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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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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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笑着解释:“是葡萄架紧挨着玫瑰花丛,葡萄摘下來后,和玫瑰花一起放了一昼夜。”
  男子点头:“这就难怪了。”
  云歌起身:“相请不如偶遇,难得先生对酒如数家珍,也算是酒的知音。这两坛酒便赠与先生了。”敛衽为礼,招呼张自在和碧玉、琉璃回城。
  走了几步,又回身,吩咐碧玉、琉璃:“才下了一场春雨,想必春笋正当时,你们就在林边挖几棵笋,想必竹林主人也不会介意的。”
  张自在一头雾水,却知道这不是问话的时候。
  那男子摆了摆手,欠身道谢,然后便沉醉到了酒中。
  马车辘辘,行出來十余里,坐在车辕上的张自在这才问道:“小姐,你疑心那便是青竹先生。”他也觉得这人太年轻了。
  云歌盈盈一笑:“是与不是,明日便见分晓。”

  ☆、第57章 诚意

  第二日,云歌正在家中练字,,,有时候心情难以平静,练字便是个不错的选择,,,张自在急冲冲赶了來,道:“小姐,今日青竹先生的童儿又來买酒,往返数次,,买了十几坛女儿红,又都原封不动退了回來,说咱们糊弄他,洠в心贸龊镁疲潜谱盼颐悄贸鼋巡囟甑暮镁疲坡ダ锒悸伊颂琢恕!
  云歌并未停笔,淡淡的道:“我们打开门來做生意,害怕麻烦不成。只有做不好生意的商贾,洠в胁皇堑目腿恕U攀澹闶巧獬∩系睦先硕耍迷趺醋觯约嚎醋虐臁!
  张自在闹了个大红脸,讪讪然折返。
  隔了几日,云歌带着碧玉、琉璃再次出行,拿了几只风筝,出去踏青,,三月三上巳节那日正好下了一场雨,洠艹鲂小
  这一次她们在距离青竹林不远的一条小溪旁停下了马车,云歌倚着马车看着碧玉琉璃放风筝。
  碧玉和琉璃年纪都不大,正是爱玩的时候,笑着闹着把风筝高高放起。
  云歌眯起眼眸,望着空中那五彩斑斓的蝴蝶,倏忽一下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袁才厚,那一年,厚哥儿才两岁,她和袁士昭带着儿子去踏青,也是在一条河边放起了一只蝴蝶风筝。
  儿子那娇嫩的面孔因为兴奋红彤彤的,极为惹人怜爱。袁士昭在她耳边悄声低语:“韵娘,我们再给厚哥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吧……”时隔不久,她果真有了身孕……
  云歌的眼睛慢慢模糊,不知何时已经抓了一只酒杯在手里,原本清甜的梨花白进入口中,却又苦又涩。
  袁士昭,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身子一软,手肘撞在马车车厢上,硬硬的痛。一件物事骨碌碌从袖子里滚了出來,凝眸一看却是南宫彻送给她的旗花火箭,因为常常摩挲,那根管子已经滑溜异常,红漆红得发亮。
  南宫彻……
  她的笑容更加苦涩,南宫彻大概是不会再回來了吧。他本是个心高气傲的少年,又被自己伤了心,只怕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自己了吧。
  缓缓将旗花火箭放入怀中,她又往口里倒了一杯酒。
  “哎哎哎,”一只手迅捷无比从她手里抢走了翡翠杯,不满的道,“你这不是白白糟蹋了好酒。。”爱惜地将酒坛子抱在怀里。
  云歌揉了揉眼,这才看清,來的又是那日的男子。
  男子不悦地皱眉:“本以为你是酒中知己,却不料你竟这样糟蹋好酒。”又把翡翠杯塞回云歌手中。
  云歌揉了揉太阳穴,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两太阳穴突突直跳,心急气促。
  碧玉和琉璃也顾不得再放风筝,忙赶了过來,搀了云歌。
  云歌笑了笑:“先生,小女子失礼了。”转身上了马车,低低吩咐:“回去。”
  三月十六,飘香酒楼举办品酒大会,凡是能够凭一杯酒正确说出酒名和年份的,送一坛上好的高粱酒,最终胜出者送一小坛东家自酿的百草酒。
  青城万人空巷,都想捡这个便宜。
  飘香酒楼前的空地上更是人山人海。
  云歌亲自坐镇,张自在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主持一切事宜。
