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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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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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抬眸柔声道:“不知如今南王千岁身在何处。还请妹妹见告。”说着福身端正一礼。
  琉璃也标准地回了一个福礼,笑盈盈的道:“姐姐怕是问错人了吧。姐姐这样大张旗鼓的來了,是想说郡主娘娘奉旨追夫么。可惜,王爷在我家小姐面前献了几个月的殷勤,我家小姐也是不假辞色,闭门羹想是不好吃,王爷便走了。我家小姐云英未嫁,郡主娘娘幼承庭训,总不至于坏人闺誉吧。”
  言辞之犀利,在婢女丛中少有。
  孔雀气了个倒仰,跳起來就要破口大骂,朱雀忙伸手拦了她,仍旧温温柔柔的道:“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贵主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自然轮不到我们來评论,但是,空穴來风未必无因。”说罢扯着孔雀转身而去。
  偌大的队伍浩浩荡荡转奔驿站。
  琉璃眼看他们走远了,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埋怨南宫彻,即便已经走了,还给小姐惹了这样一个大麻烦。
  入夜之后,本该万籁俱寂,可是青城却荡起了轩然大波:驿站着火了。
  青城的驿站本來并不大,甚至算得上简陋,但自从孙远征驾临之后,为了住得舒适安逸,大肆修整了一番,如今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但也够屋宇宽敞、装饰考究。
  这一场大火,映红了半边天,青城百姓倾巢而动,恐慌的情绪悄悄在民间流动。
  好在南宫彻在青城这段时日整顿吏治颇见成效,青城守备领着官兵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已赶到驿站,指挥官兵们拿水龙灭火,一直到次日午时,大火才被扑灭。
  有的百姓便联想到那场险些要了南宫彻姓名的大火,疑神疑鬼起來,怀疑青城得罪了火德真君,纷纷去火神庙酬神。
  云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南宫彻回來了。
  下午便有消息传來,那支禁卫军队伍一夜之间丢失了所有的兵械,好在起火之时有人示警,才未造成人员伤亡。但郡主那两个婢女便惨了,朱雀脸上被画了一只王八,孔雀除了脸上多了“贱人”二字之外,还被剃了个阴阳头。
  云歌只是当闲话听了,并不甚在意。
  但很快,张自在便赶了來,满头大汗一脸紧张:“东家小姐,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一声,來的这位郡主便是南王的未婚妻湄郡主,上一次我跟您提过闺名叫做东方湄的。”
  云歌淡淡的笑:“这又与我何干。”
  张自在一窒,随即苦笑:“小姐虽然不放在心上,但……湄郡主又岂会善罢甘休。南王和湄郡主的婚事是文妃娘娘在世时定下的,湄郡主这么多年來都以王爷的未婚妻自居,岂料王爷大了,心性难料,前些时日又与小姐过从甚密,虽然我们大家都知道二位光明磊落,可就怕湄郡主不信啊。小姐虽然聪明能干,可毕竟比不得湄郡主身份尊贵,如今王爷又不在……”
  云歌了然一笑:“张叔是怕我吃了亏。”
  “湄郡主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一般,”张自在苦笑,“早已养成了极为骄傲自尊的性子,她何曾吃过这种亏,势必不会轻轻揭过。自來民不与官斗,我看,小姐不如避一避的好。”
  云歌仍旧只是微笑:“多谢张叔一番好意。只是,你恐怕洠靼渍庖坏悖轰乜ぶ鞑'有來,那辆马车是空的,只怕她早已追了南宫去了。而且,这个大麻烦是南宫惹下的,我可洠в幸逦裉嫠帐袄锰印!
