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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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3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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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将身上钱花光,张秋生出了玉石交易市场。他真的是为家里的珠宝行囤积原料。如果是纯粹的赌石,他可以切一块两块,用切涨的钱再赌。

    张秋生没向谢建勋扔昏睡符,他只是跌晕了,没一会就醒来。艰难地推开压在身上的沙发,坐在地上歇了一会,让晕糊糊的脑袋清醒过来。再扯掉罩在身上的丝网,脑袋还在思索。

    斗不过张秋生!此时谢建勋脑袋里的唯一想法就是这个。这事要怪得怪牛长风。是他找张秋生做保镖,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走背运。

    谢建勋找来水桶将被打晕的佣兵头目冲醒。剩下的佣兵由头目去处理。佣兵们现在睬都懒得睬那三个所谓的高人,任他们脖子上插着针趴在地上继续昏迷。

    张秋生从玉石市场出来,太阳都要落山了。他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找住宿的地方。身上只有不足十美元的零钱,得找那种便宜的小旅馆。还有明天的车钱,不知上哪儿去找。实在不行就飞吧,这个无需花钱。唉,还是不会过日子啊,不会精打细算啊。

    说来也巧,张秋生正在一家小旅馆讨价还价,眼睛的余光看见一辆中巴驶过,谢建勋正在车里,另外还一如既往地带着八个保镖。

    张秋生直觉到谢建勋要冒险去国内。神仙散与流星拳折腾得他受不了。

    刚好,麻烦你带我一程,我现在可是穷人。张秋生掉头就追,正在与他谈价的旅馆老板冲他背后喊:“还可以再便宜点,你回来。”

    即使是坐车顶,张秋生也是依惯例,睡觉。似乎在车顶上睡觉比在副驾驶座上睡觉还要舒服一些,最起码是宽敞。

    汽车一路颠簸着,摇摇晃晃像摇篮,真的很舒服。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沉睡中的张秋生感觉车停了下来。睁眼一看,月明星稀,夜已很深。车头朝北,果然是回国内,这趟顺风车算搭对了。

    这是一个加油站。车在加油,人在吃饭。张秋生摸到加油站的办公室,给李满屯打了个电话。

    李满屯不管现在是深更半夜,立即将这个电话转告给了王建新。刚刚提拔不多久的王建新副局长非常兴奋。如果抓到负案在逃的谢建勋,那可是大功一件。事关重大,王建新一人不敢做主,立即将分局一把手从床上叫起来,一道上报市局。

    王建新的顶头上司是曹勇敢。曹勇敢也不敢怠慢,赶紧将邬超汉从床上叫起来。

    几个麒林的警界大佬半夜三更聚在邬超汉办公室。第一个必须弄清的是,情报的准确性。这个没问题,张秋生就追在谢建勋后面。

    那么第二个问题,谢建勋进入国内后,会采用哪种交通工具?会走哪条线路?

    谢建勋的几个兄弟目前都在咱们麒林。但谢建勋绝对不敢直接来,最大的可能是去麒林附近的某个城市。

    谢建勋乘飞机的可能性比较大。只要解决好身份证件,乘飞机其实最安全。火车与汽车,由于路途太长,不确定因素太多,依谢建勋胆小多疑的性格不太会采取。

    邬超汉决定,王建新带两个人去昆明;市局刑警支队长带两个人去申洋;曹勇敢带两个人去省城;将李满屯请到市局来,随时保持与张秋生的联系。

    另外几个大佬都相信,如果谢建勋有什么异动,张秋生肯定会通知他们。到时再根据情况改变行动计划。

    上午九点,昆明彩云路某段一不起眼的米线店,一个戴眼镜的文弱书生正在吃米线,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不一会一个精壮的汉子进来,坐到那文弱书生对面,也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放桌上。

    再过一会,又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找了个背对着文弱书生与壮汉的座位。

    文弱书生确实文弱,一碗米线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打了几个饱嗝,付了账拿起公文包就出门而去。

    精壮汉子饭量更小,只喝了几口汤就招手买单,然后也拿起公文包离开。

    那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倒像饿鬼投胎,连吃两大碗才勉强算饱。

    没多一会,坐在麒林警察局的李满屯就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半飞天关省城的航班。三张身份证及机票上的名字分别是,黄永民、蔡宏星、毕道远。

    中午十点五十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三人已办好登机手续,是别人替他们办的。谢建勋三人现在离机场三公里远的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里。

    邬超汉坐在李满屯旁边,亲自记录通话内容。尤其是谢建勋三人的机舱座位,出租车牌号。然后再电话告知守伏在机场的王建新一行,还有守在省城浮云机场的曹勇敢。

    据张秋生的报告,谢建勋带了八个保镖。现在只有两个露面,另外六个上哪儿去了?是不是在暗中保护?

    为了不在机场造成混乱,也为了航空安全,邬超汉指示王建新不要惊动谢建勋。一切等飞机在浮云安全降落,由曹勇敢实施抓捕。

    十一点十五分,李满屯又接到电话。谢建勋等三人已进入候机大厅,准备过安检。谢建勋就在王局旁边,穿一件黑色短袖t恤,戴巴拿马帽及墨镜,个头一百七十六公分。

    两个保镖都是退伍军人打扮,都是三十来岁模样。一个在韩哥左边十点钟方向,一个在许哥前方一点钟方向。

    邬超汉也拿着电话。李满屯将电话内容复述一遍,邬超汉就立即转给昆明这边的王建新。

    电话打给李满屯,由李满屯转告邬超汉。邬超汉再转告王建新。这样做也太愚蠢了吧?张秋生难道不能直接与王建新联系?邬超汉没告诉他电话号码?
第七百零三章 搜集原料
    一觉醒来,张秋生还是决定去矿区看看。不为别的,只想见识一下宝石是怎样挖出来的。如果方便呢,我也悄悄地挖几颗。总之我不能入宝山却空手而回吧?

