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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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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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绍洋与洪明杰都是被关在单人牢房。王绍洋没事就专心钻研开锁技巧。王绍洋现在是修真人,他身上有灵气,所需要的只是如何运用灵气开锁而已。

    真正的修真人开锁是运用法术。因为师傅没教,所以开锁之术王绍洋不会。这个开锁之术许多修真人都不会,比如吴痕、李满屯这些人都不会。但吴痕、李满屯这些人是以武入道,他们可以用真气来开锁。

    王绍洋既没真气,又不会开锁的法术,所以他就自己来钻研。王绍洋无疑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用了将近两个月时间,终于让他掌握了开锁之术。他觉得很开心,不仅是掌握了开锁之术,也打发了坐牢的无聊时间。

    王绍洋掌握了开锁之术后,并没有立即就走,还出庭了法院对他杀人罪的审理。

    在法**,洪明杰回头看见妈妈。妈妈眼里流着泪,也正在看着他。洪明杰跪下来,朝妈妈喊:“妈——,我对不起您,对不起爸爸!您将我忘了吧,就当没我这个儿子——”

    洪明杰被捕后,接受第一次审讯时就被告知,他爸爸死了。审讯人员的这句话,如同一记当头棒喝。拿刀捅爸爸,与听到爸爸真的死了,对洪明杰的感受完全不同。

    做为筑基期修真人,洪明杰对自己的手法还是有把握的。他认为那一刀不至于刺死爸爸,可是却真的,真的杀死了,杀死了自己的爸爸。

    洪明杰当场失声痛哭。小时候的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爸妈是多么的痛爱自己。都上小学二年级了,上街玩,爸爸还让自己骑在他脖子上。犯了错误,爸爸说是要打,其实从来都是吼声大,落下来的巴掌却轻得不能再轻。

    爸爸是个真汉子,纯爷们。爸爸在外面从不服软,但对家里人却百般呵护,轻柔得像羽毛温暖得像春风。

    渐渐变得像硬壳一样的心化了,硬壳里面还是柔软的。是遇到王绍洋后,自己才变得越来越坏。王绍洋总有东西吸引他,钱、女人,都是少年最抗拒不了东西。

    王绍洋总有一些歪理邪说,让兄弟们相信他,跟着他干坏事。每干一样坏事,就背上一个罪名。每背上一个罪名,下面就得接着干,越陷越深,越走越远。

    爸爸死了。多少年来,以为自己长大了,根本不需要爸爸了。却想不到爸爸在自己的心里埋藏得这样深,分量这样重。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你叫万百千
    江妈与三个女生都严重关注地望着童无茶。怎么啦,张秋生有多惨至于让你这样吗?

    这些男生只要不泡她女儿,江妈倒也很有同情心,她小心地问道:“张秋生到底怎么啦?”

    童无茶摇头,再摇头。然后无比沉痛地说:“张秋生刚一出生吧,只有一斤零二钱重,五百克多一点——”

    江妈是过来人,生过两个孩子,立即反驳:“尽瞎说,哪有这么点大的新生儿?”

    真的。阿姨啊,真的只有一斤零二钱重,像壁虎一样,比胎盘还轻。张秋生出生的时候吧,他爸犯了错误,被下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教育。所以他是在农民的草屋里出生的。按生婆将他接下来,叹了口气,然后就放在一边。

    张秋生老爸不知道,将他当胎盘给扔了。胎盘呢,倒反而被留下。待发现扔错了时,张秋生老爸赶紧出去找。

    还好,还在垃圾堆里原来扔的地方。旁边有一条野狗守着。据他老爸猜测,这野狗拿不定主意,吃,还是不吃。野狗这一犹豫,倒留下了他小命一条。

    眼见着是养不活了,张秋生老爸也将他送到附近的庙里。赶巧了的是,这正是收留李满屯与孙不武的那座庙。那个大德高僧也将张秋生救活了。

    江妈与凌静、江小娴将信将疑。张秋生生下来只有一斤二钱肯定是瞎说。江妈心想,张秋生可能是先天不足,刚出生体重低于正常水平的情况也是有的。童无茶作为男孩子,对这些女人的事不太懂也情有可原。

    时盈盈却嗤之以鼻。全然胡说八道!张秋生他们三人都是高级首长家的孩子,不可能将孩子送庙里去。即使出生时有点情况,凭他们家的条件,什么样的医生找不到?

    有关张秋生等三人的资料,时盈盈什么都与江小娴说了。唯独他们家的背景没说,也算是遵守保密纪律吧。

    童无茶却不管四个女人相信还是不相信,他照样胡说。不为别的,张秋生曾经胡说他与高山寒的身世,现在总算找到报仇的机会。继续编排张秋生:他们三人在高僧的亲自指导下修习佛法,也包括一些其他知识。

    高僧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学、历史、术算、格致无一不精通。所以他们三人学习都好,高考的状元、榜眼、探花被他们包了。这都是高僧教导有方,从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他们到了该读初中时,高僧命他们下山。一来是历练,二来是和尚也要融入现代社会。

    下山前高僧告诉他们,前去红尘历练,干任何事他不管。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他们可以吃肉,可以喝酒,可以赌博,可以与女人鬼混。唯有一样不允许,就是不能对女人用情,不准结婚。

    高僧的要求是宽松的不能再宽松了。和尚当然不能结婚。这世上谁见过带着老婆上班的和尚?

