……”我像个孩子一样撒娇说“不准骗我。”都说跟自己喜欢的人“撒娇”是件无比幸福的事,可是此刻我撒娇的时候内心里却无比难过……还好没有被他们看到在我眼睛里转了又转的泪花,不然“可恶”的萧珲又该说我矫情了。
  可是,宁夏,魏硕,萧珲和我组成的“我们”才刚刚开始,还有好多故事还没得及和他们分享,还有好多心里话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说,还有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激还没来得及表达。我们真的才刚刚开始,不要这么快就谢幕……
  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好多时候我们都很无力,不是吗?所以分班便成为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最后,选择文科的同学都到了我们班,选择理科的同学都搬到了一楼。我不断的自我安慰着:还好他们就在楼下。
  刚分班的这段日子里,我好不习惯她们不在我身边。越来越喜欢在上课的时候发呆了,总是不知不觉的走神儿去想以前萧珲回过头来和我拌嘴的日子,去怀念宁夏和我上课传纸条的时光,去想起魏硕趁着课间跑去超市给我和宁夏买零食的身影。
  最近的一次月考成绩下来了,我下滑了好几名,被老师叫了办公室谈话了。虽然上课的时候不走神儿了,但是下课的时候我时常会站在二楼的楼道里努力的探着身子偷偷的向下看,直到微风吹乱了我的发……
  

☆、第十三章  人间五月天

  天渐渐变暖,学校小道旁的玉兰不知道是矜持还是娇羞以至于不敢完全开放,一些爱美的女同学总是会趁着过路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掐下花骨朵,插在马尾辫上,晃荡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又到了下午6点钟播放校园广播的时间了,这个时间点总会活跃了一群又一群穿着一样的红色校服的学生。以前的这个时间我和宁夏,魏硕还有萧珲经常会趴在走廊的玻璃窗上听广播,偶尔还会讨论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为此争得面红耳赤。现在的这个时间我一个人依旧会趴在走廊的玻璃窗上听广播,只不过是一个人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平线。
  “喂,想什么呢!”宁夏从背后拍了我一下。
  “你怎么上来了,快上课了。”
  “嗯,给你送个苹果,这就走。哦,对了,明天咱们去春游,你别安排别的活动了。”
  “明天?”我接着又问“春游?”
  “对啊,明天是‘五一’啊,三天假期呢,想想就美。你们老师没说吗?”宁夏说话的时候把眼睛睁的大大的,对于我不知道放假的消息她好像表示很吃惊。
  “还没呢,我们班主任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给我们透露半点放假的消息的。所以我估计他明天才会通知我们的。”
  “那明天放学我们在四班等你,放学后你直接去我们班就行了。”
  “好。”
  还没打铃,同学们就蠢蠢欲动,开始噼里啪啦的收拾书包,尽可能的能多装一本书就多装一本,其实我们都知道即使把书带回去也不会看的,可是我们还是会这么做,可能这样做会给我们一种“安全感”吧。不过像我这种除了寒暑假其他假期都不回家的学生自然也就不用收拾书包,认认真真的盯着挂在黑板上方的钟表,坐等下课。
  看来有的班级已经提前放学了,楼道里不时的传来那么一两声嚎叫声,高一还没念完,却有一种好像毕业了的肆无忌惮。同学们的心和眼神早已不在教室里了,只是政治老师还在讲台上涛涛不觉的讲“如何提高党的执政能力。”他这是要坚持到最后一刻的节奏啊!不过还好,我们已经习惯了,他提前下课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不管政治老师怎么加快语速还是没有讲完“到底应该怎么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对此同学们好像很得意,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一个接着一个的冲出教室……
  “宁夏,你们等很久了吧?我们班刚下课。”我说。
  “也没多久,好了,四个人都到齐了,咱出发喽。”
  “可是我什么都没带啊,我不知道都需要准备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们男生是干啥的!”说完,魏硕拍了拍立在门口的行李箱。
  “天呐!为什么要带这么大箱子去?”我很吃惊。
  “我们今天不回来了,带了帐篷,还有烧烤的工具,食材……”萧珲坏笑了一下。
  “他们想带就让他们带呗,反正又不用咱俩拿。”宁夏给我使眼色。
  “对了,咱们去哪里春游啊?我可对这儿不熟悉,这可是你们的家乡。”
  “潮白河”魏硕说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心想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潮白河是哪里?你们不会把我卖了吧?”我开玩笑说。
  “大婶儿!放心,没人要你!”萧珲又坏笑!
  “你叫谁大婶儿呢!”此刻和萧珲打架的心都有了!
  “这里还有谁是大婶儿吗?”
  “你!”我生气的说。
  “我,我,我,我气死你。”
  我白了萧珲一眼,心里暗暗的想他就是个“小孩儿”,懒得搭理他了。
  走出校门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司机把我们送到魏硕指定的地点。我一下车就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地方。
  “哇,好漂亮的地方,魏硕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兴奋的问。
  “是我先发现的!”萧珲说完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眼前的“潮白河”是一条很宽的河,微风轻轻的掠过河面泛起层层涟漪。岸边停泊的木船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也许真的就像魏硕刚刚说的“这船有些年了吧。”河水清澈的很,可以清晰的看到很多没了棱角的石头静静的躺在水里,享受着五月阳光的沐浴。两岸的合欢树好像已经过了抽出新芽的时节,只见它们已经茂盛成片,栖息在树上的鸟儿歌唱着它们世界里的明天。连片的草地没有被踩过的痕迹,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里窃窃私语,说着不为人类所知的秘密。没有房子,也就没有人烟,没有人烟也就没有道路,这样的世界,就像理想中的世外桃源。
  “哎吆,沫沫同学,赏景呢?对哦,我差点忘记你是学文的。怎么?又触景生情了?”
  “我说萧珲,不说我几句你是不憋屈的不行啊?”
  “你怎么知道我憋屈的不行啊?”他反问我。
  “有病!小弟,你自己好好玩吧,大姐去帮他们忙了。”
  “大婶,等等我,我也去。”
  魏硕在生火,准备烤肉。宁夏蹲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俩个人真的很般配,有魏硕这样懂事的男孩子喜欢并疼爱,宁夏应该很幸福吧。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哦,看魏硕呢?可是人家名草有主喽。”现在听萧珲说话我都头疼,他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你真的是有病!懒得跟你解释。”说完我心想萧珲今天这么话多,跟一正处在跟年期的大妈似得。
  “你刚不是说去帮忙吗?去啊。”
  “我才不像你那么煞风景呢。”
  “你,你……”萧珲被我气的都结巴了。
  “你什么你,你还不如用这点跟我斗嘴的时间去把帐篷搭了呢。”说完了我跟打了胜仗似得,心里暗暗的窃喜。
  太阳快落山了,鸟儿也不鸣了,魏硕专心的烤肉,然后我们就着夕阳把肚子填的抱抱的。宁夏咬了一口鸡翅说“有点辣”然后塞到魏硕的嘴里,魏硕吃了个精光。看着他们爱的质朴的样子,我开始羡慕他们这种实实在在的幸福。
  饭后收拾好餐具后,我们头对着头躺在草地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然后又看着星星一颗一颗的出来。之后我们在星空下谈论着各自还未实现的梦想,宁夏说她想做个精明的生意人,以后要开很多很多的连锁店;魏硕说他想做个大学教授,给学生上上课,过悠闲自得的生活;萧珲说他爸爸希望他做个好医生,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别人,可是他想做一位杰出的工程师;我说我想成为一名暖暖的作家,写出人间的真情,去温暖你,温暖他,温暖自己,温暖过路人……
  躺在星空下的我们仰望着星空,之后又唱起了《星空》这首歌“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有那么多的灿烂的梦,以为快乐会永久,像不变的星空,陪着我……”
  

