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毒(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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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毒(强强)-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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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消了假去上班,两个里面选一个,总之不许继续窝在家!真是受不了你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早就患上了老太太的思虑病!”
  许瞳想想出去走走也好,就跟唐壮一起出了门。
  路上她调侃唐壮,“壮子,你被杨阳带坏了,说话越来越罗嗦,直逼话痨精。今天要换做在以前,你最多就一句话:给我滚到麻将馆去!别在家给老子玩忧郁!”
  唐壮搡她一下,“滚蛋,跟你哥敢这么没大没小的说话!找打是不是!对了丫头,我听说一件事,好像最近你那异母妹妹和严昌石那个大流氓打得火热。听到这俩人搅和到一块去,我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许瞳要想一下才能消化唐壮的话。
  章真瞳和严昌石勾搭在一起。
  这两个人的名字拉在一起,别说唐壮,连她也在心底产生一种很坏的感觉。
  “听说锦绣广场那个工程顾辰跟严昌石有合作;对了,我说你要是因为这几天顾辰没来找你你才这么唉声叹气,那哥告诉你,你大可不必这样。锦绣广场的交工日期就快到了,严昌石却突然甩手不干,对外就说手里材料已经用到没有,实在无能为力继续合作,他要顾辰去找别家。顾辰一直在联系其他材料商,可是奇怪的是不论他找到谁,那人一定告诉他,材料刚巧已经出货卖光。他没来找你,我想一定是忙晕了头。说起来工程建筑这一块顾氏刚刚起步,人际关系还没有完全拓开,他现在说白了就是遭到联合抵制。这时候他都已经火烧眉毛了,你就别再拿唧唧歪歪的小事去和人家计较了。我说你不是一直挺识大体的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狭隘!要知道,女人啊,只有懂事才会可爱!”
  这番具有说教意义的话由唐壮这资深痞子说出来,许瞳感动有些啼笑皆非。
  她有些意外,原来短短几天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问唐壮:“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是他告诉你的?”
  唐壮耸耸肩膀,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许瞳,“怎么可能!他如果连你都没说,又怎么可能跑来告诉我?是我刚收不久的一名机灵小弟说的。他说他认识严昌石手下一名得力下属,这些事都是他从对方嘴巴里撬出来的。”
  许瞳沉吟一下,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有些凝重,“你说这新小弟,现在在麻将馆吗?等下带我见见他,我想知道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顾辰的麻烦有没有解决。”
  许瞳和唐壮赶到麻将馆时,一群人正围在门口。他们好像在瞧着什么热闹,时不时地还齐齐发出哗哗惊叹声。
  唐壮冲着人群叫一声:“嘿!我说你们,我让你们给我看馆子,结果你们全堵在门口,都干嘛呢干嘛呢?!”
  大家齐齐回头,人群霍啦一下散开一个豁口。许瞳抬眼看过去,发现被许多人围在中央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
  他手里正摆弄着一把刀,两手飞快灵巧的翻动着,刀子不住腾挪迭闪,在十指之间化作一片银色闪耀的光芒,煞是好看。
  许瞳不由赞了一句:“好手法!好本事!”
  怪不得大家都围在这里看热闹,这年轻人耍刀耍得实在精彩非常。
  那人看到唐壮,停下手上的动作,走过来笑嘻嘻叫一句:“壮哥!”又转头看向许瞳,机灵的同她打招呼:“这一定是大家说的瞳姐吧?瞳姐好!”
  许瞳不由笑起来,“还是别叫瞳姐了,指不定咱俩谁比谁大呢!”顿一顿,抬头问唐壮,“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新来的兄弟吧?”
  唐壮点头,“他叫小途。”
  许瞳对那年轻人说:“小途,我有点事想问你,可不可以跟我过来旁边一下?”
  年轻人笑眯眯应好,样子好说话得很。
  避开人群,许瞳开门见山对他问:“你怎么认识严昌石手下的?”
