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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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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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什么收场。
  天地良心,小观庄姑娘中,他费心劝过的只有这位青梅,偏是劝不醒。而探春、惜春压根不用人劝,偶尔提个醒足矣。怪道人说性格决定命运,能活好的永远不会是面上聪明内里糊涂的角色。罢了,各有各的缘分,福祸自担。
  小厮长随们忙着将灯上墙,难兄难弟立一边闲侃。宝玉提起赖尚荣的庆宴,琏二表示他也会去捧个场,赖大管家的儿子得官,怎能不去贺一贺。
  宝玉摇头:“理是这个理,可前儿你对珍大哥说要去接邢姨娘,那许多人听到,你迟至初七还在赖家庆宴上晃,太不像了吧?”
  琏二正色道:“赖嬷嬷是服侍过老祖宗的老嬷嬷,她孙儿也就如我们的兄弟一般,恁有多大的事,我也得放一放。”
  假石头对如此“重义”的难兄无语了,踱到萱草院门口伸脖子朝里望,心道晴雯不回,鹊儿怎么也耗在家庵?八龄女童能扶稳惜春?
  就这一望,不期瞧见一个窈窕的身影。当下他两眼发直,回首问琏二:“老太太寿辰,请了水月庵姑子来念经?”
  琏二也打愣,一边的茜雪快嘴道:“那是智能儿,住咱们府上一个多月了,听说二太太买下了她。”
  宝玉眉头打结,守门婆子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大好八卦:妙玉只有三个下人,老的老小的小干不了什么活,偏是她极爱洁又怪僻,素日不许荣府丫环婆子在她眼前晃,令在家庵洒扫洗涤烧火做饭的下仆们很是不便。二太太便从水月庵买了智能、从地藏庵买了荷尘,两个都做的,好歹妙玉身边不用出现俗人了。只是智能尚周正,荷尘却是瞎了一目缺了只耳,竟不知如何会比荣府下仆更能入妙玉的眼。
  琏二笑的怪怪,宝玉将他扯到一边,以目相询。
  琏二板正面孔:“休摆这付嘴脸,我没见过妙玉师太!只听说她是带发修行的年轻女子,容颜姣好。女的不会嫌女的丑,只会嫌长的太好,又或是胡咧咧传她闲言,咱们家的丫头子两条都犯了。”
  宝玉恍然,荣府下仆虽经贾母夜杀奴威镇,但三四十年养成的习惯,不会因为这一件事便脱胎换骨,守门婆子们见了他和琏二半点不怕,可说不可说的都叨叨。
  这种局面一时半会改变不了,他无法变身管家公肃正家风,所求也只是下仆们别太过放肆危及荣府,故此略着恼便丢一边。他有想不通的事:王夫人怎么会买下智能?她应该最讨厌这种“小娼~妇”,莫非她烦了妙玉想赶走,变着法子给妙玉添堵?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只要回府转,必定发现奇妙的事。无论堵多少漏洞,一定有新漏洞冒出……
  

☆、第134章、夏接秋:升官宴之暗波

  
  宝玉不关心妙玉,一个“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最后“终陷淖泥中”的戴发修行女关他毛事。他只关心智能儿,此尼在神瑛侍者那会导致秦钟一命呜呼,现在秦钟不会见到智能,将来娶了巧姐儿会不会不期撞上、尔后一见钟情?十年后智能也娇容犹在。
  当晚给王夫人请安时,假石头“不经意”提起呆在家庵的智能。
  王夫人脸一冷:“老爷起复了!”
  假石头搞不清假爸爸起复与智能儿有什么关系,纳闷地望着假妈妈。
  王夫人暗叹儿子到底是男儿,少个心眼,于是解释:“咱们家要迎娶孔家姑娘,你那个庶弟绝计不能回府!”
  假石头恍然:人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赵姨娘是政老爷的真爱,贾环是政老爷从小疼到大的幼子,没准哪天他便想接回这对母子。但政老爷亲眼看到贾环光天化日下亵~玩智能,一旦他起了那念头,让智能在他跟前晃晃,他必会记起丢光祖宗十八代脸的往事。
  随时可能被假爸爸接回的贾环、将来某日或许与秦钟一见钟情的智能儿,孰重孰轻不用比较。假石头一举放弃赶走智能,颠倒黑白地吹捧:“太太一片慈心,环弟那性子,在庄子上娶妻安家倒能安稳一生,也全了他们的母子情份。荷尘师太又是什么人?”
