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漫 观众席的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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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综漫 观众席的独舞- 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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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画斜倚在椅子手扶上,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浅淡宁静的笑容。换了个姿势,伸手轻轻挥舞了下,“呀,好久不见,扇子。”
  宇智波鼬看着面前碟子里的三色丸子,拿起一串,味道,似乎比以前的好吃了。除了一开始的惊愕激动,真的确认她还活着以后,反而觉得很平静了。
  “老板,来一壶清酒,一杯鲜牛奶。”采画咽下口中的丸子,仔细认真的看了宇智波鼬一眼,右手握拳在左手掌上敲了下,一脸的恍然大悟,“啊,忘记扇子已经成年了,该断奶了。”语气带着一抹欣慰,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叹。
  咔吧!
  穿着丸子的签子因受力达到承受极限,很干脆的断裂,丸子跌落在地上,处于惯性又滚了几圈。采画瞄了一眼地上的丸子,板起脸,很认真严肃的看着宇智波鼬,“扇子,浪费食物是可耻的行为。”
  “……!!!”宇智波鼬伸在半空中的手有些颤抖,收回手放在膝盖上,紧紧的握拳,放开,如此反复。深呼吸几次,告诫自己,忍,要。忍。耐。如果跟她计较,就输了。直到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动起伏有点大,宇智波鼬愣住了。
  自从那以后,几乎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的情绪有丁点的起伏变换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鼻腔和喉咙传来一股异常的辛辣感,忙放下酒杯,捂着唇一阵狂咳。听到清脆带着戏谑的笑声,宇智波鼬怒目瞪着那个一脸幸灾乐祸的女子,“你,你故意的。”因为咳嗽,声带有些损伤,声音显得有些嘶哑和干涩。
  举杯,轻抿了一口,入口纯甜柔和,唇舌间,香味醇厚香郁,余味悠长。采画把手边那杯鲜牛奶推到宇智波鼬面前,脸上挂着担忧的神色,“鲜奶能解辣。”宇智波鼬被喉间那股辛辣呛得难受,想都没想就端起那杯牛奶大口的喝下去。
  “唔,果然,小孩子只适合喝奶。”采画幽幽的说了一句,又听到一阵咳嗽声,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宇智波鼬脸色难看的看着手中还剩半杯的牛奶,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自从那次被采画嘲笑没断奶后,他就再也没碰过任何奶状的液体。刚才一时着急没注意,现在嘴里还残留着牛奶特有的味道,瞬间觉得胃有些抽搐,有种想吐的欲望。
  看着那脸上挂着恬静笑容,一举一动皆带着灵动的女子,宇智波鼬轻呼出一口气。躁动的怒气已经平息,内心深处的某个空洞也被填满。
  她依然肆意的活着,便好。
  *
  佐助有些呆楞的看着自己的右手,骨节分明,指节修长有力,可以说得上是漂亮。眸色幽暗深邃,错眼见,好似还能看见上面沾染的血迹。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着。紧握,因用力,指甲陷入肉里,殷红艳丽的血珠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滑落。似想到什么,脸上带着明显的慌乱,眼底一瞬间闪过一丝惊惧。伸手,拧开水龙头,把手放在下面反复冲洗。
  不干净,不干净,不干净……
  不管怎么清洗,都感觉指尖有一种粘腻的触觉。
  碰!