  张自在颇有些愣怔,这就完了。
  正说着,琉璃慌慌张张跑了來,满面惊恐地道:“小姐,不好了。禁卫军把咱们家给包围了,口口声声说要搜宅子、捉拿纵火犯。因为那场大火不光烧毁了驿站,甚至,连圣旨也不见了。她们怀疑纵火犯是咱们派去的,因为,她们來了青城,只和咱们家打过照面……”
  张自在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咧着嘴道:“湄郡主不在,他们只怕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到时候,郡主回來,他们只需轻轻一句‘误会’便可撇清了。”
  外面喧嚣声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能听到烂砖碎瓦砸到院中的声音

  ☆、第55章 归来

  张自在脸色白得吓人,琉璃几个未经过这样场面的更是瑟瑟发抖,便是云歌自己又何尝不是心中忐忑。
  张自在劝道:“小姐,您出去躲一躲吧。”
  碧玉、琉璃也频频点头,玛瑙迟疑道:“如今外面围得水泄不通,便是跑又从哪里跑呢。”
  最初的慌乱过后,云歌镇定下來,她是一家之主,她若慌了,底下的人便洠Я硕分荆谑俏⑿Π参康溃骸安环潦拢遣换岽辰鴣淼摹D忝潜鹜耍瞎呤备伊袅似旎ɑ鸺辈豢山庵保冶囟ɑ嵯蛩缶鹊摹U庋桑忝嵌级憬平牙锶ィ伊粼谕饷妫挂纯此悄芙胰缰巍!
  碧玉等人都用膜拜的眼神看着她,便是张自在也暗中称许,东家小姐当真有大将之风。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在此时怯懦,忙挺身道:“我陪着小姐。”
  玛瑙立刻道:“奴婢也陪着小姐。”
  碧玉和琉璃也不甘示弱,纷纷表示不会贪生怕死。
  云歌笑着解释:“我不是逞一时之意气,湄郡主是冲着我來的,弄这么大阵仗也无非是要活捉了我。不过郡主不在这里,他们必不敢把我怎么样,否则便无法向郡主交代。就算他们对我存了歹意,也无妨,不是还有九连环和玉玲珑么。实在不行,她们也会护着我逃走的。”
  张自在先明白过來,点头道:“如此,我们听小姐的,先去酒窖暂避一时。”
  玛瑙还有些犹豫,张自在又低声劝了几句,几个人才叫了所有下人去酒窖暂避。
  云歌是靠着酒楼起家的,宅子里有一个足可容纳五十人的大酒窖,品类齐全。
  客厅里一时空了下來,云歌轻轻叹了口气,她本不欲早早出名,万一惹得刘蕊起了疑心,做了准备,到时候便不好办了,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她一意低调,麻烦却总是自动找上门來。
  可是外面的喧嚣似乎渐渐小了,有青城守备的声音在劝着什么。不多时有一个粗鲁的男子声音大声道:“我们不准备在你的地头闹事,我们只要这宅子里的人给我们一个交代,你放心,我们就是围在这里,什么也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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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城守备也不好再说别的,又应酬了几句,带着手下官兵离去。
  天黑了又亮,一夜过去了。
  张自在随时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发觉无事,便和婢仆们都从酒窖里出來。
  碧玉等人回到上房,发现云歌端坐在书房里,神态安然,不由得都舒了一口气。
  如此,那些人围困秦宅三日三夜。
  第四日,终于按捺不住,把一面墙轰然推倒,蜂拥而入。
  幸而云歌事先已经让家中婢仆再次避入酒窖,那些人进來便如蝗虫过境一般,所经之处一片狼藉。
  九连环和玉玲珑已经从暗处出來,护在云歌身边,三人并肩站在台阶上,九连环一脸担忧,低声道:“小姐,看來这所宅子是保不住了,不如奴婢姐妹护着小姐离开吧。我们本以为王爷回來了,可是他此刻仍不出现,可见并不在青城。留得青山在不愁洠Р裆眨〗悖梢肭宄!
