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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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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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省掉很多无谓的麻烦,更有利于干事儿。

卢文昭看的很清楚,韩立洪是重感情的人,他做的一点一滴,韩立洪都必然会看在眼里。

他自己如何,卢文昭不在乎,他做这些事,如果说有私心,那就是为子孙积福。

卢文昭满面红光,精神极了,瞧这精神头,也就是三十来岁正当年。

妖精对鸡鸣山和冉庄极感兴趣,虽然主要的她都知道,但她知道的都是通过电报往来知道的,简单的很,所以卢文昭一来,她就抓住卢文昭问开了。

韩立洪进来时,妖精那儿还问呢。

韩立洪来了,燕子和妖精去准备晚饭,卢文昭向韩立洪回报详细的情况。

晚饭后,送走了卢文昭,燕子把钱的事儿说了,韩立洪没二话,同意了。说完了这件事儿,燕子又道:“立洪,我想到了一件事,你注意到没有?”

韩立洪问道:“什么事儿?”

燕子道:“你宣称抗日,又连续弄到了这么多钱,那一定会购买军火。”

不论是日本人,还是国民党,追查这事儿是必然的。

韩立洪的脑袋有点疼,这么大的问题他自然不会疏忽,他曾向泰来洋行提出加价包送,但德国人没答应。

也是,德国人不像英法等国,在天津有租界,有驻军,但就即便是英法等国,也不大可能答应这样的条件。

因为既然提出包送的条件,那也就意味着买家有些麻烦,而这些麻烦不是和南京政府有关,就是和日本人有关,不值当。

上次的那批军火混在由用英美护送的车队中已经运到冉庄了,但下一回怎么弄?

韩立洪现在想到的法子是通过二十九军,但具体怎么做,现在他也不知道。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先买过来再说。现在不买,等到一开战,再想买就不可能了。

到时候再说,实在不行就和二十九军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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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五章 坦白

警局里,韩立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靠在椅背上,正闭目沉思。

忽然,有人敲门,韩立洪睁开眼睛,道:“进。”

门一开,大哥韩立涛走了进来。

韩立洪大喜,他立刻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向大哥迎过去。

这些天,他最忧心的就是大哥的安危,生怕什么时候噩耗突然传来。

大哥更瘦了,但气度愈发地深沉,坚毅。

相距一米,他们都陡然顿住。

“大哥!”韩立洪的眼里有了泪光。

“老二!”韩立涛的嘴抿着,没让泪水滴下。

兄弟俩对视了一会儿,忽然,紧紧抱在了一起。

当日,生死离别时没见如何激动,但这一刻,兄弟俩都是异常激动。

情绪平复下来后,兄弟俩在沙发上坐下,韩立洪问道:“大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轻轻摇了摇头,韩立涛道:“不说了。”然后问道:“娘和幺妹都好?”

韩立洪道:“都好。”

沉吟片刻,韩立涛道:“立洪,我是被急电召回来的。”

韩立涛这么一说,韩立洪就明白了。

赵寅成是北平站的站长,压力要比王天木大得多。

大哥是赵寅成的左膀右臂,又是保定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面对这么大的压力,要大哥回来帮他是必然的。

韩立洪问道:“大哥是从北平来的?”

韩立涛点了点头,道:“急电前几天就到了,但我在敌后执行任务没有收到。”

沉吟半晌,韩立洪道:“大哥,这件事儿你做不了。”

韩立涛问道:“为什么?”

韩立洪站起身来,道:“大哥,我们回家说。”

见到大儿子回来,韩母可乐坏了。

此前,这哥俩一起骗母亲,说韩立涛又去受训了。走之前,韩立涛写了二十一封信。

此去,他虽不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但也做好了死的准备。他二十一岁,一年一封信留给母亲。

韩立洪没让关亚怡、李成涛两口子避开,虽然介绍了,但只是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韩立涛心头的不安更浓。

公事,他本不愿把弟弟牵扯进来,这次回来,赵寅成要他查明鸡鸣山的事儿,他立刻就想到了弟弟。

此前,他并没有把弟弟和鸡鸣山联系起来,但这一系列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发生之后,他总觉得和弟弟似乎有某种关系。

所以,接受了任务之后,他先来了天津,要见兄弟一面,问个清楚。

在警局里,兄弟的口气就已让他感觉不安,而回到家,家里又多了两个人,兄弟除介绍了名字,别的一句话都没有,这就更让他心头不安。

吃过晚饭,兄弟俩又一直陪着母亲和妹妹叙谈到深夜,这才回到韩立洪的卧房。

进了西屋,在韩立涛惊愕的目光里,韩立洪把地下室的洞口打开了。

下到地下室,兄弟俩在桌旁坐下。

韩立涛不说话,他沉静地看着对面的兄弟。

韩立洪道:“大哥,实际上,所有的这些事都是我主导的。”

虽然怀疑兄弟和这些事有关,但韩立涛也万没想到兄弟竟然是主导者,他震惊地看着兄弟,问道:“你是共产党?”

“不是。”摇了摇头,韩立洪道:“我和共产党是合作的关系。”

沉默片刻,韩立涛缓缓问道:“你们怎么合作?”

韩立洪道:“我给他们需要的帮助,他们也给我所需要的帮助。”

韩立涛问道:“共产党能给你什么帮助?”

韩立洪道:“共产党在两个方面帮我。一是我抓捕共产党,以提升我在国民党里的地位;二是我要掌控天津的青帮,但我缺少人手,共产党给我提供人手。”

韩立涛的心志坚定之极,但就是这样,他也有做梦的感觉,这太不可思议了。

半晌,韩立涛问道:“你要干什么?”

韩立洪道:“大哥,打鬼子。”

韩立涛问道:“打鬼子,为什么跟共产党合作?”

