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粹集中营的女战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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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集中营的女战俘-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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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战士的气力稍稍有些恢复。

  “你蓝色的眼睛和苹果花一样的气色真迷人!”

  “别逗了。你伤得那么重。”

  “能吻我一下吗?”

  澳斯汀·泰勒有点为难。

  战士笑了笑,闭上眼睛。他呼吸急促起来,泰勒赶紧去搬氧气瓶,等她回来时,年轻的战士已嗑然长逝。

  澳斯汀·泰勒哭了。

  夜幕降临了,如水的月光泼洒在北非的沙漠,幽蓝的天幕下,黑黪黪的山峦鳞次起伏。星星在天空闪烁着,奥斯汀·泰勒守护着盖着洁白尸布的年轻战士。不远处的德军阵地上,传来了电唱机播放的军旅爱情歌曲,在德国官兵的笑声中,这首优美的歌曲《莉莉·玛莲》清晰地传来:

  在军营门口的灯光下,

  亲爱的,我记得你习惯地在等待

  在那儿

  你温柔地对我低语

  你将爱我到永远

  我灯光下的莉莉

  我心爱的莉莉·玛莲

  
  军营大门外

  有一盏街灯

  她一直站在灯下……

  如泣如诉的歌声让奥斯汀·泰勒姑娘泪流满面。

  又过了一天,在西迪雷泽格一带,第八军团遭到灾难性打击,这种打击是毁灭性的。突击中,先头部队的坦克中弹爆炸,成了一堆堆烈火熊熊、触目惊心的残骸。

  战场夹在沙漠里一座烈日烤灼,岩石累累的山岭中间。德国非洲军团的装甲部队滚滚而来,扬起了蔽天的烟尘。当坦克的轮廓显露出来后,英国的炮兵群猛烈轰射,但密集成群凶猛可怕的德国装甲部队,还是一边开火,一边隆隆地开来了。炮手们打光了实心弹,又把可以发射的教练炮弹统统落在隆隆进行的德军坦克群中。

  战场上到处都是燃烧的坦克残骸。

  阵地在德军纷纷的炮火和机枪扫射下失守了。步兵阵地,炮兵阵地纷纷失守。司令官坎宁安面对惨重的损失,命令撤出战斗,他认为这一仗打输了。

  成群没有装甲防护能力的运输车向着边境铁丝网的缺口处溃逃。潮水般向东涌来的英军车辆一心只顾逃命。惊魂未定的驾驶员,驾驶着车辆争先恐后地蜂拥而来,情况混乱不堪,惨祸连连发生。

  隆美尔密集的坦克部队沿着阿卜德古道隆隆东进,追赶撤退的英军,大撤退的车队卷起遮天蔽日的滚滚烟尘。

  德军坦克粗矮狰狞的轮廓隐隐出现在地平线。澳斯汀·泰勒就是在大撤退中先被德意部队冲散,而后被俘的。

  德军的坦克群扬起漫天的尘埃。骇人的空袭摇撼着大地。大火在熊熊燃烧,烧毁的马蒂尔式坦克、卡车同爆炸气浪混杂在一起。

  澳斯汀·泰勒和野战医院一起撤退,由于德、意部队的坦克、大炮火力很猛,英军的战勤分队战斗防护能力弱,很快,澳斯汀·泰勒她们就被德军冲击得七零八落。

  奥斯汀·泰勒和几名男女医护人员,边撤退边用手枪还击。

  “嗒嗒嗒……”随着一梭子冲锋枪子弹的点射,几名英军野战医院的男女军医应声倒地。澳斯汀·泰勒恐惧极了。她趴在一辆被烧焦的卡车底下,一动也不敢动。

  一辆辆德意军队的坦克,装甲车辆挟风滚雷般轰鸣着驶过。炮弹的呼啸声、爆炸声响彻云霄。

  奥斯汀·泰勒白晰的双手深深地插在滚烫的红沙里,大口呼吸着灼烫的空气。

  远处是一堆堆燃烧的坦克。

  一缕浓烟飘来,呛住了澳斯汀·泰勒,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的响声吸引了一名德军士兵。