☆、第十四章 双子座男孩

  不知道怎么唱着唱着就睡着了,我明明记得《星空》这首歌我们还没唱完呢,现在竟然一小觉睡醒了,夜微微有点凉。翻过身来看见宁夏正枕着魏硕的胳膊睡出一脸香甜,我没舍得扰乱她们的梦。
  哎?怎么不见萧珲,大半夜的萧珲这个混蛋会去哪儿?
  我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合欢树下,我看见一个黑影,是比夜还要黑一点的影子。这是五月里的寂寞与苍凉。
  “喂,你在这儿呢?”说完我拍了一下这个“孤独的小孩”的肩膀,不知道我的这种方式是不是他懂的安慰,因为我只会拍和我关系好的人的肩膀。
  “恩,我睡不着。你坐下,陪我说说话。”他深沉的说。
  “哦。你没事吧?突然间觉得你好安静,我有点不习惯。”
  “没事。对了,你是什么星座的?”他问我。
  “金牛座。你呢?”
  “双子座。我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他略带失望的说。
  从他仰望星空的眼神和姿势我看到了一丝忧伤。这种忧伤,不明不暗,像雾一样迷离。此时的他完全不像我认识的他,或许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你相信一些关于星座的说法吗?”我极力的找着话题,想“走进”这个黑夜里的灵魂。
  “我相信。”从他回答的语气里我听到了肯定。
  他说“双子座有着双重人格:快乐与忧郁。在白天我可以像天使一样快乐,在黑夜有时却像魔鬼一样冷漠。我爸我妈不在家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坐在阳台上,不开灯,与黑暗对话。当看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时我便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是那个和你们嘻嘻哈哈的萧珲。其实我不喜欢黑夜里的自己,可是我也没有办法躲掉忧伤,它就像是我与生俱来的,和我是一体的,躲也躲不掉,所以我才会去相信关于双子座的人有着双重性格的说法,这么想心里就会舒服很多。”
  如果连魔鬼都会忧伤,那么他究竟是个怎样的魔鬼呢?我想,即使是魔鬼,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魔鬼。
  我没有插话,他一直在说,他还说其实他是个感情很脆弱的人,会因为一些很小的事情难过很长时间。他又说他是一个没有自由的孩子,从小必须得走父母给安排好的路。
  我并不了解萧珲的过去,虽然很想知道但始终没有再继续追问那些关于他的过往,因为我想我们都一样,有着这个尴尬的年纪里特有的不为人知的痛楚。这些痛,或许无关生活的艰难与不易,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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