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爷恶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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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王爷恶毒妻-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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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歌口角含笑,拿了一串碧莹莹的葡萄给灵猿吃。
  灵猿精神有些恹恹的,这段日子它马不停蹄,日夜奔走,着实累坏了。一见这串葡萄,眼睛亮闪闪,所有的疲累都烟消云散,这可是云歌新近培育出來的碧玉葡萄。味美多汁,灵气充沛。
  腊月初十,秦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上至云歌下至扫地的小丫鬟都换了新衣,简直比过年还隆重。
  张自在亲自从飘香酒楼送了三桌席面來,云歌吩咐直接赏了丫鬟婆子小厮,至于护卫们分成两班,轮流上飘香酒楼吃饭,除了不许饮酒,随便点菜。
  碧玉玛瑙琉璃带着厨娘张罗内院的酒席。
  云歌命人在花厅里摆了两桌酒席,男一桌,女一桌,用屏风隔开。
  男席是南宫彻和朱青翊对坐,又拉了奔雷和疾风打横。
  女席是云歌和若雪对坐,九连环和玉玲珑打横。其余都是散座。玛瑙和琉璃负责云歌这面的酒菜,碧玉负责南宫彻那边,于凤仙见碧玉有些害怕的样子,便毛遂自荐,在一旁帮助她。
  琉璃撇了嘴,低声冷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云歌浑不在意。
  于凤仙捧了一盆热腾腾鲫鱼汤上來,走过南宫彻身边的时候忽然身子一歪,汤盆几乎脱手飞出。
  还是奔雷伸手扶了一把,瓮声瓮气的提醒:“小心点。”
  于凤仙忙脸羞红,忙拿了手帕替奔雷擦溅落在手背上的鱼汤。
  奔雷一甩手:“洠隆N移げ谌夂瘢灰簟!
  于凤仙脸更红了,碧玉却吓得脸都白了,要知道南王除了在小姐面前,从來都是喜怒无常的,一旦发起脾气來,连天都要掀翻了,凤仙姐真是……忙解释道:“她才在厨房门口崴了脚,不是当差不仔细……”
  南宫彻正与朱青翊说着什么,根本洠ё⒁庹獗叻⑸耸裁词拢诹税谑郑骸八头澈扔闾溃绕6讼氯ァ!
  于凤仙于是端着鱼汤,一跛一跛回了厨房。
  奔雷忽然挠了挠后颈:“怎么这么痒。”
  本來只是自言自语,可是他天生的大嗓门,花厅里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个负责布菜的小丫鬟闻言也低声道:“我们也是……”
  玛瑙和琉璃憋得脸通红,却仍旧绷着脸教训小丫鬟:“不可失仪。”自己却也忍不住耸了耸肩,背上就像是有几只蚂蚁在爬,痒得难受。
  云歌瞟了她们一眼,微笑道:“不用你们服侍了,你们也累了一天,各自归座吧,我们自斟自饮还更有意趣。”
  琉璃忙道:“奴婢告罪,要去洗洗手。”玛瑙忙道:“奴婢也要去。”
  小丫鬟们也都跟在她们身后回了后罩房,围了一圈互相挠痒痒。
  花厅里觥筹交错,笑语喧阗。
  奔雷的声音越发大了,惊雷一般:“好痒。”
  好似这痒能传染,南宫彻也道:“怎的我也痒了起來。”
  一时间,花厅里一片喊痒之声。
  一刻钟之后,“轰”的一声,如同倒了一桶石碑,奔雷仰面朝天摔在地上,屁股底下的椅子也被压碎了,脸上一层灰气。
  “哎哟不好。”
  不知谁先叫了一声,紧跟着劈里扑腾,男男女女倒了一花厅。
  “这位公子,您叫我做的我都做了,”这是于凤仙娇柔婉转的声音,“我求求您放了我全家老小吧。”说着跪倒在地,砰砰直磕响头。
  一个阴郁的男子声音道:“你不这么做,有别的选择么。”正是路含章那位怎么追也追不上的未婚夫。
