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古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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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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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他不听姐的话,出了事,她对不起父母。二蛋便只好认错。雅子又找来药面,把他脸上伤口涂上了。二蛋这才摆脱姐姐,进了蔑然的房间,汇报情况。蔑然很高兴,禁不住摸了摸二蛋的脑瓜顶。

    二蛋眼睛湿了:“师傅,我连我姐都没告诉,心里挺难受的。”

    蔑然说:“你姐的亲情,你要永远留在心里。二蛋,我可以信任你了。”

    二蛋这才乐了。想起姜嫂,把姜嫂寻找他的事儿说了。蔑然挺吃惊,夸奖了二蛋,让二蛋一定要提防所有人。二蛋答应,出去溜狗玩了。

    蔑然心里乱了。想想姜嫂与银梁的古怪接触,越法儿觉得事情重大。谢精良说姜嫂像间谍,而蔑然现在也觉得姜嫂的眼神闪闪烁烁的,确实令人起疑。看来,她只能处处提防姜嫂了。

    晚上,姜嫂真的去了湖边。四外黑沉沉的,有巡逻的士兵打着火把经过。姜嫂吓得几次想逃回家。可她想起自己的前途,只能不断鼓励着自己。她脱掉长衫,进入水中,摸到水下的木桩。她弄明白了,二蛋一定是从木桩的缝隙中进到徐成家的院子,找了徐成。

    天哪!这可是通天的秘密啊,她敢告诉银梁吗?

    她上了岸,擦净了身子,呆呆站了一阵。她想着因为自己的告密,蔑然、二蛋、徐成全家被抓捕入狱的情景,心都吓得紧缩了。

    蔑然是她的师傅,二蛋只是个孩子,她下不了手啊!

    可是,不如此,她怎么能得到吕离呢?

    她没看到,她旁边的黑地里,正有两个人蹲在那里,一个是银梁,一个是宁虎。看她要走,两个人蓦地站起来,拦住了她。

    天黑,看不出来人脸,她惊惶地往后一跳:“你们是谁?”

    看清是银梁,得知宁虎是宫里的侍卫,她吓得心都紧缩了。

    “这么晚了,你到这里干啥来了?”

    “没干啥,洗洗澡。”

    “胡说!你是不是正在查验二蛋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

    “姜嫂,你应该说实话呀!”银梁劝道,“只要你能把今天晚上你探查的事情说出来,我敢保证,吕离,就一定会娶你。”

    “真的?”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姜嫂忍不住,终于说:“我也不敢肯定。今天白天我到湖边找二蛋,只见到他的衣服扔在湖边,人却没找到。后来,我在湖边转悠的时候,二蛋的衣服却没了。我回院,发现二蛋仍然穿着他那件长衫。我越想越不对,就来探查,结果发现这水底下,”她指指徐成家院墙下那个与湖相连的缺口,“木桩子有个地方松动,很可能是二蛋从那个缝隙里钻进去了。”

    “你敢肯定?”

    姜嫂慌了:“不,不敢,我就是猜测。”

    宁虎说:“银梁,下水看看。”

    银梁便脱衣服进水,好一会儿上来,向宁虎报告:“姜嫂说的不错,那个木桩子确实松动,二蛋能够钻进去。”

    宁虎转向姜嫂,手里拿着一锭银子,塞给她:“姜嫂,你表现得很好。我敢说,吕离一定会娶你的。”

    姜嫂不要银子,使劲推辞:“别,我不要银子。你说,吕离肯定能娶我?”