  小途从容地答:“我们小时候是邻居,后来搬家搬散了,不久前又重新遇到。”
  许瞳微微一皱眉心,沉声又问:“那你怎么没去投奔你朋友跟在严昌石那一起发财?为什么会选择到我们这穷地方来?”
  六肆  强男强女之【中招】
  小途回答时,语气真挚,“严昌石并不是好人!”
  许瞳点点头,“顾辰和严昌石之间到底怎么回事?”
  小途变得有些吞吐,“还不就是……因为女人!听说顾辰从前未婚妻不久前跟严昌石秘密定了婚;之后严昌石就找借口退出工程,还暗阻挠其他工程公司不许帮手。”
  许瞳皱眉,“他有意刁难顾辰?”
  小途点头称是,又答:“听说顾辰……呃,顾总,好像去了外地本地已经被严昌石一手遮天,顾总家族虽然财大势大,但是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官不与黑斗;所以当可忍耐时候,相信顾总一定不会选择和严昌石撕破脸皮”顿一顿后,带着几分犹豫样子又说:“听说瞳姐跟顾总很要好,想必顾总以前未婚妻一定不会太高兴,严昌石又是个心黑手狠的人,瞳姐你要多加小心!”
  听他说完这一番话,许瞳不禁挑挑眉。
  “你谈吐见识都很不俗,怎么会来这里看馆子?相信你一定有更好更光明选择。”
  小途腼腆微笑着,“哪有,我都快吃不饱饭了,好在壮哥肯收留我!”
  许瞳沉吟着,点点头垂眼看看他握在手里刀,随口赞了一句:“这刀蛮漂亮的。”
  小途连忙用手臂把刀夹在身前,用袖子和前胸衣料快快地擦着刀,“这上边都是我手心出的汗,粘糊糊的!”擦完用两根手指捏住刀面倒提着把刀递向许瞳,“这把刀还真是难能找到一样的,瞳姐要是喜欢话就拿去玩吧,平时也能防个身什么!”
  许瞳本来没有想要看刀的意思,可是眼见人家这样热情,连刀柄刀面都一并擦干净才递过来,不接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她笑了笑,把刀接过来,握在手里,翻转两圈看了看,赞了一句,“不错,轻巧顺手,确是好东西!但我要这个没有用,遇到危险时伤害自己的可能性估计更大,所以还是物归原主好了!”
  她把刀递了回去。小途用手指捏着刀面接了过来,笑着问许瞳:“瞳姐还有什么事想问吗?”
  许瞳摇头,“去跟弟兄们玩吧。”
  小途“哎”了一声,三步并着两步跑开了。
  许瞳看着他的背影,紧了紧眉心。她随即去找唐壮,对他认真叮嘱:“提防这个叫小途的。”
  唐壮不禁问:“他有不妥?”
  “怪怪的,没事对他多留留心,不一定是敌是友。反正,小心总是好事。”
  唐壮想了想觉得许瞳说得有道理,便点点头应下她的话。
  赌气归赌气,许瞳对顾辰非常担心。
  锦绣广场本来只是个烂尾工程,在政府把项目接管过来以后,索性决定加大力度拓展建设,有意将它打造成为全国乃至整个亚洲首屈一指大广场。
  市政领导上上下下对这工程都存予厚望,眼看离交工日期越来越近,严昌石却突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反目相向,横生枝节,他这一下不得不说,让事情变得十分棘手。
  许瞳有些不放心,她打电话给郑秘书,询问顾辰的行踪和事态的发展。
  郑秘书告诉她:“我跟顾总现在C市,预计几天以后就可以返回A市了。顾总现在正在和对方老板开会洽谈合作事宜,暂时走不开;要不要等他开完会以后,叫他给你回电话?”
  许瞳想了一想说:“不用了,等你们回来再说,让他专心先把材料问题解决了。”
  挂下电话,许瞳呆坐在沙发上,久久不动。
  说不上为什么,她心里总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她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会是什么事呢?
