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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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6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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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是一个被人惯坏了的娇娇女,大概从来没人这样对待过她。女孩登时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那个电话被砸的男人过去拍着她后背说:“盈盈别哭,别哭。任少马上就来,让他给你报仇。”这样的安慰对女孩无效,哭声反倒更大了。

    张秋生最怕女孩哭。不过这次也没手脚无措。这女孩太过分了,没招你惹你干嘛要拿吃的东西砸我?再说了,我也没挨你碰你,只是将你打人的凶器拿开而已,哭什么哭?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免不了一点点谦意。为了掩盖内心的不过意,掏出一支香烟点上,格外的做出一副拽拽的样子。

    李满屯与孙不武见张秋生发飚,jīng神一振同时翻身将对手压身下。孙不武一耳光扇下去,说:“叫你挖老子眼睛,你挖呀!”李满屯一耳光扇下去,说:“美女不让看,你收家里啊。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

    孙不武一耳光,说:“美女不让看,出门就该戴面纱啊!”李满屯一耳光抽下去,说:“不戴面纱也行啊,你用麻布袋把她兜着啊!”

    女孩不哭了,她身边的男人也不劝了,都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抽耳光,听着两个水货胡说八道。

    李满屯与孙不武正抽人家耳光抽的来劲,门外进来三个人。女孩身边的男人像见到亲人解放军一样扑上去,大叫一声:“任少,你可来了!不得了了,打出人命了!”

    那个叫任少的看见孙不武一下楞住了,站在当场一言不发。孙不武可不管这些,照样抽耳光,照样胡说:“泡妞有你这样泡的吗?啊!”李满屯也同样的抽人家耳光,同样的继续胡说:“见过护食的,没见过像你这样护食的。啊!”

    任少终于醒过神来,赶紧叫道:“孙不武,孙不武。你干嘛呢,至于吗你!”孙不武停止扇耳光,但还骑在对手身上,对任少说;“混得不赖嘛,啊,任大头。升级成少爷了?还是俺回到解放前,少爷满街跑了?”

    任少无视孙不武的调侃,对他说:“你起来,起来说话,好不好?”孙不武摇头,说:“不好。这家伙肚皮肥肥的,坐上面挺舒服。”

    任少还没说话,李满屯倒叫起来了:“我靠,我这个身上全是骨头,坐上面屁股疼。来来来,老孙,咱俩换一换。”孙不武贱笑着说:“不换,有好的为嘛要换孬的?”

    李满屯被惹火了,拿屁股下面的人出气,扇了一耳光说:“你为嘛不长肉?啊,吃饭不长肉,不是浪费粮食吗,啊!”

    任少似乎对李满屯屁股下面的人不怎么重视,挨打也不管。还是对孙不武说:“孙不武,给个面子,起来说话好不好?”

    孙不武不起来,对任少说:“面子?我就看个美女,他们就要挖俺的眼睛,他们给俺面子了吗?”

    李满屯还是没等任少说话,就抢先说道:“俺们泡妞无数,啊!别人的老婆俺们泡的也不在少数,啊!还没见过这样护食的主。这不打以后还了得,这不伤了广大sè友的心吗?啊!”

    孙不武立即响应,说:“就是,就是。俺哥们当人家老公面床也上了,人家老公也没说什么,啊!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护食的。”

    这两个家伙严重三观不正。他俩其实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从来没泡过妞。他们不以为光荣,反而认为是耻辱。长这么大连妞都没泡过,说出去丢不起那人。所以俩人在这儿大吹法螺。张秋生是知道这两人的事,但别人不知道啊!在场的人都相信他俩的胡说八道。

    被孙不武坐在身下的那个人大叫:“什么护食啊,我是她哥!”孙不武一楞,赶快翻身爬起来,又顺手将这人拉起。拍拍他身上的灰,说:“对不起啊,大舅子。你早说嘛!”这人被打糊涂了,指着打电话的那个说:“他才是大舅子,我不是。”

    孙不武继续拍灰,继续问:“那你是小舅子?”那人似乎感觉到这么说不对,但一时没回过神含含糊糊的点头。

    李满屯揪着屁股底下的人问:“你呢,你是几舅子?”那人回答:“我不是,我是小舅子同学。”李满屯再扇一耳光,也爬起来说:“你不是舅子起个什么哄啊,害的我费了老半天劲!”

    大舅子最早回过神来,大骂:“谁是你们舅子啊,臭不要脸!”李满屯嘻皮笑脸地拍拍他肩头说:“舅子这个职称嘛,有点怪。由不得你本人要不要。只要你妹妹成了我的马子,那你就是我大舅子,跑都跑不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机场
    李满屯虽然出身于古老修真世家,即使是在现代社会他也是典型的官三代。但他从小是在向阳屯长大的。向阳屯虽然是李家的山门所在,但向阳屯的人除了修炼平时也就是农民。

    向阳屯里真正修真者很少,大部分靠种地过活,就是实实在在的农民。有些农民一旦暴富会得意忘形,而向阳屯一直很富也很低调。李满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也保持着农民的本sè。虽然他也经常来京城看爷爷,但那是到爷爷家做客,没以主人的身份生活过。

    孙不武就不同了。他是一直在京城长大的,部队大院孩子们习气非常重,整个就是一衙内。老天第一他第二,花钱大手大脚。好在他家里虽然不管他的坏毛病,但孙氏家族还是要管的。

    孙氏家族对衣缽传人的武德要求非常严,所以他虽然跋扈但也从不做太出格的事,否则家法不饶。简单说吧,孙不武就是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的人。上咖啡厅花上百把来元喝杯开水,对于孙不武来说不算什么。

    李满屯就不行了。他不怕花钱,但这钱一定要他觉得值。两人就此掐起来。一个说百来元钱算什么呀?我请客!一个说这不是谁请客的问题,而是一百元可以买一大池子水,现在咖啡厅只给了我一杯。

    一个说跟你这个乡下人就没法说道理。另一个说,老子就乡下人了,你家三代以上也是乡下人,乡下人就该做冤大头吗?