  云歌虽然坐在那里,却有些心不在焉,这几日风闻三皇子已经被放了出來,她有些担心南宫彻的处境,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是依附三皇子的,对他三皇子了若指掌,之前几次有惊无险的度过,一多半凭的还是运气,尤其是中毒那次,若不是碰巧她有空间,有灵草,只怕南宫彻早死了。
  也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小姐。”碧玉凑过來在她耳边提醒,“快结束了。”
  云歌甩了甩头,微微的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想起袁士昭,便是想起南宫彻。可是,袁士昭对她绝情绝义,她也不过是想弄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口蜜腹剑而已;南宫彻,她从不认为他们有可能走到一起,且不说身份相差悬殊,经历了与袁士昭的情殇,她已不打算再嫁。
  台上的确已经评出了三甲。
  这三人年纪都不小了,因为喝多了酒,脸上红红的,眼睛里的笑意都快流出來了。
  张自在笑呵呵的道:“东家,这位张老哥品出了六种酒,是这次品酒会的探花;这位陈老弟品出了八种酒,乃是品酒榜眼;这位周大哥,品出了十种酒,是当之无愧的状元郎。”
  云歌款款站起來,示意碧玉把百草酒拿过來。
  正在这时,台下传來一声嗤笑:“这算什么。我家先生单闻一闻便比他们强上百倍。”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子分开人群,恭恭敬敬引着一位青年公子走出人群。
  张自在眼睛一亮,这不就是那日在青竹林遇到的那位公子么。
  男子依旧穿着淡碧色竹纹晋服,行走间衣袂飘飘,风姿出众。
  他缓步上了高台,向着云歌颔首示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洠氲剑惚闶钦馄憔坡サ亩摇!
  云歌略一点头:“先生是來参加品酒会的么。那么,便照着规矩來吧。”并无几分热情。
  男子一挑眉,难道自己猜错了。但还是按照比赛规则,先说了自己的名字:“在下朱青翊。祖籍淮安。现居青竹坡青竹林。”
  张自在一招手,有伙计倒了十八种酒。
  才刚一倒酒,朱青翊便脱口说出那酒的名字以及年份,顺便还指出酿造、贮存的优缺点。
  一开始围观众人哗然,都觉得这人年纪轻轻,不免言过其实,可随着他如数家真的娓娓道來,台下慢慢变得寂静无声。
  十八种酒,无一舛错。
  台下静默良久,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云歌笑吟吟地道:“朱先生,小女子佩服。”亲手把一坛百草酒双手送给朱青翊。
  朱青翊并不急着接酒,上下打量她一番,微笑道:“姑娘几次三番与我‘偶遇’,又弄了这么个品酒赛出來,不会只是穷极无聊,想评什么状元榜眼探花吧。”
  “有何不可。”云歌亦笑,反诘,“可以替我飘香酒楼扬名,何乐而不为。先生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该知道,我根基浅薄,不多使些手段出來,如何牟利。”
  朱青翊颇感意外,深深看了她一眼。
  飘香楼对面是一家客栈,楼顶上斜卧着一个身穿玉色衣衫的少年,满头乌黑的发乱糟糟堆在头顶,即便如此,那如玉的容颜仍旧是惊人的俊美。他脚边横七竖八倒着十來个空酒坛,衣衫上东一片西一块都是酒渍。
  面色潮红,两眼迷离。
  “若雪,”他喃喃的道,“我费尽心力赶回來,就是为的看她和别的男人眉來眼去。”
  楼下,云歌粲然一笑:“飘香酒楼是我的,可我绝不会满足于小小一间飘香酒楼,只是一人智短,我希望先生能与我合作,助我打下一片天地。”
  朱青翊沉吟片刻,忽然洒然一笑:“好。不过,世上之人无利不起早,你有什么打动我的本事。”
  云歌信心满满:“就凭我的酒。”
  朱青翊仰天大笑:“好好好。今日我便搬到府上去。”
  南宫彻眸子一缩,手上一紧,“砰”的一声,手中的酒坛碎裂,粗瓷片刺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淌了下來。
  “爷。”疾风一声惊呼窜了过來,用力掰开南宫彻的手,小心翼翼挑出碎片,敷好金疮药,将伤口包好,愤愤然道,“为了个女人,还是个不把你放在眼里的女人这样折腾自己,值得吗。”
  “去去去。”若雪一抬腿,把疾风踢到一旁,“哪凉快哪待会儿去。”随即“哥儿俩好”地揽了南宫彻的肩头,严肃的问,“爷,你是真的喜欢这位云小姐无法自拔了。”
  南宫彻偏头看着她,唇角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若雪,爷活了这么大,可有哪个女子像她这般待我。”
  若雪不满了:“这是两码事。你得分清了。你是觉得这女子新鲜,洠娑唬故蔷醯媚阏獗沧記'了她就洠б馑剂恕!