  王夫人眼中涌出泪水:“我的丫头!老爷……因赵姨娘……将她卖了!好好一个周正的丫头,成了这付模样!”
  假石头心生怒火,当然,不是恨他的假爸爸,正所谓帮亲不帮理,他果断给赵姨娘贴上“刁毒”标签,想他的假爸爸那般迂腐,还不被赵姨娘这种女人玩弄于股掌?想他是阴算过环小子,但神瑛侍者真没对不住过这对母子,赵姨娘一样要神瑛侍者的命。也就是神瑛侍者是神仙开了金手指,不然妥妥地被毒妇害死。未知贾珠之死有没有赵姨娘的手笔,贾珠死时赵姨娘已生下贾环。
  一时他想令那对母子死无葬身之地,末了还是忍了:赵姨娘母子要不了他的小命,他若轻举妄动,便是手脚再密,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违”,被捕快逮入大牢那才冤。同理假妈妈也不能,没必要的风险无需冒。
  于是他一字没提贾珠之死,转而把握机遇图谋另一事:因无需言说的原故,他一点不想在红楼世界做种~马,更不想留后代。若实在逃不过,他希望过了二十岁大坎再说。
  就见他满脸悲怒,切齿道:“母亲,儿绝计不要贱妾子!若孔氏不能生,给孔家一个面子,我二十岁后纳良妾。”
  王夫人失笑:“这算什么面子?三十、四十无子纳妾才叫面子。只我和你父这把年纪,哪能等许久?她十六嫁过来,四年都没生儿育女,纳良妾说的过去。”
  假石头故作阴坏:“女不算,必须是子。有功名者可以有两妾,届时太太帮儿纳两个好生养的良妾,不可能都生不出儿子。”
  王夫人大感贴心。为妻,她嫌透夫妾,为母就是另一回事了,只要儿子不被狐~媚子迷的失了分寸,她不介意儿子妻妾满堂,那必会带来满堂子孙。原著中王夫人容不下晴雯,是神瑛侍者不务正业、专职讨好狐~媚子们。这里的假石头不好~色到令人发指,千媚百娇的晴雯竟被他充当针线丫环,晴雯又傻傻的安于守空院虚度青春,她反倒有几分怜惜。
  看着深明事理的儿子,王夫人欣慰之余,无法不对政老爷生怨:何姨娘有什么不好?模样周正举止端庄,为了赵狐~媚竟将何姨娘发卖,可怜何姨娘受那许多罪,天幸被她遇上,自是要接回府安置。
  她不会承认遥远某日往地藏庵上香时就撞上昔日丫环,怜其不幸也就是多布施几串铜钱,那何丫头只是当年她特地为贾政买的一介孤奴,即无拿捏其家人的需要,也没什么相处的情份可言。一个多月前将昔日的何姨娘接回府是要派用场,如果政老爷敢提接回赵姨娘母子,她就将何姨娘带到他跟前,让他看看自己作的孽!
