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神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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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神归来-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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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好将来的出路,沈泣神清气爽就觉的陶罐装骨灰不合适,打算换个好的。结果走了几家纸扎,棺材铺都没骨灰盒。才知道这界都兴全尸入土,不是土葬就是海葬,没火葬这一说,即使没尸体也要建个衣冠冢。简单买个木盒首饰盒又都不合适,最后无法就找了个木匠定做骨灰盒。

    可木匠没见过骨灰盒,一听是装死人的小木盒就不愿干了。沈泣一气之下自己做,当年爷爷的骨灰盒就是他选的,那时候价格还便宜才5元。他买来木工工具,画图标规格,选材用料,勾花雕纹,花了五天时间做出这‘金丝楠木盒’,这界第一个骨灰盒诞生了。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巴邙江……”

    沈泣唱的起劲,想想今早的事还真趣。

    一早他去找胡掌柜了结家当的事,进了酒楼,顺便买些吃食。包好吃食,他故意摔破茶杯。

    这胡掌柜看他穿的体面认不出他,连说不用赔,还吩咐小二上茶。沈泣当做听错,给胡掌柜200个铜钱。这下好了,这老头装耳背傻呵呵的收了钱。打听他要去醇香镇,这老头倒是勤快,忙介绍正要回醇香镇的老张头,这才坐上了这酒车。有车总比走路强,这胡掌柜也算是帮他办了件好事。

    “啪”

    老张头又挥了一鞭。问:“小哥这曲子听着来劲,可是要去匠作门?”

    沈泣一怔问:“匠作门?”

    “是啊,这几天醇香镇匠作门分部收门徒,去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老张头解释道。

    “只是路过,不去匠作门。”沈泣摇摇头,好奇道:“张大爷,醇香镇匠作门都教什么?”

    “当然是酿酒和陶艺了,全国的酿酒陶艺师考级,都在咱醇香镇进行。”老张头自豪道。

    “哦。”沈泣点点头,一指临近江面上的渡船,兴奋道:“我打算去海州当海兵,纵横四海。”

    老张头惊讶的一瞪眼,喃声道:“有志气是好事,可这当海兵……”摇头无语了。

    沈泣却不在意,他本就喜欢大海,早就想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大海是什么样的。随口问:“张大爷,那渡船两边的车轮是不是轮浆啊?”那天江边一见战船,他就琢磨出来,只是还没求证。

    “是啊。说起这车轮浆,那可是咱巴炎国的骄傲。”老张头应声得意道。

    “哦!是咱巴炎国人发明的?”沈泣忙询问。

    这车轮浆看似简单,只是提高了航速。却提升了整个国家乃至大陆船舶业的制造水平,更有可能改变各国的实力和格局。要知道远洋航运对一个国家来说意义重大,丰富的海洋资源这其中蕴藏的财富可谓影响深远。

    “你去当海兵,连这个都不知道?”老张头突的吹胡子瞪眼道。

    沈泣摸着下巴,不好意思说:“俺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大爷你和我说说这车轮浆的事。”

    “哦。”老张头明白了,叹道:“说起来这车轮浆,那是38年前的事了。”

    “38年前?那发明的人可还健在?”沈泣惊讶的问道。

    能够发明轮浆的人,本身就是各国需要尽力争取的焦点。这车轮浆发明才38年,这其中牵涉的信息就有许多宝贵的利用价值。这些沈泣看的很透,他现在缺的就是信息。

    老张头一拨缰绳,说:“这就不清楚了,也许还活着吧。”

    见老张头情绪有些低落,沈泣还是追问道:“大爷,到渡头还有点时间,你老就说说吧。”

    老张头四下张望一番,又往后瞧了几眼,沉声道:“这事说来话长,真要谈起来。那还要从50年前说起,很多人都不清楚当年发生的事了。”

