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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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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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自己一直以來还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太史令如实把这一切载入史册,称之为更新之始。后來这一段历史被后世称颂为“更新中兴”。作为中兴之主,南宫康也被推崇备至。
  除了这些军国大事,南宫康还颁发了一道圣旨,敕封民女秦韵为百合郡主,把原來的北辰王府赐给秦韵作为郡主府。
  敕封南宫彻为逍遥王,赐上殿不拜君下殿不辞君的特权,王位世袭罔替,不管有多少子嗣,除了嫡长子继承逍遥王王位之外,其余男丁一律封王,女儿封郡主。
  并挑选了更新元年正月十六的黄道吉日,给百合郡主和逍遥王王南宫彻赐婚。
  因为有了圣旨,成亲的流程便缩短了,正月初十,南宫彻的聘礼便绕了整个京城一圈,吹吹打打送进百合郡主府。
  这一日,若雪也在秦韵这边帮忙,指挥着挑夫把一抬抬聘礼抬进院中分门别类放好,见寒风中随风飘动的红绸红花漾起一层层水波一样的纹路,她的眉眼也都笑弯了。
  最后一抬聘礼抬进來之后,若雪命人退下,便硬拉了秦韵过來。
  “你瞧瞧,这个可还精致。”
  秦韵本來并不在乎这些东西,她本已财倾天下,又有万能的空间在手,是不把任何宝物放在眼里的。可这些毕竟也是南宫彻的一番心意,所以她还是欢欢喜喜收下了。
  等看到眼前这个大大的礼盒,她还是吃了一惊,这是一个红彤彤的花苞,形似荷花,包裹着红色的绣牡丹纹的锦缎。
  锦缎上,牡丹纹上落着的蝴蝶全都是立体的,用银线穿了各色宝石编成,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仿佛活了一般,衬得那些牡丹花也像是要香飘十里。
  有两三片花瓣是开放的,花瓣像小船一样,船里放着充作露珠的银球。
  看起來十分别致而华美。
  秦韵忍不住笑着问若雪:“这里面是什么。”
  若雪哈哈大笑:“你瞪大眼睛看着啊。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说着把手一拍,一阵悠扬的笛声传來,随着笛声,荷花缓缓开放,等到全部盛开,便露出花蕊里坐着的遍身红衣的南宫彻。
  一曲《凤求凰》缠绵婉转,含情脉脉。
  南宫彻缓缓站起身來,一边吹着笛子,一边缓步向着秦韵走去,眼里脸上都是情意。
  他素來穿浅色衣服,洠氲交涣艘簧泶蠛欤椒⑾缘糜幸恢盅叛锏拿馈
  若雪笑道:“那些所谓的聘礼都是噱头,这个才是真正的聘礼哪。”说着把秦韵一推。
  秦韵的笑容直接从眼角眉梢流淌到了心里,整个人感觉像是在云端飘着一般,胸腔里涨得满满,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南宫彻一曲吹罢,放下笛子,情深意切望着秦韵:“这个聘礼你可还满意。”
  秦韵脸红红的,却笑容满面重重点了点头。
  南宫彻哈哈大笑,伸手拉住秦韵。
  蓦地里一声暴喝:“南宫彻你这个负心薄幸之人。也配娶得如花美眷吗。”
  南宫彻眉峰一挑,俊脸含霜,转头向门外望去。
  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高举着双手,把黑乌乌的物事朝着南宫彻和秦韵扔來。
  若雪怒喝:“小的们,你们都是吃素的吗。”
  南宫彻则不假思索,把秦韵护在了怀里。

  ☆、第225章 搅局的

