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花落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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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花落那年-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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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畅春园
“后退一点!来,再芙蓉一点!”好不容易找了角度,我指点着对面已经有些僵硬的土豆站在一块石头上,她立马放弃了“小粉蝶”的娇羞造型,摆出了芙蓉姐姐的经典pose。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土豆在抖动的镜头里变了脸,眼看她就要伸出九阴白骨爪扑过来了,突然又停了,指着我的手:“宜兰,你的手链!”

  只觉得手腕有些许刺痛,就在我将手链举到眼前时,柳柳在阿口的追逐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蹿向了土豆,土豆向后打一个趔趄。

  “小心!”我冲了过去想拉住土豆,扑了个空。

  我在21世纪的人生就在这近乎见义勇为的举动中飞转急下了。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脸越来越接近那片红色湖水,身后远远的传来土豆和柳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宜兰!

  土豆?她没掉下来?!湖水没过我的头顶时,我还慌里慌张的抛出了最后一个念头。

  康熙47年5月21,畅春园德妃居住的凝春堂正乱作一团。

  一个小太监正垂首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回着德妃的问话:“回主子的话,是宜兰掉进了湖里。听说是被十七……”小太监偷偷得瞄了一眼德妃的脸色,声音消失了。

  “定是宜兰那丫头贪玩失足。”德妃从榻上站起来,走到屋子正中环视了一圈身边的人,听到大小奴仆们异口同声的回了“是”字,才点点头,指着先前回话的小太监,“人呢,救上来了吗?

  “回娘娘,救上来了,还有气儿呢。”

  “阿弥陀佛!”德妃终于松了一口气,“十七阿哥呢?派人去找!告诉洪显,别大惊小怪地惊了圣驾!”

  小太监领命后又飞奔向西花园正在组织打捞的洪公公。

  西花园的湖边好不热闹,五六个太监和侍卫正围着一个穿着朝服的高大男人和一个湿淋淋的宫女。

  “我好像从山上摔到湖里了!死了吗?我……做了落水鬼了吗!”我有点清醒了。

  “摸摸,有气儿没?”

  “大人,你歇会儿,交给奴才们!”

  “太医呢?”

  “你,回主子一声,活着呢!”

  我努力要拨开眼前的水雾,想听清楚这些嗡嗡传来的忽高忽低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堆脑袋。

  “嘿!醒了!得了,几位爷,歇着去吧,有奴才们呢!”

  我在哪里?土豆,柳柳、阿……我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这堆人,寻找熟悉的面孔。这是什么奇装异服?大辫子?穿成古人的样子郊游?

  “喂,你没事了吧?”我被迫停下乱转的眼睛,一张陌生男人的脸逼了过来。顶戴、朝珠、马蹄袖!天!古人,清朝人!

  啪!啪!马蹄袖刮过我的脸。

  好疼啊!“你、你…。。”

  “有反应,没大碍!”我有气无力的抗议让马蹄袖很满意,他笑了笑,朝后看了一眼,就要起身。

  “等等,”我挣扎着拉住马蹄袖,“你、你、我、我,是人是鬼?”

  “嘿!宜兰,太放肆了。年大人,您别跟她见识!”

  “宜兰?他认识我?”我看向这个尖尖的声音。大辫子,马蹄袖,没胡子的中年男人。我倒!太监!

  马蹄袖愣了愣,又蹲了下来,用手扳住我的脸:“再来一次试试?”

  他捏得我下巴都快掉了,疼痛和眼中辣辣的刺激让我更加清醒了些,大脑可以进行一些逻辑思维了。我知道疼!不是做梦就是投胎!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搞清楚状况。

  马蹄袖没时间让我运动小宇宙,粗眉轻蹙:“可以放手了?”

  “不行,”我仍旧死死地拽住他:“大、大哥,”套套近乎再说;“现在是哪朝哪代?”