    “不是吧!?”方泣一愣,一转眼38年变成50年,感觉回到了解放前。

    “记得那年早chūn下了场雷雨,我刚满18岁入了车行,当了名马夫。四月的时候,永立皇帝下旨废除严肃太子,贬为庶民。”老张头回忆道。

    马夫到车夫,沈泣暗道这一辈子就快到头了。口中问:“废太子贬庶民,这么严重。这严肃太子干了什么坏事?”转念想到满清九子夺嫡的历史,这太子大概就是宫斗的牺牲品。

    “别打岔。”老张头突的叱责一声,兴奋道:“12年后,卫国举办‘大陆十一届匠业大赛’。船模大比时,一款由巴炎匠师苏言设计的船模‘龙舟宝船’,引起了各大匠师的关注。经多方对比论证,此船抗风、抵浪、航速、载重排水量多项数据远超各国名船。更有一大发明飞轮桨,轰动一时。匠师苏言也因此夺得船模‘金风奖’晋升大匠师。”一口气说完,老张头胸膛急促起伏,脸都涨红了。

    “乖乖!大陆匠业大赛,晋身大匠师。”沈泣惊叹,暗想搞发明也是条好路子,凭他脑子里掌握的一些零散科技,找几样出来绝对大有可为。比如蒸汽机,避雷针就没瓦特,富兰克林他们什么事了,心中越想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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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乘车坐船
    ()    “大匠师啊,大匠师啊。如今又有多少人还记得你这位大匠师。”老张头悠然感慨道。

    沈泣回过神道:“这发明人就是苏言。苏言,严肃,难道……”

    “不错,就是前任皇太子严肃。”老张头点头道。

    “真牛,都贬为庶民了,还能搞出名堂来轰动大陆。”沈泣这下是真心赞道,搞发明创造不光需要头脑、技艺、更需要资金,这严肃太子不一般啊。

    “驾,”老张头用力一抖缰绳,不说了。

    “那后来呢?”沈泣疑惑道。

    老张头黯然道:“还有什么后来,这事传到国内,朝廷查阅匠作门关于苏言的资料,才知道是严肃太子。朝中元老大臣纷纷上表苏言耀祖归宗,宝历皇帝下旨召见苏言,可苏言大匠师就此失踪了。”

    “什么?!失踪。”沈泣惊道,转念觉得玩失踪好。人家皇dì ;dū做了,你这前任太子回来还有什么意义。指不定早就埋伏好刀斧手,就像鸿门宴一样,咔嚓了事。

    “后来消息传出,严肃太子实是遭人暗杀。一时朝中大臣,军中将领互相攻jiān。更闹的匠作门百万门徒,海务局千万军民罢工,要求严查。搅的巴炎国上下天翻地覆,纷争四起。眼见政局不稳,矛盾重重登基不足一年的宝历皇帝,下罪己诏退位。新皇上元帝登基便下旨在全国各镇开设了医食署,免费施医布药赠送米面,安抚百姓稳定民心,这才好转。”老张头喃喃道出后话。

    沈泣听得差点头晕,摇头道:“这可真够乱的,逼得皇帝退位这争夺可是激烈的很啊。原来那医食署是维稳政策,难怪过期就荒废了。现在都是嘉和12年了。”这医食署大概是权利博弈下的副产品。转念忆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洗澡,顿时不寒而栗,他这算不算享受到副产品了。

    “驾,啪啪!”老张头却似心中气愤,连挥数鞭,车轮翻起数朵黄泥花。

    “大爷慢点,要下坡了。”沈泣提醒中抓紧车栏。眼前是个黄泥坡,两边洼地,渡头就要到了。

    “小哥咱运气不错,正好赶上青棚级江船,咱这马车只能做这类等级的船才妥当。”老张头应了声。“骨碌碌”马车一阵颠簸,冲下坡去。

    沈泣突的怔怔看着洼地,问:“大爷,上次你救的人就是这片洼地吗?”

