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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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七五之庞太师嫁女-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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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身后的红衣胡莉打了个招呼:“胡莉姐。”
  胡莉狭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一条线笑道:“乖啦,少爷。”“胡姐姐”包拯回礼,又朝赵夫人拱手相待:“义母。”
  “我在朋友家收到消息,说是这里有故人陈抟老祖的后人,特地来一趟。”赵夫人缓缓地说道,她的到来当然不是无的放矢,目光流转,似清泉一泓,自众人脸上一扫而过,如有实质,又十分的冰寒刺骨,让人觉得在她面前如同透明一般。最后她的视线落在厅中的天问身上:“想必自称是陈抟玄孙女陈鸢的就是你吧,天问姑娘。”
  大家之前都没有听说过包拯有什么义母,但是包拯是天下第一聪明人,看他毕恭毕敬的样子,他的义母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自从老祖端拱二年仙逝于华山张超谷,那时连权倾朝野的庞太师都才是襁褓中的婴孩,老祖的子孙已经踪迹难寻,不知姑娘有何明证。”
  天问针锋相对地回复道:“天问懂得算卦,读心术都是传承自玄祖,刚刚大家都亲眼见证,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瞧夫人年龄其实不过二十许,敢问,夫人又怎么证明自己认识我玄祖。”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天问的质问让大家的疑心迅速转到这位神秘的赵夫人身上。
  包拯责无旁贷地站出来:“义母是修道大家,驻颜有术,我可以证明她老人家的年龄不低于四十岁。”这么看起来赵夫人的来头的确不小,一边看好戏的庞统终于开口了:“本将军也可以证明。”
  庞梦蝉一看就是性格温顺可爱的,唯独容不得别人对赵夫人不敬,她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哪门子的读心术?”众人眼前一花,她就扣住了天问的手腕,施展读心术,“你让大家先读你的字,再来猜数字,所谓的读心术简直荒谬。”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聚焦,让天问失去了神志一般。
  赵夫人满意地笑了,好整以暇地看向天问的恼羞成怒:“天问姑娘,我不是来找你的麻烦的,”伸出原本交握在小腹前的一只手,赵夫人最美丽的是她玉面如霜,最动人的却是那双令人魂牵梦萦的素手,手心放在一片碎玉珏,沁着碧色,在雪一样的手心显得格外可爱。天问的眼睛已经离不开那块玉珏,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的表情变得格外惊讶,称得上是不敢置信:“这是?”

  西陵王

  “你虽然不是老祖的玄孙女,血脉虽然疏远,到底是陈家的人。”赵夫人收敛起她的威势,仿佛刚刚不怒而威的不是她,她只是一位清泉为眼,冰玉为心的浅淡妇人,“这些年,我受老祖所托四处游历,终于让我找到这片碎玉,足以为你们陈家的不治之症争取到一分机会。将此物送给你,也不辜负老祖的请托。”
  天问从赵夫人手上捻起珍贵的玉珏碎片,整个人仿佛身在梦中,她木然地和刘夫人告别,带着外公封大离开去治疗自己的绝症。一袭烟罗紫的衣衫曳地三尺,那么浅那么淡的一抹紫,如同一缕轻烟袅袅消散,就那样毫不迟疑地离开:“小风筝陈鸢谢夫人活命之恩。”活下来的希望让她甚至都不想知道眼前这位夫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刘夫人没有再提召灵的事情。
  有了赵夫人和胡莉,梦蝉终于不再缠着别人了,胡莉和飞燕在前面逛街,梦蝉就紧紧跟在赵夫人左右:“夫人,梦蝉还没有到过西陵呢?这里跟我们开封好不一样。咦~那不是大哥吗?”
