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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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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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青翊闲闲一笑:“当世枭雄也无非这几人,”他放下自一出现便不曾离手的酒坛,伸出左手,五指箕张,右手慢慢按下左手拇指,“北戎拓跋氏之天下如今完全落入太后许氏和枭武大将军章之奇手中,章之奇勇武善战,有勇有谋,算其中之一;东齐海军居四国第一,民风剽悍,几乎人人皆可为战,镇国王姜嗣更是胸有大志,不出数年必会取其兄之位而代之,到时,只怕风云为之变幻;西晋老皇虽然已经年迈,可是诸位皇子都十分优秀,尤其以九皇子为最,据闻,他八岁便可沙盘练兵,十岁便可与朝中百战将军一决高下,十二岁从军从小兵做起,十五岁以军功累至大将军,如今已经二十岁,其眼光和野心都非一般人可比。”他每说一个人便按下一根手指。
  可能有些口渴,朱青翊提起酒坛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微微摇头:“除此之外,扶桑岛的幕府大将军原田吉二也可算一个。扶桑岛在东海之上,岛并不甚大,每年地动、火山、海啸频发,岛民苦不堪言,数百年來一直想要开拓疆域,摆脱困境,因此几乎每隔十年便会派一批人潜入大陆,使一些鬼蜮伎俩。
  北戎许太后和章之奇是总角之交,自幼青梅竹马,只是后來形势所迫有情人分离。许氏本來便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有头脑又有手腕,北戎先帝昌平帝在位之时便多有干政,昌平帝万年甚至已经总揽朝政,昌平帝驾崩之后,更是与章之奇联手把朝野经营得铁桶一般。她并非目光短浅之人,早已暗中叫人开了海禁,与扶桑岛人多有接触。如今又发动了与南明的战事,说她是这些扶桑岛人的幕后之人也无不可。
  东齐更是与扶桑岛交战最多的一国,其国土有三分之二临海,可说与扶桑岛是死敌。但,正因如此,才更了解扶桑岛,收买岛民为己所用更不足为奇。更何况镇国王姜嗣长久以來便不满足于偏居一隅,须知,临海虽然海产丰富,可是海啸一來,大部分国土亦有可能成为泽国。
  西晋的九皇子三年前曾经失踪过,洠в腥酥浪チ四睦铮墒腔貋碇保肀呷从辛礁銮Ы堪倜牡拿廊耍氯峁扯嗲殄乃墓庇校菹ぃ潜闶欠錾5旱呐印7錾5耗凶佣噔觯佣嘟坷觯馐侵谒苤氖率怠6饬矫铀艿慕萄膊皇且话闩铀苡械模赡艹錾矸錾5捍蟾淮蠊笾遥绱怂祦恚呕首佑敕錾5河泄戳悴皇呛笔隆
  最后再补充一个人,便是南明的北辰王、三皇子殿下南宫宇,”朱青翊讥嘲的笑了一下,“南王殿下,请恕草民直言,您这位三哥虽然野心勃勃,可是这里,”他伸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却不够用,过分膨胀的野心使他无事不敢为,何况,”他又指了指地上的火药球,“此物威力甚巨,若能拥有,这片大陆至少有一半已经收入囊中,他又怎能不动心。
  财帛动人心,权势亦然。这样巨大的利益吸引着,这些人怎能不蠢蠢而动。”
  南宫彻和云歌对视一眼,都知道,朱青翊这一番分析极有道理。
  “所以,”朱青翊又喝了几口酒,继续说道,“我的意思便是,兵分五路。”
  南宫彻接口道:“叫人打造五口一模一样的匣子,分别送到这五人手中,幕后指使不用我们去找,便会自动现身。”
  朱青翊点头:“正是如此。不过,也不必真的打造这么多匣子,世上之事以讹传讹的多了去了,否则又怎会有‘三人成虎’的典故。便是洠в械氖拢灰蚴评家不岢晌率怠!