  政老爷会不会悔不当初不好说,站在男人立场他没做错:他只能有两个姨娘,王夫人不问他的意思抬举了两个,且是两个他从不曾正眼瞧过的“通房”,欺夫太甚!某日他终于遇上真爱,周姨娘是祖母赏的,那自然卖掉夫人的丫头。
  对赵姨娘母子,至少现在政老爷了无接回之念,他是年届半百的人了,知轻重:有佳儿佳孙佳女婿,何等福气。贾环只会给二房给荣府抹黑,放到庄子上他都不放心,特地派了于达(茗烟的大哥,政老爷手下的得用管事)过去,协同其当庄头的岳丈看紧贾环,不许孽子出庄,免得造孽乡间,累及他的官声。
  他不会承认,对真爱他还是在乎的,王夫人为何担心?因为赵姨娘母子关在政老爷时常宴客的京效庄子上!庄头是政老爷的奶兄,王夫人便想灭了那对母子都没法子。
  却说贾母生辰宴,因不是整生日,宁府又在守孝,故此只排了两天,请的都是荣府这枝的,一天女眷,一天男丁。过完政老爷便去礼部点卯,当他的修缮古籍书监礼官。
  这职位好似为政老爷量身打造的:清茶一杯,翻翻古书,耳听鸿儒们高谈阔论,令他十分适意。
  展眼初七到,赖家为长子升官排宴请客。
  贾赦病歪歪去不了,贾政新官上任没告假之理。于是是日贾琏宝玉贾兰伴着贾母、邢王两夫人,并黛玉湘云探春巧姐儿宝钗宝琴等往赖家赴宴。
  贾母今天这身大有福气:抹额是惜春黛玉做的(就是在铁槛寺开绣的那付),里外衣衫是湘云和宝钗姐妹合做的,腰间香包是黛玉巧姐儿做的(巧姐儿年幼针拙,其实和抹额一样主要是黛玉绣的),鞋是探春做的。手中沉香拐非宁府之物,是贤德妃赏的。腕上紫檀木念珠是迎春送的,在佛前供了七七四十九天。
  老太太的打扮,自是赢来赖嬷嬷、赖大家的、赖尚荣媳妇等等一叠声恭喜,荣府近旁枝的奶奶姑娘们纷纷恭维,一时不知是贺赖尚荣升官,还是贺贾母福禄寿齐全。
  假石头没能目睹这一幕,男宾女宾已分开,他在外间大厅。目光越过尚未上戏的台子,可望见赖嬷嬷口中的“破花园子”。论富贵浮华此园自是无法与荣府相提并论,却也是泉石林木楼阁亭轩齐全,能射箭跑马。
  他不知道琏二是何感觉,只知这些绝非赖尚荣挣的。豪奴即已仗着荣府富到这程度,怎能再让他们为奴?这不是鼓励阖府奴才从主家刮油吗?
  21世纪的私营公司,员工强干到一定程度,要么请君另谋高就,要么你让贤请人家当老总,至少请人家当股东。为什么?不为主就为贼了!古代无法这么干,那就赶紧放良,否则奴强主弱必成祸,主家会被扒皮抽筋吸干吸尽。
  假石头暗瞄族亲们,居然一个个似无感觉。他不由哀叹族亲们心胸广阔:家贫到吃不上饭的虽少,能与赖大家比富的也没几个,怎会接受良好?莫非常往豪奴家打秋风?
  这会客刚至,还没有入席,众人相互拱手寒暄,猜测赖家今天请了什么名角来唱戏、闲扯各家厨子的手艺。倒是紧跟在他身边的贾兰脸上略有异色,他悄悄捏了下兰侄的手,示意他喜怒莫形于色。
  贾兰显然做不到,踮起脚尖凑他耳边道:“莫去主桌,我听到蔷大哥的声音。”
  宝玉一惊,心道宁府一枝身带孝跑来赴宴?
  举目四望,都是荣府这枝的嘛!进尔他察觉外厅比他以为的大,左侧有道顶天立地的百叶垂帘,猛一看还以为是雕花墙。
  贾兰微颔首,表示自己听到的声音就是从“雕花墙”后传来的。
  周边声音嘈杂,假石头的耳力没贾兰好,索性借打招呼往垂帘靠。
  靠近了,声音自是清楚了,果然是贾蔷的声音,正嘲讽赖尚荣的二弟赖尚华,说赖大人只知奉承荣府,招呼都没来他这边打一个。一众宁府子弟乱纷纷附和,赖尚华不住赔罪,声称是珍老爷的吩咐,若各位爷们不介意,他这就差下人将帘拆了。
  假石头瞄了眼正站在厅门口迎客的赖尚荣,心道赖家也不易,花钱买罪受:宁府客就不该请,此举对好不容易谋到“老家”县尉之职的赖尚荣来说很危险。一多半是贾蔷等纨绔闹着要来,贾珍担心冲撞了以他为首的小古板,便让赖家拉帘隔开。赖家不敢得罪宁府,硬着头皮“欢欢喜喜”顶硬上,于是今天不似原著“请了几个现任的官长并几个世家子弟作陪”,而是单纯请贾家客,穿梆了,贾家人也不会自家砸自家的台。
  某只管不了宁府事,鼻孔哼了声,牵着贾兰的手大摇大摆往主桌去:琏二正东张西望寻他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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