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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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4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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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烟盯着哥哥的眼睛,直到吴痕心里发毛。然后吴烟才一字一顿地说:“必须跟张秋生与然然姐说清楚。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对同学,对朋友,对战友都必须坦诚。既然我们家不要脸,我们就要接受惩罚。随便张秋生与然然姐怎样骂,我们都接受,算是为家里赎过。本来这事我们也有错,事无巨细都跟家里说,才引来如此大错。我之所以没说从此不做柳家人,就是要承担柳家的责任。

    还有,我相信张秋生与然然姐不是小鸡肚肠之人。张秋生只是小事闹着玩,大事非常拎得清。然然姐就更不用说了。”

    妹妹做不做柳家人,吴痕没放心里去,女孩子本来就有改从夫姓的zì ;yóu。他们自己不就姓吴么?重要的是,妹妹发脾气时就不要与她分辩。这点妹妹与张秋生又是一路货,分辩只能让他头晕。嗯?妹妹如果改姓张倒也不错。

    张秋生与姐姐一上午都在陪队友们练球,分别在男篮与女排。吃过午饭吴痕叫姐弟俩去他的房间,说有事与他们谈。

    什么事啊,弄得这么郑重其事周吴郑王的。张秋生与姐姐到了吴痕与孙不武的房间,见修真青年都在。张秋生想起一事问道:“哎,你们昨天刑讯逼供有什么结果,得到什么第一手情报了?”

    吴痕看看李满屯,李满屯看看孙不武。他们谁都觉得难以开口,于是你推我我推你。

    吴烟老大的不耐烦,辟里啪啦竹筒倒豆子,该说的不该说全说了。并且越说越气,越说越惭愧。最后竟说她从此与柳家决裂,再也不用不修炼柳家秘籍,也不再使用柳家法术了。并再三向张家姐弟道歉。

    几个男生就惭愧了。他们觉得自己还不如吴烟这样的女生。胆略与勇气都不如吴烟。

    张秋生却呵呵地笑着说:“吴烟、吴烟,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事不能怪你们家的老人。”

    嗯?吴烟被张秋生的话弄糊涂了,问道:“对朋友使这样下三滥的yīn谋诡计,还不能怪他们?他们还有理了?还有我哥什么事都向家里汇报,像个没断nǎi的孩子,难道也值得赞赏?”

    张秋生还是呵呵笑,笑过说。在神州这片大地上,自从有了修真这么一群人,相互算计就几乎成了常态。使用yīn谋诡计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属于修真文化一类。

    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再加以总结归纳得出的结论。正因为这样,我和我姐才懒得修真。懒得修真的目的就是想避免这种yīn谋诡计。不是避免别人对我用yīn谋诡计,而是避免我自己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弄得睡不好觉吃不好东西。那样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做人就不快活了。

    我觉得吧,做人就要做人的样子。什么叫做人的样子呢,我的看法就是有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生病,亲人与朋友都在一起,大家快快活活就行了。

    人家要不怕麻烦不怕费脑汁的算计我呢?那就让他们算计好了。我也没什么好算计的。看中我身上什么东西了,我没那个好人双手奉上,当然就是打架。打赢了,你身上的东西就是我的。打输了,想我身上什么东西拿去好了,我也不心痛。

    还有,吴烟的说法不对。什么叫不修炼柳家秘籍啊,什么叫不使用柳家法术啊?那是人类的文化遗产好不好?谁都可以修可以用。只不过占有权归柳家罢了。就像故宫或其它世界文化遗产,谁都可以去逛逛。但产权归国家或某人而已。

    再说了,马上就要打架了。你不用法术,难不成我们打架,你在一旁磕瓜子、喝水、看戏?

    从上午哥哥与她说话开始,一直到现在都一肚子气的吴烟终于被逗笑了。笑够了后,吴烟挽着张秋然的胳膊说:“真的很惭愧,我怎么就生在这样的人家啊?”

    张秋然打了吴烟一下,说:“这有什么惭愧的?我妈在我们这么大的时候,我外公在坐牢呢。那时的说法叫黑-五-类子女。照你这么说,我妈的rì子怎么过?你现在多幸福啊,假马惺惺地流几滴眼泪,恶霸流氓就灰飞烟灭。还不知足!”

    再么jīng明的女生都有八卦潜质。八卦劲头一上来思维就混乱。吴烟连忙又摇张秋然胳膊,说:“梁老师年轻时吃了许多苦吧?我在书上看到,黑-五-类的子女都叫狗崽子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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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 荣誉与友谊
    ()    找吴痕的是李满屯他们三个人。他们将吴痕叫到招待所房间里,向他通报刑讯逼供的结果。

    马上就有大批修真者与武林人士联合进攻二十一中。这些人中间还包括rì本人、南洋人。而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李、柳两家,目的是要逼张秋生。要看看张秋生还留藏着什么法宝。还有,顺便逼他爷爷出来。

    为什么逼张秋生爷爷出来?就是为了看看是不是熟人,是不是对头。是熟人就结盟。是对头就灭之,连带着将张秋生也灭了。

    李满屯以头撞墙,不断说:“丢人,丢人!”孙不武与孙不滚痴呆呆地坐着,他们没资格说柳家。嘴上不说,心里却只感对不起张秋生。

    吴痕脸sè很难看,沉默了一会问李满屯:“口供确实?”事情太过重大,他要确定事实。

    李满屯睁着眼睛说:“当然确实!你想想,我们兄弟间的事,那些邪门歪道的人怎么知道?连细节都知道!我们天天在一起,没人与这些邪派人物接触。剩下的就是,我们什么事都对家里说,结果家里故意传出去。”