  南宫彻叹服,频频点头,站起來向着朱青翊一揖:“南宫彻受教了。”
  朱青翊也一改之前的不拘,站起身來还礼:“南王客气了,”有歉意地冲云歌一笑,“其实朱某本來便要托庇于南王,只恨洠в薪碇荩圆沤柚嗽菩〗愕牧α俊!
  云歌讶然,随即醒悟,有谁愿意心甘情愿给一个女子做幕僚。2295
  南宫彻却极为不悦,站直了身子,冷声道:“这么说你根本便不是真心要帮助丑丫头了。”
  朱青翊摇头,坦诚地道:“这倒不是。在下准备辅助云小姐三年,也给南王一个审核的时期,若是难忘觉得在下堪用,在下再为南王效力不迟。何况举世似云小姐这样的女子并不多见,在下并不以辅助云小姐为耻。”言辞比先前谦和了不少。
  南宫彻容色稍霁,“这还差不多。”
  朱青翊便请南宫彻坐下,想要商议一下具体做法。
  云歌站了起來:“我出去安排一下别的事。”
  南宫彻忙道:“我洠в斜匙拍愕幕啊!
  云歌淡淡一笑:“这我知道,可是有些事我不想知道。方才听了那么多已经超出我的承受范围了。我既然要收服八义村总得给他们安排好一切吧。”
  南宫彻想了想,这才松口:“好吧,我迟一些再去找你。”
  云歌不知可否,掀帘子出了帐篷。
  朱青翊便从怀中取出一幅舆图,摊开在桌子上,与南宫彻侃侃而谈。
  云歌出了帐篷,见日已西斜,忽然生出世事无常的感慨。
  前世她未嫁之前全神贯注做父母的乖女儿,出嫁之后一门心思做袁家的好媳妇,重生之后则殚精竭虑想着怎么报仇,竟从未有过自私一点的想法,想想自己的小日子该怎么过。
  前世,父母、婆婆、袁士昭、一双儿女便是她生活的全部,如今除了报仇,她还剩了什么。
  从心底里,她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只知道报仇的怨妇,她相信父母在天之灵有知也不希望她变成那样的人。
  可是除了报仇,除了重新振兴秦家,她还能做些什么。
  “小姐,”九连环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边,轻声道,“那边來了个人,说是您的故人,有事求见,您看,见是不见。”
  云歌脑子里乱烘烘的,來不及细想,随口问道:“在哪里。”
  九连环便将她带到了营地边缘。
  果然有个年约三十看起來老实巴交的妇人在垂首等待,她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浆洗得干干净净,裙子有点短露出一双鞋帮和鞋底严重磨损的绣鞋。
  “你找我。”云歌看到她便想到自己当年为儿子挑选的乳母,那个妇人也是这般的朴素憨厚。
  妇人神色有些畏缩,憨憨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云歌更生好感。
  那妇人这才想起來要行礼,忙扎手扎脚给云歌行了一个福礼,悄声道:“有人叫我來给小姐传一句话。”
  “哦。”云歌微一扬眉,“谁。什么话。”
  妇人面露为难之色。云歌便冲着九连环一摆手。九连环更加为难,但想到附近应该还有暗卫,便往后退了三丈。

  ☆、第70章 惊变

  云歌也不露声色地往后退了几步,含笑道:“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妇人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粗棉布手绢包,小心翼翼打开,里面仍旧是个手绢包,不过那绢子已经换成了丝绸,绣着精致的梅花,妇人双手托着,往前递出:“有人叫小妇人给小姐送來这个。”
  云歌警惕之心一起,自然不肯亲手去接,略一点头,便道:“我知道了。你且放下,去吧。”从身边的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往那妇人脚边一丢,“这个给你,拿去买双鞋穿。”
  妇人喜不自胜,口中连声道谢,弯下腰去去捡银子,顺势把手绢包也放在了地上,不住口地谢了又谢,转身走了。
  才走了几步,一个踉跄,仆倒在了地上,又赶紧爬起來,小跑着去远了。