  马蹄袖难掩诧异地又朝人圈外看了一眼,回过头试探着问我:“知道你是谁吗?”

  躲开尖细嗓的白眼,我小心翼翼地说:“宜兰?”我的不自信让马蹄袖哈哈大笑。

  “问谁呢,我的姑奶奶!别出洋相啦!”尖细嗓在我耳边炸开了,“年大人,您别理他,换换衣裳去吧!”

  马蹄袖却饶有兴趣停了下来:“嗯,妹子,现在是康熙47年5月21,你刚到龙王爷家里逛了一圈回来,没耽搁多少功夫。”

  “康、康……”

  “没事吧,现在呛水?”马蹄袖的大手啪啪地拍在我的后背上。

  天!我不过想说康熙四十七年是什么概念,他大哥以为我呛着了,这大巴掌,我现在才是真被他呛着了。

  我无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领,估计我的力道也不小,马蹄袖终于停了手,整整已经被我抓出折皱的衣领,撤出人群。

  一个陌生的男中音从人群外传过来:“洪公公,抬到屋里去,着太医瞧瞧。”

  “嗻,贝勒爷,您慢走!”

  我还没从“康康”中恢复过来,就被两个小太监架了起来,拖行了百米远,然后被两个高挑的宫女放到了一张床上。

  没有了院中的嘈杂,这一切皆在安静的氛围中进行着,每个人都低声细语,身体的虚弱也让我暂时停止了思考,傻傻地看着几个身影子在我面前晃了来晃了去。有人帮我换了衣服,擦干了头发。

  来了一个被称为太医的老头,翻了翻我的眼皮,摸了摸我的脉象,在我后脑勺找到了一个大包,在背诵了一通中医理论后,下论断说“先吃几付散瘀的汤药看看吧”。

  等找回一点正常思维的时候,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看着屋里古香古色的布局、触摸着带着自己体温的结结实实的床铺,刚刚下肚的暖暖的一杯姜茶已经从胃游走到了脑门,恢复了体力,脑袋也清楚了许多。

  我试着自虐地咬了一下手指,清晰的痛感和咬痕证明我还活着。至少死人是不会有体温和感觉的。我在哪里?

  马蹄袖的“康熙47年”再次清晰地回荡着。甩甩头,我拍着胸口安慰自己:  “一定是摔进水里时吓晕了,现在我肯定是在昏迷中。不怕,深呼吸,平心静气地睡一觉就没事了。”

  做足了自我安慰,我安心入睡,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康熙长什么样呢?能见见他就好了。说不定一高兴也封我个格格、贵妃什么的,哈哈!

  我坚信再睁开眼睛一定能看到土豆、柳柳、阿口、老丁……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回到了无名山。是,还是在山顶。土豆、柳柳、阿口、老丁都在,正狼狈地靠在一起休息。白杨、垂柳在夕阳的余晖里泛着红光,整个山顶被笼罩在一片橙红里。

  “我回来了!“我冲到他们面前来了个惊喜亮相,只有土豆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我。

  “什么态度!我刚掉下山了!算了算了,告诉你们,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回到康熙47年了!”

  他们还是没啥反应,我自顾自地说:”一堆的宫女、太监,太监真的不留胡子的……”

  “哇!宜兰!”土豆突然放声大哭,吓了我一跳,我还没来的及蹲下去安慰她,柳柳的哭腔也加了进来:“宜兰,我怎么跟你家人交待啊!”

  交待什么呢?我好好的呀!我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正逐渐壮大的合哭团。“喂!你们……你们怎么不理我?”

  面前的5个人哭喊着我的名字,却对我熟视无睹。我有些慌张,伸出手去拉柳柳。抓不到!为、为什么?我、我……

  有人把我揪了起来:“宜兰!做恶梦了吧!”

