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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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7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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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样的马马虎虎,梁司剑也无可奈何。反正五大股东,各家孩子都有,花些差旅费也不失公平。梁司剑不是那种轻易妥协的人,否则也不会一怒之下而辞职下海,同事的挽留与母亲的哭闹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之所以让步,还是因为他也相信秋生的运气好办事能力强,说不定还真给孩子们闯出点明堂。

    张秋生在前世不屈不挠,定杀王绍洋一伙为家人报仇,说明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今世虽然定下快快活活做人,让家人邻居朋友都过上好rì子的目标,但这种百折不挠的xìng格没有改变,虽然表面看起来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

    张秋生将尤金娜大婶家那辆破的不能再破的拉达车买下。阿廖沙说这儿地广人稀,很少交通事故。所以jǐng察对车辆与驾驶人管理不严,几乎不查车。也没有车辆依年限报废的规定,车子只要能跑,你就尽管开,没人管你。

    张秋生九点多钟才出门,早了没用,昨天是晴天,伊尔库茨克是大城市,大清早街上都没人。何况贝加尔格勒是小城市,而今天又是大雪天?他的驾驶技术没的说,开着这么个破车,在这风雪交加的西伯利亚,一个半多小时就到了贝加尔格勒。与昨天出租车速度差不多。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张秋生将车收进手套。这样比较方便,要用车随时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拿出来,而无需往停车点跑。

    帽子围巾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在这大雪天很正常。张秋生不怕事,但一般不惹事。我是来寻找发财机会,不是来惹事的。一个偷渡之人,没必要太招摇过市。

    每当一个国家社会遭遇重大危机或灾难时,对于商人来讲就是一个重大商机,这就是所谓国难财。发自己国家的国难财良心上说不过去,可是发别人国家的应当是心安理得。不对,不是心安理得,而应当是势在必得,咱爷们也不是善男信女。

    风息了,但雪未停,由漫天飞舞改为静悄悄的下。密密匝匝的雪花像雪的幕帘铺天盖地,五步以外不见人。

    张秋生不知道贝加尔格…勒的城市规划,完全是信步在街上乱逛。这也有一个好处,让他对这个城市的街道渐渐熟悉起来。直到傍晚才打道回府。现在无需特意找无人之处,这里傍晚静悄悄。这样的大雪,哪怕是西伯利亚人也躲在温暖的家中。有几个像张秋生这样包藏发财的野心,又不怕风雪的人?

    大雪封路,车子非常难开,好几次都陷进雪堆出不来。不过这对张秋生来说不是困难,出不来就出不来好了,右手一挥将车子收进手套,走几步再放出。

    尤金娜大婶惊喜的收到张秋生送来的牛肉、黄油、面粉还有糖。这些东西在食品短缺时期太珍贵了,只有用外汇才能买到。尤金娜大婶觉得这几个中国小伙子太好了,中苏人民的友谊太重要了。

    尤金娜大婶为孩子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张秋生送给她的东西太好,她必须回报孩子们。

    一连几天张秋生都是在贝加尔格勒转悠,明知道这儿有大塊的肥肉,可是却无处下口。给一般人可能会着急。但张秋生却不,他不着急。有些东西急是急不来的,关键是你努力了。成功了当然很好,如果不成功也没什么。只要你一直在努力,说不定,下一个机会正在等着你。

    张秋生推开一家咖啡馆,这几天每当疲惫时他都会喝杯咖啡。休息一会,让滚烫的咖啡顺着喉咙下到肚子里,再暖遍全身。修真人只是不怕冷,并不是不知道冷。如果修真修到不知冷热像个僵尸,那还有什么乐趣?如果那样,这个真不修也罢。

    张秋生意外的在这儿遇见娜娅和娜塔莎。在苏联他唯二认识的两个人。两个姑娘正与几个男孩激烈的争辩着什么。

    一共五个男孩,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染着或绿或蓝的头发剪成鸡冠状,戴着银sè的大耳环,每个人手上都夹着香烟。仅凭扮像就知道这几个男孩没一个好鸟。一个蓝鸡冠的青年突然抓住娜娅的胳膊,引起她的大声尖叫。娜娅拼命的拳打蓝鸡冠,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引来其他男孩的哄笑。娜塔莎想帮忙,却被另外一个尖鼻子抓住头发。

    “放开她们。”张秋生不想打架,所以这样说。要是这些混蛋抓的是姐姐,早大耳光搧过去,废个什么话。

    五个苏联流氓像见到天下最好笑的事。这么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半大小男孩竟要他们放开手中的女人。这样大的男孩正是他们平时最喜欢欺负的对象,何况还是黄种人。

    两个女孩看到张秋生,叫他赶快走。娜娅用中文说:“快走,你不是他们对手。他们是黑手党。”

    黑手党?苏联也有黑手党?黑手党不是在意大利和美国吗?张秋生也只是一时的惊讶,他马上就回忆起前世在部队学到的知识。

    俄罗斯黑手党正是崛起于这几年。从八十年代末开始,苏联经济持续恶化,不得不大量缩减军费。军队与克格勃也大量裁员,黑手党吸收了这些jīng锐力量,势力迅速彭胀。暗杀、走私、抢劫、贩毒、买卖人口、收保护费,成为危害社会一大毒瘤。尤其八一九事件后,黑手党就简直是肆无忌惮,光天化rì下就敢当着jǐng察面犯罪。