韩立洪问道:“共产党抗日。”

韩立涛道:“国民党也抗日。”

轻轻摇了摇头,韩立洪道:“大哥,一叶知秋,见微知著,今日长城之局必覆昨日淞沪之辙,热河丢了,察省华北也将不保。”

韩立涛默然。

他在前线,处生死之地,更能感知事情的真相。战事已起三月,而前线将士武器依然老旧残破。仅仅从这一点,他就无法反驳兄弟的看法。

默然良久,韩立涛问道:“你想参加共产党?”

傲然一笑,韩立洪道:“大哥,你我兄弟弱于任何人吗?国共之外,难道就没有我们的存身之地吗?”

韩立涛再次震惊了,原来兄弟竟有如此惊人的抱负!他现在多少明白了,兄弟这是想在国共之间游弋。

毫无疑问,这极其危险,但从兄弟做的这些惊天动地的事情看,兄弟或许当真有这个本事。

这一刻,韩立涛也不再怀疑,兄弟是不是被人利用了。这没什么道理,就是感觉,是必定如此的感觉。

静坐片刻,韩立涛道:“老二,睡吧。”

韩立洪知道,大哥是要亲眼见过之后,才能决定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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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五六章 冉庄之行

第二天一早,兄弟俩辞别母亲,登上了去往北平的列车。到了北平,又换乘平汉线去往保定的列车。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韩立涛的四个手下。

到了保定,韩立涛让四个手下住下,他和韩立洪则骑马出了西城。

从西城出来,兄弟俩绕了一个大远,然后才奔冉庄赶去。

进了清苑县境不久,就见远处一队骑兵飞驰而来。

韩立涛向身旁的兄弟看去,韩立洪道:“是来接我们的。”顿了顿,又跟着道:“如果没人来接,我们寸步难行。”

韩立涛当然听说了禁行令,他惊讶地问道:“立洪,你把整个清苑县都控制了?”

韩立洪道:“那倒没有,我们控制的地方是以冉庄为中心向外扩展的。这个体系分为核心和内、外三层,外人可能潜入外层,但要潜入内层而不被发觉那就极难了。”

韩立涛道:“如果我自己来,现在是不是就得身首异处了。”

韩立洪笑道:“大哥,幸亏你来见我,如果你自己闯来,又没人知道你是谁,那你就得去做苦力了。”

韩立涛有点不信,道:“真的这么厉害?”

韩立洪正色道:“大哥,你是没见过老百姓发动起来的力量。你想想,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找你一个人,你跑得了嘛?”

韩立涛想了想,也觉头皮发麻。

在离冉庄七里的小庄村,韩立洪下了马,在一所院子里,他把韩立涛领进了地道。

一进地道,没走多远,韩立涛就有点发傻,这儿颠覆了他对地道过往的认知。

地道里,韩立涛忘了时间,他一天舟车劳顿,水米未进,但这一刻,他忘了疲累,忘了饥饿。

从地道出来,三个小时过去了。

天色如墨。

韩立洪问道:“大哥,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满身不是汗,就是土,韩立涛是很爱干净的人,他道:“先洗澡。”

昏黄的灯光下,韩立洪看到了大哥身上的道道伤痕,其中有枪伤,也有刀伤,还有烧伤,多达十几处,他的心不由抽搐了一下。

大哥身上以前是没有这些伤痕的,才三个月就这样,战斗如何残酷,已不问可知。

一边给大哥搓背,韩立洪问道:“大哥,你们牺牲了多少人?”

沉了沉,韩立涛道:“我亲手埋了一百三十四个的兄弟。”

韩立洪默然。

上一世,关于这段历史,他只看到过一句话:蓝衣社长城血战。

谁对?谁错?谁辜负了谁?谁还记得韩立涛亲手埋葬的那一百三十四位烈士?

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使命,这个时代的人的使命就是国家民族的救亡图存,相比这个,这些都是小事,但这些小事,却是那么令人悲伤。

“怎么了?”感到了韩立洪的异样,韩立涛转回头,问道。

“大哥,我们要记得他们。”韩立洪道。

“不会忘的。”顿了顿,韩立涛跟着又道:“想忘也忘不了。”

洗完了澡,韩立洪带着韩立涛回到了老宅,他们一进院子,就见梁桂英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见梁桂英,韩立洪笑了,梁桂英就如一缕阳光,驱散了他心底的阴霾。

到了近前,梁桂英刚要说话,韩立洪抢先道:“桂英,这是大哥。”而后,他又给韩立涛介绍:“大哥,这是你弟妹,桂英。”

梁桂英脸红了,却又无法反驳,她简直连一个字都不会说了。

上下打量着梁桂英,突然,脑海里电光一闪,韩立涛惊讶地问道:“梁桂英?”

梁桂英道:“对,爷就是梁桂英,大哥好。”

弟媳妇有跟大伯子称爷的吗?尤其是,这个弟媳妇还如此美丽,这反差也忒强烈了点。

韩立涛傻了,韩立洪在一旁偷笑。

吃过饭,韩立涛就睡了,他脑子太乱,需要沉淀的东西太多,不适合谈话。

――――――

韩立涛脑子乱,梁桂英也乱,但她乱的不是脑子,而是心。

脑子乱容易入睡,心乱,那就截然相反了,反证,梁爷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自打知道这小子是花心大萝卜的那天起,她的心就开始跟着乱。

如果韩立洪哄她骗她,那事情倒简单了,她可以一枪把这小子毙了,也可以一脚踢到天边去,但是,韩立洪不哄不骗,而是摆明车马,就是要她,也要别的女人。

这样一来,她就纠结了。

放,放不下;拿起来,心又太难受。

她喜欢冉庄,所以常来,有机会就来,而她来,又何尝不是希望遇到那小子?即便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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