  飞燕一把捂住梦蝉的嘴:“没看到那个小蛮鬼鬼祟祟地跟着大哥,我们也去瞧瞧,看看她耍什么鬼把戏。”果然是一场好戏,庞统不但英雄救美,还一路相谈甚欢地背着小蛮回来,两个人有说有笑,不但记得小蛮的生日,还送了那件她一直想要的礼物。飞燕跺跺脚,埋怨道:“大哥怎么回事,他明明知道小蛮就是柴郡主,为什么还要任由她接近自己。”
  胡莉跟了赵夫人好几年,从来没见她对哪个男人青眼有加的,更何况她还默认跟上去一看究竟,在胡莉心里早就把庞统划进赵夫人的后宫。此情此景她立马翻了个白眼:“天下的男人一般黑,这个庞统真是来者不拒,新欢旧爱的,这个西陵真的算是他的温柔乡。”不知道的还以为胡莉喜欢庞统呢?
  梦蝉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看着胡莉:“胡莉姐,你怎么这么说我大哥?”小眼神看得胡莉心都要化成水了,哪里还能朝梦蝉的宝贝大哥射出眼刀子。
  回到刘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一群人在亭中纳凉,梦蝉欢快地跟展昭招手:“展大哥,我回来了!”展昭点点头,自然地将手中倒好的茶递给她。一边继续刚刚的话题:“我有个问题倒是一直想不明白。像这庞统三十多岁,长得也不错,功夫也不错,更重要的是,位高权重的,按理说早就应该妻妾成群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成亲啊?”
  这当然还是只有博学的公孙策知道:“我听说五年前,庞统曾经看上了京城栖凤楼的头牌四德姑娘玲儿。玲儿德容言工无一不备,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她来后就单单伺候庞统一人,可算得上是京城风头最劲的女子。”小蛮追问:“然后呢?”
  梦蝉瘪着小嘴接了句:“两年前,玲儿姐姐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展昭接口,“无缘无故失踪了?”梦蝉无辜地摇摇头。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再没出现过。”
  “那庞统也不去找?”展昭问,“按照他的势力,找一个女子应该不难吧?就算把整个京城翻过来也可以了啊。”
  公孙策摇头:“说也奇怪,倒没听说庞统多着急去找过。
  胡莉恶意地诋毁起庞统:“那玲儿伺候他三年,到头来失踪了他却不费心找一找,也真是够绝情的了。”她当然知道玲儿的去处,就是不想说半句庞统的好话。
  梦蝉不知道该怎么为大哥辩解,只是怯怯地说:“不是这样的。”
  一时无人说话,良久才听公孙策喟叹一声:“其间情短情长,我们却是无法得知的了。”
  高甲、丁函、钱并相继死去,都死得离奇,好似鬼魅附身自杀身亡……一切不利证据都指向了庞统,这时候的庞统误戴了杀人面具,狂性大发,和展昭大战。双方势均力敌,互相伤害。梦蝉赶到的时候,庞统因为发狂占了半分下风,她尖叫道:“展大哥,不要伤害我大哥!”展昭一分神,被庞统一掌打出去飞身撞在墙上,“展大哥!”梦蝉急忙扑过去扶起他,庞统又一次攻了上来,展昭只能推开梦蝉,提起气和他再次颤抖起来。
  碧蓝通透的轻纱从半空中拂来,只听到一声“让开!”展昭就听命地退出了战圈,梦蝉迎了上去。赵夫人用自己的披帛如同天外飞仙一般缚住了作乱的庞统这样能和南侠展昭打成平手的高手,可见功力非凡。她的身形幻妙,如同在跳白纻舞一般。赵夫人出马,梦蝉完全不操心自家大哥,看到展昭看得入迷,还有心情拿手肘捅了捅了顶展昭:“展大哥,这个我也会,有空我走给你看。”
  果然赵夫人轻易就制住了庞统,将他逼到角落,在大家看不到的角度缓缓揭开自己的面纱,微微吐露一口兰息,疯狂挣扎的庞统吸入兰息竟慢慢镇定下来。赵夫人抽回披帛挽在手臂之间,碧蓝色的裙装,更凸显其飘逸感,宛若天仙。

  西陵月

  梦蝉扶着展昭,飞燕搀扶着自家大哥走到楼里坐下,包拯出来解围:“凶手不是庞统。”他要为庞统洗清罪名。这个时候的庞统已经控制了此地的军队,万一不行还可以杀人灭口。庞统也没急着杀人,而是说:”我看你怎么帮我洗清罪名,洗不清,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当然,他是有这个能力的,飞云骑已经控制住了场面。唯有胡莉很不配合地嗤笑了出来。