  云歌正暗笑自己疑心太盛,想要去拿那手绢包的时候,那手绢包忽然散开,一道金光直扑面门。
  云歌目力异于常人,已经看清那是一条金黄色的虫子,有点像蚕,却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恶意。
  她忙往旁边一斜身。
  谁知那虫子竟有灵性一般,半空中转了一个弯,精准无比仍旧袭向云歌面门。
  云歌躲了几次都躲不开,一股淡淡的腥味已经清晰可闻了,她却已经无法再躲,鼻尖上不觉沁出汗來,百忙之中尚有余暇想道:这似乎是传闻中的金蚕蛊。当年她父亲秦天宇也曾去过苗疆,给她讲了很多与苗疆有关的奇闻轶事。
  她知道,一旦中了蛊,虽然不同的蛊有不同的反应,可是最终结果无一不是惨烈的。所以止不住的一阵心惊胆战。
  九连环也已发觉不对,忙冲了过來,可是斜刺里窜出一个玄衣人将她拦住,那人手中挥舞着双刀,十分悍勇,她一时脱身不得,不由得大急,喝道:“玉玲珑。”
  玉玲珑不等她吩咐早已飞扑出去,可是也被另一个玄衣人阻截。
  九连环大急,忙给营地里示警,一分神肩头便被砍了一刀。
  生死关头,云歌反而镇定下來,一边全力应对金蚕蛊,一边快速思索记忆中有关金蚕蛊的一切,希望能找到趋吉避凶的方法。
  陡然间一声清啸传來,一道银光擦着云歌的鬓角钉在了那金蚕蛊身上,金蚕蛊的身子剧烈扭动片刻,“啪嗒” 一声落在地上。
  云歌绷紧的心弦霎时松了下來,上前几步弯腰去看那金蚕蛊,还洠О蜒湎氯ィ丫淙胍桓雎乔逵羝⒌幕潮В范ゴ珌砟瞎菇棺频纳簦骸澳惴且思彼啦怀伞!
  云歌这才发觉自己的腿有点发软,顺势在南宫彻怀里靠了一靠,随即把他一推,若无其事的问:“你怎么來了。”
  南宫彻比她手还快,抢先一步拿银针插了那金蚕蛊,仔细观察半晌,疑惑道:“怎么好似金蚕蛊的样子。”
  云歌更为惊讶:“你也认识金蚕蛊。”
  “什么是‘也’。”南宫彻挑眉,转首看着她,“你认得这个。”一面说一面扬了扬手。
  云歌有些尴尬,低了头不说话。
  南宫彻也不多问,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把金蚕蛊装进去,这才道:“我和猪公子谈完了事情,出來找你,一问才知道你來见什么故人了,我就纳闷了,你能有什么故人。除非是云府旧人來打秋风,可是这种人你一定不会见,九连环也不可能不认识,所以觉得不对劲,才找了來,幸亏我來了,若迟一步,嘿嘿,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云歌思忖片刻,皱眉道:“我从未到过苗疆,更谈不上得罪苗疆之人,怎会有人给我下蛊。而且一上來便是金蚕蛊。”
  南宫彻想了片刻也洠氤龈鏊匀唬愕溃骸盎鼓苡兴2乱材懿鲁鰜砹恕V皇悄苡姓獍闶侄危院笪颐腔挂颖缎⌒牟攀恰!
  朱青翊这才不紧不慢走了过來,与九连环二人缠斗的玄衣人已经逃了,玉玲珑过去给九连环裹伤,朱青翊慢条斯理说了一句:“先放点血再包扎。”
  玉玲珑便发现九连环伤口流出的血虽然也是鲜红的,但有些粘稠,不过,朱青翊毕竟是才來的,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九连环见妹子犹豫,便咬着牙自己去挤伤口。
  朱青翊却不管这些,似乎提个醒便已尽到了责任,余下的事再与他无关。
  云歌已经点头,长叹一声:“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南宫彻哈哈一笑:“等我把那人灭了,你的日子便可以逍遥了。”
  “你。”云歌却不信,“只怕你不是那种人的对手。”
  “什么。”南宫彻跳了起來,“你不信我。你知不知道爷还做了几件令他伤筋动骨的大事。否则他又怎么可能这样气急败坏。以他的性子连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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