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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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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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连耳朵都红了,南宫彻像是恶作剧的孩子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秦韵一跺脚,偏偏感觉南宫彻两道灼热的目光就胶着在自己脸上,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吓人。
  “小辈……”忽然不知从哪里传來低沉的话语声,“光天化日这般不知检点。”明显带着不悦。
  南宫彻抬了抬眉,眸子冰冷,却笑容可掬,朗声道:“这乃是小可的私家园林,我在家中与未來妻子有些亲密举动,便是有违礼法,又与擅入私宅的的阁下有何相干。”
  那人一窒,随即冷哼道:“我倒不知这里何时改了主人。”
  南宫彻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迎风一抖,上面鲜红的朱印分外夺目,“阁下且看仔细了,这是这片园林的房契地契,明明白白写着,这里的主人正是区区不才在下我。”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道劲风袭來,把那张纸夺走了。
  待那劲风袭來,南宫彻微微哂笑,松开了拈着纸张的手指,笑吟吟看着前面的山石。
  那山石毫无预兆的裂开了一道缝,却洠в蟹⒊霭氲闵簦缓笠桓鲂吕险呋夯捍由绞炖秕饬顺鰜恚朊冀园祝し粢彩遣√牟园祝嗌难芸雌饋矸滞馇逦
  南宫彻往前踏了一步,虽然洠в械沧∏卦希匆丫扇肓俗约旱谋;し段В嬉夤傲斯笆郑Φ溃骸澳阒沼谏岬贸鰜砹恕!
  老者微微眯起眼睛,抬头望了望天,深深叹了口气:“老夫久不问事,不知山外岁月更替……竟是变天了。”
  秦韵看了南宫彻一眼,这个老者处处透着古怪,虽然相貌平平无奇,可是给人的感觉很怪异,但若要她说出到底哪里怪异,她又说不出來……
  “玄隐,”南宫彻不紧不慢叫破了这老者的身份,“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老者阴冷的看了南宫彻一眼,一抬手那张地契又轻飘飘飞了回來,“凭什么。”
  南宫彻见那张纸上隐隐带着一圈银芒,知道那老者已经暗暗使了阴劲儿,面上不动声色,若无其事把契书接住,还伸手弹了弹似乎要借此弹掉契书上那老者的气息一般,然后将契书折好收在袖囊里,“不凭什么,就凭我是南宫彻。”
  玄隐的目光落在南宫彻的手上,有掩饰不住的惊愕,真洠氲秸飧瞿昵崛四暾庋。谷挥姓庋詈竦哪诹Α7讲抛约夯刂榔跏橛昧巳赡诹Γ闶亲莺峤拇篥拷恿似跏橐膊幻饣崾苣谏耍煽囱樱饽昵崛司箾'有受到分毫影响。
  南宫彻淡淡一笑:“玄隐,如今,你觉得我有要你帮忙的资格了洠в小!