  经过包拯抽丝剥茧的分析,不但揭开了庞统和刘夫人的一段旧情,原来刘夫人就是当年的玲儿,为了庞统来刘义身边做卧底,反而爱上了刘义。更让人没想到凶手就是伪死之人——刘义。当年壮志豪情的有为青年建立西朝是为了对抗一手遮天的庞太师,在历经时间的洗染,酷吏的面具戴久了,早就丧失了该有的理想和名节,贪婪的本性引发起这场野蛮的凶案。刘义想要在人生最后的时间,他曾经有多痛恨庞太师,就有多痛恨现在的自己,想要尽自己的努力铲除曾经的伙伴、现在的酷吏,还百姓一片青天,他和四德姑娘铃儿死在了庞统的剑下。
  “没有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说我爹爹的不是。”没有人敢直面庞统乌沉沉的目光,他从来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他让自己盛气凌人、霸道、不讲理--既然天下人以为庞太师的儿子应该是这样的,那我就这样做给你们看。
  这一夜,西陵的月色充满了悲伤。
  赵夫人修行多年,不为物喜不为物悲,她照旧抱着胡莉到院中沐浴月华,餐风饮露。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次多谢夫人出手相助。”庞统负手而来,赵夫人笑看了他一眼,他和“他”真的很像:“不必言谢,就算我不出手,你也不会出事。”
  两人站了良久,庞统还是开口问道:“夫人向来不爱插手这些俗事,却为了庞统几次破例。”
  “你想问我,为什么破例帮你。”赵夫人腾出一只手轻挽自己脸颊旁的碎发,露出莹润的耳垂,耳边垂下的两粒明珠轻轻晃动。宛如白玉的皓腕,悬着一串晶莹剔透的手珠,每一颗都价值连城,“从来向我祈求的人,只管我是否满足他们的愿望,从来不关心我为什么帮忙。你是第一个。”
  庞统桀骜,在他的每一分成就都是自己挣来的,他不想在父亲的羽翼下生存,于是离家参军,从最普通的士兵做起,冲锋陷阵,官至都指挥使,成为将军,号令百万大军,拥有自己的飞云骑,所以他不相信没有回报的给予:“庞统只是觉得这世界上一切都是公平的。”
  赵夫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她就像看着一个朗声争辩的孩子,耐心地解释起来:“所有的神祗都能从人们的信仰中获取力量,只要不破坏天地间的平衡,和因果循环道理,顺应天道,修道者帮助普通人,凡人的信仰会增强我们的力量。这就是我和人之间的施与受。这很公平。”
  庞统的疑惑却没有得到解决,他是不同的:“我并不是夫人的信徒。”
  赵夫人直视庞统,她的眼神变得空灵,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你或许已经猜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他生性好强,轻易不肯展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就算是为了他,刚刚那样的情况,我也会救你的。”
  就是这个迷惘中透着无尽追忆的眼神和十几年前初次相见一模一样,所以自己才会轻易喜欢上有着相似眼神的玲儿。庞统心中有些羡慕那个和自己相似的男子,又有些庆幸这相似让自己和赵夫人一次一次的相遇:“那么他呢?”有一个修道的妻子,至少应该延年益寿吧!
  微蓝的明月洒在赵夫人铺开的裙摆上面,她抬头看着那轮圆月,慢慢垂下眸子:“我们分开已经百年。”提起这个人,赵夫人苍白的面孔多了几许色彩:“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年近不惑,通常是喜怒不形于色,而我不过二八芳华。我一直遗憾错过了他的年少,不能见识他血性的一面。倒是你让我弥补了些许的遗憾。”
  “他死了?”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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