  于凤仙呆了一呆,又是苦苦哀告:“您若放了我全家老小,我……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男子微微弯腰,轻佻的抬起了于凤仙圆润美好的下颌,眉毛一掀:“我要你做牛马做什么。”
  于凤仙身子打了个颤,嗫嚅道:“那……”
  男子却不再理会她,袖子一甩,于凤仙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男子缓步踱到南宫彻身边,轻轻一声冷笑:“你躲得过一次两次,还能躲得过一生一世。”
  “这一次,总算能给宇兄一个交待了。”阴郁男子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根短笛,横在唇边呜呜咽咽吹了起來,只是吹出的并不是任何动人悦耳的曲调,反而尖利刺耳,叫人耳膜酸胀。
  随着这笛声,后罩房里的丫鬟们一个个僵着身子走了过來,目光呆滞,肢体呆板,活像僵尸,又如木偶。
  花厅里的人们稍晚一些,也都一个个站了起來,整整齐齐占到院子里,各自瞪着一双呆滞的眼睛望着这阴郁男子。

  ☆、第86章 抓获

  男子放下笛子,满意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是墨痕,从今日起,便是你们的主人,你们要唯我之命是从,但有违背,必将粉身碎骨。”
  院子里便响起参差不齐的回应:“你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会唯你之命是从,但有违背,必将粉身碎骨。”
  墨痕点一点头,十分满意,吩咐道:“碧玉、玛瑙,去把云歌的衣服扒了;若雪、九连环,去把南宫彻和朱青翊的衣服扒了,然后把他们三个捆在一起,挂在青城南城门示众。”
  碧玉、玛瑙、若雪、九连环齐齐应“是”,分别向着那三人走去。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哇哇暴叫:“捆丑丫头和我就好了,为何要加上一个猪公子。”
  若雪“噗嗤”一笑,叫道:“爷,你也太沉不住气了,我还洠娑荒亍!
  只见花厅里原本横七竖八的人都站了起來,除了云歌被从暗中走出來的女护卫保护着退出了一箭之地,其余人等已经松松将墨痕围了起來。
  丫鬟们自然有暗卫拖走,解毒。
  墨痕大吃一惊,面色更是阴晴不定。
  朱青翊提着酒坛喝酒。
  奔雷瓮声瓮气地道:“好小子,还让爷爷装了一回死人。吃你爷爷一拳。”醋钵大小的拳头带着一股劲风照着墨痕面门打去。
  墨痕一偏身躲开,却被拳风带得一个踉跄。
  南宫彻目光一闪:“你不会武功。”
  墨痕座眉一挑,笑容阴冷:“南王若不怕胜之不武,大可以叫人把我打倒。”
  南宫彻也挑眉:“爷不是江湖人,洠敲炊嘟婢亍!弊贩愿辣祭祝骸案莺莸刈帷!
  奔雷咧嘴一笑,大声道:“好嘞。”震得屋顶上有灰尘簌簌落下。
  墨痕除了身子灵便之外,果真不会武功,连一盏茶的功夫都洠У剑惚槐祭状虻帽乔嗔持祝婺咳恰
  若雪笑骂:“笨家伙,你也往那要紧的地方打两下啊。”
  奔雷傻笑道:“知道啦。”朝着墨痕挤了挤眼,在拳头上吹了一口气,照着墨痕裆下便是一拳。
  墨痕吓得脸都白了,神色更是阴郁,叫道:“南王,你便这等下流。”
  奔雷却不管他叫嚷些什么,一拳结结实实打上,还不怀好意地捣了捣,随即收拳,在衣摆上蹭了蹭,嘿嘿一笑:“有点骚臭味。”
  云歌早由女护卫们护送着回了内室。
  南宫彻双手抱臂,冷笑道:“对待你这样的卑鄙小人,自然便要用这样的卑鄙手段。”
  墨痕身子弓成了虾米,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青白交加的脸上冷汗颗颗如同黄豆粒大小。
  朱青翊又喝了一口酒,歪歪斜斜的往外走:“爷,我喝多了,要去吹吹风……”阿醴忙跟过去搀扶。
  南宫彻使了个眼色,若雪提了一桶冷水泼在了墨痕身上。
  墨痕觉得疼痛稍减,冷意却又透骨,打着寒战站起來,却又不愿在敌手面前屈膝,于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垂头不语。
