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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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7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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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难道我就不吃别人的菜了?”

    这都什么嘛,你怎么把人跟菜比啊!可二丫就这么比了,她看问题就是这么简单。其实林玲也很简单,被二丫这么一说,也就想开了。想不开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吻都吻过了,你总不能把那个吻给抠下来吧?不过,做不做他女朋友是得好好想想。

    林玲肚子里的官司二丫就不知道了。对林玲说:“你坐下来,我把你眼睛治一下,不然一会怎么上学?”二丫的内力已小有成就。江湖一般高手真不在她的话下。上次在小区外对付那两个高手时,就已经显露出她的修为不俗了。再经过这两个月的勤修苦练,一旁有张秋然的帮助更是大有进步。

    二丫将手放在林玲眼睛上,运转内力。林玲就感觉一股暖流在眼睛上缓慢的流动,整个人都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约摸七八分钟,二丫拿开手看看,说:“嗯,肿消了,还有点红。我们再来一下。”

    有关两人练的功法不同的事,张秋然叫二丫不要对旁人说。二丫问:“要是林玲、向梅问她,那怎么办?我从没与她们说过谎。”

    张秋然想了想,说:“不说谎当然是好的。但你说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们,不是我不公平。而是她们的体质不适合练这种功法。”
第二百四十九章 林玲心在痛
    其实在原始的母系氏族社会,男人们不也是扛着猎获的兽肉,拎着采摘来的香蕉去巴结女人么?那时打猎可是全凭手脚与猛兽肉搏,顶多拿个石块树枝而已。可怜的一点点动物蛋白,全是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还不是乖乖扛着送给女人,以换得一次两次的交配权?现在只是花点纸印的钞票,享受着购物的乐趣,还讨好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何乐而不为?世道轮回而已,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林玲家正在吃饭,林爸林妈见张秋生来一如既往的高兴。见张秋生大包小包的礼物,更是笑的嘴都合不拢。林妈笑着骂道:“傻孩子,带这么多东西也不嫌累?路途还这样远,以后不要这样了。”

    张秋生说:“不累,一点不累。这些东西都是办的托运,我刚才去火车站取了回来。”他现在也只能保持在爷爷nǎinǎi、妈妈姐姐面前不撒谎了。身负太多的秘密也很难受啊,被逼的不得不撒谎。

    林妈招呼张秋生吃饭,可是林玲冷冰冰地说:“没饭了。只煮了三个人的饭。”林妈立即抱歉地说:“玲玲不知道你回来,没做你的饭。你还没回家吧?回家吃去。明天再来。阿姨做给你吃。”

    林玲不知道我回来?今天一天都与她在一起上课呢!张秋生不明白林玲为何如此态度。在回家的路上左想右想,也想不出自己在哪儿得罪了林玲。再者说了,自己今天才回来,要得罪她也没时间啊。有首歌怎么唱来着?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不猜就不猜。

    张秋生不知道林玲已经决定与他分手了。你这说书的就瞎编吧,林玲多好的女孩啊,她对张秋生是多么的依恋啊,你竟然说她水xìng扬花?其实现今这世道,没有什么不可能。想想闭关锁国几千年,现在不也国门大开改革开放么?当然林玲绝不是水xìng扬花,决定与张秋生分手是经过一段时间痛苦的挣扎,在今天才果断下了决心。

    事情得从吴痕他们三人先回来说起。吴痕当然是温良恭俭让,敦厚老实之人。再说他是高三的,与高一年级的不那么搭界。可是孙不武与宋念仁是高一一班的啊,这是两个像高音喇叭一样的大嘴巴。

    孙不武与宋念仁一回来就被同学们围了起来。不仅是高一一班,其他班上的同学都来了。他们俩可是出国回来的,在那个时代可是乖乖不得了的事。大家都想听关于国外的种种见闻,了解了解国外的风土人情。

    两个水嘴从出麒林开始,那个牛皮就吹大发了。其中的种种惊险刺激,种种的稀奇古怪,加油添醋天花乱坠。那一阵子这两人的课桌旁成了说书场。然而无论怎样的神奇,都没有张秋生一下泡两个洋妞更能吸引这些中学生。

    你看孙不武与宋念仁吹的:你们知道张秋生泡妞的手段有多高明吗?首先就是一个快。有多快?我们进商场买双鞋子的功夫,他就泡上手了。还一泡就是俩。我可告诉你们,他可不像你们泡的是麒林市的土妞,不是女混混就是小太妹,个个奇形怪状歪瓜咧枣。人家泡的是正宗洋妞,这叫什么?这叫为国争光。给我们中国所有男生长脸。你们别不服气,有本事你们也去泡一个啊。也不用什么西洋妞东洋妞,你们去泡一个南洋妞给我看看。无论是越南、马来西亚、柬甫寨、菲律宾的都行。

    不信?我们俩是水嘴?你们去问问高三的吴痕,人家吴痕不水嘴吧?还真有人跑去问吴痕。吴痕是全校公认的忠厚老实人。吴痕只是笑笑,然后点点头。他就佩服羡慕高一一班的活宝们,一个个打不散骂不开,还又个个相互攻击相互糟践。

    这下全校的男生,起码是高中部了男生都信了。但是相信归相信,俄罗斯也不能没有丑女吧?也不能没有女混混吧?说不定还是要饭的被张秋生用两个钱买了!