    一个四十来岁的人过来干涉,说这儿禁止大声喧哗。孙不武吵得一头火气。见有人干涉,他衙内脾气大发作,冲着机场人员喊:“老子就要喧哗,你说怎么着吧!”奇怪地是,刚才还是生死对头,这会儿立即变成统一战线,李满屯也冲着这人大发雷霆:“老子说话就喜欢喧哗,你管得着吗?”

    那人一下被这两个冒失鬼给弄糊涂了。特别是这两人刚才还是对头,翻书的功夫不到就结成统一战线。张秋生装着不认识这两个水货,躲到大门外,连听都懒得听他们争吵。这两个水货在京城都有强大背景,无需他cāo闲心。

    天已经黑了,冬天本来就黑的早。张秋生靠在大门旁边的玻璃墙上,呆望着前面的停车场以及灿烂的灯火。张秋生认为这种慵懒闲适,大脑一片空白的发呆是一种享受。如果条件允许他愿意就这样发呆下去直到永远。可是人活在这世上往往是身不由己啊,还有许多事要去做。

    张秋生正在发呆,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敏锐的发现这是修真者的气息,这种气息给人一种压迫感,并且比柳、李两家的长老要强上许多。

    张秋生没有东张西望,保持着原来的姿式没变,这种气势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懒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取出一支叨在嘴里点着,吸上一口又慢慢吐出来。整个神态就是一个不学好的中学生背着家里大人出来抽烟。

    那股气息越来越近,但压迫感并没有增强。似乎他在十里开外是这样,面对面站你眼前也是这样。乖乖隆的咚,这就是传说中的元婴期高手吧?张秋生是将这气息与柳、李两位长老做对比得出这结论,他本身并没有评估修真者修为境界的经验。

    但是张秋生漏掉了,李、柳两家的长老是收敛着气息的。两个长老在小辈面前没必要将气势全放出。

    这人到了近前,张秋生朝他上下打量着。不是张秋生不注意隐藏自己,而是非常自然的看着这人。要是不看他反而显得刻意隐藏什么。因为这人穿得是旧社会那种老式棉袄,大襟、布纽扣、直领,下身穿着老棉裤裤腿用布条扎着。看不出来年龄,也不觉得格外的健壮。空着手没带任何行李。这在以洋气为主的机场显得格外的古怪,张秋生这个中学生模样的人对着他看是十分自然的。

    这人身后有一个四十或五十或六十的中年人或老年人。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神态恭敬的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这人身上也有修真者的气息,只是差不多与吴痕相当。张秋生心想,看来吴痕确实很牛-逼,眼前这个人这么大年龄了修为也只刚刚够得上他。

    这两个人从张秋生身边路过,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就进了候机大厅。确实是没瞧他一眼,如果用神识什么的探查,张秋生能够感觉出来。

    但是这人经过李满屯与孙不武时却停下脚步,看了他两人一眼,然后才继续往前走。李满屯与孙不武正与五六个人吵架,越吵越来劲时突然感到一股如山的压力当头罩下,吓得一哆嗦赶忙闭嘴。抬头看时,那人已离他们而去。

    两个水货不敢恋战,慌忙逃出候机大厅。却看见张秋生靠在墙上抽烟,一副悠然自得舒适惬意神态。两个水货一人拉了张秋生一只胳膊就跑。直到前面有一电线杆,张秋生用脚死死地勾住才停住。

    张秋生知道原因,却故意问道:“怎么着,遇到厉害的了?叫你们出门别惹事!这叫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李满屯摇头说:“不是。”

    张秋生又问:“哪你慌里慌张干什么?害怕成这样。”李满屯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想了想又将话噎下去,说:“不好说,不好说。听了对你不好。”

    孙不武小声地说:“以后,以后再告诉你。现在不方便。”李满屯点头,说;“对,对,以后再告诉你。”

    张秋生也不想多问,修真界那些神神叨叨的事知道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学校里的修真者像吴痕这些人,人品都非常好,他们也一直当自己是普通人。外界的修真者最好不打照面,做一个快乐的普通人,是他今生的唯一目的。

    李满屯说:“找地方填肚子吧。五联公司的人还不知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孙不武抬腕看看表,说:“这都七点了。走,吃饭去!”

    上哪儿吃饭又成了李满屯与孙不武争论的问题。张秋生还是懒得管,随他们吵去。他在认真的考虑一个问题: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戴着屏蔽玉符,而他们的玉符是长老炼制的。那个人能看出他们是修真者,那就不用说他的修为起码与长老一样高。可是问题是,李翠兰的屏蔽玉符是吴痕炼制的,效果肯定不如长老。那人是真没看出来呢,还是假装没看出来?李翠兰的鬼气可比李满屯他们身上的那点灵气要强大得多。

    虽然没有感觉到被神识扫描。但以前也没这样的体会,你能够肯定没有被扫描吗?张秋生有点担心,但也不是太害怕。实在不行就把爷爷nǎinǎi们的名号报出来。

    这是爷爷nǎinǎi们左叮咛右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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