  玄隐沉默了一霎,“老夫遁世已久……”
  南宫彻一挑眉:“这不是借口。”
  玄隐眉心一跳,抬眸紧紧盯着南宫彻,南宫彻毫不示弱与之对视。
  半晌,玄隐沉沉叹了一口气:“你要我做什么。”
  南宫彻抬手一指皇宫方向:“我知道,当年皇宫大修之时,是你主持的大局,你手里一定还有图纸,我也不要求你亲自出面,只要你肯把图纸给我也就可以了。”
  玄隐瞪大了眼睛,胡子也翘了起來,冷冷回绝:“不行。”
  “不行。”南宫彻讥讽的掀了掀唇角,“这个恐怕又不得你。”
  玄衣怒极反笑:“由不得老夫。娃娃,你可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南宫彻一派风轻云淡:“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谁,我才说此事由不得你。”
  玄隐眉心隐隐跳动,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了,他的手慢慢从宽大的袍袖中伸了出來,那只手有蒲扇大小,却瘦如鸡爪,指尖隐隐泛着黑色,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南宫彻又把秦韵往自己身后拢了拢,柔声道:“不要怕,不过是老朽罢了,看得起他才用他一用。”
  “小子欺人太甚。”玄隐暴喝一声,两手箕张向着南宫彻当头抓來。
  南宫彻不闪不避,气发丹田,大喝一声:“呔。”单臂轻轻一格,玄隐的身子便断线的风筝一般谢谢跌落开去,撞在山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紧跟着大口吐血,跌落在地。
  “你……”玄隐眼神涣散,挣扎着坐起來,难以置信的望着南宫彻,方才他深切感受到,自己受到的攻击分明是自己使出去的内力。为了能够一击毙命,他使了七成劲力,这样庞大的内力一旦反噬后果也是极为严重的。

  ☆、第205章 机关

  “咳咳……”玄隐咳了两声,坐在原地调息片刻,然后站了起來,伸袖抹去了唇边的血迹,一边阴冷的笑着一边频频点头,“果真后生可畏,老夫老了,”
  南宫彻气定神闲,“玄隐,你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单单方才这一下你还看不出來。别说如今你已经老迈腐朽,便是你年轻之时,全盛之时,可能与我一较高下。”
  这不加掩饰的轻蔑使得玄隐的脸涨得通红,偏偏又无可反驳。他脸上的红晕退去,便露出颓唐的灰败,低叹了一声,问道:“你想怎样。”
  南宫彻淡淡一笑:“还是那句话,我需要你的图纸。”
  玄隐脸色变了数遍,咬了咬牙:“我若是抵死不肯给呢。”
  南宫彻讥刺地道:“你以为你在我面前还能有资格谈条件。我肯放下身段跟你说这些话,便是看在你活一把年纪大不容易的份上。你蜗居此地久了,不知世事,不然你出去问问,我南宫彻行事何时有过忌讳。”
  玄隐眼中神色晦明难辨,嘴唇翕动半晌,才恨恨说道:“也罢,如今老夫孑然一身,所有要保护的人都已经化了尘土,这座冷冰冰的宫殿,留之何用,”他转身进了那道山缝,不多时出來手里捧着一只锦盒,洠Ш闷某拍瞎挂欢
  南宫彻伸手接过來,打开锦盒检视一番,微微颔首:“嗯,我还是比较喜欢识时务的人。”
  玄隐冷冷哼了一声,挥了挥衣袖:“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你们走吧,”
  南宫彻对他这种恶劣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携了秦韵的手就往外走。
  直到出了这片园林,秦韵才问:“这个玄隐是什么人。”
  南宫彻解释道:“他是个奇人,据说也出自天机阁,最擅长布置机关暗道。别看他看上去只有六七十岁,其实已经年过一百,当年他和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公主有过一段情缘,那时京都发生过一场地动,皇宫里大部分宫室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所以皇帝下令要重新修缮,至于破坏较大的就要重建了,当时那位公主的寝宫也在其中。
  “你也知道,皇家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所以皇帝就利用玄隐对宫主的一片痴情,让他主持对皇宫的修缮,并且提出要求,要让皇宫固若金汤。
  “这一场修缮足足耗时十年,这十年间,公主尚了驸马,可是日子并不快活,皇帝为了安抚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她和玄隐之间的來往。可是始终不曾吐口,给他们一个名分。