  有东西跌入水池中,溅起朵朵小水花。
  佐助从思绪中回过神,捡起水池中的东西。非金非玉,似石质,又类似水晶体,不知名的材质制作而成。纯黑的圆柱体为托,上面浮雕着7朵幽绿色的鬼火样的图案。细看了下,最上面有一朵鬼火已经破裂,本来无暇的表面布满了龟裂的小细裂痕。
  反复看了下,只有1朵碎裂了,其余6朵完好无损。
  “怎么会?……”当初不小心把这个吊坠跌落在起爆符的爆炸中心,还以为一定会被炸得粉碎。但,就那样的冲击都没在上面产生一丁点的裂痕,连划痕都不曾有,怎么会……。
  似是想起什么,佐助瞳孔放大,“是那个时候。”在终结之谷,鸣人和他都用了自己最强的招式,在两人相碰撞的时候,他身上突然冒出一团幽绿色的火团,大部分攻击被反弹在一旁,小部分攻击直接命中鸣人的身体。
  这个吊坠他不记得是谁给他的,自从那天,他醒来后,这吊坠就挂在他身上。内心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人送的。手指划过上面的裂纹,指尖刺痛,裂开的锋利边缘划破了手指。
  黑色的底色把那抹血色衬托的越加夺人醒目。
  佐助捂着突然刺痛,好似要炸开的脑袋,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脑海里闪过一张女子的面庞。等他想仔细看的时候,又觉得模糊起来。
  是谁?她是谁?
  为什么会觉得亲切?
  为什么会觉得她是……家人!
  “啊!!!”掺杂着痛苦的嘶吼在狭窄的空间回荡。
  咔嚓。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
  陷入黑暗前,佐助唇边挂着一抹宁静的浅笑。
  *
  “谢谢你,玄珞……”卡卡西看了眼已经安睡的鸣人,眼带感激的看着采画。佐助突然叛逃,鸣人在终结之谷和佐助交战。等他到的时候,鸣人几乎重伤频死。要是再偏一厘米就会伤到心脏,要是没有采画的救治,说不定,鸣人真的会死。
  采画扶了下额发,脸色苍白如纸,眼底隐隐泛着不正常的青灰。血族的血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她刚才用自己的血液来延续鸣人的生命,确实消耗有点过多。“呐,亲爱的,你要请我吃大餐哟。”压制住体内血液中的躁动,采画拉着卡卡西的手走出病房。
  【任务:救治漩涡鸣人,成功。】
  *
  离开卡卡西的脖颈,采画眸中的血色渐渐褪去,恢复幽深的黑。尖锐的獠牙也恢复原状。伸出舌尖,舔舐了下颈间那两个骇人的血洞,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直至再也看不出一丝伤口的痕迹。
  “多谢款待~~”拉长的声调中透着慵懒,声音中带着愉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
  卡卡西眨了下眼,微晃了下头,甩去脑中那股眩晕感。走到洗手池边,拍了些凉水在脸上,才觉得清醒了些。抬头,镜子里的倒影中,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下意识的伸手扶上脖颈,颈侧的皮肤完好如初,丝毫看不出有丁点伤痕。
  上古传说中的生物,吸血鬼。
  当知道这个情报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应该上报火影,而是隐瞒。当初,因为她特殊的能力,言灵。团藏一直想得到她,虽然三代极力阻止,但还是没挡住他的欲。望,之后因为她的彻底失踪而告终。
  【为什么会把你的能力告诉我?】
  【因为你问了。】
  卡卡西还记得当初他的惊愕,因为有人问,所以她就回答了。
  当初采画告诉他她的能力的时候。那么珍贵的能力,一般人都会选择隐瞒。她就那么一点都不私藏的告诉了他,那时候,内心是有点雀跃的,有那么一瞬间,认为他对她是特殊的。相处一段时间后,他才知道。她是不屑与撒谎。或者说是,在她想说的时候,她会展露出她的真实。不想说的时候,也不会谎化语言。
  “呐、玄珞。你这次还会走么?”卡卡西的嗓音有些干涩,语调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会哟。”毫不犹豫,干脆利落的回答,卡卡西眼眸微暗,“啊,这样啊。”
  “你还会回来么?”
  “不知道。”
  哗啦哗啦。
  一时陷入寂静的气氛中,只余流水相互碰撞的声音。
  “玄珞,我……”喜欢你。
  “恩?”
