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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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和鸣-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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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流光一头雾水地看了看楮亭襄背影,他什么时候送她来的?分明是他偷偷摸摸地跟着她过来的!
    “长姊进来吧!”郁渐对流光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下子,流光没有借口也得进去了,她神态自如地支退了琳云,走进郁渐的房门。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五十六章 避孕
    
    
    流光让郁渐给请进房以后。规规矩矩地挑了个圆凳在桌旁坐了下来。她已打定主意,郁渐不开口,她绝对不搭腔。方才她差点儿就能跑掉了的,给楮亭襄一岔,硬生生地被郁渐逮了进来,这时候她还没想好应付郁渐的借口,只好端端正正地坐着,妄图能将郁渐敷衍了过去,顺便寻个话头尽快开溜是正经。
    郁渐提起桌上的茶壶给流光倒了杯茶,送至她跟前,说道:“长姊将就着用吧。”下人都被他们俩远远地支开了,郁渐没让他们沏上新茶来。
    “谢谢。”流光端起茶来抿了一口,握着杯底的手打着圈儿。
    郁渐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知晓她此时有点儿不自在,略一思量,便明白她这是正尴尬着,遂出言安抚道:“渐儿谢过长姊来探视,渐儿无碍的,不过是没有睡踏实,索性就在房内用膳了,让长姊费心了。”
    他这样说。其实就是在替流光解围,免得她不自不在地坐在这儿,白白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流光也就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说道:“谈不上费心,就是想过来看看你罢了。”说完,微微扯了个笑容出来给郁渐。
    两人相视一眼,都放松了下来。这原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流光也没有那种贞洁烈女的观念,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她不过就是有点儿不自在,或者说,面对着这个昨夜和她发生了奸情的男人,她有些害羞罢了。此时,她放下了那一点子的扭捏,问郁渐:“你早上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发觉呢。”
    “小睡了一会就走了,我瞧着长姊睡得正沉,就没有叫你。”说到这里,郁渐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你连着两天都没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故而睡得沉些也是正常的。”
    因为他这一解释,流光又有些不好意思,头一晚上她和祈珩骑马赶夜路,当然不可能睡觉,这第二天夜里,没有睡好,那还不是因为与面前这个男人纠缠!
    郁渐注意到流光脸上隐隐浮现出红霞来,黠然一笑。对她说道:“长姊不该这般羞涩的,这里没有旁人,只有渐儿在。再说……”郁渐故意拉长了尾音,等引了流光的注意凝视着他,才继续说道:“长姊昨夜里可是大胆得紧呢,也不至于如现在这般羞涩呀!”
    流光臊得不行,嗔呼了一声:“渐儿!”
    “是,是!是渐儿的不是。”郁渐见她真羞了,连忙赔着不是。他将眼底的笑意收了,端端正正地在流光跟前跪了下来,用手臂环了她的腰,将头埋进她的腹间,轻声说道:“长姊就原谅了我罢,昨夜……渐儿只是……情不自禁……”
    流光懂得,他是在说昨夜他对她用强,所以现在才会跪在地上跟她道歉。女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儿慈母情怀,郁渐的声音里隐隐又有一丝撒娇的意味,顿时唤起了流光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母性。她轻抚上靠在她腰际的男人,轻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用自责,没什么。”
    “长姊?”郁渐忽然抬起头来诧异地看向她。她不介意?
    流光柔媚地笑了笑,伸手扶了郁渐一下,说道:“真没什么的,你别多想了,快起来吧。”
    郁渐没接她的手,仍旧埋了头进她怀里,将她抱得紧紧的,贪恋着她的温柔和暖意。流光无奈,只得任由他抱着,直到她感觉到腹间的衣衫开始发润,才惊觉郁渐有些不对劲儿。她疑惑地问了一声:“渐儿你怎么了?”
    “我没事。”郁渐的声音闷闷地从流光的腹间传出,流光霎时觉得心都给揪紧了。她对他的感情本就特殊,此时发觉他状况不对,当然不可能放心,硬是将他的头掰起,看向他的脸。
    郁渐当真是在默默得流着泪,郁流光当初对他不算太殷勤,这才有他乘着她出事将她囚在德显镇那么一出,他们两个之间吵闹的时候居多,再加上郁渐在外总是表现得正经大方,俨然一副正常姐弟的样子,因此,郁渐在私底下反而有点儿执拗,常使些小性子出来,郁流光对他也就越加的不耐烦。
    偏生这会儿在郁渐面前的是流光,她对郁渐的感情,夹杂着她对另外一个男人的爱恋,所以,她才能这样自然而然地接受他和她之间的欢爱。并不以此介怀。
    郁渐却是感动的,流光对他表现出的柔情,让他贪恋不已。流光对他的关心,他更是感怀。这样的宁静祥和在他来说不可多得,他的眼角微湿,凝着流光,唤了一声:“长姊,你要我的,是不是?”
    “嗯。我怎么会不要你?”郁渐在她面前这个样子,让流光的心都乱了。她急忙应了下来,将他拉起来,说道:“你起来,我没有怪你的,真的。”
    郁渐这才站起身来,他微微一笑,询问流光:“长姊不是也没睡多少时候,不如就在这儿陪渐儿睡上一会儿吧。别人不会过来的。”
    “好。”瞧见郁渐眼角的湿润,流光忍不下心拒绝他,她主动牵起他的手,将他引到床边,和衣躺下,郁渐也跟着她躺了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搂在一块儿,连着两日来的奔波疲乏。让这两人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烟雾缭绕中,流光和宁熹、郁渐、楮亭襄、祈珩、萧彧一同在园子里玩乐着。
    她和郁渐坐在一起喝着茶,看着一旁的祈珩和楮亭襄在比剑,萧彧和宁熹则在下棋。流光觉得无趣,站起身就往园子外面走。出去时,园子外面的景色变成了现代的高楼大厦,但是她仍是穿着古装,行走在繁华街道上。流光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时,的哥握着方向盘回头问她:“小姐去哪儿?”