    一个长得比较粗壮的男孩推了张秋生一下,发现被推的人纹丝不动,自己却“腾、腾、腾”的倒退不止,不由嘴里叽哩咕嘟的骂了一句什么。张秋生不懂俄语,也知道是在骂他。

    张秋生是不惹事,但并不怕事。见这小子竟然敢骂人,不等他再次推过来,左手一拳击中这家伙右下巴。一阵稀里哗啦,桌椅板凳倒了一地,粗壮的男子已栽到地下昏迷过去。

    这群小子被激怒了,在这贝加尔格勒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敢招惹他们。今天竟然被人打了,打人的是一个看来比他们还小的孩子。

    蓝鸡冠与尖鼻子放开娜娅与娜塔莎,向张秋生扑过来。剩下的另外两个也向张秋生扑过来。他们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子撕成碎片。敢打他们的人,就要让他知道后果。

    尖鼻子最先冲到,挥舞着拳头想给张秋生一个摆拳。张秋生左手托住尖鼻子拳头,进步转身右手抓住其胳膊,一个过肩摔。张秋生的过肩摔质量比宋念仁不知要高多少倍。尖鼻子在地上痉挛了几下昏迷过去。

    尖鼻子倒在蓝鸡冠脚下,蓝鸡冠稍一迟疑,下巴上已中了重重的一记,一个倒栽葱摔倒。桌子椅子连同咖啡壶、咖啡杯打倒一地。

    另外两个害怕了,他们没见过这样凶猛的。他们五人中三个最厉害的,每人都经不住一下。这不是普通人,恐怕是职业杀手,没人规定职业杀手必须是多大年龄。两个人打算逃跑,可是已经迟了。张秋生是研究公平的,既然开打了,那么在场的同伙一个都别想跑。

    刚刚动步想逃跑的两个人,被张秋生抓住脖领,他们脑袋重重的撞在一起。

    张秋生有点犹豫,他想送两个女孩回家,可他不习惯对女孩献殷勤,就这样让她们自己回家又有点不放心。已经有了林玲,他不想泡妞,何况还是外国妞。但是,你不泡她们,就可以不顾她们的安危吗?纠结啊,纠结。

    咖啡馆老板这时出来了,刚才打架时他不知躲在哪儿。咖啡馆老板要张秋生赔偿被打坏的东西。张秋生不乐意了:“应当要他们赔,”他指着躺在地上的五个人说:“要知道,我是正当防卫。”

    “这个我不管,”老板摇摇头:“我只知道,是你们打架弄坏了我的东西。至于进攻与防卫,那是jǐng察的事。”
第一百四十二章 寻找苏武
    娜娅说:“我们昨天阶段考试刚结束,今天放一天假。难道你们没有阶段考试?”

    张秋生想所谓阶段考试,大概类似于我们的期中考试:“哦,有的。我们上星期已经考过了。看来,无论哪个国家的学生,都免不了考试。区别就在于,考试结束放不放假。”

    谈话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进行,并越来越亲切友好。

    待吴痕四人买好鞋出来时,看到张秋生与两个俄罗斯美女谈笑风生,眼镜掉了一地。cāo,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啊。就这么一会功夫,他就泡到妞了?还是美女!还是两个!

    张秋生这下牛逼大发了,假装绅士般的给双方介绍:“这是吴痕,我们这次旅行的临时组长,你们可以叫他老吴。这是娜娅.乌丝丽亚,这是玛莎.别列斯卡。”

    吴痕还不如张秋生,脸胀的像塊大红布。另外几个,除了宋念仁好点,都不是泡妞的料,别看他们平时油嘴滑舌。真正面对女孩,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完整。

    不善于同陌生女孩说话,与很少与女孩打交道有关。更重要的是吴痕与李满屯出身于修真世家。为防情劫,家中长辈与师傅都是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灌输sè字头上一把刀的理念,举出许许多多活生生的因情劫而心火焚身的事例。并且反复教育女人其实没什么,除去那外面的表像,也就是一副骷髅头。

    其实这些教育别说在现代社会,即使在古代也没什么作用。孟子曰:“人少,则慕父母;知好sè,则慕少艾。”这是人的天xìng,靠压制、吓唬是没用的。

    现在造成的局面是,这些孩子都渴望与漂亮的女孩交往,又由于从小的教育使他们不知道怎样与她们打交道。人xìng的必然要求,与这种要求目前难以实现,就形成了吴、李、孙三个兄弟的苦闷。

    要不是后面在张秋生的开导下,不知他们会有什么结局。恐怕只能是不在苦闷中歇菜,就是在苦闷中变态,反倒要经历凶险的情劫。这要到张秋生修真者身份暴露,直接与他们家的长辈说话才行。

    挥挥手与娜娅与娜塔莎告别,仿佛没带走一片云彩。谁知道这两位俄罗斯少女竟然与这几位兄弟有着难解之缘呢?

    贝加尔湖离伊尔库茨克市还有六十多公里,五个人打了两辆出租车,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湖边。贝加尔湖目前还没结冰,可能是因为她的水量太大,也可能是她有一百多河流注入活水,所以结冰期比其他河流要晚一点?这个问题,张秋生他们没什么研究,毕竟他们才是中学生。

    兰兰的天空,兰兰的湖水。极目望去,远远的天际早已分不出哪是蓝天哪是湖水,水天一sè大概就是形容这样的美景吧?西伯利亚的寒风吹动着湖面,掀起阵阵狂浪,一时间让人以为是站在真正的大海边。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深的淡水湖,汇水面积三万五千一百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深的湖,平均深度七百三十米,最深处一千六百八十米。还是世界上容水最多的湖,总容量二点三六万立方千米,占世界淡水湖总量的五分之一,据说够全人类喝一百年。贝加尔湖的形成距今已有二千五百万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湖泊。

    孙不武问宋念仁:“阿仁,你知道苏武牧羊的地方吗?我们过去凭吊一下。难得来一次,不过去看看他老人家说不过去。”

    宋念仁难为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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