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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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小皇后-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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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 【035】 你在说谎

    被叶蓝依凶神恶煞地一吓,那妇人一哆嗦,眼珠乱转,不时去看跪在身旁的男人,那男人也是一惊,半天才道:“请大人做主,这小乞丐图财害命,害死我家主人,可怜我家主母年纪轻轻就守寡。”

    殿上的人同时都面露疑惑,就看这小乞丐年纪不大,身体单薄,怎么能害死人呢?

    “事情经过如何?”公孙雨沉声问道,这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人,在他看来,这里面多半是有隐情的。

    “今日我家主人和主母到庙里还愿……”

    “大胆,本官没有问你。”公孙雨把眼一瞪,伸手指着那妇人,“你来说!”

    那妇人被公孙雨这么一吓,浑身发抖,“小……小妇人……刘……刘金氏,夫君刘成,今日……今日……随……夫君……到……到庙里……还……愿……”

    听她说得断断续续,半天才听懂,原来一早她随丈夫刘成带着家人来旺,到庙里还愿,回来后已是过午,谁想到在街上遇到小乞丐,见他可怜便赏了些银钱,谁想却被小乞丐盯上了,一直偷偷跟回府中,回到府后他偷偷潜进主人房,想盗些金银,却不想被主人发现,偷钱不成情急之下用刀子刺死了主人,在未来得及逃跑时,当场被捉住。

    听了她的述说,所有人都半信半疑,听她说的似乎合情合理,却又不合逻辑,但凡乞丐讨银钱,收了银子有几个会跟着主人回府行窃的?有钱人很多,为何一定要在大白天的冒险?若说刘金氏说谎,那她又为何要诬陷个小乞丐?

    “被害人何在?”公孙雨问道。

    “回大人,就停在大堂外。”一名衙役站出来回禀。

    于是,移步到大堂之外,刚出大堂,便见外面阴凉处停着一付床板,上面平躺着一个尸体,由头上到脚下盖着块白布。

    几人走到近前,叶蓝依偷偷观察刘金氏和来旺的表情,只见他们在见到尸体时,眼中都闪过一丝恐惧,似乎心中有悸。

    公孙雨命仵作验了尸,果然在刘成的心口位置插着一把刀,刀身周围有些血迹。

    案子看似明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杀人凶手’唤起,问些证供,不过看小乞丐一身严重的伤,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

    “怎么把他打成这样?”公孙雨面有不悦,“就算人是他杀的,是杀是剐,也是本大人的事,你们这样私自用刑该当何罪?”

    听了仵作的验尸结果,刘金氏和来旺都是松了口气,所以听公孙雨问时,并不觉得太过害怕,来旺贱笑道:“大人有所不知,这小乞丐滑脱的很,若是不重打一番,怕他跑了。”

    “哼!”不屑的冷哼响起,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却是见叶蓝依鄙夷地瞧着二人,“我看是你们怕他跑了,没人顶罪才将他打成这样吧,说不定你们的原意是想将他打死,这样死无对证了是吧!”

    被她这么一说,刘金氏先是一愣,惶恐了一下,之后大哭起来,“我怎么就这么命苦?男人刚被杀了,就被人扣屎盆子?这让我怎么活啊!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这才死了男人,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起来,倒真像是男人死了伤心的。

    叶蓝依走了几步到了刘成尸体前面,掀开盖着的白布,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刚刚检验的仵作剪开,也省得麻烦,那把杀人的刀子也被取下,放在一旁。

    叶蓝依指着他胸前的刀口道:“仵作你来看,这刀口平整,表面光滑,会是生前被人刺的吗?”

    那仵作一听脸色有些发白,拿眼去看刘金氏,刘金氏也吓得不敢大哭,只是依旧用袖子掩住面在那里悲悲切切地抽泣着,不过藏在袖子后面的眼珠却是不停地乱转。

    “大胆仵作,你好大的胆子,不要对本大人说你分不出生前和死后被刺的伤痕?”公孙雨板起脸还真有几分骇人的气势,吓得仵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大人明鉴,小人收了刘金氏的银子,才会鬼迷了心窍,帮她做伪。”

    被他这么一说,刘金氏更是吓得抖得不敢出声。

    不想这时,她身旁的来旺却蹦了起来,一脚踹在刘金氏的头上,顿时把刘金氏蹦倒在地,头正磕在旁边的荷花缸上,当场便绝气身亡。

    突来的变故,让当场的几人都没来得及做反应,就是身手快如秦明,也是脚下一动,已经晚了。

    “大胆来旺,府衙重地,你当场杀死嫌犯罪妇,该当何罪?”公孙雨这次是真怒了,本就不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大,已有几个差人上前把来旺压倒在地捆了起来。

    来旺挣扎着想起身,不过终是敌不过气势如宏的差人,脸被压贴在地,声音不清地怒道:“这贱人与乞丐通奸,害死我家主人,我怎能容她?就是死,我也要亲手杀了她为我那死得不明不白的主人报仇。”

    他说得义正词严,听得大义凛然,虽然怎么看这个来旺也是脱不了干系,但是却不能治他和主母合谋杀死主人的罪,现在只能暂时先收押了。

    “且慢!”声音一惯的轻幽飘忽,慕容采风阻住差人,来到来旺面前,“你在说谎!”

    

      

    

追妻 【036】 行凶变行刺

    “且慢!”声音一惯的轻幽飘忽,慕容采风阻住差人,来到来旺面前,“你在说谎!”

    来旺一听把眼一瞪,“小的字字属实,何来的说谎?”

