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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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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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含章意味深长的笑了,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腿。
  华容依言过去虚虚坐在她腿上。
  路含章的手便顺着华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华容秀丽的眉毛轻轻皱了起來,但很快在路含章不悦的目光中舒展开來,还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路含章这才露出些笑容,闭着眼睛享受起來。
  她一闭上眼睛,华容的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色,五官扭曲,甚至还用力咬了咬牙。
  路含章一脸的陶醉,但忽然她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了华容,低下头,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肋上的一柄匕首,再抬起头,脸上便露出凶兽一般残忍暴烈的神色,骂道:“贱人。你竟敢谋害我。”
  她方才十分用力,华容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住身子站了起來,“呸”的一口吐在了地上,冷笑道:“贱人。你我不知道是谁更贱。你明明是个女人,却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为了掩饰自己这一癖好,甚至还在瘴宫豢养了许多男宠,但事实上,你根本碰都不碰他们一下。每日里却只和我厮混。你知道我多厌恶你的碰触吗。每每想起來,我都想吐。”
  “贱人。”路含章拔出匕首,把一大把金疮药捂在了伤口上,一边撕下裙子包扎伤口,一边站起來,向着华容走去,“你这贱人素來洠в姓庋牡ㄗ印K怠J撬甘鼓愕摹!
  华容到底在她积威之下苟活许久,一时的血气之勇过后,便只剩了害怕,颤巍巍往后倒退。
  路含章走了七步,伤口便已经包扎好了,但不知为何,伤口却越來越痛,她眼神凌厉,神色凶狠:“说。”
  华容不断倒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洠怠
  这时房顶上传來一阵张狂的笑声,一个清朗的声音道:“韵儿,你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蠢的人。”
  一个女子娇柔而清凉的声音应和道:“是啊,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路含章猛地转过头,赤金耳坠打得两腮生疼,她的眼睛越瞪越大,难以置信的盯着屋顶上悠悠闲闲并肩坐着的一对男女。
  那女子姿容绝美,容光照人,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戴着的淡粉色绒花在风中微微颤动,使的她的整个人都灵动起來,身上披着一领淡青色披风,上面的纹绣精致秀雅;旁边的男子一身玉色衣衫,绝美无双英气逼人,无论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一对璧人”:正是秦韵和南宫彻。
  路含章好一阵咬牙切齿:“你们怎么逃出來的。”她实在不能相信,自己这次竟能失手。可是看着两人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曾经吃过亏的。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手段也敢拿出來现世。”南宫彻不屑的冷笑,“亏我还把你们瘴宫当做一回事。原來不过是豆芽菜。”
  秦韵知情识趣,笑问:“怎么讲。”
  南宫彻哈哈大笑:“长再高也是小菜一碟啊。”
  路含章气得七窍生烟。
  秦韵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漫不经心往四周看了看:“我最讨厌别人翻我的东西了……”
  南宫彻宠溺一笑:“所以这些人的手爪子、眼珠子都留不得了。”
  路含章心头一跳,却不敢相信局面已经完全被南宫彻掌控,冷笑道:“南宫彻,你不要强装了。就算你暂时侥幸不死,可是我用的瘴毒却是你所不能解的。我早就命人绊住了鹤长生,所以即便你已经飞鸽传书,鹤老头也是赶不及來给你收尸的。”
  南宫彻抬手把秦韵被风吹乱的一缕乌发拢在耳后,悠悠闲闲笑道:“韵儿,你说对付夜郎自大的人该怎么办。”
  秦韵展颜一笑:“你已经有了定计,何须问我。”
  南宫彻便拍了拍手,于是上房的大院子里传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隐隐有人低泣,却听不到任何人呼号的声音。
  莫名的,路含章觉得一阵阵毛骨悚然。身上的伤口仿佛被成千上百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麻痒,是她的心情也越发烦躁了。
  华容慢慢退到了角落里,轻轻舒了一口气。
  路含章抬头一看,忽然对她露出一个温柔缠绵的笑容來,柔声道:“华容,你过來,扶我一把,你看你刺伤了我,我都不和你计较呢。”
  华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摇头:“不。我不去。”
  “好华容,”路含章眼中闪过一道厉色,语气却越发柔和了,“你过來啊。莫中了别人的离间计。你不念别的,也要念着这两年來我对你的好吧。你忘了,你我鸳鸯被里……”
  “你住口。”华容脸色惨白,身子乱颤,两道泪水顺着面孔滚落下來,“你住口。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被你强掳了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因我若不从了你,便连这条命也保不住。我自己保不住也就算了,你还捉了我的父母兄弟。我怎么忍心让他们受我连累。你知不知道,每每想起來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恶心的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若单单是这个也就罢了。你哪一次不是心情好了,就对我甜言蜜语,稍有不顺心的事就对我拳打脚踢。我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痕连我自己都数不过來了。你还说你对我好。你何曾拿我当个人來看。
  “前几日我不过多看了那个少年两眼,赞他容貌俊秀,你当晚便叫人把他的整张脸皮剥下來给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道被你剥了面皮的人会有多痛苦。
  “路……路含章,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个女魔头。”华容颤巍巍的,若不是背脊抵住了墙壁,只怕整个人就要滑落到地上,尽管如此,仍旧大声控诉着,“我虽然日日陪伴着你,却不知道哪一日不知为何触怒了你,便会断送了自己和全家人的性命。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我……我巴不得,你立刻就死了。”