    “嗯,俺一看就知道是从坡上滚下去的。”老张头百忙中应道。手上一带缰绳,马车转向渡头驶去。

    沈泣看看远去的洼地,满眼是浑浊的泥浆水,又望了眼不远处的渡头。暗道这里劫道不可能,视野开阔渡头来往的人又多,何况张叔身上也没多少钱财。回想张叔走的时候jīng神萎靡,很可能是走累了,脚下打滑摔下去的。可怎么就死了呢?

    沈泣想来想去叹息了声:“唉!大概是多年行走江湖,积劳成疾了。”

    “小哥,这年头路上暴毙是常有的事。吁吁!”老张头曼声道,一带缰绳马车放缓速度。

    “靠岸了,都站稳了。”渡头传来数名船夫喊话声

    沈泣收拾心情,望向来船。船夫手上已经准备好了跳板,比那天见的战船小了一倍,艏翘尾平。船弦侧壁提有船名‘浪静’,字下面就是飞轮浆,小了一号毕竟型深不足,也不合适。船身却有20米长,中宽6米许。两面风帆,尾帆架设的是三角帆利于逆风航行。

    心中暗赞这船称的上豪华游船,装饰着花灯,随处可见的镂空木雕花草,墨绿sè琉璃的舱帘,还有青竹盖顶的茶室。

    看着从船上走下来的船客,男男女女大人小孩肩挑手提着包袱,总觉的有些碍眼。若是书生小姐书童丫鬟就和这船相称了。心中暗笑,摆个渡还以为是游船河了。

    船客下了船,渡头早已等着焦急的旅人就抢上船去,一时哄闹。

    “慢点,慢点。挤什么,位置有的是。”几个船夫大声呵斥道。

    沈泣看着老张头口中“吁吁!”小心的架着车,驶上专供车用的宽厚跳板。不觉询问:“张大爷,这船都分几个等级啊?”

    老张头不及回话,边上指挥二年轻水手收帆的中年船工,却是热情介绍道:“船分十等,天骄、巨鲲、白鲸、海鲨、黑蛟、鱼鹰、青棚、乌拱、白条、赤浪一等最低。咱这船是四等青棚级商船,海上也可去得,只是少了两飞轮,速度慢了些。”

    沈泣听的喜上眉梢,之前在镇上问过不少人一直没遇上行家。瞧这中年船夫身材壮硕,手臂粗长肤sè更是油光黑亮。心中一动,江上摆渡可晒不出这肤sè。见车上了船,老张头牵马固定车身。

    沈泣当即跳下车落了甲板,身子一晃站稳了,心情没来由的高兴。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沈泣。大叔怎么称呼?”

    “小哥客气,叫我老黑就行。”中年船夫说着。回身一指江面道:“你瞧,那二艘就是三等乌拱船。再远些是二等白条船,一等就是赤浪竹筏了。”

    沈泣沿着船夫手指见到二艘拱形竹编棚的黑漆船,船身狭长约15米。后面白条级是连遮阳棚都没有的小船,还是老式的划桨船。点头道:“哦。老黑叔可去过海上。”

    “哈哈。这话问的有意思。”

    “嘿,居然问老黑有没有去过海上?”

    这话一出,边上二个年轻船夫顿时笑了起来。

    沈泣摸摸下巴,不知所措,转念听明白了。这老黑何止去过海上,说不定还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只是他现在怎么摆渡了?

    老黑一板脸,挥手怒声道:“笑什么笑?不用干活了。”只是这张圆饼脸,怎么看都不像是发怒的样子。二年轻船夫忙掩口,见老黑瞪眼扳着,才一低头转去招呼旅客入舱。显然这老黑xìng子和善,平常笑骂贯了,没点前辈的样子。

    沈泣不觉想起刚进机修大队那会,跟着霍师傅去调压就觉屁股冷飕飕的,冷不丁就一脚。骂声跟着就到“下鸡崽呐!昨晚钻那个娘们肚皮里去了?”这话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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