    所以呢,阿姨你放心,我们是绝不会泡江小娴的。高僧曾严厉地告诫过,如果胆敢随意用情,必定佛法严惩决不轻饶!他们三人即使有贼心也没那贼胆。高僧慈爱是慈爱,宽松是宽松,处罚起和尚来也非常厉害,全寺上下没一个不怕他。

    “那你呢?还有那个,叫啥?高山寒。”张秋生等三人是和尚,江妈放心了。但童无茶与高山寒也不能不防,必须要问清楚。

    我俩吧,是道士。又是石破天惊!和尚的事还没完,又来两个道士。童无茶继续安抚江妈提在半空的心:“道士分很多派别的。有可以结婚,也有不可以结婚的。我与高山寒就属于不可以结婚的。”

    这颗定心丸让江妈吃得心情大好,同情心也随之空前高涨:“哎哟,你俩好好的怎么就当起道士来了?还是不能结婚的那种。”

    也只是不能结婚,与女人鬼混还是行的。童无茶真的是恬不知耻,满嘴跑火车:“我们五人约好了,未婚女士一概不碰,以防被讹上坚决要与我们结婚。所以呢,我们专门主攻大妈级别的女人。这样比较好,没什么麻烦。”

    这样不要脸的胡说,三个女生无所谓。这些男生经常这样说。比这更不像话的都有,比如李满屯的女朋友一百一十八岁了,江湖人称赛李逵,还要生九个儿子九个女儿。女生们习惯了这些。

    江妈的脸却红了,她就是大妈级别,赶紧岔开话题:“你们会念经吗?道士都是要念经的。”

    不念经,念什么经啊,和尚才念经。童无茶向江妈做科普工作:“刚才说了,道士有很多派别。有的派别念经,我与高山寒的派别不念。

    不过呢,我是正经的道士,从来不念经。高山寒不如我,他是专门收尸的道士,偶而也假马日弄鬼的念几句。其实吧,那些经他自己都不懂,完全是瞎念,主要是用来糊弄死者家属的。”

    江妈瞎操心:“瞎念经可不好,那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你可别瞎说,坏了人家的饭碗,当心那个高山寒打你。”

    我没瞎说啊,这些都是高山寒自己对我说的。童无茶大叫冤枉,还举例说明:“高山寒经常念的一句是,头朝东脚朝西,去你妈的鬼弄逼。不过呢,他念的时候卷着舌头,死者家属听不清而已。”

    这是作死哟!江妈无话可说了,将女儿拉出门外,严厉地对江小娴说:“这些男生,以后只能与他们在一起炒股。其它的,什么逛街啊,吃饭啊等等,一律不许!”

    江妈想找张秋生等人好好谈谈,一连三天没找着人。她以为这些男生是故意躲着,最后只能带着担心离开梁临。以后只能靠电话监视女儿的一举一动了。唉,这年头,养儿子要操心,养女儿也要操心。

    张秋生当然不会躲江妈。他去申洋了。不是看姐姐,而是找吴痕。他问吴痕,你们学校有没有非洲留学生,并且是在他们自己国家有身份有地位的那种。

    非洲留学生倒有很多,但他们在自己国家的身份地位就不知道了,我没与他们打过交道。吴痕又问:“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又憋了什么坏?”

    憋什么坏啊!我正经做买卖呢。张秋生说:“据我所知,一瓶红花油在国内大概十元人民币左右,而在非洲却卖到十二至十五美元,最高可以卖到十八美元。另外还有风油精,利润率也是非常高。

    但是非洲离我们远隔重洋,对那儿的情况不熟悉,凭我们的力量无法打开市场。所以就要找非洲人合伙。为了使这个买卖稳妥可靠,就必需找在当地有强大靠山的人。”

    吴痕望着张秋生,静静地听他说,自己却一声不吭。张秋生知道,凭这些根本打劫不了吴痕。这家伙对赚钱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张秋生向他交底:“亚洲马上就要发生一场金融危机。这场金融危机可能会从泰国开始,最后在香港结尾。

    香港马上就要回归了。老吴啊,我知道你对经济不感兴趣,但保卫香港的经济秩序总是你义不容辞的义务吧?啊,你家世受皇恩,难道你只吃皇粮却不打战?”

    谁说我吃皇粮却不打战啊!吴痕被激倒了,跳着脚说:“保卫香港经济秩序与你搞投机倒把,好好的却去做国际倒爷挨得上吗?”

    老吴啊,你成天都瞎混些什么呢?我可告诉你,二十一世纪是知识与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像你这样不看书不学习只知道瞎混的人很危险,最终要被时代所淘汰。

    吴痕与李满屯不同。张秋生说李满屯不看书不学习,他无话可回,只能闷着头随张秋生瞎骂。吴痕自小就是认真看书学习的好孩子,他有底气,不怕张秋生胡说。

    吴痕不跳脚了,反而觉得好笑:“我怎么不看书不学习了?我俩找一个学校,请他们出张试卷,我俩考考看?”

    你看,你看,这就是不认真看书学习的结果。俗话说,半桶水晃得很。肚子里还没半瓶墨水就以为自己看了很多书了。张秋生点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说:“从前啊,有个财主。财主呢,养了个儿子。儿子长到十来岁,财主想起来要给他读书。于是请了个先生来家教这孩子。

    先生教这孩子写字,一呢,就是一横。二呢,就是两横。三呢,就是三横。这孩子聪明,立马大叫:噢,我知道了!四就是四横,五就是五横,六就是六横。

    财主见儿子这么聪明,很高兴,于是就将先生辞了。刚好财主过生日,要大摆宴席。事前要写请柬。儿子会写字了,当然叫儿子来帮忙写一个。

    刚好一个客人的名字叫万百千。这孩子从早晨开始,拿着笔在画横,一直画到天黑还没画完。财主有点着急,问道:“儿子啊,一个名字写到这会怎么还没写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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