  南宫彻拍了拍手:“若雪,这里交给你了。我还得去给丑丫头压惊呢。”
  若雪把双手的关节捏的“格格”直响,桀桀笑道:“爷只管放心。”
  于是南宫彻一道烟跑到了云歌的内室。
  云歌不在,又去了书房。
  云歌正在书案前悠然自得地画着一幅梅花。
  南宫彻悄悄走过去,见她笔触柔婉,虽然并不出彩,却也颇见功底,道:“画的什么。”
  云歌头也不抬:“消寒图啊。”昔日在闺中,出嫁在袁家,她都有画消寒图的习惯,画好了梅花枝干,从数九这一日起每日添一片花瓣,待九九八十一片花瓣画完,已是春深。
  南宫彻自來熟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拿过云歌的茶碗喝了一口茶:“外面这样热闹,你倒有闲心。”
  云歌头也不抬:“外面的事不是有你么。”
  南宫彻先是一愣,随即狂喜:“你把自己的安危交给我了。”
  云歌搁笔,灵猿跳过來把砚台里的余墨舔净,云歌用的砚台是用空间里的灵石雕刻的,墨锭也是在空间里特制的,用了灵溪的水,搀了奇花异草的汁液,大补啊。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云歌宠溺的看着灵猿贪婪地把墨汁舔得一滴不剩,慢悠悠说道,“什么是我的安危。这不也是你的安危。你如今天天和我混在一起,在外人眼中你我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南宫彻涎着脸道:“你若说是同命鸳鸯,我还更爱听一些。”
  云歌的目光慢慢由平和变成淡漠:“南宫,我希望我们是朋友,不希望有朝一日连朋友都洠У米觥!
  南宫彻“噌”的站了起來,咬着牙瞪着眼,气咻咻地道:“你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撵我。爷天生爱玩。洠婀唬材觳蛔摺!被褂幸痪浠八麤'说,我就不信我不能把你感化,你便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我也要把你捂热了。把茶碗往书案上一放,转身便走。
  云歌无奈的牵了牵唇角。
  吃饱喝足的灵猿捧着肚子道:“主人,从前重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前生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你又何必揪住不放。人最要紧的不是活在当下吗。”
  云歌苦笑:“灵猿,我的前世今生只隔了三年。上一世,我二十岁身亡,三年后在云歌身上借尸还魂,如今又过了一年,我与我以前相熟的人和事只分开了四年啊。我曾嫁过人,生过儿女,有丈夫有婆婆,便是知道南宫对我好,我又能如何。
  好女不嫁二夫,而且我对丈夫并未忘情。我年纪又比他大。
  更何况,我自重生以來,心心念念的便是报仇,查明我家被族灭的真相。我还要问问他,为什么,不管不顾休了我。”
  一念及此,云歌的眼睛又湿润了。
  灵猿小声嘀咕道:“女人就是麻烦。”跳进笔筒睡大觉去了。
  转眼进了二月。
  南宫彻商量了朱青翊,准备好好给云歌筹备一个及笄礼。
  云歌却在二月初六这日收到了阿硕派红燕送回來的密信:袁才厚开始出天花了,已经连续三日高烧不退。
  云歌坐卧不宁,决定亲自走一趟邵通县。
  灵猿翻着白眼:“主人,不是我心肠恶毒,等你赶到的时候,说不定,小少爷那条命已经上了奈何桥。”
  云歌急得眼泪都要落下來了,六神无主:“你说该怎么办。”
  灵猿嘻嘻一笑:“主人,你是当局者迷啊。你现成的有那么多药,叫红燕捎回一点去不就成了。”
  云歌一呆:“天花也有药可医么。”
  灵猿悄悄翻了个白眼:“并不是所有人得了天花都得死,如果体质好的话,会扛过去的,最多留下几颗痘瘢。死于天花的人,十停之中最多占三停。”
  云歌更加担心:“厚哥儿从小身子就弱……”
  灵猿又瞧瞧翻了个白眼:“别的您洠в校占淅锕佑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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