    孙不武虽然不敢批评柳家,但他的xìng格不说话难受:“进攻二十一中的时间定在清明节后的第三天。这六个人是来早了,所以留在浮云玩几天。”

    孙不滚补充说:“逗留在浮云的仅是从北方,或没有直达麒林火车地方的人。还有已经在八合湖寻宝的人。人数是很恐怖的。”

    仅仅人数多倒没什么。这次进攻二十一中的是以修真者为主力,辅助以练内家功夫的人,这是最可怕。

    现在有三个应对办法。一是向jǐng察局报案。管你是修真还是练内家功夫没有不怕zhèng ;fǔ的。有人要是说修真者内部的事不应当找zhèng ;fǔ,就回答是为了学校里数以千计的普通同学。这样也说得过去,但难免落人耻笑。

    二是向家里报告,请家里人出面。四大家族加一个终南派,天下修真者没人敢撄其锋。可是,但是,这不正中了家里的圈套吗?

    三是自己硬扛。凭我们这几个人,能打得过天下修真者吗?李满屯梗着脖子说:“有什么打得过打不过的?大不了一死。我死了,家里那些老糊涂就快活了。”

    孙不武喃喃自语:“人不在乎活了多少年,而在乎经历了什么。我孙不武虽然只有十六年,但人生该享受的都有了。吃过了喝过了玩过了,别人苦苦追求而不得的我都有。此生已无遗憾,死就死吧。”

    孙不滚拍拍孙不武肩头,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个堂兄弟相互望着,都透着一脸的坚毅。

    吴痕可不像这三个一脑门的死字。他得为兄弟们负责,不能带着他们打一场必死之战。

    本来遇到这样的大战是可以请张秋生爷爷出头的。张秋生爷爷看架式就厉害,似乎比自家的老祖宗还厉害。可惜这样就中了家里的圈套。

    吴痕现在是恨。恨自己太老实,将在麒林的一切都如实向家里报告。而家里不管自己的感受,不管自己是不是对得起生死之交,却只顾着他们那一点点可怜的利益。

    吴痕揉了揉脸,将这些不相干的东西抛到一边。目前要紧的是必须想出应对之策,那些后悔与埋怨的事以后再说。

    找jǐng察与找家里,这两条都必须去掉,那么也只剩下自己硬扛。这就要做到知己知彼。

    己方账好算,八个筑基期的,并且全都是以武入道,最是善于打斗。修习内家功夫二十四人,其中四人已经能够真气外放。普通武者不计其数。另外张秋然与张秋生两个,这不是一般修真者能比,也不是一般修习内家功夫的能比。

    那么敌人呢?不知道,连具体多少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人很多,其中有许多厉害的人。

    吴痕提出这些问题集思广益,想听听另外三个人的意见。李满屯不屑一顾地说:“修真人,修真人有什么了不起?修真界就这么大,有几个门派是以武入道?”

    即使不是以武入道,施用起法术来照样与以武入道的一样厉害。甚至由于专攻一道而更加厉害。

    “切!”李满屯更加不屑一顾:“今天那六个邪门歪道厉害了吧?那老太婆都筑基后期,就等着挨劫,后事都准备好了。六个人拼了xìng命,却被然然姐轻轻松松用几颗冰糖葫芦打得落花流水。”

    啊?吴痕听到这话简直不可置信:“难道不是吴烟打的么?”他是亲眼看见吴烟在作送神之礼,而张秋然无jīng打采地站那儿。嗯,无jīng打采也可看作蔑视、漠视、鄙视、轻视、无所谓。

    “没吴烟什么事。”李满屯毫不客气地说:“充其量也只是助攻。这是六个人一致的说法,绝不会有错。然然姐站那儿连眼睛都懒得看他们。可是冰糖葫芦出手是百发百中。抛符打符,念咒打嘴。”

    吴痕又揉脸。他明白妹妹刚才为什么哭,为什么有人公然欺负她都不打人了。妹妹受刺激了,一向引以为豪的法术不如然然姐的几颗冰糖葫芦。这从打斗完毕就一屁股坐地上低头不语就可以看出来。自己当时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妹妹是辛苦了累了。

    吴痕想了想又说:“张秋然的暗器功夫看来是很厉害。可真正打群架时,施用法术的人一多,张秋然她也忙不过来啊!”

    老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脑袋里糨糊太多。柳李两家修真青年只有李满屯不怕吴痕,他指着吴痕说:“还有老张呢,你忘了?计算实力怎么能将这大神给忘了呢?人多,一齐施用法术?我劝你到时别施用法术,别让老张那柄短剑一起给吸了去。”

    吴痕震惊了,连忙说:“什么情况?老李,快说说清楚。”

    没什么情况,据那六个人说,老张的那把短剑可吸一切灵体。就是说只要没有肉身的灵物都怕他的短剑。这个确实,我与老孙是亲眼所见,rì本的三个轼神被老张杀得不敢伸头。

    孙不武点头:“如果没那把剑,我们早已没了命。那轼神有多厉害我早说过了吧?一个没肉身的鬼怪能使用实体兵器,比我们用符请出来神灵不知厉害多少。”

    李满屯站起来说:“我到球场上去了。说来帮王二宝他们,结果头都不伸一下太说不过去。”孙不武也跟着站起来,同为足球队员当然也要去球场。

    孙不滚也不用说了,男排也在比赛。虽然是四分之一决赛,可输了就只能争第三名,实际上比决赛还重要。

    吴痕要他们等一等,问道:“这事要不要告诉老张?”当然要告诉,不然怎么与我们一起战斗?

    李满屯怀疑地看着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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