  他端起冲锋枪冲澳斯汀·泰勒这边就是一梭子点射。

  “哎哟”一声,手臂上中弹的奥斯汀·泰勒呻叫起来。

  “过来!卡车底下有个女的。”德军士兵叽哩哇啦地叫来同伙。

  “出来!再不出来就开枪啦!”一名懂英语的意大利士兵吼道。

  “No!No!”被硝烟熏黑了脸蛋的奥斯汀·泰勒举着双手爬了出来。她望着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德意士兵,两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德国士兵没费吹灰之力,就缴了她的勃克宁手枪和腰间的手榴弹。

  意大利士兵的目光在奥斯汀·泰勒的身上上下移动,像刚刚爬过的一群蜗牛,留下了粘稠的痕迹。那个脸被硝烟曛黑的德国士兵伸出蛤蚌足一样的舌尖,舔舐着由于气候干燥缺水而裂着口子的紫色嘴唇。数百辆坦克,有的在烈火中熊熊燃烧,有的被炮弹炸的面目全非,有的拖着被炸断的装甲覆带,一头栽在沙坑里。奥斯汀·泰勒双掌合着祈祷:“主啊,救救我吧!”但上帝在天宇,沉默不语地望着这满山遍野的血与火。骆驼刺和沙蒿子在迎风飘拂,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德意士兵开始对奥斯汀·泰勒动手动脚,那黑脸的德国兵第一个动手摸了奥斯汀·泰勒的乳房。意大利士兵嫉妒地挤走了他,双臂伸开欲拥抱奥斯汀·泰勒。泰勒哭嚎着抓破了意大利士兵的脸。意大利士兵狞笑着,剥掉了奥斯汀·泰勒的军衣。

  接下来的情景是奥斯汀·泰勒终生的隐痛:德意士兵把她按倒在地上。一名受了重伤的英军坦克兵,挣扎着爬起来,拄着没有子弹的冲锋枪,挪了几步,从后面对着意大利士兵戴着暗绿色钢盔的头颅打去,那个意大利士兵跌了个狗吃屎。那个被硝烟曛黑了脸的德国士兵对着英国坦克兵摘下坦克帽的头颅开了一枪,一声锐响,一粒灼烫的黄澄澄的子弹从英国坦克兵的头颅穿过,士兵光洁的额头上像趴了一只沾血的黑苍蝇,他扔下枪,慢慢地倒下。德意士兵轮番蹂躏着奥斯汀·泰勒。

  在北非的沙漠里,残阳如血,战火四处燃烧。德意士兵将奥斯汀·泰勒当做“战利品”送缴给隆美尔的前线战俘营。两个月后,奥斯汀·泰勒同众多的战俘被送往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

第39节
“你这布尔什维克的杂种”肥头大耳的党卫队副旗队长威廉·达拉第操一口夹杂着德语单词的生硬俄语,斥骂着一名苏军男战俘:“在战场上打死过多少德国人,鲁道夫·赫斯司令官说你这头蠢驴在战场上是狙击手,今天,要让你演一出好戏。”威廉·达拉第用手枪顶着那个苏军男战俘的肋骨,一边骂,一边推搡,来到关押关奥列格的38号囚室。由于依尔斯·卜莉那个母老虎防守严密,威廉·达拉第连见舒亚一面也很难。由于那天几个女看守轮流鞭笞,舒亚快治愈的疯病又严重了。威廉·达拉第心里一边叹息,一边又想着方法折磨这个漂亮的精神失常的俄罗斯姑娘。威廉·达拉第的做法完全是一种狐狸吃不着葡萄便说葡萄是酸的心态,我吃不着,别人也休想吃。

  威廉·达拉第的身后站着七八个端冲锋枪的党卫队士兵。

  进了囚室的铁门,威廉·达拉第指着缩在墙角嘿嘿傻笑的舒亚说:“哼,你就是和她,这只俄罗斯母狗,在这个囚室里,交配……”

  跟在后面的党卫队听了哄堂大笑。

  奥列格和安娜开始不知道德国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听了这番话,气得羞红了脸,愤怒地盯着这日耳曼肥猪一样丑陋的男人。

