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龙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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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龙之重生-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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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见王飞问起,当下便道:“有几个最新的消息。一个是任柱转来的,金军已经调集了二十万大军围追捻军,捻军在河南一直是流动作战,虽然屡破金军,可是总是被金军追着打,一直没有缓过劲来。张乐行派人向他求援,任柱问应该如何处置。”
  王飞沉思道:“不是多次提醒张盟主不要不顾后方,要着眼于建立根据地了吗?我们不是也向他派出了教员了吗?怎么他就是不听呢?和春是朝廷的一员能将,满洲将军中的一个翘楚,张盟主这样不顾后方,是要吃大亏的。”
  霍山道:“这捻军派系众多,张盟主也不能全力驾驭,再者他自己也没有这个意识,不光是他,除了我们,你看看有几个能脱离着种打了就走的习气?便是太平军,打下了庐州还不是又让了出去?张盟主这个人,豪侠任气,最喜欢走一路打一路,要是让他定下来做根据地,他自己是不愿意做的,更不用说手下的人了。我们的教员也不能干涉他们的内务不是?不过捻军中有几个年轻将领,比如任化邦,还有张乐行的一个远房侄子叫做张宗禹的,一直和我们的教员走动的勤,也比较倾向于我们的法子。这任化邦,还是任柱的乡里乡亲呢。可是他们势力单弱,难以扭转整个捻军的看法呀。你看是不是可以让任柱向西策应一下呢?”
  王飞道:“东昌府金兵已经南下,任柱围兖州而打援,这正是一个好机会,万不可错过。只要打掉东昌府的金兵,在鲁西我们再无可虑之敌。现在还不是策应的最好机会。还是让任柱集中精力对付鲁西之敌的好。可以让刘铭传派一部如河南策应,但不要深入,不要脱离我们的根据地太远。只要给围追的金军感到压力就行了。”
  霍山记下了,又道:“王宝堂师长又一次要求一师北上,你看?”
  王飞道:“一师责任重大,淮河两岸现在是我们的腹地,不可大意。太平军撤出庐州后,金军重又占领庐州,我们在南部也存在着一定的压力。还有,现在一师二师抽调北上的团多,留在这两个师的老部队不过区区两个团了,其他都是从地方部队新升格的和新组建的,作战经验少,不宜北调。告诉他要他安心等待。守住我们的大后方。”
  回头对陈玉成道:“说到这里,顺便告诉你刚才说的那个消息。我们第三批北上的人民军马上就要出发了,一共有八个团,其中就有你留在李家集的所部呀。要是你从学校毕业出来,我一定让你到你原来的部队去。”
  陈玉成听他这样说,却是又奇又喜。自从自己离开李家集后,除了知道他们被人民军俘虏了以外,一直就没有该部的消息,现在听王飞的口气,看来他们早已归降了人民军。而且要开拔到山东来了。心中先是一宽。又听王飞说要让他回老部队,这简直就是推心置腹的信任了,不由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王飞连忙拉起他,道:“玉成休要如此。你这样可就折杀王飞了。”陈玉成道:“我陈玉成区区一败军之将,却劳司令员如此看顾,玉成实不敢当。我陈玉成不会说话,司令员你以后就看我行动吧。不过我陈玉成有一事相求。”王飞拉着陈玉成坐到椅子上,道:“玉成,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话尽管说。”陈玉成道:“我陈玉成从金田开始,就随着叔叔跟着天王东奔西走,和太平军中的兄弟感情深厚。如果,如果司令员将来真的让我带兵,我恳求司令员不要让我和那些兄弟们……”陈玉成刚一谈起,王飞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当下拦住他道:“玉成放心,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不打倒朝廷决不罢休。你所虑的,怎么能发生呢?便是将来真有什么,我也决不会让你为难呀。”陈玉成道:“多谢司令员成全了。我陈玉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王飞道:“不要这么说。来来来,听听霍参谋长还有什么消息。”
  霍山道:“玉成也是性情中人呀。看来我们一伙性情中人都凑到一起了。还有就是王宝堂师长说现在庐州的金军势力极弱,太平军既然退走了,金军又不足虑,他想拿下庐州,却又没有司令员的旨意,因此上报了一个作战计划,我们参谋部评核后觉得可行,这是他的作战计划和我们的评核,你看?”递给王飞一摞材料。王飞拿在手里,却迟迟没有翻开。几人见王飞不说话,不敢打断他的思路,一时屋里静了下来。
  这个话题极为敏感,陈玉成先不自在起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参与这种场合的谈话,可王飞又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飞把那材料放下,开口道:“这计划我就不看了,你们先封存吧。你问问宝堂,我们现在有没有管理一个大城市的人才和经验,这庐州在那里到底碍不碍我们的事。让他想好了再给我回话。”
  霍山答应了一声。知道王飞对王宝堂的这个计划并不赞同,可是从战役的准备和组织来看这计划是无懈可击呀。心里却也有疑问,便看着王飞。王飞笑了一笑,续道:“霍参谋长,我的大哥呀,你们参谋部不要仅仅计较于一城一地的得失,要加强战略研究呀。还有呢?”
  霍山笑了笑,见他不想深入探讨这个,看了看道:“还有最后一个,倒是一个好消息。我把他放在最后,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二师刘铭传那里来的,说是二师一部进入湖南,出师得利,击溃湖南团练三千,而且还捉了一个人。”
  “哦?这倒是一个好消息呀。是谁打的这一仗?捉了什么人呀?”
  霍山道:“王副师长呀,至于捉的这个人嘛,说起来还是一个名人。”
  

二十一 纵论天下(3)
“名人?”王飞见霍山卖起了关子,笑道:“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名人呀?不会是把湖南巡抚骆秉章给捉了吧?”