  我睁开眼,一身的冷汗。“吓死我了,我……”眼前仍是一个清装女子,梦没醒?!愣了一阵,我抓起她的手啊呜咬了下去。

  “疯了,宜兰!”女孩甩着手指责我。

  咬到了、温的。我、我,干脆死掉算了!我重重地朝后倒在床上,眼泪刷刷的留了下来:21世纪的傅宜兰死在康熙47年了!

  被我咬到的女孩走过替我擦着眼泪:“好了,宜兰,我不怪你了,别哭了。小心让主子听到,大清早的不吉利!”

  我没有理她。不吉利?死都死了,还穷讲究什么呀!我哭,我……我好像没死透哎,还有眼泪!意识到这一点,我停住了嚎啕,抽泣着爬了起来,拉住眼前的这个女孩:“我为什么在这里?”

  女孩愣了愣,塞了一张手帕到我手里;柔柔地说道:”傻丫头,肯定吓坏了。昨儿你失足掉进湖里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幸亏年大人路过赶巧把你捞上来了。太医说,掉下去的时候撞到头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不打紧,调理两天就好了。”

  我还是不明白:“现在是康熙47年?我是谁?”

  “呀!”另一个女孩惊叫一声,“红玉,她不会是傻了吧?”

  红玉就是被我咬到的女孩,她嗔怪地看了那个女孩一眼:“别瞎说!宜兰是吓着了!那,宜兰,你叫宜兰,我们呀,都是德妃娘娘的侍女,现在呢是康熙47年。我们呀,现在是在畅春园的凝春堂。明白了?”她笑嘻嘻地等着我的反应。

  我听懂了。不管我是死了还是转世投胎,我现在是在康熙47年,我还叫宜兰,不是格格、贵妃,只是个可怜的宫女。对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完全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我几乎是绝望的再次放声痛哭。

  “彩晴,去把门关上。”红玉搂住了我,拍着我的背说:“好了,别哭了,不记得就不记的吧。娘娘说了,让我们好好照顾你,别吓着你。所以呀,你别怕。”

  我哇哇地哭直到脑门有些疼,累了,才停下来。TMD,好死不如赖活着。既来之则安之吧。先吃饱肚子。想到这里,我推开红玉,擦干了眼泪,吸了一口气,大声的说道:“我饿了。”

  嘁!看来康熙老儿也不富裕嘛,除了青菜就是青菜,连点荤腥都没有。也难怪,我不过是个宫女,不是嗖的就已经不错了。真是吃人的社会啊!我一边在肚子里嘀咕着,一边狼吞虎咽地扫光了一碗米饭和两盘青菜,好像是菠菜和莲花菜?

  抹抹嘴,正打算好好分析一下形势、适应适应环境。就听一个小太监在门口喊了一句:主子叫人呢!

  我被拽到了梳妆台前。宫女们的生活也很清苦嘛,只有几把梳子、一面大铜镜。呃?

  “怎么了,宜兰?快梳洗一下,主子叫呢!”

  日里鬼?盯着镜子,我的心凉到了十八层地狱:还有什么比在揽镜自觅时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更骇人的事情!再看看自己的身材比例,整整小了一号!

  等我从借尸还魂的冷汗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跪在德妃面前了。

  德妃,一个保养的极好的中年贵妇,以她优雅的皇家风度和温和的母性光辉照耀了我:“嗯,气色看着还好,小孩子就是恢复的快。起来吧。”

  虽没受过正统礼仪训练,但清宫戏看了不少,我照葫芦画瓢:“谢主子。”

  “怎么就掉进湖里了呢?”德妃把目光停在一尊青花瓷上问。

  问我啊?我还想知道呢!

  我正在肚子里打着草稿,名叫惠珍的宫女替我做了解释:“主子,她呀,是为了找您赏给她的那串珠子时失足滑进去的!”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左手腕,呃?那串据说是大师开过光的白水晶不见了!巧合?捉弄?诡异!算了,反正自戴着它也没见着“开山劈路、长寿延年”的迹象。

  “是吗,宜兰?”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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