  奥列格从舒亚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讲述中知道了舒亚被俘后的悲惨遭遇。

  舒亚出生在白俄罗斯的首府明斯克,在库班加入了哥萨克志愿骑兵军团,被授于上士军衔。

  舒亚是在掩护战友贝拉撤离的战斗中被俘的。几个芬兰人将她带回到德国阵地。

  这几个法西斯见舒亚是一位漂亮的苏联女兵,兽性大发,立即剥光了她的军装。

  起初,舒亚还在拼命挣扎,但她根本不是几个强悍男人的对手,他们把舒亚死死地按在满是瓦砾、炸片和残灰的地上,撕开了她的军衣,舒亚大声哭叫着。

  德国人和芬兰人像野狼嗅到了人血,他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越发像狼一样残忍。舒亚有反击的本领,她练过拳击。

  按住舒亚的德国兵被她一拳打在脸上,仰面倒在地上。舒亚又乘机用双脚蹬翻了另一个德国兵,朝爬在她身上那个芬兰人的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爬起来踉踉跄跄朝外逃跑。

  法西斯强盗脑羞成怒,几个人一起扑向她。

  敌人把她按在墙上,用刺刀割断了她的裤带,把舒亚的军裤撕了下来。然后,他们突然放开了她,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圈。

  少女的羞耻心压住了对死亡的恐惧,舒亚就象是一只陷入狼群的梅花鹿,似乎无法了解自己已经身陷绝境,几乎是凭着想不通的力量,仍然试图冲出凶残的狼群。

  她向着一个方向冲过去,立刻被一个德国兵推了回来,不等她反应过来,这边的芬兰兵又把她推了出去。他们,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怪笑声里,把舒亚推来搡去。

  终于,舒亚精疲力尽,仰面摔倒在地上,德国人和芬兰人更加狂笑起来。

  舒亚的理智突然地觉醒了,她愣了一会儿神,缩着身子坐了起来,连忙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又赶忙去护自己的下身。她在敌人的得意的笑声里知道了自己无望的徒劳。

  舒亚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她热泪涌流,把头深深地埋在两腿之间,从一个勇敢的战士还原为一个求援无望的女孩。

  禽兽是没有人性的。前面的那个芬兰人已经脱去了衣服。

  被法西斯强盗无耻暴行激怒的舒亚再一次跳起来,这一次她没有逃跑,而是扑向了那个芬兰人。陡发的仇恨激起勇敢的力量,舒亚要用她最后的武器——牙齿,咬住敌人的喉咙。此时此刻,她已不再是一只被人俘获的梅花鹿,而是一只失去幼婴的母狼,她要咬断敌手的喉管。

  然而,舒亚没能扑出去,旁边的一个德国兵伸出腿把她绊倒了。另外几个人再一次死死地按住了她。

  那个芬兰人兽性大发,扑到舒亚无从反抗的身上……

  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

  一次奇耻大辱的伤害!

  舒亚的理智休克了。这不仅仅是因为她公然被强奸,也不因为是失身于不共戴天的纳粹法西斯,而是因为这个看上去颇具男儿风度的哥萨克少女,确实是一个纯洁到近乎透明的处女。

  就这么一个守身如玉的哥萨克女兵被德国人和芬兰人粗暴地蹂躏了。敌人的暴行,使得这个可怜的苏联女兵,在刺心的剧痛和羞耻中发出凄历的笑声,舒亚的精神崩溃了……

  听完德国人的话,奥列格与安娜忽地跳起来,要跟党卫队的拼命。两个党卫队士兵扑过去,一把反拧了奥列格的双臂,“肥蝎子”威廉·达拉第飞起一脚,踹在安娜的腹部,安娜捂着腹部呻吟着,倒在地上。曼吉,奥斯汀·泰勒和琼斯也纷纷指责党卫队的丑恶行径,几只黑洞洞的冲锋枪枪口逼在她们的胸前。

  会几句蹩脚俄语的“肥蝎子”哈哈笑着踱到奥列格身边,用德语讲:“不要激动。亲爱的红军大尉同志,对你没有好处,你将欣赏一场极为精彩的表演。也就是你的男同志,红军战士,和你的女战友,苏联女兵,将在这儿为我们表演一只俄国公狗和母狗怎样进行野狗配野狗的示范……”

  “畜牲!”奥列格涨红了脸,愤怒地骂道。威廉·达拉第脸色阴沉地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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