  “后來皇宫修正完毕,公主也得了一场暴病,死了。自从那时起,玄隐便隐居在了这所他精心为公主修建的园林里。起先不断有人來求他帮忙,他不胜其烦,便住进了那座山里。这一住就是几十年。”
  秦韵忍不住问道:“我也进过几次皇宫,每一次都洠в杏龅焦裁次O瞻。
  南宫彻轻轻一笑,“傻瓜,你洠в杏龅轿O詹⒉灰馕蹲呕使筒晃O眨徊还切┗囟紱'有启动而已。一旦启动了,别说是你,就是在宫里住过多年的我也不敢轻易进去了呢。”
  秦韵释然,又叹道:“如此说來,这玄隐也是个苦命人。”
  南宫彻冷笑:“那倒未必。你不知道,以前他可是个臭名昭著的人物,是被天机阁赶出來的。他手上沾的血是你所不能想象的。甚至他还亲手杀了他的父母兄弟。只不过是后來他迷恋上了那位公主,才渐渐淡出了江湖。虽说他有段时间和公主过从甚密,但其实两人之间干净的像一张白纸。可能是在他看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珍贵的,所以公主死后,他情伤难愈,便开始过起了这种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秦韵又提出了一个疑问:“他一个人住在山体里,吃什么、喝什么。”
  南宫彻哈哈大笑:“你不会是以为他活了这么大年纪是因为已经辟谷了吧。不是的,他其实每年都会出來一趟,买些吃食,只不过他不和外人打交道,买完东西立刻回來,所以便好像这几十年一直未曾出过山体一般。”
  秦韵这才彻底明白。“那么,我们回去就要安排怎样进皇宫么。先前你一直说要进皇宫如何如何,可是一直都洠в懈吨钚卸≌馔贾绞且环矫妫慌乱曰竽瞎钜彩且环矫姘伞?墒侨缃裎颐侵挥形甯鋈耍⒏镁换嶙呗┎攀恰彼档秸饫铮成槐洌刹欢ǖ耐拍瞎埂
  南宫彻眸中寒意如潮:“不错,我也疑心是我们之中出了奸细,否则我们怎会有进京城便被人盯上了。可是那三个人我哪一个都不想怀疑。你知道,我和他们之间的情谊是经过了生死考验的,这三个人几乎都在危急时刻救过我的命……”
  秦韵神色一黯,这种被人背后捅刀子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妙了。
  会是谁呢。
  若雪。不像。疾风。也不像。九连环。还是不像……
  南宫彻捏了捏她的手:“别多想了,我们心中有数就可以了。走吧,回去。”
  “可是……”秦韵眉头紧蹙,“这样一來,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南宫宇知悉,场面不是很被动。”
  南宫彻弯唇一笑:“放心好了,这个麻烦很快就能解决了。”
  两人慢吞吞又回了司马府。
  九连环正在大门口张望,如今她是个婆子打扮,所有的头发都包在一块藏蓝底碎白花的头巾里,神色颇有些焦急,见他们两人并肩回來了,忙迎了上去,低眉顺眼地道:“表少爷、少夫人……”这一次借住在司马府,南宫彻用的是司马的外甥的名义,秦韵是外甥媳妇,因此此时秦韵是作妇人打扮的。
  听到她这么称呼,秦韵本能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南宫彻不悦地一抬眉:“有事。”
  九连环踌躇片刻,有左右张望半晌,这才向前踏出一步,悄声道:“宫里有消息传出來了……”
  南宫彻更为不悦:“这事不是由若雪负责的么。”
  九连环脸色绯红,咬了咬唇才道:“若雪姐姐有事出去了,那封密信又标记着十万火急,奴婢也是怕误事……先等了少爷和少夫人一个时辰,总不见你们回來,实在不放心,所以就私自拆开了……”她作势要跪下请罪,“奴婢知罪了,请少爷责罚。”
  南宫彻轻轻一拂袖,一股柔和的劲力拖着九连环的膝盖,使她拜不下去,连脸色都有些发白,满面惶恐抬头望着南宫彻。
  南宫彻却已经撤回了袖子,倒背双手一脸平静转身进门去了。
  秦韵甚至还对她温声说道:“此地并非讲话之所,有什么我们回去说。”快步跟上了南宫彻。
  九连环站直了身子,暗暗吁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都在颤抖。她闭上眼睛,回复了半晌心情,再睁开眼睛,南宫彻和秦韵已经进了垂花门,忙追了过去。
  进了上房,净面洗手毕,小丫鬟送上茶來,吃了半钟茶,南宫彻似乎才想起來九连环,见她低眉顺眼在门边站着,于是冲秦韵使了个眼色。
  秦韵含笑说道:“九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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