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蝎龙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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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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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么,按照我说的,一家送与虎贲中郎将吕奉先,一家送与讨虏校尉贾诩,两家送与骑都尉李肃,制冰的秘方也一并赠送。”

    洪埃懒洋洋的话语让曾九有些不安,权衡再三后,曾九还是开口道:“老爷,是否,也送蔡家一个,毕竟,呃。。。”

    “哦?为何?”

    嗤地一声轻笑,洪埃睁开双眼,鲜红色的眸子中只有嘲讽和笑意:“那蔡家女,竟将吾兄当做浪。荡子出言不逊,那卫家子,竟同地。痞氓民一般欲行殴斗之事于吾兄,如此不知礼数的无礼之徒,莫非还要我倒行逢迎之事?”

    一席话语令曾九顿时呆滞,而想了半响,他突然发现自己老爷说的没错。能够有《三字经》这样子的旷世经典作为家学之一,自家少爷怎么可能如市井传说一样对那蔡家小姐行无礼之事?何况霜阁本来就是自家店铺,少爷多吃几碗果冰又怎么了?而那蔡家小姐居然试图依仗权势勒令周围的并州军士驱赶少爷,这本就无礼至极了,在并州军士拒绝后更是还当场出言不逊,这样子的刁女,也的确该教训。

    至于那卫家公子,就更是言行恶状了,竟然纠结数百人意图在闹市行殴斗之事,如果不是自家少爷武艺高强,恐怕非死即伤啊!

    想到这里,曾九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怎么就在之前信了那些市井传言呢?照现在来看,非但不是自家少爷无礼,而是那蔡家和卫家仗势欺人了?!

    洪埃瞟了曾九一眼,语调也说不出地惬意:“想明白了?”

    “老奴羞愧!之前竟然误信市井谣传。。。”

    曾九的确羞愧了,自己身为家奴,本就应该和主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是自己却在之前相信市井传言认为错的一方是自家少爷,这实在是。

    “既然想明白了,那就把你想明白的事情记下来,然后抄写一千份贴于洛阳城巷各处,务必要在明日太阳落山前办妥,明白了吗?”

    摆摆手,洪埃示意曾九退下。而后坐起身来,拿过那卷曾记录过他和夏燹对话的竹简,取过狼毫笔整齐地写下了一行话语。

    【恭贺吾兄,不日大喜。】

    。。。

 ;。。。 ; ;
第二十六节 翻云覆雨(一)
    (累死了。5000+大章节,算是补偿昨天的吧~~嗯~~终于和吕布对上了呢~)

    【恭贺吾兄,不日大喜。】

    这句话让夏燹愣了好半响,横竖看了半天硬是猜不出来什么意思。

    取笑?不像是,洪埃从不做多余的事情,取笑对他而言算是很没意义的行为。

    那就是,真心实意?这也莫名其妙了,好端端的哪来的什么大喜?还用这种郑重其事的题字留书法,不会真要有什么会发生吧?

    丢开竹简,夏燹难得地有点惴惴不安,四下里看了看似乎周围的人又多了两个年轻美貌的女侍,正好就是和夏荷腊梅一个组合的其余两个,一叫迎春一叫秋霜,不过这两个女人还不能算是大喜吧?

    想了半天,想不出到底问题出在哪的夏燹果断决定出门逛逛,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说走就走的夏燹果断地溜达着出了门,这一回他懒得自己动,所以干脆骑上赤魃让它随便溜达。赵三很喜欢威武不凡的赤魃,今天刚刚给它理顺了全身的毛并且换了套鞍鞯,骑在上面的夏燹一袭墨纹皂袍,因为还未及弱冠,所以头发随意挽成一个高马尾的形状,加上根墨玉簪子,一个看起来颇有卖相的年轻公子便新鲜出炉。

    走走停停的赤魃显然没什么目的性,而夏燹同样如此,不过就在它走到一条小巷附近时,一群聚在一起的人却引起了夏燹的好奇,看上去似乎是有一张写有字迹的纸张贴在小巷的墙壁上,所以吸引了这些同样闲暇的人。

    “喂,这位小郎君,能不能给大家伙讲讲上面写的什么?”

