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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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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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韵大吃了一惊,手上微微一紧。
  南宫彻反而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忧心,续道:“那人贩子当然不能在京城以及近郊卖我,梅贵妃虽恨不能除掉我,南宫宇却还觉得我的利用价值尚未发掘。
  所以,那人贩子便带着我到了外省,把我卖进了小倌馆里。你还别说,因为來自我那母妃的好相貌,这人贩子得了五百两的身价银子呢。”南宫彻撇了撇嘴,“总算洠в邪着芤惶耍还饽芑厝ソ徊睿拱装椎昧艘槐释饪臁!
  秦韵的心一阵绞痛,便是当年不知道小倌馆是什么地方,如今她亲掌商行,更行各业都要了如指掌,不但知道小倌馆是什么地方,连流落到那里的男孩儿会遭受怎样的待遇也是心知肚明的。南宫,他可是帝子。
  “嘿。”南宫彻双眉一扬,“他们以为把我卖进那种地方就算是毁了我了,却洠氲揭觼矶疾皇撬悄芩嬉獍诓嫉摹N也还獍咽樟粑业哪羌倚≠墓萆樟耍顾炒鸦鹗坡恿苏趸ń帧!彼底殴笮Α
  秦韵垂了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儿。
  南宫彻不以为意,继续说道:“这便是我第二次被抛弃,也是第一次扬名。也是从那时我开始明白,既然隐忍不能为自己谋得立身之地,那么我便要活得张扬。”
  秦韵勉强笑了一笑:“这么说,这些磨难,这些阴谋还成全了你。”
  南宫彻得意洋洋:“这是自然。你洠倒痪浠奥穑惺裁磥碜牛叮孟袷悄婢吃煊⑿邸'有这些经历,我想必是个窝囊皇子,这世上便洠в邢磐跻恕9!
  秦韵忍不住笑着摇头:“这样便把所有的血泪抹杀了。”
  南宫彻眼中寒光一闪:“当然不能。我从來不是有仇不报的人。我一路跋涉返回京城,很多心怀不轨的人欺我年幼,想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结果无不被我反涮了一把。不过我也不是天生的大胆包天,流落荒原和森林的时候,常常被野兽的嚎叫吓得整夜不敢睡。有几次还差点在睡梦中被野狗叼走。啊,对了。还有一次,我在森林里迷了路,饿了好几天,后來遇到一头梅花鹿,你猜怎么着。我把它的喉管咬断,吸了一肚子血。很久之后才知道,原來鹿血是大补的。
  “后來我慢慢懂得在身边收藏火折子之类的引火之物,才渐渐能勉强吃口熟食,凑合着填饱肚子。后來我打死了一头狼,”他指了指自己后背,“我当时人小利微,那头狼又很凶猛,差点要了我的命,至今这里还有一道伤痕。也是因为我杀了这头狼,所以我的师父才露面,慢慢教我一些打基础的功夫,护送着我一路回到京城。
  “梅贵妃知道我非但洠в兴溃乖谕馐∧殖隽四敲创蟮亩玻比徊豢仙瓢崭市荩牧撕芏嗳藖碜飞保舨皇鞘Ω富ぷ牛疚乙桓鰶'有半点武功的小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活着回到京城的。 “正因为有了这段经历,所以我后來习武比旁人付出的努力要多出数倍,而师父受了老皇所托,也常常给我开小灶,所以虽然我起步比较晚,但后來居上,很快赶超了若雪他们几个。
  “第三次被抛弃,便是南宫宇了。我从小自动忽略他所有的用心,宁肯相信他是真心待我好。因为他的缘故,我和其他的弟兄都不亲近,所以从小到大能给我温暖的只有他一个……”他不再往下说,深深叹了一口气。
  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秦韵柔声道:“对你來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及早认清他的真面,比被他利用为他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要好得多。”
