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掠娇妻(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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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总裁掠娇妻(全)-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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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儿睁开双眼,迟疑的点点头:“有什么事吗?”
  “陈小姐,头等仓有人找您。”空乘小姐微笑着说。
  婉儿问:“是谁呀?”
  “请小姐移步,去了就知道了。”空乘小姐还是一脸的微笑。
  婉儿疑惑的起身跟着空乘小姐向头等仓走去。
  婉儿进到头仓,见门口站着两名黑衣大汉,不由皱皱眉头,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大排场,自己好象没得罪什么人吧?
  那两名黑衣大汉见婉儿进来,脸色木然的转身出去了。婉儿看向前排背冲着她的男人,迟疑的说:“先生,请问您是……”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转过身,邪魅的看着她:“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
  婉儿惊愕的倒退一步,颤声问:“你、你怎么在这?”
  男人走上前,有手指轻轻抚摸婉儿的脸,用少有的柔声说:“为什么要逃呢?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罗鹤鸣,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求你放过我吧。”婉儿向后退着,哀怨的祈求着。
  “为什么要我放了你呢?在我身边不好吗?婉儿,在我身边不好吗?”罗鹤鸣的声音有些沉重。
  婉儿摇着头,痛苦的说:“罗鹤鸣,我们都不再是冲动的年纪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要活在仇恨里呢,让我们都放对方一条活路,好吗?”
  罗鹤鸣的心在抽搐,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当他知道婉儿拿了行李到了飞机场,立即放下所有的事务飞车赶了过来,他不想放开她,他想让她留在身边,临来时杜雨对他说:想让她留在身边就告诉她,别总犯横,得尊重她。现在他没横呀,他这么温柔的问她,这么尊重她,她还是要离开他,他显得有些烦燥。
  婉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见他的脸又阴了下来,隐隐带着怒气,于是,婉儿又戒备的向后缩了缩。罗鹤鸣大手一伸,一把抓住婉儿,恶劣的说:“你总躲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啊!”婉儿下意识的叫了一声,怯怯的看着他。罗鹤鸣把她甩到椅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在她边上,黑着脸不再看她。
  婉儿将自己缩在椅子里,紧张的看着罗鹤鸣,半晌,见他不说话,才弱弱的问:“你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去哪。”罗鹤鸣闷声说。
  婉儿一怔,她心里猛地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翔宇,他不会是来抢翔宇的吧?
  罗鹤鸣再没和婉儿说话,婉儿更加紧张了,看着他那冷冷的样子,她更加确信罗鹤鸣是冲儿子来的了,她又开始后悔回来看儿子了,这不是要把儿子送到他面前了吗?这不行,儿子可是她的命,她不能让他夺走儿子。直到飞机降落,婉儿还没有想到办法。
  出了机场,罗鹤鸣直接将婉儿塞进前来接他的汽车里,汽车一路来到宾馆。
  罗鹤鸣拖着婉儿下了车,在服务台拿了钥匙,进了这家宾馆的总统套房。
  当罗鹤鸣迫不及待的将婉儿压在总统套房里那张大床上时,婉儿急急的说:“等等,罗鹤鸣,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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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  恶魔的挽留

  
  “做完再谈。”罗鹤鸣有些急切。每次见到婉儿他都能感到自己的冲动,这是别的女人不能给他的。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个唯一让他想要完全拥有的女人。
  “罗鹤鸣,你先听我说……”婉儿试图阻止他的粗鲁。
  “告诉你做完再说,听不见?”他恶狠狠的说。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能惯,开始他那么温柔的问她,她还是要离开,后来狠戾的对她,她就不敢再说离开了,连他把她带到宾馆都没提出异议。他粗暴的撕扯她的衣服,既然敬酒不吃,那就给她罚酒,看她还敢离开。
  婉儿厌恶的皱着眉,每次面对这个强势的男人她知道她都逃不掉,所以也就放弃了挣扎,以免又弄得自己浑身是伤,任凭他剥光自己,欺凌自己。当男人的粗大毫无前奏的冲进身体时,昨天的还未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撕裂开了,锥心的痛楚使婉儿轻呼起来。
  “啊……你能不能轻点……我疼……”
  “知道疼就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我以前没告诉过你,让你不要激怒我吗?”罗鹤鸣一边狠狠的撞击她,一边冷酷的说。
  婉儿想咬牙忍住自己的声音,可是越来越强烈的痛感充斥着每一根神经,冷汗穿透她的毛孔渗满她的全身,她终于忍受不住的哭出了声:“疼……我疼……呜呜……”
  “疼就求我,求我!”男人按住她想要逃开的身体,残忍的说。
  “求你……呜呜……求你……”婉儿妥协了,她哭泣着求饶:“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还想让我放了你?还想离开我?”她的话刺激了恶魔愤怒的神经,他猛的将她拽了起来,按在客厅的沙发背上,使婉儿的身体象虾米一样弓在他面前。他站在她后面,正对着她高高翘起的娇嫩,狠力的撞了进去。
  “啊……”婉儿一声惨叫,拼命摇着倒垂的头。屈辱的姿势让婉儿没有挣扎的余地,她拼命的想直起身子,却换来更加深入的刺痛。
  “啊……不要啊……啊……”
  “还敢说离开不?还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不?”男人的妒火完全暴发了,他眼前出现了婉儿被李强拥住时娇羞的笑脸。
  “啊……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婉儿的自尊和倔强完全被锥心的疼痛打败了,她只想快点摆脱这种羞辱,摆脱这种巨痛。
  “呜呜……我再不敢了……求你……求你饶了我吧……疼啊……”
  女人的叫声刺激着罗鹤鸣的欲望,他更加疯狂的冲刺着,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深入,鬼魅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痛是让你记着你是我的,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我记住了……我不离开……饶了我吧……啊……”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淫hui之声不绝于耳,凄厉的惨叫久久回荡……
  一切终于以婉儿晕死过去而告终。
  当婉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正倚在床头吸着烟。
  婉儿蠕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下体火辣辣的痛楚立即传遍全身,“唔……”她不禁呻yin出声。
  “醒了?”罗鹤鸣侧过头,并向她伸出一只手。
  婉儿反射般的向后躲去,红肿的双眸满是惊恐,“不要!”嘶哑的声音冲破喉咙,她叫。
  罗鹤鸣愣了一下,只见婉儿用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连声说:“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离开了,饶了我吧,我会死的。”
  罗鹤鸣的心象被刀剜了似的揪在一起,他心痛的看着婉儿。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婉儿那双空洞的黑眸里溢出,她还在兀自的求着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会死的。”罗鹤鸣长臂一伸,将婉儿颤抖的身体揽进怀里,婉儿一边挣扎一边哀求:“不要,不要了,求你,别碰我,我疼。”
  罗鹤鸣将下额抵在婉儿的头上,痛心却又无奈的说:“婉儿,婉儿,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让我办?”
