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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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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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之前的这几年,就是一个缓冲时期,这个缓冲期运用好了,把自己发展起来了,那在以后的天下争霸中才能掌控局面,做到一家独大,才有“市场”话语权。

    反之,那就更简单了,手中要人没人,要钱没钱,难道让士兵们用两只拳头对抗人家的刀剑?那还不如敌军一来,自个立即找块豆腐碰死得了。

    故此,木三在把波才解决以后,安排管亥带着人把这黄花山里里外外洗劫一空。能拿走的统统拿走,能搬走的全部搬走,不几天,这诺大的黄花山就被木三搬了一个干干净净。

    青州这边战事已了,木三就想着回去,这一出来已经半月有余,家里那一大摊子事情挺让他挂心的。他就向龚景提出他的想法,可是龚景死活不让他走,以各种理由拖延他的行程。

    青州各大家族的家主更是轮流前来邀请木三,向他表示谢意,感谢他除掉黄花山那些贼寇,为地方除害。

    木三谦虚的推辞,却是难以推掉,只好闭门谢客,却不料来了一位重要人物,原来各大家族的家主见请不动木三,便聚在一起一商议,把号称“一龙”的管宁给请出来了。

    这位管宁可了不得,他与当时的平原华歆、同县邴原共称“一龙”,历史上著名的“管宁割席”就是说的他的故事。

    说是管宁和华歆在年轻的时候,曾经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俩整天形影不离,同桌吃饭、同榻读书、同床睡觉,相处得很和睦。

    有一次,他俩一块儿在菜地里锄草。管宁抬起锄头,一锄下去,“当”一下,碰到了一个硬东西。翻过来一看,在泥土中,有一块黄澄澄黄金,他就自语地道:“原来是锭金子啊!”接着,他就继续锄他的草。

    华歆听到以后,赶紧丢下锄头奔了过来,拾起金块捧在手里仔细端详。

    管宁见状,一边干活,一边责备华歆说道:“钱财应该是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去获得,一个有道德的人是不可以贪图不劳而获的财物的。”华歆却不以为然。

    又有一次,他们两人坐在屋中读书。忽然外面沸腾起来,一片喜庆的鼓乐之声传来,中间还夹杂着鸣锣开道的吆喝声和人们看热闹吵吵嚷嚷的声音。

    管宁不为所动,继续坐在那儿读书,但是华歆却忍不住起身走到窗前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一位达官显贵乘车从这里经过,一大队随从前呼后拥地簇拥着车子,场面很是张扬,显得威风凛凛,排场华丽。这让华歆羡慕不已,连声说道:“大丈夫应该如此!”

    说完就追随在那车队的后面跟着看热闹去了。

    目睹了华歆的所作所为之后,管宁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叹惋和失望。等到华歆回来以后,管宁就拿出刀子当着华歆的面把席子从中间割成两半,痛心而决绝地宣布:“我们两人的志向和情趣太不一样了。从今以后,我们就像这被割开的草席一样,再也不是朋友了。”

    这就是“割席绝交”的由来,自此管宁也名声大振。

    本来黄巾作乱,管宁去了辽东避祸,如今天下太平,家人思乡心切,就举家又迁了回来,这回来没多久,又被各大家族的家主拖了出来做说客。

    管宁xìng情淡薄,本来也不想出头的,但闻听众人把木三描述的多么多么好,也不禁起了好奇之心,便硬着头皮登门拜访。

    侍从向木三通报的时候,木三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和管亥逗趣,说道:“老管那,你一家子来了,你说见不见那?”

    管亥知道管宁,因为他们就是本家,虽然不是一脉,但是同是管仲后人,对自己这个同族还是知道的,尤其是他与华歆“割席绝交”的故事更是记忆犹新。

    于是他对木三说道:“主公不知道‘割席绝交’的故事么?不为别的,就凭此事,主公应该见见他。”

    “什么?”木三大吃一惊,从地上一下子就长身而起,惊问道:“来得可是管幼安吗?”
第115章管亥身世
    ()    “怎么?主公认识幼安?”这次轮到管亥吃惊了,他问木三道。

    我认识他?木三暗自苦笑,我怎么会认识他,知道他倒是真的,上小学的时候就从课外读物上知道管宁和华歆割席绝交的故事了。

    现在这位历史名人就在府外求见,木三怎么能拒之千里呢!他当即对管亥说道:“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管相后人。”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管亥在后面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也紧跟其后向府门而去。

    来到太守府门口,只见一位身形瘦削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正沉稳的站在一侧。整个人站在那里给人一种温文尔雅、如沐chūn风的感觉。

    “先生可是管幼安吗?”木三一到府门,就向着年轻人急声问道。

    那年轻人斯文优雅的展颜一笑,冲着木三一抱拳,悠然自若的说道:“正是管宁,你可是木相国?”

    木三呵呵一笑,上前一步拉着管宁的手,开心的说道:“幼安啊,早就听到许多关于你的传说啊,只是一直未曾谋面,实在是一大憾事啊!现在好了,终于弥补了,呵呵!”

