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天邪你自认为掌握了我的武功,其实你真是太蠢了,要怪就怪你太不了解中国武术了,我们中国武术博大精深,武功的最高境界,是以无招胜有招,试问你又如何能掌握得到我的武功路数,我们中国人追寻武道,所谓武道,就是达到剑人合一,心中出招的境界,随意出招,不拘一格,你输定了。’李三狂说到最后伸手指着他教训道。
天邪没有同他继续争辩,长剑一指,两眼冒火,尖锐的吐出一句;‘受死。’
话毕,剑已劈到李三狂的脑袋上来,浓浓的剑风中充满了霸气,*迫得后者不敢小视,暗暗吃惊,这小子不愧为七子之,才一出招就已经占领了上风。
长剑刚砍到他的脑袋上便顺着头皮滑了下去,砍向他的肩膀,李三狂的肩膀一侧,长剑横扫,削向他的脖子,李三狂脖子后仰,剑尖与他的喉咙擦皮而过,万分之一险,但看似轻描淡写,能躲过天邪一连串的进攻,又未还手的人,在天邪的黑道生涯中,他还是第一个,
一轮进攻完了后,天邪持剑后退,刺耳的声音问道;‘你为何不还手。’
‘让你三招又何妨,也好让你多一点时间领悟中国的武术,’李三狂的声音未变,从他的语气中感受不到半点的决斗气息。这场决斗表面看来胜负难料,但从李三狂的表情来看,似乎已经胸有成竹,胜券在握。
天邪经过一连串的进攻后,心中早已失去了一大半的胜算底气,所以这场决斗胜负已经分出了高低,高手过招往往斗的不是武功招式,而是心,谁能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头脑冷静,谁就是最终的胜算者。
天邪的眼光从自己的剑柄移到剑尖,低沉自语;‘这把剑跟了我多年,杀人无数从未输过半招,多数江湖中人看到我这把宝剑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没有想到你李三狂居然能小视我手中的长剑,冲着这一点我敬佩你三分。’
不远处的李三狂手下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后开始窃窃私语;‘大哥和天邪这哪像是在决斗啊,倒像是英雄之间的心心相惜。都说天邪为人歹毒狡诈,在这样下去大哥会不会输掉啊,我们暗中去帮助大哥一把。’
几个小弟一拍即合,紧握手枪,悄悄上了堂,朝前莫爬了十来米远,黑色的枪口对准了天邪的脑袋,握枪的大拇指打开了保险,随着保险打开的声音微微响起,李三狂的人影以来到了准备帮忙射击天邪的那位小弟身前。横了他一眼,那眼光不容旁人闪躲,但也不容旁人安心,
那小弟见到大哥如同神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是怕大哥吃亏,所以想帮帮忙。’
‘我知道,可是这不是英雄所为,我们虽然身在黑道,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不要成为小人,再者说,你也帮不了我。把枪给我吧。’其实李三狂的声音一点也不严厉,但是听在小弟耳朵里,半点也容不得他不从。
小弟颤抖的用双手递过手枪,李三狂拿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道;‘如果一把手枪都能将天邪搞定,那么我就不会在乎这个难得的对手了,你退回去,好好学习学习大哥我和敌人的打斗技巧,或许将来有用。’
李三狂就是李三狂给人一棒的时候还不忘给人一根萝卜。那小弟立刻由胆战心惊变为感激不尽,点了点头慢慢的退了回去。
天邪始终注视着这边生的任何一个细节,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时,任何人都会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天邪佩服李三狂的光明正大,但更佩服他的耳功,他与那小弟两者之间的距离在手枪刚刚达到的射程之内,就能准确的听出保险打开的声音,了不起,还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度飘过去,更了不起。
李三狂将手枪高高的举过头顶,一用力,已将手枪捏成了畸形,松开手指仍在了地上。天邪伸起大拇指赞扬道;‘李三狂不愧为李三狂,即使在决斗之时,都是那么的光明磊落。’
后者一边朝他走去,一边回答道;‘不用夸赞我,我只不过觉得对付你还用不着小弟帮忙。’
天邪嘴角僵硬的动了动,立刻从心里出的杀气传遍整个剑身,乃至他的整个人身。吐出两个生涩的字;‘——找死’
话毕,长剑的剑尖又*近了李三狂的胸前,李三狂一边退让着,一边说道;‘我可要出招了哦。’
只听得一阵呜呜作响的剑风声响起,不时射来一强烈刺眼的剑光晃进了天邪的眼中,等到天邪看清才知道那是李三狂的龙头匕在他手掌心中转动时所出的剑风,白晃晃的匕在太阳光下反射过来的光芒照射得他睁不开眼睛。
‘当啷’一声,那把千年古器与傲视黑道的天邪剑碰到了一起,同时拼出了一丝丝火星,接着又传来兵器之间摩擦出的刺耳响声,那是李三狂的龙头匕顺着长剑的剑刃划出的声音,很快匕锋利的刀刃划到了天邪的剑柄上。
后者握剑的手指松开,匕落空,往他的身子上划去,天邪身子往后一仰,与地面平齐,匕彻底的划向了空中,后者的身子躲过了匕锋利的剑刃,立刻站立起来,握住了剑柄,二人已成背靠背的站立姿势,天邪的长剑在手中打了个转,剑尖后指。从自己的身后反刺向对手的背后,然而他的那一剑没有刺中李三狂的身子,而是与他的匕剑尖刺了个正着。
‘好厉害的心机,居然连我出什么招数都莫得一清二楚。’天邪暗暗佩服着对方。
李三狂嘴角翘起一丝丝邪笑,这是一种让所有人都畏惧的邪笑。二人各自将力量使在剑柄上,突然天邪只觉得力道落空,长剑往身后无限制的刺出,由于出力太足,一时收回不及,头上一人影晃过,李三狂已从他的头上越过,与他面对面的站立在一起。浮现在李三狂脸上的邪笑仍然还在。