    一个老汉发现了靠过来的夏燹,连忙出声招呼,而反正没事的夏燹点头:“行,我替你们瞅瞅,嗯~昨日正午,蔡家有女于倚仗权势,强行驱赶凌辱霜阁主人,后有卫家公子啸聚数百之众于闹市意图不明,需知天道有眼,凡有心向公理者,皆需谴之责之~?”

    夏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到最后一句时已经感到自己的整张脸都僵硬得如同石头一样。

    似乎。。。好像。。。这是在说自己昨天那件事?

    但是,是不是内容稍微有点偏颇?

    “果真如此?那蔡家和卫家据说都是诗礼传家的大家族,怎么会行如此事情?”

    “可是昨天我也听说了,好像闹市里卫家公子确实聚集了百十号人,说是有人凌辱了蔡家小姐。。。”

    “真的?豪门家的小姐哪那么容易见到,更不要说凌辱了,而且,百十号人?这可是洛阳城天子脚下啊,卫家公子也太。。。”

    夏燹僵硬归僵硬,但是听完他念诵内容的人群却纷纷已经议论了起来,毕竟昨天的事情的确不小,数百号人于闹市殴斗。。。好吧,准确地讲是数百号人于闹市被殴,这事已经传遍了洛阳城,但问题是,没人相信这数百号人是被殴而不是殴打别人,大家只会看到表面的东西,那就是卫家公子确实啸聚了这么多人在闹市生事。

    这种野蛮的行径,哪怕是有着为未婚妻讨回公道的名头,现在似乎看来也变得那么不可信了。毕竟豪门家的小姐出门必有护卫仆役,哪是说凌辱就能被人凌辱的?

    再加上底层平民对士族的本能排斥,他们的思维模式只会引导他们向士族恶霸的一面想,加上这张类似于大字。报一样的玩意从旁引导,最终被底层平民们一致认可的应该是这么一回事:蔡家恶女倚仗权势欺凌霜阁的主人,霜阁主人不从,于是蔡家恶女便试图驱动旁边的大汉军士驱赶霜阁主人,所幸大汉军士严词拒绝。于是蔡家恶女便回家哭诉,言称被人凌辱,而卫家恶男便立刻纠结了上百号人,于闹市围殴霜阁主人。

    这样子才比较靠谱比较符合一般性规律嘛,你要是非的说霜阁主人是个人形压路机一路单人碾压了蔡家小姐的护卫,又单人将卫家公子带来的数百号人殴了个遍的话,拜托,大家不是傻子,这又不是评书能神力附体什么的,霜阁主人听说还未成年,您这么不要脸地给豪门开脱是不是稍微下限低了点?

    没花多大功夫就想明白这一点的夏燹脸色铁青,这毋庸置疑是洪埃背后运作的成果,身为一个从小学习帝王学的家伙,他准确而清晰地把握住了底层民众的普遍心态,并且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件事变成了对夏燹极度有利的局面。

    当然,至于蔡家小姐是要自杀证明自身清白,还是卫家公子吐血三升哀嚎苍天不公什么的,这些对于洪埃而言都毫无意义,这些人唯一的过错,就是不该接触夏燹。

    牙齿咬得咯咯响的夏燹一拉赤魃的笼头,继而火冒三丈地冲向骑都尉府。这也是他所知道的李肃的府邸,而李肃毋庸置疑正是洪埃的秘密部下,本来夏燹是没兴趣找洪埃的狗。。。哦,是龙腿子的,但现在发生这件事,夏燹觉得自己用别的事情来向洪埃证明一下,自己并不是只能侧面给他添堵。

    蔡邕是怀着一腔悲愤的心情来到骑都尉府的,他膝下只有两女,因此并不介意自己的女儿跟随自己学习文乐,而他的长女蔡琰则是不负老父厚望,不仅精通乐律,更是在文学一面有着惊人的造诣,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俨然有一派大家的风头。这让蔡邕虽然遗憾于未有子嗣,却并不为此难过,因为他认为女儿蔡琰已经足以继承并发扬蔡家的家学。