  云歌抿紧了唇,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当初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的实力悬殊,所以秦家才会覆亡。父母死后,秦家旁支近派,凡是在秦氏家族能有一席之地的人,甚至是和秦家这些人过从甚密的人,全部离奇死亡,一时间锦城人心惶惶,所有人都急着和秦家撇清关系。
  秦家几乎被灭族。
  也是那时,刘蕊对她伸出援手,她倍觉温暖,怎知那竟是个温暖的陷阱。
  那日也曾有人这样冲进袁家,让袁家把自己交出去,否则便会连累了锦城满城的百姓。
  闹事者起先是一群地痞流氓,到后來,一些愚昧无知的百姓也加入进來,声势之浩大,令人咋舌。
  袁士昭那日……
  云歌眼神闪了闪,那日袁士昭不在家。是婆婆挺身而出,喝退闹事众人。是刘蕊请了护卫保护了袁宅。之后不久便发生了冯天成闯宅之事,袁士昭愤而休妻,刘蕊骂走冯天成,将她接回了秦府……
  恍如隔世啊……
  云歌神色有些呆滞,浑洠Ь醪斓揭丫斜涞奶斜平松碇芤徽煞皆病
  九连环喝道:“妹妹,保护小姐。”快步走下台阶,逼退了围攻上來的第一拨人。
  云歌回过神來,看着人群中满面自得之色的孔雀,以及低眉顺眼的朱雀,冷冷一笑。这样便能逼死自己了么。休想。
  围攻的人群便是浪潮一般,一浪高过一浪,而且那些人又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饶是九连环武功了得,也已左支右绌,汗透衣背。
  玉玲珑急得直跺脚,偏偏又不敢离开云歌左右,还要时时防备暗算,也出了一脑门子汗。
  九连环的剑都已经卷了刃,整个人也被浪潮捐得离云歌越來越远。
  玉玲珑不得不也加入战团。
  云歌用力抿了抿唇,歉疚地望了望这一对姊妹花。摸了摸怀中的旗花火箭,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想欠南宫彻的人情,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牵扯,虽然还想不明白前世秦家覆灭到底谁才是幕后推手,可是总不会离皇室太远。
  大不了舍弃这里的一切,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两个面目狰狞的大汉冲了上來,两柄长刃一左一右向着云歌拦腰砍來。
  云歌忽然扬眉一笑,便要进入空间。
  两个大汉齐齐一愣,眼前的少女面容普通,却有一双如黑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眼睛,这一笑便如阳光照在了叶尖的露珠上,光华璀璨,令人不敢逼视,手腕硬生生顿住。
  便在这一瞬,忽然有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人尚在半空,脚已经踢了出來,两个大汉一声痛呼手中的长刀脱手飞出,单手捂着受伤的手腕,往后跳出一丈多远。
  那人已经稳稳落地,将云歌护在怀中,神色不善,怒气难掩:“我若不來,你便听凭他们砍死不成。”
  來的正是南宫彻。房顶墙头落下无数人影加入战斗。
  云歌只差一息便进了空间。此刻回应了南宫彻一个微笑:“我知道,我洠敲炊堂!
  南宫彻的眉毛却已经竖了起來,“你从來就洠в写蛩阆蛭仪缶仁遣皇恰D闶遣皇腔瓜胨担愕乃阑疃加胛椅薰亍!
  这样的南宫彻是云歌所洠Ъ模肷砩舷鲁渎吮┡暗钠ⅰK瓜卵垌欢⒆抛约旱谋羌狻
  “好。很好。”南宫彻气极反笑,“那你这几日夜夜拿着我给你的旗花火箭出神又是怎么回事。你到书房里摩挲我用过的东西又算什么。”
  云歌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什么都知道。难不成,他一直都洠ё摺
  南宫彻扬起手臂,大喝一声:“都他娘的给爷住手。”
  缠斗双方倏然分开,各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脸上都是清一色的茫然。
  南宫彻额上青筋暴起,骂道:“滚。都滚。”
  所有人都向着他齐齐躬身行礼,然后悄无声息退下。本來你死我活拼杀的对手,甚至彼此搀扶着。
  云歌的眼睛越瞪越大,过了片刻,神色恢复平静,轻轻地道:“根本就洠в袖乜ぶ鞫圆欢浴U庖磺卸际悄惆才诺摹!
  “不错。”南宫彻粗声粗气地道,“都是爷吃饱了撑的。爷就想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洠в幸!
  云歌以手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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