  南宫彻咧嘴一笑:“是啊是啊。”眼眸微微一眯,寒光四射,“敢这样待我,嘿嘿,即便他如今爬上了龙椅,我也会把他拉下來,打落尘埃。”
  见他重新恢复了平素的张扬自信,秦韵也放下心來,不知不觉中,竟把自己要找刘蕊算账的事给忘了。
  过了两天,南宫彻便安排着广惠禅师替秦韵作法。
  广惠禅师欣然同意,命人准备了应用之物,要求秦韵沐浴更衣在天井中盘坐,在她身周点燃了九九八十一盏莲花灯。
  整个作法要维持三昼夜,不能被干扰。
  所以南宫彻在云歌的院子里做了周密的布置,特意让朱青翊做了防御阵法,自己亲自坐镇。
  这番举动自然瞒不过时刻注意着这里动静的东方湄。她虽然不知道搞这么大阵仗是做什么,但捣乱一定会给云歌(她还不知道云歌便是秦韵)造成伤害就是了。于是,她命彩雀和她一起准备火烧秦韵。
  彩雀当然不肯,且不说与秦韵之间并洠в胁凰啦恍莸某鸷蓿ナ钦馓齑蟮姆缦眨阕霾坏谩R坏┍荒贤醪炀酰约核酪话俅味际乔岬摹K缫芽闯鰜砹耍贤跄们卦霞蛑笔堑毖壑樽涌创
  东方湄眼神阴鸷:“你敢不去,我便把你卖进娼寮里去。而且还是最低等的娼寮。每日要你服侍那些又脏又臭的老男人。”
  彩雀打了个寒噤,只得苦着一张脸跟东方湄到厨房里装了两大篓菜油。准备趁夜去放火。
  东方湄实在不甘心被南宫彻“抛弃”,趁着所有的人手都在秦韵的院子里,悄悄进了南宫彻的院子,在小跨院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刘蕊。
  刘蕊遍体鳞伤,整个人像是从血水里捞出來的,因为天气热,发出阵阵恶臭,招來大批的苍蝇,看上去,既可怖,又恶心,

  ☆、第148章 恶毒妇人

  东方湄大惊失色:“这……”
  跟在她身后的彩雀也趴着窗眼儿往里看,忍不住一阵干呕。
  东方湄狠狠瞪了她两眼,她忙伸手捂住口鼻,又往里看,惊叫道:“郡主,这……这不是刘嫂么。她……她怎的变成了这副模样。”
  东方湄便目光阴沉的望了秦韵的院子一眼,冷声道:“我们把她带走。”
  彩雀捏着鼻子道:“这……这不大好吧。”从南王手里要人,难度,貌似不是一般的大。
  东方湄冷哼道:“刘嫂本來便是我的奴婢,我要回去,理直气壮。他南宫彻凭什么扣着我的人,还动了私刑。”
  她说话声音越來越大,里面昏昏沉沉的刘蕊也都听见了,忙挣扎着想爬起來,只是只要稍微动一动,便浑身都痛,又不敢哭,眼泪流到伤口里,便似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只得扯着喉咙喊:“郡主救命。”
  可惜,她喉咙早就废了,拼尽了全力喊出來的呼救,完全被她身周费飞舞的苍蝇的“嗡嗡”声,掩盖了。
  而东方湄只顾着义愤填膺,也洠в性偻葑永锴啤
  刘蕊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积攒了半晌力气,继续呼救:“郡主,救命啊。”
  东方湄还是洠в刑剑炊遣嗜柑耍Υ蚨隙戒氐难祷埃骸翱ぶ鳎坪趿跎┰诤驮勖撬祷啊!
  东方湄注目往屋中看,此刻的刘蕊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只剩了喘。
  东方湄抬脚便往门上踹去。
  忽然一个暗卫无声无息出现,洠в腥魏伪砬榈氐溃骸翱ぶ鳎壹乙盗耍魏稳硕疾恍泶哒飧龈救恕!
  东方湄斜睨了他一眼:“就凭你,也敢管本郡主。”
  暗卫躬身道:“卑职不敢,只是爷的命令,卑职不敢违抗。”
  东方湄昂首挺胸便往里走:“我看你如何阻拦本郡主。”
  暗卫目光一沉,一个闪身已经挡在了东方湄面前,东方湄收势不及险些撞到那暗卫怀里,不由得羞恼成怒,抬手便往那暗卫脸上扇去。
  那暗卫一偏头轻轻巧巧躲开。
  东方湄更怒:“你还敢躲。”随即脑中灵光一闪,她知道该如何带刘蕊离开了。转首吩咐彩雀:“把衣服脱了。”
  彩雀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东方湄喝道:“叫你把衣服脱了,洠铰稹!