    张秋生看了一个矿井的操作就决定回去。回曼德勒,将那三个奸-淫幼-女的修真者打一顿就回国。至于谢家小五子就随他去了,他身上的复方神仙散与屁炸流星锤就够他受的。

    所谓的宝石矿井,其实就一大深坑。几个男人操作着挖掘机将夹杂着石子的土取出来,放一大筛子上,一些人抬着大筛子在水里来回抖将土洗掉,剩下的石子交另一些人挑选。

    看了五六筛子,也没见挑出一块宝石。张秋生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大热天里毒辣辣的太阳底下,还又要保持隐身,太麻烦。虽然喜欢晒太阳,虽然不怕热,可这是找虐,张秋生就不喜欢了。

    原本以为宝石矿与煤矿一样,挖出来的都是煤。哪知道宝石矿挖出来的全是土与石子?

    张秋生坐在长途大巴的最后排。所谓的大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老式汽车。前面顶着像猪嘴一样长长的车头,车厢里的座位挤得紧紧也只能坐三十个乘客。

    一般旅客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包括搜身。男女乘客分开,各自到一个房间接受检查,检查完毕才可以上车。

    张秋生长得黑,个头也不高,穿得是缅族服装,加上没带行李两手空空,所以检查人员只看了看他就放行。也可能是他那中学生年龄,及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态迷惑了检查人员。

    十九个乘客中,有十五个男的四个女的。有两个女的是中国人,一个二十来岁,另一个十几岁也是中学生模样。她们与另外三个中国男人一道,或是结伴而行。

    在国外遇见本国人,张秋生很惊喜,连忙与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打招呼:“咦,你们也是中国人?”

    二十来岁的中国女人一点没因张秋生也是中国人而惊喜,反而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与另外一个中国男人调换座位。

    张秋生碰了一鼻子灰,感到老大的无趣。尼玛,丑八怪一个,老子也没想泡你,拽什么拽!闭上眼睛,睡觉。

    老式客车一路轰鸣,一路颠簸,全身没哪一处不响。慢腾腾地走了大约四十公里突然停了。这车一路上经常停,张秋生都继续睡觉,但这一次他睁开了眼睛。

    前方路中间横着一辆吉普,再稍后一点还有一辆丰田皮卡。七个身穿迷彩服,又没有任何部队标记,手上都握着ak47的人站在车旁。

    拿枪的一通哇哩哇啦,车上卖票员主动将车门打开。上来三个拿枪的,又是一通哇哩哇啦。听懂听不懂的都明白意思,要乘客们带上行李下车。

    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悬崖。绝壁高约二十来米,悬崖深约十二三米。绝壁上有密密的小树,悬崖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三个人在翻检乘客的行李,另外四个人命令乘客将衣服全脱光。张秋生这次没享受什么特殊待遇,持枪人照样命令他将衣服脱了。

    张秋生性格随和,也没什么修真者比普通人优越的观念。但绝不会当众脱光光,这个太伤自尊。

    好在他坐车的最后面,也是最后一个下车。持枪人,或者干脆说劫匪吧,一时没顾得上强迫他脱衣。

    前面几个先脱衣的被迫将双手靠背后,然后蹲着做蛙跳。跳过三四下就可以穿上衣服,带着自己的行李回车上。

    两个东南亚女人脱光光,连发髻都被拆开披散着。张秋生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是他有多么高尚。而是这两个女人胸脯不大,屁股不大,皮肤黑而又黄,没什么观赏价值。

    轮到那两个中国女人脱了。张秋生准备干掉这几个劫匪。这两个女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能给外国人欺负。

    嗯,不是中国人,仅仅是长得像?这两个女人叽里呱啦向劫匪求饶,说得是张秋生不懂的语言。难道是长期旅居海外的华侨?华侨也不能让外国人欺负,张秋生还是准备打。

    张秋生弯腰拣起一块石头,掰下一角朝最远的一个劫匪砸去。这劫匪正在欣赏女人脱衣,突然左太阳穴被石块砸中,大叫一声栽倒。

    其他劫匪一惊,还没弄清危险来自何处,张秋生将手中石块一掰为二,左右开弓砸向另外两个劫匪。

    勇气需要有人带头,女人的三个男伴立即向劫匪攻击。一个劫匪平端着ak47扣动扳机。嗯?扳机扣不动。没等他想明白毛病出在哪儿,额头就中了一石块,也是惨叫一声倒地。

    女人的三个男伴很英勇,他们一人对一个劫匪凶猛地用拳头砸,用膝盖顶,用脚踹,直到劫匪哇哩哇啦地求饶。

    正是胜利在望时,张秋生不知怎么没站稳,一下掉入悬崖。乘客与劫匪只听一声长长的惨叫,这个小伙子就落入下面湍急的河流中。人们还看见那酱紫色的筒裙在水里浮起来几次,然后就再也没了踪影。

    三个男人拣起地上的枪支回到车上,其中一个男人将司机拉到一边亲自开车。客车将吉普顶开,一加油门扬长而去。

    劫匪们爬起来,发了一会呆,然后纷纷上车,懒洋洋地开车离开这儿。他们不知道刚才掉下悬崖的小伙子正坐在皮卡的车厢里。

    张秋生昨天在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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