然而天邪的脸上怎么也笑不起来了,恐慌占领了他的整个脸部。白光一闪,在他的脸上划过一道长长的血印,一丝丝咸咸的血水流进了天邪自己的嘴里。
李三狂用匕指着他道;‘你输了。’
天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脸上还未风干的血液,道;‘——那到未必。’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李三狂,能够准确的知道李三狂的眼神也在盯着他,未曾移开过,于是他手中的长剑在他手中又打了个转,剑尖指向他的身前,同时也刺向了李三狂的身体,一用力,剑身入肉三分,李三狂忙伸出手指捏住剑刃,不让剑继续往身体内刺去,天邪将全身力气注入到长剑上,李三狂也将全身力道灌输到二指上,一时相持不下,未分高低。
打斗场上的境况往往都是瞬间万变,天邪见转败为胜,那难看的脸上才浮现出一丝凄然的笑意;‘李三狂,你输定了。’
李三狂的脸色一沉,陷入痛苦的表情,但瞬间又转为自信满满,弄得天邪莫名其妙,还未等他搞清楚到底这笑意为何时,李三狂手上的龙头匕,又在他的脸上划了一下,他的脸上又多了一道不深的剑口。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好运,带同这道剑口的还有一只眼睛,匕的剑尖从天邪的左眼处刺入,从下颚处拔出。一搂血液洒落在地上,二人同时道;‘你流血了。’
李三狂看了看自己还带着血迹的匕,又看看插在自己胸口的长剑,问道;‘好像这血液是从我的匕上流出的。’
天邪听完这句话,脸上立刻拉成马脸,他看了看没入李三狂身体内的长剑,以及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流出一丝丝血液,当即明白这剑跟本没有刺到他的身体,只是穿到了他的衣服内。于是恐慌的问道;‘怎么会这样,这一剑明明在你不经意间刺出的。’
………【第三十八章 决战前的侮辱】………
李三狂哈哈一笑,道;‘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天邪你一味的追求武功的最高境界,却忘了打斗时对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制你于死地,我已经提醒过你,我的耳朵能辨别出手枪射程之内的任何细微动作,就连手枪的保险声我都能听见,怎么可能听不清你的剑风声了。’
‘罢了——罢了’天邪长叹一声,长剑脱落,人往身后倒去,剑不离身,身不离剑的天邪从此与他那把傲视苍穹的长剑分开,只是他这一辈子最遗憾的是没有看清李三狂杀死他时用的最后一招,
李三狂的那些小弟见大哥搞定了天邪,心中大喜,奔涌了过来,只见大哥正在擦拭着匕上的鲜血。嘴中似乎又在表什么感慨;‘哎,一代奇人,就这样死于这把匕之下,龙头匕啊龙头匕,你传载了几千年的风雨沉浮,但同时也饮尽了无数人的鲜血,是无数高手的鲜血成就了你今日在兵器谱上不朽的地位。’
太阳西下,夜色袭来,李三狂凭借着一把龙头匕过五关斩了了六将,一口气消弱了古朴数十年的心血,吉普车重新启动,赶往莽山方向,李三狂心中盘算着趁着天黑与胡飞等人内外夹击,一起消灭古朴的所以军事势力。
吉普车迎着夕阳的余晖,车内每个人的脸上荡起着无尽的漏*点,一场改变南非黑道历史的战斗即将就要打响,这让每一个跟随着李三狂参加黑道‘革命’的同志们怎么能不感到兴奋了。
莽山山下,数千名装备精良的雇佣兵原地待命,古朴拄着拐杖表了悲壮讲话。‘同志们,各位兵团的英勇将士们,你们是兵团的精英,今天逆子李三狂欺上瞒下,想要造反,妄想控制整个兵团,现在又杀了我的六位孩儿,可见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命令兵团全体将士不顾一切的拿下李三狂,活捉者赏黄金万两。击毙者赏黄金五千两。’
一手下将古朴的话一字不漏的回报给了李三狂,吉普车停在离古朴部队十五公里处,李三狂听到了回报,面对着渐渐下沉的夕阳,背着双手眯着眼睛看着晚风中的夕阳,胸有成竹的对身后的兄弟们说道;‘今晚一战,古朴在黑道中的地位将会如同这下沉的夕阳一样,江河日下。’
他自信的点了点了头继续说道;‘李代古起的时候到了,从今往后南非的黑道将由我李三狂掌控,兄弟们跟着我拼杀了多日,今天过后,我们都可以扬眉吐气了。’
‘大哥威武,大哥威武、、、、。’几个小弟高举拳头大声呼喊道。
李三狂一抬手,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现在还不是高心的时候,切忌骄兵必败的道理。’
一个个手下顿时不语,李三狂担心这样的一句话会打击到兄弟们的士气,于是转过头,说道;‘兄弟们难道甘心只在南非称雄吗,我们的眼光是世界,是全人类的黑道,我们要建立起一个雄霸世界的黑道王国。在我们的王国里,我们做主,我们制定规矩,我和兄弟们说了算。’
几句话又将弟兄们的雄心唤醒,一个个慷慨激昂的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对大哥的信任和对未来的憧憬,可是只有李三狂自己明白,在这条道路上,会死很多兄弟,即使最终获得了成功,那也是踩着兄弟们的生命登上去的,但是身在黑道,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为了黑道中的‘革命’牺牲几个兄弟在所难免,‘革命;本来就是以少数人的牺牲换取大多数人的幸福。
黑色终于来临,整个莽山上下漆黑一片,异常的安静,安静的连鸟叫的声音都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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