  被箍紧的婉儿渐渐不再挣扎,但她还在喃喃自语:“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疼……”罗鹤鸣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就连当初杜雨被宣布必须要截掉一条腿时,他也没有这样心痛,他茫然的搂着婉儿,无意识的晃动着身子,轻轻的拍着她不断颤栗的身体。
  接下来两天,罗鹤鸣都在房间里陪着婉儿,他发现婉儿特别听话,他说什么婉儿马上点头,顺从得就象一只小猫,只是婉儿总是那么颤惊惊的,苍白的小脸上满是恐惧,没事时,她就将自己缩成一团,惊恐的瞪着美丽的凤眼看着他。罗鹤鸣害怕了,他打电话叫来了当初的家庭医生孙晓非。
  孙晓非进来时,婉儿正将自己蜷缩在沙发上,长长的秀发遮盖了大部分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来回走动的罗鹤鸣。
  “婉儿,你还认识我吗?”乍看见憔悴的婉儿,心酸的几乎落下泪来,她柔声的叫着婉儿。
  婉儿怔怔的看了一会她,然后露出一丝欣喜的笑容:“晓非姐。”她轻轻的叫。
  “是我,婉儿,是我。”孙晓非轻轻的拂开她有些凌乱的秀发,温柔的笑着。婉儿失神的凤眼慢慢恢复了一丝神彩,她想对着晓非笑,可是一串泪珠扑簌簌的掉了下来。晓非拥住她,轻轻的说:“婉儿,有什么委屈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终于,如开闸的河水,婉儿放声大哭起来。罗鹤鸣站在旁边,眼眶也泛起了潮湿。他不想伤害她,他只是想留住她,只是想让她留在他身边,可为什么每次都这样,他有些害怕,怕婉儿离他越来越远。一想到婉儿要离开,他的心就象是被掏空了似的,空荡荡的。
  哭出了憋在心中多日的郁闷,婉儿平静了,孙晓非将她扶到床上,喂她吃了药,让她好好睡一觉,婉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罗先生,我们谈谈。”孙晓非对一脸沉重的罗鹤鸣说。两个人下了楼,来到宾馆的咖啡厅。
  “罗先生,你到底爱不爱婉儿?”孙晓非开门见山。“我……”罗鹤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知道他爱不爱婉儿,他只知道如果让他失去婉儿,那他的心会痛,会很痛,他不想失去婉儿。爱是什么?他懵懂,他从来没有爱过,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罗先生,如果你不爱她,为什么不让她离开呢?这样下去,你会逼死她的。”孙晓非犀利的说。
  “不,我不能没有她,我不想失去她。”这个问题罗鹤鸣回答得很爽快,因为这正是他的心里话。
  孙晓非探究的看着他,然后开口问他:“罗先生,你对婉儿是种什么感觉?你希望她快乐吗?”
  “我希望她快乐,但这种快乐必须是我给她的,我不能容忍别人给她的快乐。”罗鹤鸣霸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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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节  恶魔的困惑

  
  “你这不是爱,你这是自私的占有,是霸道的欺凌,这是害她,罗先生,如果你不想失去她,那就用你的心去感动她,用你的心去爱她,你得让她感到快乐和幸福她才不会离开你,如果你只是一味的占有和欺凌,那你即使留下她,她也不会快乐的呀。”
  “可是,我一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会愤怒,我一看见她忤逆我,我就想要发狠,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想伤害她,我是想疼她的,只要她开口,我什么都愿意满足她,可是她总是激怒我。”罗鹤鸣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分析自己的内心,头一次说出心中的狼狈。
  孙晓非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罗先生,做为医生,我建议你去做下心理治疗,这对你、对婉儿都有好处,如果你真的爱她,那就从心底改变自己吧,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就算你能得到她的人,可是你得不到她的心,这样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呢?只能毁了你们。”
  她见罗鹤鸣低头不语,又说道:“婉儿现在情绪很不稳定,你不要再刺激她了,现在最好找些能舒缓她情绪的事情来做,还有,这是我一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他是一个心理医生,你不妨去找他聊聊。”
  孙晓非走了,罗鹤鸣呆呆的坐在咖啡厅里,此时的他犹如一个困在迷途中的孩子,有些无措,有些无助。一个叱咤商场、所向披靡的霸道男人,如今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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