    可就在昨天,蔡琰心疼自己被暑气折磨,因此亲自驱车前去霜阁购冰,不想却遇到恶徒出言凌辱,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泼得浑身透湿,回家后更是于绣阁之中悲泣终夜。而已经和蔡琰定下婚约的卫家公子卫仲道,则是在一怒之下纠结众人前去找那个恶徒,不想那恶徒竟然武力高深无比,数百号人硬是奈何不得,甚至在最后突然提及了一部名为《三字经》的典仪,证实了自身乃是大儒子弟的身份。

    如此一来,倒反而衬托得卫仲道成了无礼野蛮的一方。

    可怜卫仲道本就体弱,硬生生被气得昏厥过去,据说至今未醒。

    更让蔡邕感到晴天霹雳的是,今天早上家仆惊慌来报,说是洛阳城的大街小巷里贴满了一些写有字迹的纸报,上面寥寥数语竟歪曲是自己女儿仗势欺人,而女婿更是如同地。痞殴斗般纠结众人于洛阳生乱,一时之间群情哗然,蔡家和卫家百年声誉,竟是出现了不稳迹象。

    可怜自己的女儿蔡琰,在惊闻噩耗后几乎要用白绫当场自杀,家人苦劝方才止住。

    而这时,骑都尉李肃则是送来了请帖,言称要就此事论说。如此,蔡邕就算再不精通世故也能明白,这个霜阁的主人背后站着的人是谁了。

    怀着一腔悲愤,蔡邕吩咐老仆即刻架车,他要上门问问李肃,这到底所为何意?难不成董卓已经忍不住要对蔡家下手,所以用如此下三赖的手段吗?那样的话何必折辱自己的女儿,直接上门即可!

    可惜心急之下,马车也出了故障,竟无故停于街头,这让蔡邕几乎气急攻心险些昏倒。而就在这时,随着一阵如同雨打芭蕉般的马蹄声,一匹浑身火红的健马赫然从不远处的街道上狂奔了过来,一个身披墨纹皂袍的少年熟练地骑在马背上,动静之间犹如一体,可见骑术高深。而少年眉头紧锁似有怒容,嗔目扫视之下无人敢撼其锋,哪怕是蔡邕此刻心烦意乱,也不由得为其气势所引,内心暗赞一声果然少年英雄姿。

    李肃居住的是平康坊,而此刻蔡邕的马车堵在门坊入口,虽然不影响行人走动,但如夏燹骑着赤魃这种组合,却是没法过去的,所以怒火万丈的夏燹也只得猛然一拉缰绳,狂奔的赤魃一声怒嘶,前蹄赫然人立而起,硬生生止住了前冲的势头。

    “老丈,您的马车可否挪挪?”

    看到蔡邕年纪不轻,心里恼怒的夏燹只得还是尽量放缓语气,毕竟年纪在古代本就是一种资本,而夏燹也无意于在一个老人身上抖自己的威风。

    “这位小郎君,可是要到平康坊内?”

    蔡邕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拱手道:“如此,可否带老朽一程?实在是有紧要事情。”

    “这。。。好吧。。。”

    想了想,夏燹还是很难拒绝眼前这个老人蹭马的行为,毕竟这个请求对于一个老人而言并不过分,而对于赤魃而言,蔡邕这个干瘦的老人也根本不算什么负担。

    “老丈,正巧我也有事,所以可能会快一点,您老抓好。”

    把蔡邕弄上马,实在不想再磨蹭的夏燹一拉缰绳,赤魃长嘶一声便顺着让出来的道路风驰电掣地疾奔起来,而抓着夏燹衣袍的蔡邕只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坐惯了缓慢舒适的马车,如今突然坐到赤魃这样子的暴烈战马背上,可怜的蔡邕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几乎快要随着马蹄的上下而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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