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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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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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程远走得跟阵风似的,很快便从她眼前消失不见,黄圆圆见上课时间马上就到了,撒腿就往教室跑,顾晓晨不在,她一个人坐在角落,万程远的坐位直到上课都是空着的,灭绝在台上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黄圆圆挺身而立,大声道,“老师,万程远她太爷爷死了,请假了。”

灭绝狠狠瞪了眼顾晓晨,这才开始讲课。

她没拿笔在本子上记什么,看来万程远这劫是逃过了。

万程远出了校门直接打了辆车,在车上他一直情绪流动用泰语跟那边说话,出租车司机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将车开得飞似的。

等到了陈豪的屋门口,他也不敲门,上前就是一脚,门未关紧,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陈豪看见他忙坐沙发里起身,他腿上的伤还未痊愈,不能乱动,可他还是咬牙站直身子,朝陈豪毕恭毕敬道,“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万程远二话不说猛的朝陈豪就是一脚,陈豪腿上的伤本就没好,差点被他一腿给踢飞出去,“老六,你想动骆知墨,我不拦你,若你再敢动顾晓晨一根毫毛的话,我第一个杀了你。”

陈豪抹了抹嘴角的血,垂着头开口,“少爷,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万程远走过去一拳打在陈豪胸口,冷笑道,“不知道是么?那我来告诉你,你找的人没伤着骆知墨分毫,倒是差点要了顾晓晨的命。”万程远抬起脚狠狠踩在陈豪的伤腿上,狠声道,“那晚她就不该救你的,你它/妈的简直连条狗都不如,狗还懂得知恩投报呢。”

陈豪的身子狠狠颤了下,哆嗦着唇开口,“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老六,你以为你那么好运气躲到这里银狼的人就发现不了你了是么,你错了,其实那晚他们早就发现你了,若不是怕吓到顾晓晨,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保你这条狗命,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嗯?”

万程远的脚狠狠用劲,陈豪疼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老六,我今天就留着你这条烂命,我要看骆知墨怎么玩死你,你给我记住,若再动顾晓晨,我会让你生不如死,银狼的地狱你不是还下过么?我看、、、、、、、他淡淡瞟了陈豪一眼,那地方挺适合你的。”

说完他站直身子,一脚踢开拦着他的椅子,扬长而去。

陈豪看着已经染了血的纱布,想起那晚顾晓晨静静靠在茶几上安睡的样子,一拳捶在茶几上的钢化玻璃。

那么厚的玻璃居然被他用手砸开,鲜红的血倾刻间从手上流了出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到你。”

他眼神涣散小声低喃,少爷说得一点都没错,狗都懂得知恩投报,他还真不如一只狗。

他不知道那晚少爷也在,他更不知道那晚是他打发了银狼组织的人,少爷小的时候老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叫他一声六哥哥,那晚他是真的怕吓到顾晓晨才放过自己,那这几天呢,只要他一个电话打去组织,他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想必,他还顾念着旧情吧。

“嘟嘟。”沙发上的电话在响,他伸出还在流血的手将电话拿起,淡淡道,“你确定那天晚上受伤的骆知墨么?”

“是的,千真万确就是骆知墨,当时很多人在那围着看焰火,他还、、、、、、、、”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那人就是骆知墨?”他手上的血沿着电话线慢慢浸进沙发,白色的沙发上立刻开出一朵娇艳的花。

电话那头犹豫了片刻,慌张道,“是的,确实是骆知墨,老大,您要不相信我的话可以让人在神话蹬点,看骆知墨在没在神话就知道了。”

陈豪啪的一声扯断电话线,好,很好,现在都把他当猴耍呢,睁着眼都能说瞎话。

嫣儿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不早不晚,偏偏赶在他最狼狈的时候踏着她的小高跟进来了,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她蹙了蹙眉,淡淡道,“你搞成这个样子是给谁看呢?”

陈豪伸手将茶发的电话手机各种资料通通扫到地上,指着门口朝嫣儿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嫣儿妩媚一笑,淡淡道,“怎么,朝你心上人开枪的人又不是我,你冲我发什么火啊,再说了,别人都结婚、、、、、、、、、、、、、”

“砰”的一声,水晶烟灰缸在嫣儿脚边摔了个粉碎,陈豪像头被惹怒的狼,狠声道,“我从不对女人动手,别让我破了惯例。

嫣儿冷哼一声,看着他破败不堪的身子咬牙切齿道,“贺老六,别忘了当年可是你追求的我,我就搞不懂了,那小狐狸精哪里比我强了,你们偏偏就、、、、、、、、、”

“啊。”的一声惨叫,嫣儿被陈豪扔过来的杯子砸得一个踉跄,破口大骂道,“老六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副德性,你当你还是当年那个威风凛凛前拥后簇的贺老大吗?我告诉你,既然被组织赶出来你以为你还回得去,你就别做梦了,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还不如路上的叫花子,你当我喜欢过来看你,要不是来拿证件,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嫣儿说着越过他的身子朝卧室走去,一阵翻箱倒柜后,她趾高气扬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这是她在他受伤后第二次来这里,第一次她来的时候他高烧烧到昏迷,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她双手抱在胸前冷冷望着他,听他叫了整整一晚顾晓晨的名字。

上一次,她走的时候冷漠无情的令人发指,他烧成那样,她连杯水都没给他倒一杯,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要不是因为他,她怎么会舍得离开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要不是因为他被人下药强/奸了她,让她怀了孩子,她又怎么会离开骆知墨跟他在一起,后来虽然孩子没了,可她已经回不去。