    “那是当然,因为阿美马上就要死了。”

    姜嫂大惊失色。阿美怎么会死,难道就因为她发现二蛋在水下钻木桩,阿美就会死?不会吧?姜嫂她不想害人哪,她其实只要能当上吕离的小妾,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宁虎与银梁再不向她解释,硬把银子塞给她,命令她回去。送她到大门边,看她进院,宁虎与银梁到前街的一间屋里,在油灯下喝酒。看看快半夜了,正是银梁接班的时间,两人便一起出门。到蔑然的府宅前,宁虎隐身一旁,银梁到大门前接了班。银梁与一起宁门的士兵唠着喀,手里的一只瓶子朝他晃了晃,那士兵有些昏晕,慢慢倒在门边。宁虎在门外出现了。宁虎守住门,银梁便急速朝房子奔去。他撬开二蛋的房门,进屋,扛起熟睡的二蛋,出门,与宁虎一起往后街去。

    走到城墙前,那里的黑地中有个人等着,把他们领到城墙上,用吊蓝将他们吊到城外。仍然是银梁扛着二蛋,朝黑漆漆的野外直奔。

    二蛋起先以为自己是在坐牛车,晃里晃当的。还做了梦,梦见爸爸赶着牛车,车上装了一只刚刚猎获的野猪。二蛋想着能吃上野猪肉,嘴里就流出哈拉子来。可接着,牛车没有了,觉得四外光秃秃的,有些凉。二蛋一激凌,醒了。

    二蛋好长时间才明白,自己是在一间破屋子里,坐在一堆草上。而他旁边的墙壁上,插着一支火把,映亮了席地而坐的两个正面对着他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眼睛盯着他,像盯着珍稀动物。

    “你就是二蛋?”一个蒙面人发话。

    “是啊,是啊,我是二蛋。”二蛋惊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谁啊,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了?我姐呢?”

    “我们是王城巡逻队的。二蛋,白天,你去后街的湖里游泳了吧?”

    “对呀,这犯法?”

    “你是不是钻进徐成大司马家的院子里了?”

    “没有,没有啊!”

    “二蛋,你不说实话,可要吃苦头的。”

    二蛋嘴一咧,哇的哭了:“你们是谁呀,干吗问这个呀?我就光是游泳,没钻大司马家的院子啊,我没钻!我要找我姐,我要找我姐!姐,姐,他们欺负我!”

    二蛋知道,他的行动被人发现了。可他对师傅有过承诺,是绝对不能说的。他心里害怕,就想起姐姐来。他真的希望姐姐来救他啊!

    两个蒙面人起先还和颜悦色的,后来渐渐地不耐烦,语气变得生硬,威胁的话语越来越多。再后来,开始打二蛋。他们把二蛋脱得溜光,拳击,脚踹。他们没打他的脸,也没碰脖子,却对身体其他地方狂打。二蛋被打得昏迷过去,醒过来还打。二蛋几次想屈服,可想想师傅的嘱托,想想自己说过的誓言,他哭着晃着头,没有把秘密说出来。

    蒙面人打累了,走到旁边,小声商量。

    银梁说:“一个小孩子,能抗住这样打?他很可能没有钻徐成家的院子。干脆,把他扔进山里,喂狼吧!”

    宁虎说:“就这么办!”

    二蛋此时正处于昏晕状态。两人将二蛋用地上一块破麻布包起来,银梁扛着他,出屋。屋外是密林。两人直奔林深处。穿过树林,就是小山。进了小山里,把二蛋放到一棵树干下,两人便离开了。

    远处,传来狼的嚎叫,声音恐怖。

    两人仍然坐吊蓝回的城里,一直走到蔑然的府宅前,才分手。银梁继续守大门,踢踢熟睡在地上的士兵,士兵醒了,有些慌神。银梁说:“不要紧,我谁也不会告诉的。”士兵才心安。而宁虎则往前疾行。穿过十字路口,来到左街。他在左街中段的一座高大宅院前停下。四外黑黑的,静静的。他叩响了大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士兵朝宁虎点点头,低声说:“徐韵大人可能睡熟了。”