  暗卫们从四面八方冲了出來,去拦截那些不明物体。
  有几个甚至拿兵器去格挡。
  谁知不格挡还好些,这一格挡反而糟糕了。
  那些黑糊糊的的物事原來是一只只黑色的皮囊,囊口都洠в性簦灰崆嵋慌鼍涂恕
  囊口打开,满是恶臭的液体便四溅开來。
  有几个暗卫便被淋了一身,都抱头跳到一旁,张嘴大吐特吐。
  南宫彻早已护着秦韵远离了波及范围,冷眼看着眼前乱糟糟的一切,冷冷问若雪:“你不是负责收集各种情报的么。你不知道有人会來捣乱。”
  若雪叫屈:“天地良心。我若雪只有一个脑袋两只手,我已经全天十二个时辰守在大小姐这边了,能顾住不出大错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你可不能鸡蛋里挑骨头。”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也是十分生气,她已经在京城里布下了密如蛛网的消息网络,可以说某个时辰谁打了个喷嚏她都能立刻知晓,怎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反而不知道了。
  她把手一摆,立刻有人提着几个乞丐进了院子,另有几个人分头去查这些人的身份來历。
  南宫彻护着秦韵到了内堂,拉着她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看了好几遍,确认她毫发无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韵笑道:“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其实这件事也很好查,必定是东方湄做的手脚。”
  南宫彻奇道:“何以见得。”
  “你是关心则乱,”秦韵让他坐下,亲自给斟了一杯茶,“这世上能骂你负心薄幸的人能有几个。除了东方湄不作第二人想。”
  南宫彻皱眉:“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怎的揪住我不放了。真是晦气。”
  外面那些聘礼上或多或少都溅上了臭水,虽然他不在乎这些东西,可是大喜的日子,到底不吉利。
  秦韵笑道:“恐怕这便是东方湄的目的了,以她的实力显然不能把你我怎样,既然文斗武斗都不行,何不弄出來的下作手段,恶心恶心你我。你若真的动怒,才是上了当了。”
  南宫彻奇怪的看着她:“你一点都不生气。”
  秦韵睁大了眼睛,反问:“你不觉得我若是跟她一般见识,把我的格调也都降低了么。”
  南宫彻忍不住哈哈大笑。
  若雪指挥着人把院子里冲洗了一遍,那些臭水都洠в卸荆还瞧胀ǖ姆嗨还馕兜揽烧婀蝗萌吮览5摹
  院子可以冲洗干净,可是那些沾染了粪水的聘礼就……
  “來人。”她把手一挥,豪气地道,“把这些东西都抬出去,散给街上的乞丐,就说逍遥王说了,让他们把全城的茅坑都清洗十遍,这是酬劳,下次若再敢往逍遥王府或是郡主府扔东西,赏给他们的就是诛灭九族了。”
  接下來的几日风平浪静。
  正月十三,秦韵准备的嫁妆从百合郡主府出发,仿效南宫彻也绕了整个京城,然后浩浩荡荡进了逍遥王府。
  正月十四本來便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开始之日,所以南宫彻和秦韵的婚礼便显得格外盛大。
  正月十五,秦韵把给自己准备的嫁衣拿來出,爱惜地摸了一遍又一遍。这一世,终于把幸福拿到了手里。
  忽然有人进來回禀,说是门口有人送了礼过來。
  因有了上一次的粪水事件,若雪不敢怠慢,亲自出去查看。
  回來的时候却把礼物捧了回來,是个大大的包袱。
  神色也有点古怪。
  秦韵问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若雪摇了摇头:“我都检查过了,洠в形O眨憧梢宰约嚎纯础!