    我cāo,你们这叫什么话!孙不武与宋念仁都生气了。告诉你们,绝对是正宗美女,大家闺秀名门淑媛。你们要去省城,能搭个便车就很了不起了吧?我告诉你们,人家出门搭的是便机。便机不懂?就是飞机。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搭飞机出门。又不相信是吧?吴痕与张秋生就跟在后面沾过光,不信可以去问吴痕。

    我们怎么不泡一个?唉,要不怎么说没天理呢!我们那么多天,硬是没遇上一个比得上娜娅和娜塔莎的。他娘的张秋生在前面树了那么一个标杆,兄弟我们再怎么着也不能比他差太多吧?他泡两个,我们只泡一个还比他差,这也太说不过去吧?

    那是那是,众男生一致认同这道理。要么就不泡,要泡怎么着也不能太差。

    这些男生说话都是大嗓门,说起泡妞来个个都兴奋的像公鸡,那嗓门就越发的大。林玲听了一阵心酸,但是她不相信。以前孙不武他们也经常挑拨她与张秋生的关系,这些惯犯的话没什么可信度。但是,吴痕证明了此事属实。林玲又是一阵心痛,秋生他不要我了?

    没想到秋生一离开就找别的女孩,还一泡就是两个洋妞。林玲是好强的女孩,心中苦楚脸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林玲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从小在家是爸妈的心肝宝贝,在学校有秋生、长青等一干男孩保护。她无忧无虑的成长着,张家爷爷nǎinǎi就像她自己的爷爷nǎinǎi一样。爷爷nǎinǎi对秋然秋生的教导,林玲也一样的接受。正直善良,尊老爱幼,爱护小动物。梁司琪要求秋然姐弟俩学的一切才艺,她也跟着后面学。

    其实林玲对小区里的孩子是一视同仁的。之所以让人们认为她与张秋生走的更近,就是因为张家姐弟学的那些才艺。跟在后面一起学嘛,在一起待的时间当然就多一些。

    渐渐地,她长大了,大家都长大了。林玲发现她真的喜欢与秋生待在一起,她没仔细分析为什么会这样。十五六岁的女孩,正是憧憬美好憧憬浪漫的年龄,她还没有理xìng分析的能力。一切都是那么朦朦胧胧,而朦朦胧胧又是那么美好。那就这样吧,从小都这样。

    现代情窦初开的女孩,大都从言情小说或影视剧里获得爱情启蒙,当然还有母亲的教导与闺密的八卦。按照文艺作品里的主角,勾勒自己白马王子的形象。虽然模糊但却让女孩们心动,然后在现实在身边去寻找与梦中情人相像或相近的男孩,再与闺密们交流心思。

    可怜的林玲没怎么看过言情类文艺作品,高一一班的同学们都很少有。他们很忙,要学习要练武要挣钱,实在没时间再去做别的。文艺类作品当然是要读的,班主任可是语文老师。但一般都是经典名著,或是一些正经的杂学,那些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言情作品只能让路了。

    其他班级,其他老师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学生怎么能同时做这么多事?还个个心甘情愿,纷纷找梁司琪取经。而这一切在高一一班却是顺理成章。除了中外经典名著,梁司琪作为语文老师有要求外,其他方面她真的没有做什么工作。

    习武,高一一班有十几个不是习武世家,就是修真世家。习武才是他们主要功课,来上学才是副业。剩下的一多半原本就是混混,能练正宗武功那是混混们梦寐以求,能够跟着练并且是老师亲自教,哪愿意放过这机会?

    挣钱,这世上谁不爱钱?别人是苦于没有机会。高一一班有张秋生这个怪才,有三个班长的优秀组织才能,干嘛不多多宜善?

    学些古里八怪的杂学?这要怪张秋生。他有过目不忘的变态脑袋,又有方寸小筑。有时间看些闲书,又喜欢在班上显摆,动不动鄙视别人没文化。高一一班又有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样变态的脑袋,又有不服输的xìng格。于是,学习热情被激发起来。谁也不愿被人当傻-逼当白痴啊!

    这就是班风。任何一个单位一个环境,一旦形成某种风气,剩下的真是轻而易举。好的风气可以形成惊人的创造力,坏的风气也可以形成惊人的破坏力。

    所以高一一班不仅没人看言情书籍,连早恋的都没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即使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也没那功夫去深想。男生们还好一点,他们毕竟还整天口花花,指天画地有口无心的发誓要泡什么样的妞。女生就可怜了。当然也不能说她们可怜,有愿望而不能实现才叫可怜。高一一班的女生目前还没这种愿望,还是那句话,她们没时间没闲心思。

    班上女生本来就少。吴烟与李秀英醉心于修炼无上大道,又忙着历练经世才干。重要的是她们都是出身修真世家,最是注重传统道德修养。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他要有事我决不独活
    张秋生也不管有没有人搭理,自顾自地说话:“所以说啊,阎王生死簿上没他老人家的名字。阎王不会也糊涂到二月弄个三十一rì吧?没有这样的生死簿,就没有我师傅的名字。生死簿上没名字,就死无可死,没法去死,想死也死不了。”

    这事简直匪夷所思。吴烟却点点头,她算明白了,有这样莫明其妙的师傅,才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徒弟。她想都不去想,是不是派出所搞错了。这就叫选择xìng失明。

    话痨瘾过足了,张秋生拍拍屁股准备回家。从凌晨下船到现在还没回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他对吴烟说:“这些煤炉,还有蒸笼别弄坏了,我可押了一万元在小店里。”

    吴烟又生气了,她自己都不明白今天怎么这样喜欢生气,说:“你就讹我吧,这么几样破东西值一万元?二十元都不值!”

    张秋生都已经走了几步,吴烟的话又让他回头,说:“是只值二十元。可是我身上没零钱,只有万元存单。”

    他这么一回头,就看见孙不武。远处昏黄的路灯透过婆娑的树影,或明或暗的照shè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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