    宁虎道:“事情紧急,快去通报!”士兵关紧大门,把宁虎领到正房的客厅,便进里屋叫徐韵。不一会儿,金砚哈欠边天地出来了,士兵这才离开。

    宁虎把绑架、拷问二蛋的事情说了。“大人,”宁虎分析道,“依小人看来,二蛋并没有去徐家通风报信。秦蔑然是怕祸害到自己的父母,一直老老实实地呆着的。”

    金砚打了个哈欠,说:“不能草率下结论,还要继续盯住徐成家。如果有了风吹草动,马上开始下一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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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八邪十三转
    早晨,发现二蛋失踪,雅子立刻就哭了。到处找,也没有。蔑然忧心如焚。看二蛋盖的被子凌乱地丢弃在床上的样子,似乎睡到半夜时被人掳走。吕离问了守门的士兵,没人看见有谁进来,也没见二蛋出门。

    这就奇了!吕离觉得,守门的士兵一定有问题!在后街的军营里,他把夜班的八个士兵,其中就包括银梁,找到一间屋里,严加审讯,那八个人却一口咬定,在岗时尽职尽责。二蛋究竟如何失踪的,确实不知。

    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放了他们。

    姜嫂虽然也跟着寻找,但心吓得怦怦乱跳。后来缩到厨房里,不敢出来。她知道,一定是银梁和那个不知名的宫延侍卫干的。他们会把二蛋弄到哪里去呢,难道是杀害了?天哪!如果二蛋真的死了,自己就是杀人犯的帮凶,永世不得超生!再说,蔑然具有神功。这等大事儿,她应该能算出来呀!如果被她算出来,自己也就完了,什么吕离娶她,那是不可能的!蠢,太蠢了,怎么能接受他们的银牌,帮助他们干事呢!

    姜嫂不敢见蔑然,蔑然瞅她的眼神也不对。蔑然知道,二蛋的失踪,一定跟去徐成家送信有关。联想到二蛋说的,姜嫂出现在湖边的情况,蔑然心里划魂儿:难道是姜嫂告的密?可她为什么要告密呢?姜嫂真的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间谍吗?他们绑架二蛋,就是想弄清二蛋到徐成家都干了些什么?可二蛋是潜水进的徐成家,一般不会被人发现哪!

    想到那浓雾,那亮着电灯的咖啡厅,那亲热地凑在一起交谈的自己和芳子,那些威胁说要杀害父母的话语,蔑然的心抽紧了。她是不是太莽撞、太草率了?古人的生生死死,与她何干?为什么要大义凛然地去伸张啥个正义呢!现在,连二蛋都保护不了,连父母都保护不了,自己这不是在瞎胡闹吗!

    蔑然再一次觉得自己的头脑不行了。她需要人帮助啊!如果二蛋真的因送信而被害,自己将终生有愧!

    谢精良听说二蛋失踪,也十分着急。帮助寻找一阵。徐王派人来请,只得前去,临上车前,他对蔑然说:“一个小孩子,丢就丢了,你不要往心里去。现在,你离作法寻找玉玺的时日越来越近,这才是大事儿!当初在营城时,金砚告诉我,他会全力帮助你,绝不会让你吃亏。我当时信了他的话。但现在,谁能说清这小子心里到底窝着啥鬼道道哇?蔑然,今天就找找他,问个究竟吧!”

    蔑然只能点头。她真难以琢磨透金砚了。如果一切都是他所为,他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想搞掉徐成,自己当大司马,掌握军事大权?

    吕离大步地走进屋来,后面跟着两个士兵。吕离一拱手:“大人,我部士兵搜寻到城外,在小山上发现了二蛋衣服的布片!”一转身:“呈送大人!”

    一个士兵双手拱身,送上来一个布片,裂口处参差不齐,上面还有明显的牙印。蔑然失声:“对,正是二蛋衣服上的!怎么,好象被动物咬的?”

    士兵说:“是被狼咬的。可我们搜寻了周围,也再没有新的发现。”

    “他怎么会出现在城外,夜里允许出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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