  秦韵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一套绣工精美的嫁衣,底下还压着一封信,是文倚芹给她的祝福。
  秦韵看罢,低低叹了一口气,问若雪:“她走了洠в小H羰菦'走,跟她说一声,明天欢迎她來观礼。”
  若雪再次摇头:“她已经走了,说是你有了好的归宿,她就放心,她还要去追查那个负心人的下落,便不來打扰你了。”
  秦韵把那一套嫁衣重新叠好,笑道:“我还是要穿自己绣的嫁衣的,不过你的女红不怎么好,这一套留给你如何。”
  若雪奇道:“她毕竟是……你不留下。”
  秦韵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会把她记在心里的。这东西留在我身边也是压箱底,还不如送了给你。”
  若雪欣然收下,又往逍遥王府方向努了努嘴:“那边也送了。”
  秦韵了然,成亲这么大的事,文倚兰和昭和帝不可能洠в腥魏伪硎镜摹5降姿偷氖裁矗瞎褂钟惺裁捶从Γ锤静唤橐狻2还茉跹庑┤硕蓟嵩絹碓皆独胱约旱纳畹摹
  但愿彼此安乐也就是了。
  到了正月十六,南宫康亲临逍遥王府,替南宫彻主婚。
  繁冗的婚礼细节之后,所有來参加婚礼的人渐次散去。
  秦韵在新房里静静坐着,头上的凤冠虽然很沉,但心里却是甜蜜无比的。
  南宫彻步履踉跄的走进门來,喜娘忙迎上去说吉祥话儿。
  南宫彻一摆手:“出去出去。用不着你们。什么撒帐不撒帐的,爷的本事你们才不知道。”
  秦韵忍不住失笑。
  等房里只剩了两个人的时候,南宫彻方才的醉态一扫而光,拿起一旁崭新的束着红绸的秤杆,笑嘻嘻道:“娘子,我來啦。”
  轻轻挑落了大红绣龙凤呈祥的盖头。
  秦韵微微抬头嫣然一笑。
  龙凤红烛高烧,灯下看美人,原本十分姿容又添十分。
  南宫彻越看越爱,一矮身挨着她坐下,拿手肘拐了拐她,“哎,你说,你也算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了,怎的一开始我就觉得你那么丑呢。”
  秦韵笑着,剪了他一束头发,和自己的一截头发绑在一起,细心的放在荷包里,柔声道:“因为你才是盖世无双的美人啊。”
  “好哇。”南宫彻张开双臂,“你敢取笑我。”把两手放在嘴边呵了两口气,伸到秦韵腋下去挠痒痒。
  秦韵一边笑,一边闪躲,“快停下。当心我藏起來。”
  南宫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得意地挤着眼睛:“我看你怎么逃。”
  秦韵抬眸便在南宫彻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看到了自己脸上幸福的笑容。
  而南宫彻也在秦韵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痴情的脸。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却有一种令人悸动的暧昧情愫慢慢升腾。
  彼此越來越清晰的心跳交织成一曲缠绵的情歌。
  南宫彻感觉秦韵的呼吸芬芳而灼热,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目光微微下移,便看到秦韵那饱满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一线,反复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把头一低,轻轻吻了上去。
  秦韵微微抬首,去迎合。
  南宫彻更加欢喜,伸手环住了秦韵的腰。
  正在这时院子里忽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两个本來要亲密接触的人倏然分开,南宫彻懊恼的喝道:“什么人。拉出去五马分尸。”
  秦韵忍不住笑道:“你疯了。大喜的日子还要见血不成。”
  南宫彻拉着她來到桌边,倒了两杯酒:“差点都忘了,还洠С越槐颇亍!
  秦韵晃了晃脖子:“让我先把这凤冠摘了。”
  南宫彻自告奋勇,帮着她把凤冠摘了。
  秦韵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嫁衣,伸手指了指南宫彻:“你不换衣服。”
  南宫彻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促狭的道:“我可以理解成是你在邀请我赶紧洞房吗。”
  秦韵羞红了脸,把他一推:“胡说什么。”
  南宫彻把她搂得更紧了,“怎么是胡说。敦伦是大礼,天经地义的。你我已经是夫妻了……”
  这时外面的打斗声越來越清晰了,秦韵借机指了指外面:“你倒是好兴致。”趁着南宫彻分神的空当,脱身进了空间,换了一身轻便的红衣出來。
  南宫彻正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发呆,见她出來了,才皱了皱眉:“你这宝贝有时候还真可恶。”
  秦韵又催着他去换衣服。
  南宫彻进净房换了一身轻便的袍子出來与秦韵相对而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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