  霍山笑道:“当然不是他了,可也和他有一点的关系。这个人,故两广总督林则徐曾有意招其入幕,最近极力周幕,力助湘军夺回武昌,翰林院编修潘祖荫因此说了一句精辟的评价,已经在朝野传开了。”
  王飞一愣,不会是他吧?要真的是他,这,这历史也对他太眷顾了吧?道:“这句话是不是国家不可……”霍山听王飞说了前半段,笑道:“一言中的。正是国家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
  “左宗裳。”陈玉成喊了出来。武昌重又失守,他心里极是难受,源源不断向湘军提供军饷物资的,正是湖南巡抚骆秉章的幕府左宗棠。听得他二人一说,不由自主喊出了他的名字。
  “太好了。”王飞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向左宝贵道:“你这个本家,很有名呀。现在竟然被我们俘虏了,好,好,我一定给王一山发一个大大的军功章。哈哈,哈哈哈哈,好极了。”
  霍山见王飞十分兴奋,道:“说是好,也不好呀。这左宗棠十分倨傲,便是被俘虏了,也是桀骜不驯,我们优待俘虏,他倒好,倒过来打骂我们的干部战士,还要策反我们看守他的战士,实在是无法无天,早就闹得人怨沸腾了。所有看管过他的干部战士,都要求早日将其处决呀。王一山报给刘铭传,刘铭传这不又转过来了?说这左宗棠冥顽不灵,顽固不化,要我们指示如何处置呢。”
  “什么?处决他?不行不行。省三是个明白人呀,怎么在这个事上也跟着胡闹?是谁出的这个馊主意呀?我们优待俘虏,就优待下去嘛。人家说两句,打两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人都让我们俘虏了,都被我们活捉了,还不允许人家发点小脾气?无非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嘛,何必大惊小怪。一定不能处决,处决他就笑话了,天下的读书人怎么看我们呀。你们想想,我们只不过是让这里的读书人去劳动劳动嘛,这陆剑川今天早上就跑来和我扯不断,要是杀了左宗棠,那天下的读书人呀,都不会理我们了。都要和我们作对了。人家朝廷里的人都说了嘛,国不可一日无湖南,湘不可一日无左宗棠。我们倒好,抓住了,嘁里咔嚓砍了头,说不过去嘛。立即告诉省三,叫他把左宗棠随着第三批北上的部队给送到山东来。我倒要看看,这左宗棠到底是如何的桀骜不驯法,他拿什么来和我们比呀?我就不信了,我们人民军这个大熔炉还融化不了左宗棠这块硬石头?”
  霍山知道王飞又起了爱才之心,笑道:“省三还是识大局的,并没有听下面人的要求呀。你放心,这左宗棠呀,早晚跑不出你的手掌心。”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看了陈玉成一眼。
  “好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有信心了。”王飞坐下道:“还有呀,一会你可要张罗张罗宝贵的事呀。”
  霍山笑道:“那是自然。我也早看出来了。没想到宝贵你人不大,眼睛倒伸得长。”
  左宝贵站起来道:“你们又在捉弄俺了。俺就知道叫俺在这里没有什么好事。不是让俺干这干那,就是寻俺开心。早知道你们又取笑俺,俺一下马就应该走的。反正俺的任务也完成了,在沂州呆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早日上前线多杀金军才是正经。”
  王飞笑道:“你怎么就认为俺叫你留下是取笑你呢?明明是霍参谋长想找你提前和俺打的招呼嘛。你怎么就知道俺留下你就没有正经事呢?合着就你的事大呀。”
  王飞这么一学他,几个人都笑了。左宝贵道:“俺又没有说俺的事大。是你硬要说俺的吗。司令员,你真的还有事吗?”
  霍山笑道:“看看看,你这猴崽子长能耐了,司令员都留不住你?看我不斩断你的猴尾巴。”
  王飞道:“说正经的,宝贵,你暂时还不能上前线。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呀。”
  左宝贵立即来了精神,“什么任务?司令员,我保证完成。”
  霍山道:“好,要的就是这种状态。看看,还不知道什么任务就赶着拍胸脯了。”
  王飞笑道:“有这个态度就好呀。一会你和教育处的一起到少年纵队去。这几天你就在少年纵队,把少年纵队里面觉悟高,学习好,作风硬,聪明的给我选出三百人来。”
  “啊?就这个呀?”
  “怎么?没有意思?你这个纵队长总不会连你手下这些人都不熟悉了吧?”
  “不是,不是。就是这个太简单了,俺还以为什么好任务呢,原来是叫俺去选人。交给副队长就好了嘛。为什么非要俺去呀。”
  “不是让你去选,是让你陪着。选出的这些人,将来都是要到国外留学的。你要是不好好配合,我第一个先把你送出去。”
  “啊?!别别别别,俺好好配合成不成?司令员,国外的那批人,有信了?六儿哥回来了吗?在哪里?怎么不早告诉俺?”
  霍山接过话头道:“你这个左宝贵,罗里罗嗦什么?司令员员忙着呢,走,到我那里去,我和你说个事。记着啊,一定好好配合教育处的同志,这个事情可是马虎不得。”左宝贵笑道:“那是自然,俺知道轻重。刚才只不过是和司令员开个玩笑,多说几句话。司令员,我走了。”
  霍山拉着左宝贵出去,王飞自和陈玉成细谈。王飞和陈玉成谈的不是别的,正是现今中国的形势。他就拿圆桌摆开了战场,用茶水在圆桌上画,边画边说,陈玉成在旁边听着,越听越是心惊。这司令员太神了,就他这份对中国的了解,还真没有几个。后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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