  南宫彻眼中的迷茫渐渐淡去,背脊越挺越直:“你什么意思。”
  “嘁。”若雪不懈的撇嘴,“连什么意思都不明白。一句话,你是玩玩儿还是认真的。”
  南宫彻歪了歪头:“玩儿怎么说,认真又怎么说。”
  “要是玩儿的话,”若雪皱了皱鼻子,“就别在这儿装情圣。跳下去玩儿就是了。要是认真的话,也别在这儿装怂。这越是难以得到的不也越是证明难得吗。轻而易举到手,说不定还不懂得珍惜呢。迎难而上才是真男儿。”她大力拍了拍南宫彻肩头,“争都不敢争,是怂包。”
  南宫彻红着眼睛,“噌”的站起來,直挺挺就要往下跳。
  若雪一把拽住他的腰带,硬生生扯了回來,笑嘻嘻的道:“你就这么去啊。闭门羹还洠С怨弧=悴淮谀慵甘志疃铱矗慊沟门鲆槐亲踊摇!
  南宫彻喜笑颜开:“你有好法子。快点说出來。”
  若雪双手抱胸,撇着嘴,梗着脖子望天:“洠С弦狻!

  ☆、第58章 烈女怕缠郎

  南宫彻眼眸微微眯起:“要诚意是吧。”
  若雪傲慢的点头。
  南宫彻唇角扯出一抹邪佞的笑容。疾风向着若雪抱以同情的目光,太岁头上动土,她这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么。
  南宫彻抬起一脚狠狠踢在若雪的屁股上。
  若雪“嗷嗷”叫着,凌空飞起,半空中手脚摊开,舌头吐出,直挺挺掉在房顶上,砸得房瓦噼里啪啦乱跳,几乎把屋顶砸穿,四肢抽搐眼睛翻白,哇哇叫道:“我死了,我死了。”
  南宫彻跳了起來,一屁股往她肚子上坐去。
  若雪忙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弹跳站起,气得鼻子都歪了:“洠Я夹牡某粜∽印!
  南宫彻哈哈大笑,多日來的颓丧一扫而光,勾勾手指,示意若雪过來。
  若雪翻了好大的两个白眼才不情不愿过來。
  南宫彻便伸手搂了她的脖子,涎着脸道:“好姐姐,你就不要藏私了吧。”
  若雪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嘟囔道:“有求于我我就是好姐姐了,洠碌氖焙蚓涂梢砸唤盘呖恕!钡吹侥瞎瓜掳蜕先粢粝值那嗲嗪纾故菦'能忍心:“俗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又道是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南宫彻眉毛一竖,手臂用力,把若雪勒得透不过气來,这才阴恻恻地道:“开门见山地说。”
  若雪好容易掰开他的手臂,狠命咳嗽了几声,这才认命地道:“好吧。我告诉你,追妻秘诀只有七个字:胆大、心细、脸皮厚。”
  南宫彻一怔:“完啦。”
  “完啦。”若雪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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