    “去……”流光一时有些懵了,该去哪里?
    “小姐?”的哥又问了一句。
    “武侯大道吧。”流光想了想。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这里的感觉有些陌生,好像不是她所居住的城市。
    “没听说过这个地儿啊?小姐你是不是弄错了?”的哥奇怪地看着流光,好像她是土人进城一般,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看她的衣裳,像是她身穿繁复古装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啊?那……你随便载着我走走吧。”流光说道。看来,这里真的不是她居住的城市。她问的哥:“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呀?”
    “蓬莱呀!”的哥发动了车,一面开着,一面疑惑地问流光:“小姐不是来蓬莱玩的吗?”怎么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不过这一句,他没好说出来,车上的毕竟是个漂亮小姐,又是客人,他不好不给人面子。
    “蓬莱……”流光喃了一遍这名字,忽地想起曾经和萧彧说过想来蓬莱看看。这会真的身临其境了,却又是一片茫然,她该去哪儿?只身一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流光手忙脚乱地一阵翻找,却是在屁股后头的座位夹缝里翻出来了一部手机,她下意识地按了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流光!你到了吗?你爹和我都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到哪?”流光疑惑地问,“你谁呀!”
    “我是你母亲!”那女人像是对着电话吼了一句:“你这孩子!娘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你快过来,我们等你老半天了!”
    “到哪儿?我不知道呀!”流光被那女人的声音吼得缩瑟,赶忙向她问地址。
    “尚阳!你什么记性!才告诉你多久?你就忘了!我告诉你,你赶紧过来,不然,老娘拔了你的皮!”
    流光吓得赶紧把手机一扔,又是一缩,却疑惑地看向车后座,她没有听见手机落地的声音,这一看,更奇怪了,那部手机不见了,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大哥,我要去尚阳。”流光镇定自若地叫住在街道上乱窜的的哥。
    “好!”的哥方向盘一转。车子打了一个倒转,流光吓得赶紧扶住前排的靠椅,这不是单行道吗?他居然在单行道上调头!她正惊叹着,的哥就是一个刹车,喊了句:“到了!”
    流光一开车门走下来,正要付钱给的哥,一转身出租车也不见了。她抬头一看,却是在一个园子外面,就是她最开始走出的那个园子。正待她要进去之时,从里面一下窜出个黑色的东西,流光定神一瞧,竟然是一条蛇!那蛇吐着信子,一弯一绕地就攀上了她的腿,流光害怕极了,眼看了黑蛇就要顺着她的腿往上爬,流光惊叫了一声:“啊~~!”
    “长姊?长姊!”郁渐摇晃着流光的肩膀,她刚才惊叫得坐了起来,把他骇了一跳!
    郁渐的声音让流光惊醒过来,她猛然一睁眼,这才发现,原来是一场梦。接连喘了几口气,才逐渐顺了呼吸。郁渐在她旁边关切地问道:“长姊发噩梦了?”
    “嗯。”流光顺了顺气,感觉好了些,这才问郁渐:“什么时辰了?”
    “才睡了一会儿,长姊好些了吗?”郁渐答道。他们不过睡了一小会儿罢了。
    一会儿?流光有些惊愕,刚才那梦倒不算有多恐怖,但是她感觉经历的时长却是不短。而且那梦有些奇怪,电话里的女人说是她的娘,让她去尚阳,还有那条蛇。对,那条蛇!
    “我不睡了。”流光豁然起身,穿了鞋站起来,对郁渐说道:“你再睡会儿吧,我想起来有点儿事要回房,我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流光按住要起身送她的郁渐,匆忙地走出了郁渐的房门。
    刚才,她忽然想了起来。小时候,妈妈曾经告诉过她,怀她的时候,妈妈就梦见过蛇,老人们常说,梦见蛇,是怀孕的象征。倒不是流光迷信这个,不过是刚才那个梦让她想了起来,昨夜他们两个只顾一时贪欢,可当真是没有避*孕的!以往这些事都是宁熹在操办,他自会吩咐备上避*孕的熏香,让点上就是。那香对身体也没有别的影响,曼箐在府邸里到处都备着有。可这是在庄上,没有特意的嘱咐,谁会去准备那个东西!她要再不想办法,可就真印了刚才那个梦了!
    这下该怎么办?找大夫来看看?可是平白去请大夫,他们不会起疑么?不请大夫,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事儿可真有点儿棘手,难道要她跑去外面找家药堂,问别人买事后避*孕*药?关键是这在这个时代太扯了点儿,先不说有没有药,她一个未婚女子跑去外面药堂买这种药,还不给人的眼神杀死?再遇上个嘴巴大的伙计,她还没走出药堂,就得给进去买药看病的人的口水淹死!
    流光一面走,一面想,最后决心还是去找萧彧。楮亭襄她不可能去找,他毕竟是堂堂正正的二皇子,跑去问他这个,太那个了些。而且,她还不好意思跟他开口呢。找祈珩呢,她也想过了,昨夜他多半是听见她房里的动静了的,可是在他面前说这个,她就得臊进地底下去,给人听见了XXOO不说,还问人家该怎么避孕,她不活了!问郁渐,她摇摇头否决了,她昨晚上才和他缠绵过,今天就跟他说要把他的种扼杀在摇篮里,还是算了,男人都是爱面子的。数来数去,只剩下萧彧一个选择。萧彧和她的交情不同一般,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问他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时辰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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