  “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为你送行。”
  “好。”
  关闭水龙头,卡卡西透过镜面看向身后的那个身影。黑色柔软的黑发随意的束在一起,耳边有一束头发垂落在颊边,微睁的眼透着一丝水汽,还残留着一丝如刚睡醒般的迷茫。
  即使不能在一起,
  至少,能亲自说一声告别。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那套珍藏版‘亲热天堂’么,我送给你吧。”
  “真的?!骗人会变小狗哟。”
  “恩,真的。”
  卡卡西看着一脸兴奋的翻看着书籍的女子,那双灿如星辰的黑眸中绽放着耀眼的光辉,如同月华一般的静好。她不是那种可以被什么牵绊束。缚在一个地方的人。他也做不到,放弃所有责任,去追寻想要的东西。
  喜欢,不一定要得到。
  有时候,
  回忆,也是一种拥有。                    
作者有话要说:  

  ☆、oo。及腰发,可为我而留。

  
  “丸子!!!~~~~~”
  佐助正在与大蛇丸对招,听到那声娇声软糯,拉长了尾音的声音呼喊,手一抖,身子一僵。慢了半拍,被大蛇丸击中,后退了几步。斜眼看见大蛇丸往旁边躲闪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又快速的折返回到原地。如果不是他还开着写轮眼,捕捉到了那抹残影,还真的以为大蛇丸从来没动过。
  眨眼间,就看到一团火红色扑向大蛇丸。看到大蛇丸不但没躲避,反而伸出双手把那团火红抱在怀里。内心有些诧异。来到大蛇丸这里也有很长时间,除了必要,真的没见过他让谁近过他的身。更何况,把脖颈那么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对方面前。
  “丸子,呐呐,我跟你说哦,我今天啊……”
  “是你!!……”等佐助看清那女子的脸庞时,惊愕呆楞的看着对方。那个身着火红色和服的女子,分明是那个自称卡卡西未婚妻的女子。她怎么在大蛇丸这里?木叶的卧底?还是大蛇丸的间谍?
  “阿拉,是宇智波鼬的愚蠢的弟弟叛逃木叶抛弃基友的宇智波家的佐助啊。”加了一连串前缀的称呼让大蛇丸嘴角抽搐了下,挂了满头的黑线。佐助则有些搞不明白现状,脑子还有些发懵。
  采画双手环在大蛇丸的脖颈上,转头看向那个同宇智波鼬有几分相像的男孩。那个背负所有责骂仇恨和责任刚刚成年的男人,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个男孩。什么都不知道,明明拥有那么珍贵的亲情友情甚至爱情,却拒绝一切,陷入黑暗,执意走上复仇的道路。
  半眯起眼,看向佐助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寒。那个如同太阳般的鸣人,就因她随口说了一句,他气血太旺,适当放点血对身体好,就傻傻的真的给她放了300cc的血液。血液里那真挚执着的感情,灼热的温度几乎能把人融化。还有那个拥有美丽樱色发的女孩,那纯粹美好懵懂的爱情。并且宇智波鼬不惜自我牺牲的亲情。
  真的很羡慕,甚至还有一丝嫉妒。
  明明那么幸福,却践踏那份珍宝。
  “呐。宇智波佐助,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讨厌?”极其恶劣的口吻,夹杂着厌恶刻薄的语调,那抹冰冷几乎足以冰冻一切的寒意的目光。还有那突然爆发出邪恶的杀气压的佐助半跪在地上,苦苦抵挡那好似要毁灭一切的杀意。
  佐助惊惧的看着那个上一秒甜笑如天使般,下一秒便化为修罗的女子。身体被那惊涛骇浪般的杀气压制的微微的颤抖着。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中含着高高在上的蔑视和如同千年寒冰的冷意。内心有一个声音在拼命的叫嚣着。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应该是。
  应该是……什么?
  等佐助回过神来后,空旷的演武场已经只余他一人。汗湿的衣服已被风干,全身充满一种粘腻的感觉,很难受。站起身,腿部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心好似被针扎般抽痛,指甲陷入肉里。肉体上的疼痛暂时压过内心的痛,迈着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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