    “哼!”慕容采风冷笑道:“刚刚你家主母说是你随着他们进庙还愿的可对?”

    来旺点头,“正是!”

    “你们何时遇到小乞丐给他施舍的?”慕容采风把玩着精致滚边的袖口,不去看来旺。

    “午时!”来旺不疑有它,肯定地道。

    “你确定是午时?”

    “是!我确定!主人与那贱人是午时给了他银子之后才回府传的膳。”来旺把头昂得高高的,但他的话却让叶蓝依松了口气,回正向她邪笑的慕容采风一个灿烂的笑。

    问完话慕容采风便不在发问,而是看着那染了血的荷花缸。

    “你是何意?为何这么问?”见他不问了,来旺反而心虚起来,于是大声地问,而他这样的行为正是不安的表现。

    “他这么问是为了证明你在说谎。”叶蓝依冷笑着向来旺逼近,来旺心中胆怯,不知哪里出现了破绽,但一想,他们一定是虚张声势,没有证据地诈他,便又把头一挺。

    “你说午时给的他施舍,你可知午时这小乞丐在哪里?”叶蓝依嘴角现出嘲弄。

    来旺干脆不语。

    “午时这小乞丐正在世子的药铺与世子相言甚欢,又何来的你们当街施舍?”

    叶蓝依把脸一沉,怒喝道:“可恶奴才,你是如何伙同主母害死主人,还不如实招来。”

    叶蓝依这气势惊声的一声怒喝,吓得来旺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冤枉啊!小人只是受了那贱人的蒙蔽,至于她是如何害死主人的,小人一概不知,若是治罪也是因气愤杀死那贱人的罪,怎能冤枉小人和谋杀死主人?”

    声泪俱下的表演倒真像是冤枉了,不过叶蓝依又怎能轻易放过他,轻笑一声道:“案子未曾明了,你却踢死苦主,这难道还不够说明你心虚想杀人灭口?”

    这里叶蓝依说的是苦主,而不是嫌犯,来旺没注意到,公孙雨和慕容采风却注意了,公孙雨了然一笑,慕容采风却只是眸光一闪,便又恢复正常。

    “那贱人杀了主人,该死!”来旺咬牙盯着刘金氏的尸体,眼睛瞪得似要裂开,像真有深仇大恨一般。

    “她杀了你家主人?何人为证?”叶蓝依问得轻巧,来旺却惊出一身大汗。

    “明明就是你看刘金氏有几分姿色,见色起义,又想吞了家产,才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栽脏给小乞丐,又怕刘金氏把你供出才杀人灭口,我说的可是事实?”叶蓝依掰的头头是道,来旺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会弄成这样?

    “冤枉!小人冤枉!”来旺紧爬了几步,来到公孙雨面前,此时在他看来这位长得斯文的大人应该还算好说话一些吧,不过他的算盘打错了。

    公孙雨一腿向他踢去,把他踢得仰倒在地,同时身子向后退了一步,惊叫道:“来人啊!行刺啊!”

    来旺彻底呆住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想求情,怎么就变成行刺了?他呆躺在地,等着差人们过来,把他捆个结实,全程没有任何的反抗,等他警醒过来之后,他已经变成了行刺大人未成的刺客,而工具就是那把之前插在刘成身上的匕首。

    看着叶蓝依冷笑的目光,公孙雨嘲笑的目光。

    他想申辩,证据确凿。他想喊冤,嘴已被堵上。最后认命地在心里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伙同刘金氏害死刘成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于是他老实了,再看刘成时,眼中有了歉意及悔意。当晚在牢房内收监的来旺招了他如何与刘金氏通奸被刘成撞破,便恶从心头起,干脆害死刘成,又如何把经过门外的小乞丐拉进院中毒打一顿做成害死主人模样,本以为可以和刘金氏逍遥地过下半生,不想却遇到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大人们,只能认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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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 【037】 色狼

    算不上简陋,却也只能勉强称得上朴素的房间内,叶蓝依与慕容采风面对面坐着,床上躺着重伤昏迷的冰砚,其他人都忙着处理案件的后续取证,而唯一算不得忙的公孙雨又被慕容采风很‘礼貌’地扔出了房间,所以此时房间里除了那昏迷的人之外,就只剩下慕容采风与叶蓝依两个清醒的人。

    也不能说是公孙雨对冰砚这个小乞丐的薄凉,安排这样的房间给他,只是衙门里房间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式,除了常住人的几间和叶蓝依住的还算上得了台面之外,其余的房间都是不漏雨,不吹风就不错了。

    “为何帮我?”在叶蓝依的印象中,这个慕容采风是个天塌了也与我无关的人,要他帮人恐怕比太阳打西边升起还要困难。

    “就当我闲的吧!”慕容采风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心里也很纳闷,不知为何遇上这女人之后,他也变得与往常不同,清冷又散漫的目光便盯着叶蓝依的脸,似乎想找到答案。

    或许,答案呼之欲出,却总差那么一点,只要知道答案,他就能晓得为何慕容宣齐对这女人如此死心。当一个人太在乎一样东西或是一个人,以至于有些偏执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就有了死穴,只要抓住他的死穴,这个人就算是贵为天子,一国皇帝又能怎样?轻轻一击,就是致命的。只是总差那么一点,慕容采风却探不到。

    叶蓝依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现在她在乎的只是躺在床上的冰砚,小小的身子本就瘦弱的让人觉得可怜,看着十三、四岁的少年,却似一阵风都能刮跑。

    想伸手去为他检查伤势,但一想到男女有别,好歹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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