  彩雀不敢不从,只得磨磨蹭蹭脱衣服。
  东方湄看着那暗卫,挑衅的笑着:“我的婢女要换衣服,你也要看吗。”
  暗卫脸一红,“嗖”地窜了出去。
  东方湄便又吩咐彩雀:“拿你的衣服把刘嫂包好,然后你背上她。”嫌彩雀动作慢,走过去帮着彩雀脱得只剩了一件肚兜、一条裙子。
  彩雀羞得连手指头都红了,却不敢违抗,得罪湄郡主的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见一个几乎赤着身子的婢女背了臭不可闻的刘蕊,一路上洠烁易枥梗滴阑故堑谝皇奔浣耸卤ǜ娓四瞎梗瞎共荒头车幕恿嘶邮郑骸按丝虥'空搭理她,若是她敢带着那妇人离开这所别院,你们不用给爷面子,直接将她射杀了也就是了。”
  因此,东方湄很顺利就把刘蕊带回了望晴轩。
  东方浚听说此事之后,气得险些喷出一口老血。这个姐姐怎么就不长点脑子。
  刘蕊想求着东方湄带自己远走高飞,奈何说不出话來,东方湄又急着给她治伤,先是几桶冷水浇上去,冲走了身上的蛆虫、苍蝇,然后便大把大把的金疮药撒上去,拿白布包了个严严实实。
  这个过程中,刘蕊几度昏迷,清醒的间隙在心里把东方湄骂了个狗血淋头,她洠涝谀瞎沟目嵝讨拢聪招┧涝诙戒氐睦渌隆
  最后药力发作,刘蕊昏昏沉沉睡着了,等醒过來的时候,头脑仍旧是晕沉沉的,嘴里发干,意识迷糊,勉强喝了点米汤,便又沉睡过去,却是发起烧來。
  这段时间东方浚恢复得很快,只是他因为形势需要要装虚弱,所以一直都躲在房中,此时此刻却再也装不下去了,径直找到东方湄,问她:“姐姐,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东方湄不解,“这件事又不是我理亏,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东方浚耐着性子道:“姐姐。南王什么时候跟人讲过道理了。你从他手里抢人,你不怕……”
  “怕。”东方湄跳了起來,发疯似的叫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他认我我是他的未婚妻,他不认我我就是丧家犬。可我落到这般境地,还不是托他的福。浚儿。这个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指责我,唯独你不可以。你别忘了,是我一手把你带大的。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可能低声下气求着他让我们住进來。若不是为了你,我怎么连一个小小商户的气都受。”
  “好啦。”东方浚皱起眉头,很不耐烦,她对自己有恩不假,可也不用这样高频率拿出來说吧,真是让人反感。“我知道姐姐不容易。可是,本來能避免的事情,为何不避免呢。刘嫂虽然名义上是咱们的奴婢,可是她毕竟是半路投奔了來的,咱们手里既洠в兴穆羯砥酰矝'有她的投靠文书,其实我们这样管她的事本來就多余。”
  东方湄却不爱听了:“浚儿你怎能这样薄情寡义。虽然刘嫂是半路上來的,可是她明里暗里替我们做了多少事。还不肯要一文工钱。她既然在落难时投奔了我,我便不能在落难时抛弃她。”
  东方浚见她不听劝,只得说道:“我只怕你会把你和南宫彻的关系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东方湄的死穴一向是南宫彻。
  果真,东方湄低头抹泪,委委屈屈地哭:“我和他还有可能吗。他如今眼里心里就只有那个满身铜臭的女人。”
  姐弟俩正在屋中谈话,忽然彩雀跑了进來,道:“郡主,世子,云小姐來了。”
  三日已过,秦韵已经是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广惠禅师耗费心力过剧,被安排到静室休息。她自己养足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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