  ☆、第199章 拿下

  路含章暴怒,横眉立目怒骂:“你这贱人。本宫主瞧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有这么多怨言。当真不要命了。你别忘了,你的父母兄弟可都在我手里捏着呢。”
  华容脸上有这短暂的慌乱,但看了看屋檐上神态悠闲的南宫彻和秦韵很快便定下神來,咬了咬唇:“我想通了。我若活着,自然是要时时刻刻担心他们的处境,可我若死了,眼睛一闭万事皆休,还知道什么。何况,我若是能杀了你自然一劳永逸,我的爹娘兄弟们再也不必害怕,而且还不知解救了多少和我一样命运的姊妹。我便是因此死了,也是值得的。”她说到这里,痛苦的摇了摇头,“只恨我太洠в谩'能一刀刺死你。”
  路含章觉得半边身子都木了,偏偏华容一步也不肯向自己迈近,只得转头望着南宫彻,讥讽道:“我可不知道,堂堂的南王竟然会使用这样卑劣的手段。”
  南宫彻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到底谁卑劣,你我只要一对比,高下立现。”
  路含章此刻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发麻,想要动转一下都十分困难,她双眸大方凶光,冲着南宫彻吼道:“你给了那贱人什么药。为什么我……”
  “华容,”南宫彻不理路含章,吩咐华容,“你扶着你的旧主去正院看一场好戏。”
  华容能对路含章说出方才那一番话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若不是死死抵着身后的墙壁,只怕早已瘫软在地,哪里还有力气去搀扶路含章。退一万步说,即便她还有力气,可是路含章长期以來给她留下的凶悍印象是难以抹除的,她怎么敢。
  “不……”她惊恐万状,不断摇头,“不……我不……我不敢……”一句话都洠芡暾低辏憷崧淙缬辍
  “嗯。”南宫彻目光一沉。
  华容胆战心惊,最后一点力气也告竭尽,“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南宫彻不耐烦起來,沉声道:“你若再哭,当心和路含章一般下场。”
  华容吓得直哆嗦,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抖着膝盖爬起來,摇摇晃晃一步一跌來到路含章身边,想伸手去扶她,却又不敢。
  秦韵微微摇了摇头,拍了拍南宫彻:“我们也过去吧。”
  路含章的身子虽然不能动了,但嘴皮子还是利索的,便从华容的祖宗三代,骂到了玄孙,所有的污言秽语信手拈來,绝洠в兄馗吹摹
  起先华容还是战战兢兢,虽然愤怒,却也只好听着。但路含章越來越口不择言,华容忍无可忍,扬手在路含章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却如同一声惊雷响在两个人的耳中。
  华容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颤抖,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开始却是被打懵了,自有记忆以來她便不曾被人打过,遑论这一巴掌还是打在了脸上。紧跟着便暴怒起來,歇斯底里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轮谩骂。
  华容最初的恐惧过后,见路含章只是喝骂,并未曾有进一步的动作,胆子渐渐壮了起來,胆子一大脑子也好使起來,这才想起方才南宫彻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给自己的时候曾说过,这匕首上涂了一层特殊的毒液,会令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便犹如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对任何攻击都洠в谢故种Α
  她咬了咬牙,扬手又给了路含章一个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但看着一缕血线顺着路含章的嘴角留下來,那半边面颊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肿胀起來,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心里却有着难以言传的畅快。
  路含章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可是除了大声谩骂,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华容却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愤的方法,积压了两年的屈辱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來,她换了一只手又开始扇路含章的耳光,并且与先前一样,落手的地方仍旧是路含章的左脸。
  于是,很快,路含章的左边面颊皮破血流,连带着左眼都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响。
  路含章高昂的气焰也一点点消减下來,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
  华容像是不知疲倦,尽管自己的手也已经肿了,却还是不停地扇着路含章耳光,一边扇一边大笑,一边笑一边流泪。
  “好了。”一个沉沉的声音不耐烦的道,“误了爷的事你吃罪得起么。”
  华容打了个激灵,便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半截铁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着路含章來到正院。
  庑廊下摆了一张小方桌,一左一右放着两张太师椅,此刻椅子还是空的。
  院子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瘴宫宫女,一个个低垂着头,神情沮丧。
  华容架着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点站在了瘴宫宫女对面。
  又过了一盏茶时候,帘栊一挑,九连环从里面走了出來,在小方桌上摆了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再次打起帘子,南宫彻和秦韵一前一后走了出來,分别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着底下乌压压的瘴宫宫女,绝望的情绪很快漫上心头,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本以为自己是螳螂捕蝉,谁知道南宫彻不是蝉,反而是一只黄雀。
  “路含章,”南宫彻冷冷开口,“我本來不想对你们瘴宫如何,毕竟是存世百余年的老帮派,能走到今天也算不易。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那么,我便成全你,毁了瘴宫就是了。从今日起,世上再无瘴宫。”
  瘴宫宫女齐齐抬起头來,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不料一抬头便看到了自己狼狈万状的宫主,连忙又把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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