    管宁任木三拉着自己的手,两人都没有一点生疏尴尬的感觉,彼此之间觉得好像非常熟稔,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幼安,你看我这脑子,见到你这一高兴就犯迷糊,这里怎么是招待客人的地方呢?快来,里面请,里面请,我们好好地唠唠嗑,说说话。”木三说着就把管宁让进了太守府内,管宁倒也不客气,在木三的引领下,雍容闲雅的抬脚走进了太守府衙。

    一进府门,管宁正迎面遇上疾步跟来的管亥,等他定睛看清管亥时,当即把脸一沉,幸好他和木三尚且不是很熟,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看木三的面子了。

    木三把管宁的神情看在眼中,心中笑道:“这两人要是不守着我的话,肯定是一顿唇枪舌剑。”

    不过,木三脸上却装作不知,若无其事的和管宁边走边聊,直到进了客厅,两人还在侃侃而谈。

    从天文到地理,从行军到布阵,从地方的风土人情,一直聊到实时朝政,两人这一谈就是两个时辰,彼此之间颇有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特别是木三多了这几千年的知识,又在特种部队时经常外训,有时候还要到国外去,对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都有一些了解,一说起来让管宁听得津津有味,同时又觉得木三心胸宽阔,知识渊博。

    再加上他诙谐有趣的语言,不时冒出一句现代的语言,把管宁唬的一愣一愣的,直把木三引做自己的挚交好友。

    “方才幼安好像对管亥有些不满啊?”最后木三又把话题转到了管亥身上,问完之后,他凝视着管宁。

    “他!”管宁不屑的嗤之以鼻,轻蔑的说道:“我们管家的败类!”

    “哦?”木三顿时来了兴趣,历史上只是记载着管亥这么个人,对他的生平来历却只字未提,连他的字都没有提及,如今看来,他要解开一个历史谜题了。

    “我们管家,自管仲公起立下家训,管家上下,每一代人中,可以由家族中推选出一位年轻后生入朝为官,其他的男丁终生不得踏入仕途。”

    “那和管亥成为你们家族败类又有何关系呢?他这不是没有入朝为官么?”木三有些不解,便问管宁道。

    “他是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在十年前,他盗走了被我们管家奉若至宝祖传的《管子家训》,其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管家再有人入朝为官!”管宁恨声说道。

    “《管子家训》?”木三有些诧异,一本书和入朝为官又有什么联系?

    “这本书是我们管家老祖宗管仲在世时整理记录传下来的一本书,里面记载了人际、礼仪、农耕、行军、布阵、谋略等六方面的内容,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宝书,我们家族子弟学习就是以此书为蓝本展开学习的。”管宁解释道。

    “幼安,我可就纳闷了,你说管亥他不入朝为官偷这本书做什么?”木三更是疑惑。

    管宁狠狠的瞅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管亥,沉声说道:“这得要他来做出解释了!”

    木三看向管亥,管宁也恶狠狠地死盯着管亥,看他做出如何解释。

    管宁虽然有些恼恨管亥,但是也有几分感激,因为管宁生xìng优雅淡薄,不喜欢入朝为官,如果管亥不把书偷走的话,现在他会作为这一代的杰出代表出步入仕途。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后果严重的打击,如今不去了,整天游山玩水,落得个逍遥自在。

    “咳咳……”管亥轻轻地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然后慷慨说道:“入仕为官,那要看在什么年代!跟着谁干?”

    “幼安不记得巫蛊之祸了么?”管亥这么一问,管宁不禁动容,随即心中一动,若有所悟。

    “那场祸事与我们管家何干?为何诛杀我管家上上下下百余口?这个幼安可曾想过?”管亥有些激动,不觉得说话的声音提了上去。

    “我为什么去偷《管子家训》,这本书是我们管家人入朝为官的护身符,我偷了,你们没有了书,就没有了依仗,也就绝了入朝为官的年头,只有绝了这个念头,才会让大家以后不再踏入朝野半步……”

    “伴君如伴虎,不踏入朝堂,我们管家就避免了诸多祸事,这正如幼安避祸辽东一样。”管亥掷地有声,慷慨激昂,道出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受尽误解的原因。

    “但是,但是你为什么投靠黄巾贼寇,辱我管家门风?”管宁又问道,但语气已经有些松软,不和刚开始时一样咄咄逼人。

    “他刘家无缘无故诛杀我管家上下百余口xìng命,到最后连句话都没有,人死了就这么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刘家看着好的,我偏不说他好,刘家不许做的,我偏要去做!不为别的,就为管家这么多年受得屈辱,就为管家这一百多个屈死的冤魂!我管亥就与刘家势不两立!”管亥怒声吼道。;
第116章招揽管宁
    ()    木三静静的看着管亥,一个人,为了家族,忍辱负重十年之久,族人不理解,把他逐出家族,名字终生不得出现在族谱上,死后难以葬入祖茔。

    世人不理解,把他当做叛逆、贼寇。

    这么多的委屈,谁能够理解?

    管亥虎目之中热泪盈眶,管宁的眼圈也红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这个族兄为了他们这个家族付出了这么多,肩上承担了这么重的担子。

    不过他是一个比较睿智冷静之人,听了管亥的陈述虽然很是激动,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没有尽释,于是他看了木三一眼,又缓声问道:“既然你与刘家势不两立,为何又投靠木相国,他这个官可是刘家封的!而且,你今rì之语可是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被治罪么?”

    管亥淡然一笑,抬起头,望向屋顶,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屋顶,直接看到了天际,良久,他悠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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