  第二天,许瞳还在睡懒觉,隐约间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
  反正再也睡不着了,她干脆爬起来洗漱。刚洗完脸就听到窗外有人叫她:“瞳姐瞳姐,壮哥让你出来一下!”
  许瞳应了一声出了门,看到小途正等在窗前。
  见她出来,小途连忙说:“瞳姐,快,有一伙人一大早过来,说要拆迁老街,限三天内赶紧搬完,不然就强制拆迁了!”
  许瞳越听越惊,“他们是哪里的人?”
  小途答:“是严昌石名下的公司!”
  许瞳一听更觉事态严重,一边和小途急急向院子外面走,一边问他:“唐壮人呢?”
  小途回答她:“壮哥回去叫人了,他让我来叫你一声,说你遇事机灵反应快,叫你先出来盯一下,外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街坊,壮哥说护好他们别让他们被人欺负吃了暗亏!”
  许瞳听他这样一说,便不疑有他,一边往吵闹的人群奔着一边叮嘱小途:“你赶紧回去麻将馆,告诉小伍二花他们,千万按住唐壮,别让他带人过来,万一冲动起来,恐怕会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她觉得今天事发生得实在蹊跷,说拆就拆,这样突然,太不合情理了。
  不知道对方玩着什么把戏,所以一切小心为好,千万不能中了他们的计。唐壮万一带着人动起手来,相信三分钟都用不到就会有警车嗡嗡开来把他们抓走。
  小途听了她吩咐,立刻应声好,转头撒头就往麻将馆方向跑了。
  许瞳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漾起一股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
  一时间她倒也分辨不出这种感觉究竟缘何而起;而另一边的吵闹此时竟陡然升了级,来人竟无耻至极地对几个上了年纪老街坊动手推搡起来。
  许瞳再不顾不得其他,怒气冲冲地一头奔向人群去。
  事情究竟怎样发生,许瞳根本来不及反应明白。
  她只是看到有人在推搡老街坊,气不过之下冲进人群和带头那人争执起来。
  她出现以后,那些气焰嚣张人立刻由优势变成了劣势——世上能比许瞳嘴皮子还溜人恐怕少之又少。
  于是那人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他带来人也渐渐往前簇拥起来,对许瞳和老街街坊们推推搡搡。
  混乱中,许瞳觉得自己胸前被领头那人划拉了一下。
  不管他是有意无意,对许瞳来说,这举动都令她怒气攻心。她用力推了那人一下,又喝骂他一句:“你哪里都敢动,活腻了是不是?!”
  那人先是被她推得退了两步,紧跟着又冲了回来,一边冲一边对着许瞳哇哇乱叫。
  然后,许瞳觉得似乎有很大一股力量在身后推着自己。
  她不受控制的踉跄向前。
  领头那人冲向她来;她踉跄着迎上去。
  与此同时,她觉得身旁似有人影闪动,他在她耳边高声叫喊:“你想干什么!”,声音居然充满惊惧。
  她也想问他干什么——干什么无缘无故在后面推她。
  然而推力那样大,她根本开不及开口,只是收不住脚地一直往前抢着。
  下一秒,她与领头那人狠狠撞在一起。
  推他那人侧身抢在他们俩旁边,使劲地叫:“你想干什么!快住手啊!”
  她怔怔懵懂,他到底在喊些什么?
  之后她再来不及疑惑——带头那人身块比她大得多,可不知怎地,平衡感却那样差,他俩互相一撞后,他居然再也站不稳,压着她一滩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她觉得胸腔猛地被压得一片窒息。她用力去推那人,他却动也不动。
  忽然她听见有人声嘶力竭在喊:“杀人啦!杀人啦!不好了杀人啦!”
  起初她还懵懵懂懂不知这话是怎么回事,渐渐觉得衣服有些湿湿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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