所以这些年,她忍气吞声,小心翼翼跟着他,逗他开心,从不敢惹他生气。

他对她也不算太坏,看她爱画画,不惜花天价从法国请来知名画家教她。

前不久回国,嫣儿站在骆知墨一手创建起来的神话大楼底下哭得泣不成声,若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她早就成了神话的总裁夫人。

所以她精心筹划了一次画展,目的就是想挽回和骆知墨的那段感情,她相信,只要骆知墨肯出手,陈豪必须做出让步,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况且他贺老六身边从来都不止她一个女人。

当一切准备就绪,她正准备飞往宁城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他结婚的消息,这对嫣儿来说无疑于是当头一棍,可画展的事早已公布于众,请柬也发了出去,所以画展不得不如期举行。

她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发了条短信,可他没回,后来她几次邀请他出去吃饭也都被他拒绝了,就在她准备死心的时候容儿突然说起展厅的吊灯很好看,当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心想以身试险若能换得神话总裁夫人位置的话,那后果、、、、、、、、、、、

正当她为骆知墨的选择而沾沾自喜时,她怎么都没想到陈豪会突然回国,那一拳头虽然打在陈豪身上,但嫣儿知道,她跟骆知墨完了,她精心策划的一场游戏彻底完了。

那天之后嫣儿不是没找过骆知墨,但从他淡淡的眼神里,她读懂了他的放弃,所以,她走得远远的,等待一个良机重新回到他身边去,他是她的,从来都只是她的,他并没有忘掉过去,否则那天他不会丢下顾晓晨满眼焦急跑到她身边去。

只是现在、、、、、、、、、

嫣儿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顾晓晨,她气,气那些人开枪的时候怎么就不再瞄准一点呢,让她更气的是,这几天骆知墨居然衣不解带照顾她,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内疚呢还是真的已经陷下去。

头顶一轮圆月照着大地,拉长了嫣儿本就纤细的影子,她一脚踢开台阶上的小盆栽,而后大步走进朦胧的月光里。

当天陈豪被前去给他送饭的兄弟送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几天后,他穿着大衣戴着帽子拖着条残腿去了谷子医院,为了能见顾晓晨一面,他在医院门口等了七天,只因为想见她一面,跟她说声音抱歉,可是七天过去,她一次都未出现过,陈豪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交给护士,让护士务必送到顾晓晨手里,护士自然是一口拒绝,所以当晚他买了一桶油漆,在医院前坪写下诺大的六个字,顾晓晨,对不起。

油漆还未干便被骆知墨让人给洗去,顾晓晨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晚上睡觉的时候骆知墨将顾晓晨佣在怀里,轻声道,“晨晨,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顾晓晨认真想了想摇头,“我没有。”

骆知墨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真的没有。”

“嗯”她轻哼一声,而后睁大水汪汪的眸子看着他,“你能不能提个醒呢,也许是我忘了。”

“你还记得陈豪吗?那天我们在嫣儿展厅见过的那个男人。”

此话一出,顾晓晨立刻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她重重点了下头,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个细节不漏说给骆知墨听,骆知墨听后不但没放心,反而眉头蹙得更紧,一想到曾经她说的那些同意跟嫣儿交换身份的话,他的拳头就不受控制的握紧。

“知墨,你怎么了嘛,我真的只是趴在他家客厅的茶几上睡了一夜而已,我们都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呢。”

顾晓晨有些弄不明白骆知墨为何会突然生气,她伸手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心,小心翼翼道“知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骆知墨想起曾经她说过愿意和嫣儿交换身份的话,心里顿时腾起一股子气,他推开她的手,淡淡道,“你喜欢陈豪那样的性子,是不是觉得他那样子特别帅气。”

“才没有。”顾晓晨反驳,不知道他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而后转过身子背对他睡过去。

骆知墨半夜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李琛在医院门口将一碟光盘交到他手里,气愤道,“我们都以为陈豪这几日蹬在这是来干坏事的,没想到他那种人居然也会跟人说对不起,要不是这次查到他跟银狼组织只是以上次的资料事件做为幌子来转移我们的视线的话,我早一枪嘣了他替丫头出口恶气了。”李琛顿了顿,接着问,“骆总,我总觉得银狼组织最近有些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元昌,已经开枪打死好几个银狼的元老级人物了,据说他已经被万老大给关起来了,我安在银狼的人也好久没来过消息了。”骆知墨深思了一小会儿,淡淡道,“你安排几个人去跟着忠叔,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随时向我汇报。”

“骆总,这事跟忠叔有什么关系啊,他们、、、、、、、、、、、”说到这,李琛刹时住了声,他怎么就忘了,忠叔一直都对银狼组织很感兴趣,当年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也要将银狼占为己有,难道是、、、、、、、、、、

可万老大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啊,他怎么可能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让人。

骆知墨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让李琛先回去,有什么事随时电话联系。

前些日子担心顾晓晨的伤,这些天又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骆知墨生平第一次感到有些无力,他也是个人,有血有肉的有呼吸的男人,长时间的神经高度紧张和各种烦心事助长了他的脾气,刚刚他不应该跟她生气的,她伤刚好,再说那丫头本就是一心善的,哪能做出见死不救这种事。

想到她绻在自己怀里懒洋洋的样子,他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顾晓晨早在吃晚饭的时候就感觉到头有些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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